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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山河破.绝妃天下-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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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远的灵体之于现在的他们至关重要。若是现在可以抓住义彦的把柄,那便是好的。日后再想要铲除义彦就可以省下不少的功夫。只是这样子看来,他们的心思义彦多多少少是知道了些。不然,他是绝不会在这个时候就用魂断肠来对付他们的。
卿笛情绪复杂地看着眼前的男子。若不是那一日在墓地,她私自为他放入那颗琉璃心。这个时候,他还不知道会怎么样。只是这样看来,就算是能解百毒的琉璃心也不能克制魂断肠的毒素。如此一来,也只能这样了。卿笛思量许久,道:“夜玄。我们明日就启程离开。”
慕容夜玄看着卿笛坚定的表情便也就不再说什么了。
翌日。
卿笛一行人兵分两路。卿笛和慕容夜玄带着程远一路快马加鞭赶去南烈国;另一路则是蒲涯和独孤无崖带着南初从另一条路赶去南烈国。只是路线便不得而知。
卿笛和慕容夜玄两人带着程远赶到柳玄被软禁的地方已经是傍晚。
柳玄一个人百无聊赖地坐在木椅上,看着天际残阳。拿起搁置在身旁的佩剑就起舞。脑海中的那一个微笑怎么样都无法抹去。她都已做帝王妃,自己却还未娶。当真是极大地讽刺。昔年,可是自己亲手将她推上那一个位子。怎么,柳玄,今天你后悔了么?抓起桌上的酒坛子,痛快饮尽。砸了坛子又继续方才的动作。没有过半柱香的功夫,身上几处就开始隐隐作痛。佩剑落在地上,声音清脆。他跪在地上,苦苦地笑。那一年,柳卿笛为了替柳宣墨斩除所有的后患,不惜将所有皇子的内功全部废去。那宣岩皇子据说到现在连剑都拿不起来。
隐约有脚步声。柳玄连忙收了佩剑,装作在喝酒的样子。可是,当看见卿笛那一张脸时就知道,他再怎么装都是徒劳,索性扔下酒坛子。他道:“你怎有空来这里?”
卿笛邪魅一笑,道:“自然,是放了你去见你的心上人。”
柳玄抬头,惊讶不已道:“此话当真?”
卿笛道:“本宫的话什么时候不当真过?”
她的话几时真?几时假?又或是真真假假不可全信。有的时候总是有什么扰乱了心智阻了人的判断的能力。于是真如何,假亦如何,一股脑儿的全部当了真。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的更新肯定比今天多。我就不告诉你】

、第贰拾壹章 错怀之宁言(1)

02
南烈国。
皇宫,雅乐阁。
一转眼,又是一年冬季。南烈国地处偏南,亦是极难降雪之地。可是今年苍天作美,竟然连降了几场雪。这倒是让靖缘城的子民欢喜不已。家家户户的孩子穿着厚厚的袄衣在门前打雪仗。小手冻得通红都浑然不觉。直到父母闻讯出来,详做厉声呵斥才有所收敛。
程馨在另一个巷子瞧着人少就只让恬芝一人近身伺候着,其他人远远地跟着。瞧见孩童的天真,父母的关切,程馨忽然就落下了泪来。恬芝想着大约又是想到了昔年在相府的日子,这才触景生了情。连忙拿出帕子为程馨拭去泪水。她道:“小姐,你这是?”
程馨自知失态,连忙将泪水拭去,道:“无事。不过是想起了一些往事罢了。恬芝,你去把那粉衣裳的丫头叫过来。我瞧着她很是可爱。”
恬芝犹豫片刻才道:“是。”
程馨进宫四五个年头了,虽然一直是圣宠,且中宫又无主。如此一来,多年无生养也未尝不是一件讽刺的事情。恬芝轻声叹息,拿了一颗糖将那小丫头给引了过来。小丫头见了程馨也是极有规矩,行了礼。那一身的粗衣麻布与她那施礼的娴熟有些不大相符。看着小丫头那一双眼睛还是巴巴地盯着恬芝手中的糖,程馨见了觉着分外好玩。起了玩心,她将恬芝手中的糖抢了过来塞进自己的嘴里。小丫头见糖没了,顿时哭了出来。程馨这下子手足无措。恬芝无奈地看了看程馨,她抱起孩子轻声哄着。又找了半天找出一块糖来才让小丫头止住了哭声。小丫头看见程馨还给了一个甜甜的笑,就像是刚才程馨并未抢了她的糖。
“你们这是在做什么?”身后突如其来的一声吓得恬芝险些将孩子摔在地上。
一个穿着粗衣麻布的妇人眼中警惕夹杂着怒火,她上上下下地仔细打量着程馨二人。那小丫头软软地叫了声娘。妇人如梦初醒,夺过小丫头交给跟在她身旁较为年长的丫头。还不忘用比方才更加生气的目光看着那两人。看见粉裳丫头手里的糖夺过来就扔了。小丫头要哭要哭的样子。摄于妇人的怒火还是止住了,换做抽抽搭搭的小泣。
待那妇人稍有平静,恬芝才解释道:“这位大嫂,你误会了。我们并非有意要将您的女儿带走。是我家小姐着实是觉着你那小女儿生的可爱。这才想将她抱过来瞧一瞧。并非有意冒犯。还请谅解。”又欠了欠身,算是赔了礼。恬芝看着这人觉着有些眼熟。
妇人轻蔑的笑刺痛了程馨的心。看样子是认出了程馨的身份,道:“自然。没有生养的馨妃娘娘瞧见谁家的孩子都觉着分外的可爱。”
“你?”恬芝气愤极了。若不是碍着程馨在这儿,她定要给这妇人一个教训。
妇人冷嗤一声,道:“馨妃娘娘,你可是知道这就是你害死别人孩子的报应。哈哈哈,报应。哈哈哈……”妇人疯狂的笑吓坏了她身后的两个女孩。恬芝忙将两个孩子护在身后,生怕这人误伤了这两个孩子。
程馨看着妇人。她并不记得自己何时见过她,而她的话确实是让程馨心中一惊。
程馨道:“你是宁言?”
南初不是没有立过皇后。昔年那位皇后乃是太后宁氏的表侄女,据说长相清秀,又出生于大家族。自然是中规中矩。那一年南初到宁府醉酒做下了祸事,让宁家小姐有了身孕,二人不得不奉子成婚。只可惜在大婚的前一月,宁家小姐无故失踪。而那个时候,还是孩童的程馨跑出府玩耍不幸瞧见宁小姐遇害的整个过程。只是这件事只有前来寻找宁小姐的贴身丫鬟宁言和前来寻她的恬芝所知。
妇人恨恨地道:“正是。”
“宁小姐现在可还好?”
当年的宁小姐虽然遇害。不知是幸还是不幸。一个白衣男子路过救了宁小姐一命。发生了那样的事,皇后之位自然是没了。旁人都只当宁小姐没了,只有程馨和宁府极少数的人知道,经过那一件事,宁家小姐疯了。从此被关在一个不见光的房间里,终日与虫蚁为伴。
宁言目光躲闪,道:“小姐已死。你休得再提。以后,你也莫要再来宁府。”说着,就吼着那两个孩子进了宁府。
程馨目光沉重地看着那紧闭着的大门,心中五谷杂陈。
恬芝道:“小姐,您莫要在这里站着。天冷,我们还是回去吧。”
程馨依旧站在那里纹丝不动。她看着匾额上那龙飞凤舞的二字,字上冷冷地光芒直直地逼入人的心中,要你无处可躲,无处可藏。似乎是想起了什么,微微出神。恬芝唤了她许多声都不见她有什么反应,没了法子,只好拉着才勉强将木讷的程馨带回了皇宫。

、第贰拾壹章 错怀之宁言(2)

天色愈沉,好似知晓有什么要发生。
一个身影,避开所有的宫女专挑偏僻的小路走。
程泍是在得知程馨出宫拜佛才敢进宫的。到了太后宁氏所居住的宜宁宫才放慢了步子。四下警惕地看了一看四周,待确定没了什么可疑的人才疾步走进东偏殿。低头,步履匆匆不慎撞到一位正准备给宁太后送果子的宫女。宫女本想说是谁这般不长眼睛,到了宜宁宫还这般莽撞。一抬头看见程泍,吓破了胆。程泍赶忙捂住宫女的脸,压着声音说道:“不要出声。”
宫女急忙点头,程泍将信将疑地松开捂着宫女嘴的手。好在宫女还未缓过神来并未大声说什么。她拾起一地的果子匆匆离去。离开前还不忘怯怯地看眼程泍。
细小插曲,让程泍的步子更加紧张。走到内殿已经是满头大汗。只是一个细微地声响就已经被吓破了胆。目光颤抖地看着屋子里精致的陈设,想要伸手摸一摸。
忽闻女子爽快的笑声从一扇紧闭着的门后传出。程泍被吓得双目睁得如同那脸盆一般大。惊恐地看着四周,步子凌乱,她撞碎了不少的玉器、瓷器。他企图要将那声音的主人寻出来。半晌,倒是将自己累了个半死也没找出一个所以然来。这时,那一扇门才被人推开。一副极为香艳的美人出浴图丝毫未有遮掩的映入程泍的眼中。他下意识地想要闭上眼睛。到了这里,有一些东西哪里还由得了他自己?宁太后只肖稍稍有一点点动作,程泍就不得不乖乖地睁开双眼。
宁太后看着程泍这般拘谨。这倒是与在民间流传的风流相爷之名颇为不符。
宁太后道:“民间的勾栏院,程相可是去过不少。怎么今日到了我这宜宁宫就成了这副熊包的样子?”她钳制住程泍,逼迫程泍看着自己。后,又厌恶甩开。
当程泍再一次睁开眼时,宁太后已经穿戴整齐的坐在椅子上。仿佛方才的一切都不曾发生。宁太后看着跌坐在地上的程泍,唤来宫女将他扶起。她道:“程相今日来哀家这宜宁宫有何事?”
程泍看着宁太后,他眼中的疑惑一闪而过。宁太后屏退了左右,程泍才开口道:“自然是为了国事前来。”
宁太后道:“那是何事?还望程相明示。”
程泍突然跪在地上,郑重道:“太后娘娘,国不可一日无君啊。”
“程相言重了。前朝之事,可是我一个妇道人家可以议论的。一切还是等皇上回来再议的好。程相还是先回相府,静候皇上的消息。”宁太后摆了摆手就欲进内殿。
“太后娘娘,还请娘娘为南烈着想。”
“程相,此话怎讲?”
“东程镇国公主并非一般人,现下已入南烈。西延皇虽然表面与南烈交好,实则蠢蠢欲动。这皇上失踪数月唯恐已经传入西延皇的耳中。只怕西延会对南烈下手。北罗皇那里则是一直探不出什么消息。而今皇上膝下无皇子。还请太后娘娘择新皇人选,以稳定朝政。保我南烈千秋万世。”说罢,还不忘行了跪拜之礼。
宁太后面带为难之色,片刻之后,神色勉强道:“那哀家就恭敬不如从命。芸娇,将重臣带进来。”不一会儿,这东偏殿就站了数十位穿着各色官袍的大臣。那些人皆是恭恭敬敬地向宁太后做了个揖。宁太后道:“今儿众位大人都到齐了。哀家今日叫诸位前来不过是为一事。想必方才诸位都已经听见我同程相的话。不知诸位可有什么看法。说说一二,许能解了南烈的燃眉之急。”
众大臣交头接耳,最终全部跪伏在地,道:“一切全凭太后娘娘做主。”
宁太后眼中的精明一闪而过。她搭着芸娇的手缓缓落座。许久,才开口道:“那哀家可就宣旨了。”
宁太后懿旨:“南烈皇初也,离南烈数月不归。哀家派人明察暗访,遂得知,皇上遇害于东程。恐南烈不稳,亦国不可一日无君。念帝初膝下无子,遂立其皇弟易者为新皇。择日行登基大典。改国号为义和。”
宁太后懿旨一下惹来朝中众臣热议。这南初的胞弟南易虽同南初一般为先帝嫡子,怎奈这南易生下来就是一个痴儿。若是没了人照顾就相当于断了他的生路。没有人想的通,这宁太后究竟是要做什么。转念一想,这南易可是比南初要好控制的多。如此一来,恍然大悟。
总有老臣感叹,这宁太后到底是宁家出来的女儿。野心胜过昔日她那权倾朝野的父亲。
宁太后这样想,可是万事怎会没有了绊脚石?一点一点,不过比的是谁的伎俩更加高明罢了。这里,怎会比得了谁更加纯洁呢?
宁太后倚在贵妃榻上,借着微弱的烛光看着书。书上的一个玄字引得她想起了那人。烛光仿佛知晓了她的思念,微弱的光竟然在墙上一点一点刻画出他的影子。烛光又刻画出一个女子的身影,让宁太后面色愈沉。
半晌,宁太后讥讽地笑自己。她自言自语道:“画锦,你怎么就这么的贱呢?”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晚上九点,我们继续讲故事。】

、第贰拾壹章 错怀之引火(1)

偌大的皇宫,她又应当去哪里呢?
程馨跑着跑着才知道自己迷了路。平日里有宫人陪着,若是转的找不见了方向倒是有人引着,也不必怕什么。可是现在只有她一人。只肖一点风吹草动都能让程馨带着恐惧的眼神打量周围半天。她一手扶着墙,眼下这是唯一能让她安心少许东西。她慢慢地走着,感觉随着景物的变迁愈加的不对。不知是什么东西飞过的声音,吓得程馨立刻用背贴着宫墙抱着头,从指缝中露出的目光害怕地看着周围的每一寸土地。
“你…你…你是…谁?我…我…我看见…看见…你了。”看来真的是被吓的不轻,说话的声音颤抖的明显。疑似频临在崩溃的边缘。不知是什么,操控它的主人似乎是存了心要逗弄程馨。故意弄出许多的响声,任凭程馨喊破了喉咙也不现身。
周围声音骤然止住,唯恐是更加让人害怕的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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