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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8章

颠倒似妃-第1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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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提及密楼的时候,南宫澈藏在袖中的手微微地抖了一下,但是动作小的几乎可以忽略不计。他的脸上,依旧徜徉着慵懒明媚的笑意,可是他的一颗心,却再也不能平静下来。神秘而令人难以捉摸的密楼,终于有了一丝牵连。

南宫澈假装埋头沉思片刻,随即又抬起头来笑道:“如此甚好,那就提前预祝王子大事顺利,多一个朋友,总比多一个敌人要来得好。”话毕,南宫澈举起自己的酒杯,意喻敬夜翼云一杯。

夜翼云也作势拿起酒杯,随后又是一仰头,将酒水尽数吞下。

“本王是认真的。也希望王子回国之后,莫要轻心。”南宫澈忽然伸出自己纤白的手,到了夜翼云的面前,夜翼云会意,随即也伸出自己的手,合上南宫澈的手,就是击掌一拍:

“合作愉快。”清脆的击掌声响动在这个寂静的园子里,声音如同玉石交融般美妙。

放下手之后,南宫澈又为自己斟了一杯酒,慢慢地小啜入口。眼眸微微眯起,却没有夜翼云眯眼时的阴狠。只是略显慵懒罢了。绝艳的脸容映衬在酒水里,显出一丝旖旎之色,令人忍不住要觉得,坐在自己对面的,应是一个万千风情的绝色少女。

夜翼云也感到微微的讶异,这样的纤弱少年,怎么能够有谋反谋略的心?

可他就是有,因为他姓南宫,因为他是南宫澈。论起睿智谋略,他丝毫不会差了南宫灏去。只一点,他与南宫灏不同,他没办法做到,像南宫灏那样狠心毒辣。这正是一个君王应当必备的,但是他没有办法做到。因为他爱南宫灏,这个跟自己有着血缘关系的皇兄,所以,最终当上皇帝的,不是聪明冰雪的他,而是阴冷毒辣的南宫灏。

“如此,个中细节,我会再派密谈前来跟你详谈,这里不便久留,否则极易被发现。那样对你对我,都不利。”夜翼云忽然起身,作了辞别的姿势。

南宫澈也旋即起身,对着夜翼云优雅地颔首:“本想多留王子几日,徐州虽不比京都,但是也照样好山好水,景色宜人,怎么快就辞别,倒是可惜了呢。”

夜翼云回以微微一笑:“山水日后照样可以畅游,只是大事未定,未必能够像王爷这般闲雅,去留恋山水景色。”

南宫澈听后微微点头,尔后还亲自将夜翼云步步送到了王府门口。

望着夜翼云渐渐远去的马匹,南宫澈的脑海中若隐若现地想起了他刚刚踏入王府的那一刻,自己笑着问他“为何选择了本王。却没有选择廉王,或者贤王”的时候,他只笑着回答说,选择你,是因为觉得你可以胜任。

廉王和贤王,才是有可能谋反的人。还好,夜翼云不曾去找他们。又或者,已经找了而未知呢?

才刚舒了一口气,眉峰转而又被敛起,那么又是谁,走漏了这个风声给夜翼云?是谁这么明目,可以一眼识得自己不是那花心肆虐的王爷?就连聪明一世的廉王南宫廉,这么多年了,也未必看得出来,因为自己假装的同时,是融入了真实的感情的。醉生梦死在早已编排好的戏码中,任谁也看不出,那是假象。

可是有人看出来了,并且还将这个真相透露给了别人。

只是,为何是假的消息?

这点,正是南宫澈困惑的地方。

为什么消息是与真相相违背的?这个卖消息的人,为什么要这么做?是他与夜翼云有仇,存心要陷害夜翼云,还是他真的没有看出什么端倪来。不管怎么样,直觉告诉南宫澈,这个人,一定在宫中。而且,就在南宫灏的身边。

会是谁呢?

整理好了思绪之后,南宫澈意识到此事怠慢不得,便立刻回到了自己的书房,快笔写下了今日与夜翼云交谈的事情,希望南宫灏注意。

他找来了自己最亲信的心腹,眼中波光微转,便笑着对他说:“你将这封信从大路送去京都,至于这封,你拿给王府执事,让他从小路送去京都。如果途中有人拦截此信,你一定要拼命保护,但是最终却又要让他人得逞将信夺走,知道了么?”

心腹手下有些愕然,但是王爷做事向来有把握,他也不便多问,随即便拿了这两封信复命去了。

待心腹走后,南宫澈才忽然微微一笑,对着微湿的空气笑道:“潋辰,你将这封信,从以往的路线送去京都,亲手交到哥哥的手里。”旋即他从袖中拿出了第三封信,微笑着看着眼前忽然现身而出的黑影。

如果他猜得不错的话,夜翼云一定会暗中生疑,想要试探自己一番。他定会留在徐州一段日子,密切关注自己的行动。如果自己送了书信去京都,想必他会暗中派人去抢夺,起先,他也许会怀疑抄小路的王府执事,但是不消片刻,他便会以为那是自己的障眼法,尔后他一定会派人前去拦截自己那往大路而去的心腹。

哼,殊不知,真正的密信,在潋辰的手中,那时,早已到达哥哥的手里。夜翼云,你跟我比谋略,还是差了一截。因为你太在乎结果,太想成功。

第一卷 我靠,遇尸不淑 第一百八十九章 含冤

第一百八十九章   含冤

莫宛如最终还是流产了。事实上,洛娅心中明白,那孩子本就保不住的。

回想起那日在福如宫中的殿内,莫宛如倒地时抬头望见自己的诡异眼神,洛娅直至现在,都还禁不住要浑身颤抖不止。那分明是狠毒的眼神,可是除此之外,她还看到了胜利与挑衅。只是,那眼神中,没有丝毫的痛楚,没有丝毫的不舍,全然只是充斥着争权夺欲的味道。即便是有,那也是莫宛如生生地将它藏在了心底里落满了灰尘的位置。

能够果决地杀死自己的孩子,执行的过程中,也不带任何的凄楚之色,好似这么一件事情,她非常乐意去做一般。这样的女子,比起珍妃如婕妤梅婕妤之辈,要狠绝可怕许多。

但,这与自己何干?

一只倦怠的手悄悄地抚上了自己的额头,她现在呆的地方。是死去的如婕妤曾经居住的皓月宫。尽管这儿的主人已经不在,成为了一处废宫。可是,日常的洒扫清理等等杂物,还是依样往常做的,只不过没有主子在时那般细心了。

不过好在,这里生活用品一应俱全,且干净洁整。

望着窗外浓郁的绿叶,一股子闷热的风就这样地拂上了洛娅的脸颊。洛娅这才感慨一声,原来盛夏来了,自己不知不觉间,已经来到这个时代一年多了。这一年多里,死的死,走的走,还剩下多少人,依旧停留在这座奢靡的皇宫之中?

真想不到,万事太平的时候,自己不曾有这个心思停留下来思索这些,反倒在自己落难之时,却提起了这个心思。

她被囚禁了。

因为暂时找不到证据证明自己是清白的,所以南宫灏不得不软禁了她。与此同时,孝贤太后做主,将流产的莫宛如从美人提升到了昭仪,搬出了福如宫,住到了去年新辟的毓秀宫中。

因着她是皇后,肚子里还有天启的皇子,所以,就算这件事是她做的。她也没有性命之忧。况且,南宫灏也绝不会因为这件事而废了她。

只是,那日夜晚,南宫灏望着自己迟疑的眼神,硬生生地灼伤了她。

那样的眼神,分明,写尽了疑惑和痛苦。他不相信自己,即便之后相信了,即便之后知道自己不是那样的人,不会残害莫宛如肚子里的孩子。可是最初的那一刻,他不相信自己。他缅怀于自己的孩子夭折的痛苦之中,甚至,那一刻,他看向莫宛如的眼神,都温柔了许多。

那夜的记忆,洛娅不可企及,哪怕她现在的心境,已经恢复到了宁静的状态。但是只要回忆到那时南宫灏的迟疑眼神,她的心,就好似被冰雪镇着一般,冷凉僵硬。

即便此刻是夏天。她的身体,都会在风中微微地发抖。他是那样狠毒果决的人,可是到了最后一刻,不管他做了什么,自己都可以全然相信他。哪怕也许猜忌到了事情的微妙之处,但也总是劝诫自己相信,一切都会好的。

可他,在最初的那一刻,却总是选择怀疑自己。

那天晚上,他跟孝贤太后匆匆赶来,看到了孝贤太后微红沧桑的眼眸之后,洛娅的心底居然会升腾起一股歉疚来。尽管那件事情并非自己所为,但是不知为何,她却总觉得愧疚。也许,正因为自己无从辩白吧。证据和矛头纷纷地指向了自己,即便心中清者自清,可是冥冥之中,她却还是会为了这样一件事情心虚。

谎话被说了一百遍,也会变成真的。那么假象被人说了一百遍,也会变成真相。慢慢地,她险些出现幻觉,甚至认为,在那一刻,她真的推倒了莫宛如。

有了这样的思想,她尽快打住。那只是因为自己怀孕了,而产生的胡思乱想心绪,切不可因为这样,而自乱了阵脚。

她是清白的,自然不怕谁。

莫宛如很会装可怜。在南宫灏和孝贤太后赶到了之后,面色苍白的她,不仅没有像想象的那样哭得梨花带雨,反而表现出了一种淡定从容而又楚楚可怜的纤弱姿态。

南宫灏的确是个聪明睿智的男人,不管是朝政上的心计,还是后宫之中,女人们之间的算计,他自是可以看得一清二楚。可是这次,重点牵涉到了洛娅之后,他却在最初的时候,没能够看得透彻。

那一个怀疑洛娅的眼神,将她这段日子好不容易垒起来对自己的信任击溃了大半。

李福如云美卿一行人站在一旁,想要为洛娅开罪,可是却不知道该怎么说,索性各自陷入紧张而焦急的沉默之中。自己人这个时候出言相劝,反而有物极必反的效果。所以当紫瑟冲动地想要上前一步说理的时候,却被云美卿和李福如两个同时暗中拉住。

望着面色沉静的李福如,云美卿忽然抬起头来,对她报以感激一眼。同时,又在心中升腾起了一股崇敬之意,这个女子,怎地从前就被自己忽略了呢,大概是她过得太过于快活潇洒了吧。

倒是一直没有说话的莫宛如。在此刻打破了沉寂,柔声说道:“是……嫔妾自己不小心跌倒在地,不关皇后娘娘的事情。”她埋头咬牙的样子,像极了一个被强权逼迫得要说谎委屈自己的小女子。

洛娅闻言之后,自软座上苦笑着站了起来,她免去了云美卿过来搀扶,信步徐徐地走到了莫宛如的身边。但是她却不去看躺在床上的清雅人儿,反而是站在南宫灏的对面,眼神直逼着南宫灏一字一句地问:“是我做的,如果我这么说,你信么?”

一句话。问得空气都凝止了,所有人都因为这句话而屏住了呼吸。唯有莫宛如,正侧过头去,在楚楚可怜的神色之中,窥露出一丝得意的神色。但是很快地,又被凄楚哀婉的神色掩盖。毕竟,此番她扮演的,是受害者。

孝贤太后后退了几步摇头,她知道,洛娅不会这么做的。就算她不了解洛娅,但是她也明白,跟她有着同样命运的女子,最渴望的,并不是这皇宫中的权舆。她们一并渴望的,是自己心爱之人的贴切。眼下,她已经得到大半,没有理由要残害莫宛如的孩子。她忽然这么问南宫灏,显然是因为南宫灏不相信自己而心生疼痛。

“如果你硬是要这么说,那朕便信了。”不知为何,南宫灏在这个时候,居然会跟洛娅赌气,这样孩子气的做法,事后南宫灏自己想起来,都不禁想要揍自己一拳。也许,当时自己是不喜欢洛娅这样自暴自弃的措辞吧。那件事,明明不可能是她做的。

称呼用了朕,洛娅的心就凉了大半。

她埋头沉默着,不再去接南宫灏的话,闪动着的睫毛就像是蝴蝶的羽翼一般,轻盈而忧伤。

除了南宫灏洛娅和莫宛如,所有人都没有在那晚多说什么话,因为,他们是当事人。而南宫灏,是掌握了生杀予夺权力的男人。

在这样的时刻,多说一句话,就多一份隐忧。说得好,也许洛娅的处境会上升一些。说得不好了,洛娅也许就此就被打入了十八层地狱。

云美卿是这样盘算的,李福如也是这样想的。

就算偶有沉不住气的紫瑟,也因为她俩的沉着而微微却步。

“真的,不关皇后的事,是嫔妾……”莫宛如再一次咬唇,眼泪终究还是落了下来,她忍住小腹犹如刀割一般的疼痛忽然自床上起身,跪在了南宫灏的面前,“求皇上责罚,嫔妾照顾皇子不周,没能给皇上……留下一个龙嗣。”话语至此,她便适时地发出了呜咽之声。

整个大殿,就只有莫宛如的哭声。

幽幽软软,如泣如诉。

如果没有一个人事先知道真相,会真的被此刻莫宛如的哀婉动容。这个女子,如此真情意切地哭泣,一半是为了伪装,也有一半是因为失去了这个孩子而悲痛吧?

但是与即将唾手可得的权舆相比,这点牺牲又渐渐地淡化了,不值得一提。

尽管知道这里边,也许有着什么阴谋,但是此刻的所有人,都没有去打断她。当然,除了洛娅。从一开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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