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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御主-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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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置可否得微微挑眉,沉声道:“挑一家。”说罢就径直往胡同里走去,张小蝶紧跟其后,丝毫不因为这里的简陋和粗鄙而感到难受。
他挑了一家比较靠后,稍微清静的小摊吃面,要的很简单,一碗阳春面,张小蝶也不挑剔随他一样。
面上来了,文谨拿起那被用的细细竹筷时,眉头微不可查地皱了下,随即看她,却见她完全不介意,拿起竹筷,用手一擦就开始吃面,他不作声,也抽出筷子,用手擦筷子就吃起面来。
张小蝶吃的很安静,速度快,却又不粗鄙,这让他感觉很奇怪,“很好吃?”
“还好!”她吃饭时,不是很喜欢说话,孤儿院养成的习惯,再改不了的。
“那你吃这么着急?”
世家子弟要求行事做事都要有高雅二字,这样吃东西,虽说不上粗鄙却也同高雅无关。
“节约时间!”她想都不想就回答出了这话,让他有些听不明白。
“时间?”
张小蝶意识到说话出错了,忙更正解释道:“时辰,我吃东西时,总是说话不清楚。”
他微微点头,随即埋头吃面,这面的味道确实一般。
这时候,三个商贩打扮的人进了小棚,找了个小桌坐下,要了东西后就开始聊了起来。
“听说了吗?又要开始严加盘查了,说是有西域细作扮成商贩混进城了。”
“唉,这叫什么事儿啊,生意才好些,又弄得鸡飞狗跳的,夜里又该宵禁了。”
“可不是,入夏了,锦官城的夜市就开了,现在宵禁,生意又不好做了,我媳妇还说今年叫上娘家人一起多扎些河灯之类的让我卖,现在有事没事的宵禁可苦了我们这些小商贩了……”
喝完面汤的张小蝶听到宵禁两个字,心里一紧,忙问道:“大哥,这里常常都有宵禁么?”
商贩见她年纪不大,竟问这么个问题,顿时乐了,“看,人家小孩都不乐意了,这一宵禁,大人不好过,小孩也不高兴了。”
另一个商贩喝了口烧刀子,笑着说道:“小孩你还想带着漂亮姐姐出来放河灯么,那可不成了。”
张小蝶顿时汗了,这里的民风真是开放,连小孩子的玩笑也这么开。
她偷偷看了眼文谨,只见他像是没有听见一般,只安静吃面,就那么简单的动作却透着与别人不同的优雅。
像是知道她在偷看,他缓缓放下了筷子,本欲要叫老板结账,却瞧见张小蝶那干净的碗面,随即又继续将碗中剩余面条吃完才结账离开。
路上,他故意放慢了脚步,让张小蝶能与自己并排而行,这个转变让张小蝶觉得很奇怪。
之前的他,虽然和她同行说话,却从不会放慢脚步体贴地等她,反而像是故意要和她拉开距离,刻意的要保持一段距离。
可现在,他怎么就转变了?
张小蝶心中不由得纳闷:“之前我有错过什么,他怎么又变了?”
两人就这么一路走着,说是逛街,可张小蝶却觉得他不是,因为一路走来,他的目光中总是带着打量和思索,令她想起了当初某领导到公司视察工作。
他到底是什么身份么?
这个疑问在张小蝶心里扩大,好几次她想问,话到了嘴边却又止住了。
他似乎知道她的欲言又止,却又不理会,只与她一路闲逛。
夕阳西下,看看天色,张小蝶有些慌了,出来这么久了,她和秋言应该回去了,若是太晚,也不知道秋华胜会怎样,想起那温润的笑脸上挂着暴怒,她的心头就一紧,人家是兄妹,她可是外人,惹毛了撵走她又如何?
“文公子,这天色不早了……”
他停住了脚步,看着她,只说:“先去司马府上同你姐姐汇合!”
“呃?你知道她是……”
他挑眉,眼神却是极淡,好似那本就不是问题,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唉……你怎么什么都知道!”马屁什么时候拍,要拍的合适,对于张小蝶来说这其实是个简单活儿。
他那薄薄的唇抿了下,没有弧度,至少也有回应。
走了一炷香时间,可却还是没有见到所谓的司马府,这一刻,张小蝶好想念前世的出租车,打个车,估计十多分钟就能到吧,现在本就敢时间却还是需要靠11路,唉……烧骨油确实没有效率。
总算是到了司马府,府上的家丁见是文谨忙迎了出来,文谨问道:“炎可回来了?”
那家丁听他这么一问,顿时抬起头来满脸的疑惑,可当触及那高贵而冷毅的目光时,立即低下了头,恭敬答道:“回公子话,我家二公子尚未回府。”
张小蝶听闻心里顿时生凉:完了,那丫头有了异性连姓什么都忘记了,更不要说回家了。

第一十三章 惨被遗漏

司马府与秋家不同,虽说规模上都是不相上下,可风格上却是完全不同,秋家给张小蝶的感觉有着归隐田园的闲适,而司马府却是处处彰显着高贵,两相比较犹如世外隐士与达官贵人。
司马府内奴仆们都是谨言慎行,规矩二字在这里得到了体现,一路走来,张小蝶不由感叹自己幸运能够遇上秋家兄妹,若是被这样的人家救了,就是被收留怕那日子也不见得好过。
文谨很爱看书,她初见他时,他也是安静地捧着书细细翻阅,此时也是一样,他让张小蝶随他进了书房后就不说话了,只拿了本书坐在窗前认真看了起来。
张小蝶此刻就没有那兴致了,看到渐渐没去的夕阳余晖,她坐如针毡,心中一直暗骂秋言没时间观念。
大概是察觉她的不安,文谨抬起眼来,淡淡说了句:“既来之则安之,何况今夜宵禁,此刻本就无法出城门。”
“啊,宵禁?”张小蝶顿时慌了,脑子里乱成一团。
看着一脸惊慌的张小蝶,文谨略带疑惑:“今日非出城不可?”
张小蝶立即点头,望着平静如水的他像是见到救星,“嗯嗯,是啊,不出去就惨了……”
“你惨还是她?”他从容问道。
张小蝶一愣,想了下,不管怎么样肯定是她惨,寄人篱下,没准惹毛了漂亮哥哥被赶出秋家也说不定。
“我!”她立即答道。
文谨耸肩,嗯了声便不再说话。
这边的她快要急死了,原本以为他会帮忙想个什么办法,却不料这人是闲着没事儿做随便问问,气死她了,可却不能得罪,万一将来有天能用上呢?虽然到目前为止她还不知道他的身份,但她清楚这人非富即贵。
用力咬了唇,将满腔怨念咽了下去,正要出门打算出去试试能否碰上,却听见身后传来那带着少年郎又显沉稳的声音,“既是要宵禁,天色已暗,他们很快就会回来。”
张小蝶绝望了,望着天色,嘴里喃喃道:“完了……完了,我被你害死了……”
天边的红霞悄然逝去,鸟雀们也扑腾着翅膀一一归巢,傍晚的风有些带着凉意令她不自觉缩了缩小小身子,心里更是拔凉拔凉的。
府内的灯火已经点燃,奴婢们穿梭在院落间不时低语却听不清在说什么,张小蝶依靠在门栏边,眼神有些空洞,看不出心里想些什么。
之前领着他们进来的管家这时候过来了,很是恭敬站在门外,声音是不大不小刚刚合适,“公子,是在这里用膳还是去前厅?”
屋里的文谨闻言放下了手中的书,略略抬头淡淡问道:“炎可回了?”
“刚回。”
听闻这话,张小蝶立即站起来,双眼顿时发亮,可想到就算回来也是晚了,顿时双眼的光亮又萎了,她有气无力地问那管家:“那二公子可有带人回来?”
管家摇了摇头,“没有!”
“什么!”张小蝶一脸不可置信。
管家以为她没有听清楚就再说了次,“二公子回府并未带任何人来人,只说等下过来找文公子。”
张小蝶此时心里乱极了,转身看想文谨,见他目光淡淡的,丝毫不觉得惊讶,可眼底似有丝促狭的味道,揉了揉眼,却又好似没有。
“让炎过来一起用膳,就设在偏厅,告诉大公子请他自便,不用顾及我!”
“是,奴才晓得了。”管家站在门外再次行了全礼。
张小蝶此时的心情五味杂瓶,根本就没有留意两人间的对话,哪里有客人当成这样的,还有那管家,态度似乎也太过了……
此时的她,有种被人遗弃的感觉,来这里这段时间,秋言对她而言已经像姐姐亲人一般,如今自己竟然被遗弃了,当年那种梦中哭泣的回忆一涌而上,嘴里都是满满的苦涩。
就在她发呆时,一道黑影将她笼罩,抬起头竟是他站在了门栏处,看不清他是什么表情,只看到那双眼明亮的像那夜空的繁星。
“问清楚,好过这里乱想!”他的话提醒了她,甩了甩头跟着他身后往那什么偏听走去。
见到司马炎,还不等她问,司马炎就对她说:“你家主子说了,今日等不到你,过几日就来接你,让你别慌!”
什么叫别慌,还让待上几日,就算是今日等不到,第二天就来接就可以了,怎么让她留在这里几天,这是什么意思?
听了司马炎转告的话,张小蝶心中满是疑问,隐隐的,她觉得秋言是故意这样做的,可却又不明白为什么要这样,但此刻她的心情不像刚才那样,至少秋言不是扔下她。
“多谢公子相告。”张小蝶很有礼貌的道谢,司马炎客气的回礼。
呃……张小蝶清楚记得此刻自己的身份是书童,可从司马炎说话的态度以及言语间她却感受不到,她猜秋言一定将她假扮书童的事情告诉他了,不然,以一个主子需要亲自这样给个奴才传话么?
说话间,文谨已经坐下,丫鬟立即上前斟酒,他却摆了手示意倒茶,张小蝶此时才意识到一个问题,这文谨在司马家似乎很吃得开,上上下下,没有一个人敢对他不敬。
小小少年,在这司马府上竟然受到这样的待遇,她再一次认识到这孩子身份不简单,更庆幸押对宝了。
比起管家司马炎算是放的很开了,他见文谨吃了起来,自己也让丫鬟斟了酒心情大好的喝了起来。
文谨看了他一眼,微微一笑,“心情很好!”
“哈哈哈,当然当然!”司马炎笑的很开怀,虽是夜晚,那眼中却荡漾着春湖的波光。
张小蝶见状只低头扒饭,心中腹诽,“发春了!”
文谨话不多,可比起白天那紧绷的脸,却又舒缓了许多,显然,他同司马炎关系匪浅,而司马炎却是自得其乐,喝着小酒,吃着菜,不时说了些后来他们是如何游玩的,那神情像是**了,一直飘着……
饭桌上酒肉飘香,张小蝶却是食之无味,满脑子想着的就是秋言留她在这里到底是想要做什么,难道是留下来监视这司马炎有没有越轨行为?
她瞥了眼那像极了发春猫的司马炎,就这小子?德行!

第一十四章 解惑(上)

这一夜,张小蝶注定是无眠的,翻来覆去始终想不通到底因为什么秋言将她留在司马府,还有,她总是有种被陷害的感觉,至于为什么被陷害,她竭力的想,却还是一点头绪都没有,最后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暮春的阳光格外的耀眼,透过雕刻精美的梨木窗投射在屋里,照在张小蝶光洁的脸上,一个约莫十岁的男孩咬着唇一声不坑地站在屋外,不时朝着屋里看去,床上的人睡的正香。
“二哥……你说的就是他?”那孩子仰头看着司马炎,一脸的质疑。
司马炎笑着揉了揉他的头发,“相信你二哥,什么时候你见二哥和你撒谎了?”
这小孩正是司马府的六公子司马慕,今年刚十岁,模样倒是俊俏,就是那目光有些呆滞。
司马慕看着二哥,本想说相信他,可眼里却忽的蓄了泪水,“二哥……我那么笨,真的能成么?是不是考上了父亲就会对姨娘好了?”
司马炎轻叹了口气,蹲下身来,轻声对他说:“慕儿你哪里是笨,如果不是小时候撞了脑袋,你怎么会像现在这样!”
司马慕听二哥这么一说,眼里的泪水顿时从光洁的小脸滑落,靠在司马炎的肩头低声啜泣,“其实,功名对我来说不重要,只是……慕儿看着姨娘太苦了,大太太也好,就是慕儿太笨老惹她生气。”
司马炎眼中的神色复杂了几分,同是庶子,他如何不知道这其中的难处。
司马慕的生母本就是个丫鬟,这就注定了本是庶子的他在府中难堪的地位,像他们这种人家,庶子唯一的出路就是考取功名或是像司马炎一样从商以财力支持家族来获得地位,不然将来的日子就会更加的艰辛,虽然嫡长子的大哥从不曾苛刻兄弟,可将来的事情谁能说清呢?
想到这里,就更坚定了司马炎心中的打算,他看着一脸懦弱却又异常懂事的弟弟,心里说不出个滋味,那一年司马慕四岁被他忽然发狂的马撞了,好容易捡回了条小命,可脑子却再不灵光了,尤其是记忆力,不是一般的差,每次找个先生教了段时间,人家就会请辞。
弟弟成了现在这样,多少都是他的责任,虽然当年那马发狂很蹊跷,可若不是弟弟给他送松子糖来又何以会那样?
他虽是庶子,可因为生母家是商宦大家,有着外公家的支持,这么些年来他在生意上也做的有起色,在家中有了地位,可这个弟弟,他是心中有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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