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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圣教主回忆录-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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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蚩灵教人穿着上品,看起来也像是个有地位的。他被我打落了武器,仍然赤手上来相斗,但待得看清楚叶痕是个小孩时,忽然推开我,护住自己的心脉后退几步。
那人尴尬停手,用粗鄙的声音说:“误会,误会。”
我说:“误会?”
那人点头,又疑惑地瞧了一眼叶痕说:“误会,误会。”
我镇定地说:“看把我女儿吓成了什么样子。”
叶痕舒了口气,伸个懒腰站起来,大摇大摆地走到我身后,抱住我的腰,细声细气地说:“麻麻,我害怕,要吃糖人。”
那人恨恨转身,从后窗跳了出去。
叶痕放开我,抬头皱眉沉吟说:“跟出去看看。”
我点头,正要纵身出去,叶痕叫住我:“小模样不错啊。”
我转脸看到这屁大点娃娃脸的叶痕嘴角挂着一抹猥琐的笑,我还挺高兴,追出去的时候有点风生水起的意思。
蚩灵教中的人轻功都要比中原武林人飘得高一些,我在树下追去,那人在树上踩着高枝,却没有发现我。我猜他可能有些老花。
他在一处隐蔽处站定,小心翼翼地四下望了望,以为没人,便喊了声:“都出来,出来出来。”
周围涌上几个蚩灵教喽啰将他围在中间,像他行蚩灵教的大礼,口中振振有词,我听不大清楚,大约是在念经的礼数。念完后,这几人站起来询问:“六长老,得手了吗?”
那人走上前去,先给了其中一喽啰个响亮的巴掌:“混账东西,主根本不在那破烂房子里,差点犯了几十年的禁令,杀了中原人!”
那被赏巴掌的喽啰摸着脑袋辩驳:“六长老,小的看得清清楚楚,教主已虚弱得不成人形,躺在那姓秋的女人腿上,两人在那里说的那些话,有辱圣光,小的听不下去!”
我仔细想了想,究竟和叶痕说了什么听不下去的话,想来想去也就提了一两句那晚的事罢了,我心里一惊,难道他们知道叶痕身子不洁了?
那喽啰继续说:“六长老,小的绝对没有看错。您方才在屋里看到了什么?”
被称作六长老的人面露凶相:“那屋里有个披着白发的小孩,还有个武艺高强的女人。”
几个喽啰面面相觑,随后问:“屋里没有别人?”
六长老说:“半个人影也无。怎么了?”
那被打的喽啰拍着大腿说:“六长老,那武艺高强的女人必定就是秋小七,顺着她,必能找到教主。”
六长老一拍脑袋:“我这就折回去拿了她引出教主,要是不趁教主病入膏肓拿下教主人头,等到教主恢复功力,五长老必然没了机会登上教主之位。”
我终于听得有些明白,原来这些人在密谋杀掉叶痕自立。
下面的喽啰阻拦他:“六长老,万万不可,现在咱们已经打草惊蛇,那秋小七还不带着教主躲起来?”
六长老又是一拍脑袋:“说得正是,那现在怎么办?”
“不如,先回去禀报五长老,想必教主已经有了计较,咱们得在教中加紧部署,倘若教主敢回到蚩灵山,我们就一刀,咔。”
那说话的喽啰在自己脖子上比划了比划,我想将来被一刀咔的,恐怕不是叶痕,而是这群家伙。
我听完他们的阴谋,回到屋内。叶痕正气定神闲地合着眼,见我进来,动了动嘴边:“这是我教八大长老中的老六,脑子里只有一团浆糊。他来杀我,想必是教中作乱,他被鼓动作了旁人的打手。”
我上前去亲亲他苍白的小脸蛋:“作乱的是五长老。”
叶痕沉吟:“料想也是老五,鸣光教主离去前命八大长老辅教,其中以他最为权重,有教使暗中将他称作副教主,他在家中命人喊他圣尊,这我也是知道的。只是不知有几位长老参与进来。”
我担忧地问:“叶痕,是因为我么?”
叶痕这时才睁开眼睛:“什么?”
我说:“是因为我迷惑了你,让你坏了身子?”
叶痕瘪嘴:“大约是。”
我颓然地坐在他身边,抱着瘦弱的他说:“你别怕,麻麻会保护你的。”
叶痕这时候就算是想动怒,因为缩骨闭息的缘故,也动不出来。
他无奈地笑说:“秋小七,你有些得意了,看我身子恢复不吃了你。”
我吐吐舌头:“现在这里已经呆不下去,但我怕我出去就会被他们认出来,不如我们去药王谷?”
叶痕偏头看我,两根我画的眉毛翘了起来,殷虹的唇摆出个不屑的形状:“你是让我躲起来?”
我看他假发都歪斜了,赶忙给他摆正:“乖女儿,身子才是大事,你身子不好,麻麻会担心,而且你这模样能将他们收拾干净么。”
叶痕笑了笑,傲然禀一口气,复又合眼,面颊贴着两坨艳丽的胭脂,睥睨地说:“本座往日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日子终于到了。”

叶痕前世记录(一)

“圣光永照,圣灵光耀。”
两岁的叶痕成为蚩灵教尊贵洁净的象征,接受教众朝拜时,在圣座上朝前走了几步。
他走了几步,蹲下身,撒了一泼尿。
教众面面相觑,慕容希从下首站起来说:“圣灵聪慧,知道自己受圣光选中,必保净洁之神所以像女人一样蹲着尿。这正是圣光的正确选择。”
于是教众纷纷痛哭流涕,山呼不止。
慕容鸣光叹一口气,低声在慕容希耳边说:“这场面有些不大好看啊,吾妹。”
慕容希瘪了瘪嘴:“你是怪我将他养得不好么?”
慕容鸣光搂了搂自己妹妹的肩膀:“还好今日穿的是开裆裤,圣座虽然湿了,他裤腿没湿。若是裤腿都湿了,这样不灵光的娃,我恐怕会换人。”
慕容希说:“你换人,我就把他宰了。”
慕容鸣光转了转身,埋头在她耳边笑:“以后得教一教,别再蹲着尿了。”
慕容希面色有些不悦,等圣灵大典一散,便提着他的后领将他带到了殿后,照屁股上打了一顿。
她那时已将自己的生身孩子抛弃,只为了报复一个人。偏偏慕容鸣光将这个选出的孩儿教到她手上。
对叶痕,她没有这么多的仇恨,有时她会将叶痕看做自己的孩儿,只是她的疼爱方式总归有些与众不同。
打了一顿见他还哭个不止,她便飞起来将他立在大殿顶上的横梁上。这是个绝招,叶痕只要站在高处,便会止住哭声。有在大殿伺候的教众说,这是因为圣灵生来有着未来圣教主之尊的骄傲。
这时鸣光主持的鸣光颠着步子进来,问慕容希说:“我教圣灵呢?”
彼时她正在下面嗑着瓜子,嗑完了最后一颗,才答说:“我将他放在房梁上,令他好好反省反省。”
鸣光甩袖:“他一个两岁的孩子,能反省出什么来?”
横梁一边的柱上爬着一只老鼠,叶痕扑身将他抓住,随后向下急坠。
慕容希抢在她哥哥身前将坠落的叶痕抱住,顺便一鞭子将他想抓的那老鼠打个稀烂,随后对慕容鸣光说:“能反省出他到底是不是只猫。”
慕容鸣光是个有洁癖的教主,那鞭子后来被大殿的教使拿下去洗了七次,而因为叶痕的手抓过老鼠,所以慕容鸣光勒令将他扔在蚩灵山的温泉里泡了三天。到了第三天时,叶痕已能像泥鳅一样在池里游来游去。慕容鸣光觉得自己眼光不错,找到了一个天生的武学胚子,也发觉他这妹妹并不是个称职的人生导师,于是他开始每天亲自教导他。
叶痕六岁时,江湖上早已经沧海桑田。慕容希陈于冰棺,蚩灵教从中原彻底地销声匿迹,他跟随着慕容鸣光,一起去灵鹫山的大雪峰去寻访一位故人。
鸣光的故人是个隐世高人,他执着一把闪耀的剑,但鸣光偷偷对他说,那隐世高人的剑其实是把假剑,但因为他隐世了,所以江湖上没人知道他的剑是假的。而那把真剑,就藏在慕容希的冰棺里。
叶痕对他的剑并不感兴趣,却对他带来的一个女孩颇为感兴趣。那女孩比他高两个头,他要踮起脚尖仰起头,再将胳膊举高,才能够着她的头顶。
叶痕于是一个人爬到了大雪峰的顶上,雪厚得将他半个身子埋住,但他觉得自己很高。他正得意时,不知道那个高个子的女孩怎么找到了这里,将他从雪里抱出来,还弹掉了他身上的雪。
叶痕很不高兴,他伸出又胖又软的手掌,在她脸上摸了一个瞎。
她是他记事以来,第一个不对他下跪的女人。因为从他记事起,慕容希已变得行踪诡秘,并且很快将自己陈在冰棺里一睡不起。所以当他见到一个不对他下跪的女人,而且还比他高两头时,他只想将她的脸抓花。
所以当十年后,他在陈棺冰洞前被教使抬着轿辇进来时看到她时,他觉得很惊讶。这人的脸原来没有坏啊。
她在教中与他对抗三个月,三个月间,她不说不话,他想了多种办法与她沟通,但都没有成功过。
叶痕说:“你们中原人有首诗,我会背。床前明月光,低头思故乡,举头望明月……”
叶痕想了半天,着实想不出下一句是什么。他苦思冥想了很久,仍然没有结果。
他一天问了她一十八遍,她仍旧没有说过一句话。
后来,当他问起她时,她回答说,她那天其实一直在想这第四句是什么,可惜她也没想到,索性就没有回答他。

大隐于市

“这样……真的好么?”
叶痕动不了,我只好费心费力给他乔装打扮后,将他托着抱在怀里。他郁闷地斜眼看我,然后说了这么一句。
我说:“这也没什么,虽则我也没见过几个麻麻将十多岁的孩儿抱在怀里走路的,但大约是因为这些麻麻的体力不济,但我不同,我是练了多年的铁臂。”
叶痕顶着头上垂下的长纱,脸红一阵白一阵,眼睛圆溜溜地转着,从我锁骨的衣襟缝里看下去。
我也是迫不得已,才将他抱着拖出来的。我的宅子已被人闯入过,若是再多几人,我即便是三头六臂也抵挡不住,只能换地方。
我本来想将他送去药王谷,一来药王谷在百里之外,叶痕的此时的状况,也不能够长途跋涉。二来这样贸贸然逃出神农山,恐怕会中了敌人的圈套。大隐隐于市,我于是为叶痕就近找个藏身之所。
这个藏身之所就是王屠户的猪肉铺。
这事我没有告诉努努。我小时候时常跟她一起躲在她爹的猪肉铺里玩耍。那铺子有个杂物间,平日里没什么用,王屠户没事也不会过去,即便过去,那里堆着些杂物,叶痕藏在深处也是看不见的。只要能够将最艰难的几日安然度过去就无虞了,腥臭也能捱得过去。
我想,就算蚩灵教的造反长老们再厉害,也不大能在杀猪的地方找到叶痕吧。
叶痕今日刚吃过谷主喂的还魂大补丹,正在调理内息,理不得我。我一边守着他,一边偷偷往窗外望着王屠户在外面庖丁解猪。
近来看得多了,我对猪肉已经很有心得。若说最嫩,当属脊骨之下的一条肉;次嫩为臀尖之肉,再次为下臀。脖颈与前腿的肉就没那么鲜美,但做肉丸子确是绝佳。猪耳下酒菜最好,猪蹄那便不用说。因肉铺里时常挂出烧过的鲜蹄子来卖,我时不时便会溜出去,趁着铺里人多忙乱十分从锅里偷两个,拿来和叶痕一起吃。
叶痕望着我手中的猪蹄,哀叹一句:“这只猪生来不知道他的宿命,长了不过一两载,不知痴爱怨憎,未尝醉生梦死,死的时候凄然引泣,可悲可叹。所以说守规守距,不知何时便死了,和这只猪有什么分别呢,愿圣光照耀这头猪。”
我想他是很虔诚的,但他说完之后,嗓子里咽下一口唾沫,直勾勾的小眼神顺着猪蹄从我的手接到他的手里,随后埋头下去,顷刻啃完,嘴边挂着憨憨的笑说:“好吃,真好吃。”
我好希望叶痕一直是小孩,小孩令我不忍亵渎,但我知道他已是个成年的筋骨结实的美男子,所以尽管他身躯仍套在小孩的壳子里,我还是残忍地将他推倒了。
我说:“那咱们就不规矩一回吧!”
一大圈的油渍挂在叶痕嘴边,香的很,我将他按在地上,伸出舌头舔了舔他的嘴角,他两眼一瞪,呼吸急促地说:“小七,你要用强的吗?”
我将他嘴上的油渍舔完,在叶痕耳边说:“你等着,我再偷一个回来。今日的蹄子与昨日不同,昨日的烧得不够火候,今天的这头猪尤其鲜嫩,前所未见啊!”
他忽然抱住我:“不许走,推倒了哪有不管的道理?”
我说:“我是看到你就有些忍不住,但仔细想想,你这少年身材,恐怕也不见得会有多大。”
叶痕脸红扑扑地像极了苹果:“那里原是软骨,缩骨不缩那里。”
我劝导他:“你看因为你恋慕我,教中都叛乱了你也不管么?上一次我们是被下药中计,还可原谅,这一次若是不管不顾,你性命也不保我更会自责。”
叶痕说:“我身子已疼得几欲晕死,不如纵我一回,死后堕入地狱也无遗憾了。”
我终于醒悟,叶痕正像谷主所说的,在经历生死大难。我恨恨地拍了拍自己脑袋,心想怎么能这个时候将他推倒,让他意识都涣散了去。
他的额头坠落大滴汗珠,我连忙将他扶好,想了个办法给他转移注意力。
我说:“叶痕,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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