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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鸳鸯琉璃仙-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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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先生可真够下本啊。”唐果甜淡淡幽幽说道,“不过,我快结婚了。这点,黎先生的侦探没打听到吧?”说罢,示意老圣起身走人。
唐果甜并不急于离开咖啡厅,而是走到角落的一处桌台,揭下那人捧着的杂志,俯身道:“拍够了吗?程、小、姐。”
不等程程眼泪汹涌,唐果甜转身离去,始终保持优雅微笑。
回家的路上,老圣开车,唐果甜坐在副驾驶上仰头闭目。
黎行远,如果说第一次见面是偶然,那第二次绝对是故意,知道她的姓名用“朋友认识”这个借口可以晃过去,可是知道她的手机号码这个就让人不得不怀疑了。
生意人,通常都讲生意与生活分得很清,有公事与私事两个号码。而黎行远打的正是她的生活号码,这个号码除了几个熟知的朋友没有人知道。
而且他知道她在S市的公司及现状,肯定是动用了一定人际关系调查出来的。
好在老圣今天约她出来吃饭时,她多嘴问了一句。老圣惊然,那黎行远正是程程的前夫,上海富商。
接到黎行远的电话,谈生意。
这一切都明了。
“嘿!死人妖,你怎么知道我看不懂菜单啊?”老圣握着方向盘,道。
“脸色说明一切。”唐果甜将头仰在靠背上,闭目回答。
“你怎么给我点那玩意,苦死了。”老圣现在嘴里还是那种涩涩的苦味,不由得咽了咽唾沫。
“男士喝这个,显绅士。”她随意捏了个理由。
其实她也不认识菜单上那些跟虫子一样弯弯曲曲的洋文,要说是英文还能凑合过去,他大爷全是意大利文。学着那些电视剧里上层人士装逼,点了一杯拿铁和橙汁。这些的基本饮料应该都该有。
“你怎么发现程程在那的?我跟她认识这么久都没看出来。”
“高级咖啡厅,他妈不是谈情就是四十五度角忧伤明媚装逼来着的,有谁闲得那本杂志在那瞅啊,还举得那么高那么明显,就差没写上“我在偷拍”四个大字了。”
“你和鸭子真要结婚了?”
“没有,我骗他的。”她答。
老圣送她回家,便自己开车走了。
刚坐下就接到黎行远的电话,她本想挂掉,可还是接了。
“喂。”对面电话传来低哑的男声。
“嗯。”她回答,示意自己在听。
“苏小姐,我想你对我有一定误解。”
“噢?”她挑眉,男人的解释通常都很可笑。
“我承认是找私家侦探调查过你,但我也是真心想与你交往。”
“黎先生,且不说我有男朋友,我想我很难与一个家暴的男人交往。更何况,我有一位很爱我的男朋友。”
对面沉默了许久,叹息了一声,“没有人能忍受对方的出轨,无论是肉体上还是精神上。”
他当时事业刚起步,公司事务繁忙,很少回家。他便在出差期间嘱托秘书买好礼物,想着回家好好补偿她。哪知每次回家,她就念叨着他不够好,频频与前男友相比,起初是抱怨,最后是吵闹。
恐怕没有哪个男人能容忍自己女人思春一般叫唤着前男友名字,也没有哪个男人下班一身疲乏愿意回家面对女人不可理喻的吵闹。
他觉得很累,干脆住在公司附近酒店。
随后她怀孕,早产,生下了女儿,明明。
他搬回家,尽可能照顾妻女。妻子生产后改观了不少,不像以前那般抱怨了。女儿明明活泼可爱,一家人其乐融融。
这样幸福的日子并没有持续多久。
某日,他收到一份包裹,里面一摞照片,不堪入目,一份医院彩超鉴定书,还有一封勒索信。
照片上是她和一个男人的床照,那男人是某高级娱乐会所的牛郎。
彩超资料上显示她的孕期,没有早产。而她受孕那段时间,正是他出差的日子。
他冷眼将包裹扔给妻子,他说夫妻一场,我会给你处理好这件事。但是也请你带着她离开这个家。他指着还在婴儿车熟睡的明明。说罢转身回书房。
妻子抱着女儿哭泣了一晚,待第二天他整理行装出门时,她红肿着双眼,跪在他面前,求他原谅。
他甩开她拖拉的手,哪知她摔折了胳膊。
医院,他丢下一份离婚协议书,留下一句话——有问题联系律师。
一百万现金及一套房产,算是给她们妻女的赡养费。如果按法律程序来,她只能净身出户。
所以,她签上了名字。
黎行远握着手机,镜片下深邃的眸子透出一股悲伤,“苏小姐,我想我们可以成为朋友。你们公司看中的那层办公楼,让利三成。”
“黎先生,公事请联系公司行政主管杨叔和财务主管小杨,我想你知道他们的号码。”

黎行远(番外)

咖啡桌前,一个男人,身着剪裁得体的考究西装,面色淡然地望着窗外,密长的睫毛扫下一层阴影,手中握着结束通话的手机,桌上的咖啡早已凉透。
前些天他来G市处理公务,生意谈得很顺利,经过某商场,置办了一些特产带给父母。
停车场,他来到车前,把礼品放在后备箱,再回头时,发现驾驶位上坐着一个女人。
他疑惑,现在偷车贼胆子也太大了点吧。准备上前阻止,并掏出手机报警。
只见车里的女人,卯足了劲,拿着钥匙旋转半天,又拼命踩油门,左瞅又看,挠头苦脸,一副懊恼得不得了的样子。
终于,她感受到车外有人看着她了,迷惑,再看向前方一辆轿车,恍惚,再双眼瞪大,惊然大悟。
她连忙开门下车,红着脸对他连连抱歉,说自己认错车了。
这确实是个欠扁的理由,连车都认错,这人可以迷糊到什么地步。
如果是别人说出口,他不会相信,但是很奇怪,他却相信她。
她长得不错,搭配的衣服也很显女人味,长发披肩,很是优雅。不过她竟然穿着平板鞋……
他笑道,没事。
女人忙跑到前面那辆车,开门,启动,经过他身边时,歉意地低头。
不等他反应过来,搭讪女士应该问个联系电话什么的,她就猛踩油门狂奔而去。
他有些好笑,看着那猛然加速的轿车,记住了车牌号。
他把这个号码给了某局长,调出了车主信息。
何典,这个名字有些熟悉。啊,是了,前妻的前男朋友。
那个女人跟何典有什么关系……
他怀着一丝希望来到何典所住的小区,物管处说出了何典的住所。
他问何典屋里还住着什么人,他们说只知道是一位姓苏的女士。
他驾车进入,竟然邂逅了她。
她在花园小径遛狗,当然可以理解为狗溜她,她在后面气喘吁吁地追着狗。
狗欢天喜地地四处乱窜,她也只能被迫无奈地跟上去。
狗在花园里刨了刨土,开始排便时,她那副痛苦又无奈的模样,着实招人喜欢。
她一边指责着狗,一边不怀好意地观察周围有没有人,见没有注意到她,就准备开溜。
殊不知,她身后站着一位环卫大妈。
她拼命解释这只狗跟自己没有任何联系,那些解释简直漏洞百出,连他这个旁观者都不禁抿唇低笑。
最后她面对罚单不得已清理粪便时,还号称自己是雷锋精神助人为乐。
接着就苦着一张脸回家拿工具,这种事情确实恶心了点。
他出声唤了她,她回头,一脸讶然。
他声称来此处办事,她嘴角抽搐,总要借口离去。
看来,她不愿意见到他。真失望。
他只道由他来清理粪便,便去物管处借了工具来清理。
说实话,他从小养尊处优,这种事情从来没做过。
他摊手,表示想找地方洗手。
其实物管处工作人员早已告诉他哪里有洗手间,他不过是希望她能带他去。
她饶头,一脸歉意,好像也不清楚,便说去她朋友家洗手。
他垂眸答应,嘴角微扬。
她口中的朋友,是男朋友还是普通朋友……
到了她朋友家,他故作随意地问:这是你男朋友家?
她摆手哈哈大笑,说只是普通朋友。
他却见到她眼中闪过的一丝黯然失神。
他们还没来得及说些什么。
一个男人便开门进屋了,那便是何典了吧。
没想到何典认识他,他不记得他们之间有什么交集。
哦,对了,前妻在医院时,他来照看她,两人碰了个照面。
何典一直对他怀有敌意,可能前妻并没有解释清楚,误会便误会好了,与他有何关系。
何典进屋,愣了一下,便上前搂住她的腰身,挑衅地看着他。
客套了两句,便将他请出门了。
他看得出她被搂住时的诧异与无奈。
他笑,看来他们之间还不是男女朋友关系。
临行前,对她说:苏小姐,电话联系。
他调用人际关系,查出苏小姐的信息。
苏如是,S市人,某广告公司老板。
当晚,秘书给他电话,回上海谈某项目。
他忙了一周。这周,她没有联系他。
他签订好合同,便让秘书订好去L市的机票。
飞到L市,他安置好行李,便打电话给她。
他知道她的公司最近寻址,恰巧他在S市也有投资。
如果她愿意,他可拱手相让,助她事业。
可她断然拒绝了,冷言道她快结婚了。
一周的时间。
一周前,她还没有男朋友。
一周后,她说她快结婚了。
一周前,她笑语相迎。
一周后,她冷言相对。
不过一周,到底发生了什么……
他确实私查了她的个人资料,不过,这就让她那么抵触吗?
她转身离去,走到角落的一处桌前,拿下那人捧着的杂志。
前妻?她怎么会来这……
他没有心思想这些无关紧要的,只想着如何和她解释。手机屏幕停留在那个号码上,却一直没有拨出去。
终究下定决心拨过去,良久,她接了。
她说即便没有男朋友,也不想和一个家暴的男人交往。更何况,她有一个很爱她的男朋友。
他沉默,本想解释清楚,可听到她最后那句话却无言了。只说了一句——没有人能忍受对方的出轨,无论是肉体上还是精神上。
无论如何,他们至少还可以做朋友吧,他说她公司看中的那层办公楼,让利三成。
黎先生,公事请联系公司行政主管杨叔和财务主管小杨,我想你知道他们的号码。这是她的回答。
他黯然,只说了一句。
她不语,挂断了电话。
“先生,您的咖啡凉了,需要给您重新添置一杯吗?”侍应生轻声问。
他出神地看着杯中的咖啡,凉丝丝的,点头。
于是,咖啡添置了一杯又一杯,他却无心品尝……

春光,春雨

客厅。
唐果甜坐在沙发上,删掉那个陌生的号码,合上手机。
走进房间,准备换上宽松的睡衣。
房门把手旋动,何典进房抱住了正在脱外套的她。
她推开他的手,故作惊讶道,“何医生怎么可以强入黄花室?这有违礼数啊!”
他却不理会她的推却,搂得更紧了些。
“别闹了。我换衣服呢。”她笑,拍开他环在腰间的手。
“我来帮你。”说罢,他的手游上她的领口。
……
床上,他浅睡,她独醒。
上午她去见了何人,做了何事,何典应该能猜到几分,既然他没问,她也不想说明。
至于程程的偷拍,她更不屑于说。
女人之间无论是诋毁还是指责,无论是瞎编还是事实,总归是不讨人喜欢的。
那些所谓的照片,她根本无须担心,所谓清者自清浊者自浊,更何况还有老圣。
程程,可怜的孩子,说不定在哪哭呢,或许还会在抽泣之余给心上人打个电话。
入门时,唐果甜便知道他在家。
看到黎行远的来电,本不想多说,直接挂断。
她不否认对他没有好感,但对这样的男人根本无须浪费时间,两个人没有交集才是对自己最好的方式。
她却按下了接听键,随后说的那些话,是为了给这个家中另一个人听的。
笑,什么时候开始,她也学会了这种叫伎俩的东西。
日子平淡的过着,唐果甜向何典妈学做菜,何典品尝时一如小言情的男主,虽然难吃但也微笑的吃完。
两个人牵着嘴嘴一起逛公园,看夕阳,落日的霞光照在他们身上,投在小径上长长的影子。或许还应该赏花看星星看月亮,再买只雪糕两个人一起吃嘴唇相触接个吻,再顺势回家时女主扭伤个脚由男主背回家什么的,这样才符合小言情用烂的情节。
一个月后,春日灿烂,满园花开。
清晨,何典出门上班,唐果甜也早早起床,在他临行前以百分百家庭主妇的贤惠姿态为他系好领带,他松了松,垂眸亲吻她的脸颊,声线依旧温柔,“老婆,你要勒死你老公吗?”
“常言道,女人应该系紧男人的领带,这样才能拴住自己男人的心。”她扬了扬眉,丝毫不为自己恶劣的手法而愧疚,反而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
送走老公,她推开窗户,花香随着微风送入室内,清新而自然。
伏在桌上列好蔬果肉菜的清单,一遍又一遍的确认,她买菜总是丢三落四。收拾整理好便出门了,心情不错,带上了雀跃的嘴嘴。
回到家已是上午十点,接到何典的电话,他说同事生日宴,就不回来吃午饭了,并交代她自己记得吃饭,做菜宜清淡,少放味精和酱油。
她笑着答应,说他真婆婆妈妈。
下午三点,从冰箱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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