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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

山河破.绝妃天下-第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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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曾是义彦最得意的大弟子,他本是指望他可以接手自己的衣钵,却不知一个“情”字毁了义彦苦心经营多年的计划。义彦轻叹一声,屈身扶起蒲涯,无奈道:“若是我不杀卿笛,有朝一日我定会丧命于她手中。”
蒲涯连忙摇头,紧紧地握住义彦的手,道:“不会的。师父,若是你现在就停止要取卿笛内丹的机会,卿儿定会念在昔日旧情。以卿笛的性子断然不会为难师父的。”恍若看见什么曙光,蒲涯兴奋地将义彦向外面拽去。
“不可能了。”义彦长吁一声。
蒲涯怔住,道:“师傅,怎会不可能?”
“又怎会可能?你对卿笛又了解多少?若是为师没有猜错的话。你这些年寻常可是连卿笛的面都见不着吧。”
蒲涯凄苦一笑。义彦说的何尝不是他心中的痛苦。
义彦又是一声叹息。若是这般容易,他这些年何须废这样多的心思去布下这一个局。到头来,却不是按他意向中的发展。义彦看着窗外落日,以柳卿笛的性子,若是知道了昔年所有的事情。大约,她会屠城吧。
义彦一掌劈昏了蒲涯,结果了他的兴奋。他喃喃自语道:“璃儿,我还不知,你会教出怎样的女儿吗?”甫一抬眼,满是落寞之色。
卿笛甫一出了竹屋就迷在这一片竹林中。方才那一股力量竟然抽干了她所有的灵术。于此,她已然同凡人无异。卿笛望天苦笑,没有想到她柳卿笛也会有这样一天。
走了大半日,靠着一棵竹子歇息。卿笛看着这长得甚为相似的竹子,恨恨地一拳打在竹身上。竹子摇晃了几下,轰然倒地。似乎还是有些不大解恨,卿笛从腰间抽出软剑开始舞剑。只是可怜了这些竹子成了卿笛泻火之物。少时,卿笛收了剑,竹子七零八落地倒在地上。看着这样乱的竹林,莫要说这火气没有丢了些,反倒是涨了不少。
少顷,从不远处传来一阵阵箫声。若隐若现,时续时断。哀愁婉转,好似这音律中有诉不尽的悲情,有说不完的愁苦。这一阵子箫声让卿笛暴躁的心绪渐渐地安静了下来。似是被这箫声感染,卿笛眼中泪水打转。她用帕子轻轻地拭去泪水,收起软剑。本想着去寻找箫声的主人,却不想那人不请自来。
又过了约半盏茶的功夫,箫声才逐渐清明起来。
卿笛见那人,眼神一凛,道:“你是谁?怎会在这里?”
那男子手中玉箫与卿笛的分外相似。
眼前人一身白衣,玉簪束发,那一张脸当真是生的男女难辨。若用卿笛的话来说,便是有些祸国殃民了。白衣公子双目含笑地看着卿笛,此刻箫声依旧未断。
忽然,箫声一转。哀愁尽消,徒留欢乐却让卿笛的眼色愈发的沉重。
卿笛再度沉声问道:“你究竟是何人?”
那人听了卿笛话大约是失了兴致,怏怏地停止吹箫。一副要哭未哭的模样看着卿笛。卿笛生怕自己下一句话那一个字刺激到了眼前人击下了泪花,下意识地后退了几步。白衣少年却步步紧逼,待卿笛还未来得及作反应他便一个箭步跳上去挂在卿笛的身上。
卿笛的身量本就不算高,一个足足高出她一个头的男人挂在她的身上。委实是有些喜剧了。
卿笛咬牙切齿地说道:“你,先,下,来。”她被这男子压得够呛。在未确定这人身份之前,卿笛生生地将自己的火气给压制住了。她几次想要将这人从身上给扒拉下来,无奈这人抱得死紧。一面还低低啜泣,就像是一只被主人遗弃,又重新找到主人的小猫小狗。时辰一长,卿笛委实是软下了心来。
少时,男子又抬起头看着卿笛,眼中泪光闪闪让卿笛觉着方才吼了他是一个天大的错误。
“你莫要这样看着本座。”卿笛别过头去。男子又用如同小狗一般的眼神追着卿笛看。
这个男子似是抓住了卿笛性子中的弱点。他不停地扮着可怜的模样去讨卿笛的同情心。又过了约莫一炷香的功夫,卿笛的脸色已经惨白,他才正了正神色松开一直禁锢着的卿笛。
卿笛扶着一旁地一个粗壮一点的竹子拼命地喘气。
白衣男子的脸色一点一点变得苍白。他本意只是逗一逗卿笛,断然没有想过她的身子已经差到这样的地步。他求救地看向身后由一个竹子幻化而来的女子。绿衣女子详装怒气地拍了男子一掌。随后,她拉过卿笛的手把脉,神色为之一变。
绿衣女子跪下道:“阁主。”
卿笛虚弱地笑了笑,却异常的狠戾,道:“你还记得本座是你的主子?混账东西。”
白衣男子顺势跪下。
卿笛的眼在触及他的那一刻昏倒在地。

、第贰拾玖章 万事休之情愫(1)

第贰拾玖章万事休
“义和二年,秋。太后宁氏率大军压境于无名之城,将叛军困于城中。宁氏封将军彦为先锋,率一队军马潜入城中。且,引俘虏,罪将林茨之妻徐氏前往。其意在捉拿林茨与冒充帝者南初也。”
——《南初。宁后传》
01
夙淮回到军营中,又化作那青衣公子的模样混进营帐中。
靠西边的一处营帐要比寻常的大上一倍,升起袅袅青烟,看得夙淮的肚子咕咕叫。他不自觉地向那一处营帐走去。掀开帘子,是一个女子系着围裙在里面围着灶台团团转。时不时有男子搬着一箩筐一箩筐地菜进来,放在灶台边上同那女子说了几句话便又出去。直到这屋子里堆满了食物才没有人再进来。待确定没有人会来,那女子才将厨娘的装扮退去。她一身素衣,倒是同卿笛有几分相似。
夙淮不敢出声打扰。他静静地看着女子将这些食材一点一点都变作了美味的饭。她似乎也是对这些东西也满意极了。纤纤玉手用筷子夹起一片尝了尝,脸上露出一副极为赞赏的笑容。夙淮看到此不禁笑出了声。
如此寂静,夙淮的浅笑引得女子的注意。她惊恐地看着四周,在寻到角落夙淮的那一抹身影时脸上的惊恐刹那间消失。她福了福身子,道:“原是妖皇。花韵这厢有礼了。”
“你是?”夙淮停住步子。不知怎的就是不大有胆量继续往前走上一步。
花韵许是瞧出了夙淮的警惕,道:“小女子花韵。”
“无事。”夙淮尴尬地摆了摆手。
这顶着一张柳韵的脸却道自己是花韵,夙淮委实是有些不大适应。
花韵似是瞧出了花韵的不大自在,她道:“韵公主昨日便已西去。现在这世间只有花韵。倒是用韵公主的身份好办事,却也可保全我的自身安全。还望妖皇见谅。”
夙淮暗自叹道,这果然是卿笛带出来的人。他还未说话,人家便已经将该说的都说了,一时间倒是不知该从何处问去。
半晌,花韵放下手中的东西,静静地看着夙淮却不说一句话。看得夙淮心中直打颤,委实是有些经不住这样的目光,他尴尬地干咳了几声,道:“花韵,你有何要问的,问便是了。”
“妖皇,可有阁主的消息?”花韵略微紧张。
夙淮那一日离开到今日他回来已约有三日的功夫。若是这一次还是没能有她的消息,大抵就是落入了那人手中。想到此,花韵的心不由地被提了起来。若是真如此,那人?
夙淮最终还是残忍地摇了摇头。那一日,他去了那里。莫要说找到卿笛的人了,就连卿笛留下的气息都未寻到。可见,那些人是早有计划要将卿笛掳走。为此,可谓是做足了功夫。想来,卿笛此时应当不会有什么太大的危险。只要那些人没有得到他们想要的。
花韵踉跄地后退了一步,扶着桌案,凄凄一笑道:“果然还是这样吗?”
心中又应当是怎样的苦涩。难道,真的是没有法子了吗?
夙淮还未来得及同花韵说什么就被一个东西给砸中了。那东西的分量可是不算轻,夙淮揉了揉肩,转头便看见衣着怪异的南初。他亦是这才看清楚,南初用来砸他的是大小不一的石头。
南初跑到花韵的身边,眼泪汪汪地看着夙淮,依旧不停地拿手里的东西向夙淮砸去,一面又检查花韵是否有受伤。过了约莫一盏茶的功夫,南初算是检查完了花韵,可怜巴巴地说道:“夫人,你可还好?”
花韵粉饰着娇笑,眼睑垂下,掩去心中不安,道:“我无碍。你为何这时跑出来?”
“方才我看见这里有白光,怕你出事,这才过来瞧一瞧。”南初想到方才那两人说话的情形,又撇了撇嘴就要哭了出来。
花韵对夙淮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她半哄半骗地将南初给引了出去。又废了好大的功夫才让南初安静下来。花韵使了灵术让南初睡了过去,回到方才的营帐。惊诧地看到夙淮竟然还在那里。夙淮听见脚步声,回头干咳了几声掩去尴尬,道:“方才出了点状况,让妖皇见笑。”
眼中闪过的犹豫让夙淮捕捉到,更是这样让夙淮问道:“南烈皇为何会变作这幅模样?”方才的南初哪里有昔年在战场上的叱咤风云,将万千人的生死掌控在手中的气魄。倒是像一个痴儿,娶了夫人且时时担心着夫人不见受伤的痴儿。
花韵苦笑,道:“是那一日,韵公主走后,南烈皇便是这样一幅模样。”说罢,又是长长的一声叹息,却猜不出情绪。
夙淮狐疑:“你同柳韵本是一人。而这,究竟是为何?”
“我虽同韵公主是一体,却非一人。”花韵的目光落在不远处,“就如同是同一条溪流中的水,看上去一样。每一处却总有自己的特制。南烈皇对于韵公主用情至深,又怎会辩不出我两人的差别。我又怎能以这假的身份去混淆他的视听。现在这样倒也是没有什么不好,至少他忘却以前,只属于现在的我。”
夙淮皱眉,这一番话他着实是听得一头雾水。
花韵继续道:“妖皇,我想,你对阁主大约也是这样的一种想法。不是吗?”
这一句话,让夙淮沉默。若是真有这样一日,他大约可以为她弃了所有,换得美人嫣然倾城笑。
这样的沉默并未持续太久。营帐外,一声又一声冲天的怒吼让两人脸色瞬间变得凝重。

、第贰拾玖章 万事休之情愫(2)

是她,来了吗?
花韵和夙淮二人一个激动便冲了出来。
战火冲天,毫无准备的士兵被打得狼狈的四处逃窜,犹如丧家之犬。大火肆意地蔓延,它就像是一个饿到极致的魔鬼,要将这里的一切全部吞噬。有的士兵被烧伤,有的被同伴抱住一同燃烧。一时间,一座无名称充斥着恐怖的叫声。响彻夜空,忽然天空中的云朵散去,星空璀璨。地上的火却是愈烧愈旺,映红了天空,仿佛就连那星星都不想要放过。
夙淮和花韵二人不停地穿梭在营帐之间检查士兵的伤亡。一个火人看见花韵和夙淮以为是瞧见了救星,不假思索地朝二人扑来。
“啊!”花韵惊恐地大叫。她在凡尘养尊处优多年,哪里还见过这样的场景。她被吓得愣在原处不知所措。好在夙淮还未被这样的场景怔住,他牢牢地抓住花韵的胳膊,将她向旁边一带险险地躲过了那火人。似是那人并未失去信心,恶狠狠地眼神盯着花韵,再次扑来。就这样来了几个回合,最终,那人被烧成一具焦尸倒在花韵的面前。
“走。”夙淮俯身去探了探那人的鼻息,并不像是刚才才没了气。
现在敌暗我明,夙淮看了看他身后的女子。怕是那些人早就知道花韵的身份,今日若是这花韵没了。怕是来时卿笛少不得好好修理他一顿。想起少女的脾气,夙淮不禁苦苦一笑。免受一顿皮肉之苦,他还是将这花韵护得好些罢。
虽说是多年不曾见过这样血腥的场面,花韵却很快重拾起昔年在沁园阁地那一份镇定。她冲夙淮点了点头。二人一人一剑杀出重围。眼看着就要突围,花韵这才想起南初还在那营帐中。顾不得许多,提起剑就往回冲。
夙淮自知是拦不住。他倒是叹息,这沁园阁的人果真都是同卿笛一个死性子。
愈是往里走,就愈加觉着是火烤。
花韵的额角一大颗一大颗的汗滴落在地上,瞬间就消失不见。她冲回那一间营帐之中时看见南初安静的睡颜。笑意不自觉地爬上唇角。花韵将剑丢在地上,坐在床边,手轻轻地抚上他的脸颊。
南初似乎是感觉到了什么,缓缓地睁开双眼。看见是花韵,冲她甜甜一笑。
花韵躺在南初的胸膛上,口中不停地呢喃着对不起。南初有一下没一下的轻轻地抚着她的背。
约莫过了半盏茶的功夫,夙淮才在这营帐中找到二人。
“快走啊,你想死在这里吗?”甫一进来就瞧见这两人相拥在床榻边上,他的气便不从一处来。夙淮捞起花韵的胳膊,还未来得及将花韵拽起来就被南初踹了一脚。南初紧紧地搂着花韵,用敌意地眼光看着夙淮。瞧着站在那里,怒气冲冲的夙淮,南初上去就又是一脚。
没了记忆的南初打夙淮不过就是靠着蛮力。夙淮轻轻一动,他便打不着。夙淮很是容易地钳制住了南初,又恶狠狠地瞪了一眼花韵。
南初被夙淮钳制住,双手在空中胡乱挥舞。碍于夙淮那凶狠的眼神,花韵便是只能在后面跟着。时不时心疼地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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