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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山河破.绝妃天下-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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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雅的话还没有说完,卿笛就急忙忙地跑进屋子中查看柳韵的情况。怎奈,只是瞧见一个女子静静地躺在床榻之上。肌肤是病态的苍白。长长的睫毛,就好像多年之前,卿笛说的,皇姐,若是有蝴蝶瞧见你这睫毛定会在这上面做了窝。那时,柳韵还总是打趣她。一晃眼,眼前人的容颜已被苍老侵蚀。二十六岁,一个女子最美好的年华已近了尾声。
“皇姐。”卿笛抚上柳韵的脸颊,她的肌肤有些粗糙了。
“倒是不知,九皇妹竟同韵皇妹这般的情深,真真是走哪里都不忘带着。”这讥讽的话?卿笛转过头,果然是柳谨。而柳谨的身后跟着的人,竟然是慕容夜玄。
“你们这是要做什么?”卿笛警惕地看着这几人。能在这南烈的皇宫之中出入自如。柳谨怕是废了些功夫。卿笛的警惕惹得柳谨一笑,笑得风情万种。柳谨道:“皇妹,皇姐这入宫不就是为了瞧你么?你说你离开家已有半年。这叫皇姐怎能不担心?”
“哦?”卿笛忽然想起了什么,突然撤了眼中的警惕之意,“皇姐是担心本宫,还是?”她若有所思地看了眼慕容夜玄。

、第拾陆话 月初现之中计(2)

这一个眼神非但没有引得柳谨神色不适,反倒是让她愈加的胆大。她拉过慕容夜玄,道:“皇妹,你大约是不知道的吧。这柳玄可不是真的崇炎王。而是……”柳谨故意来过那人,在卿笛眼前晃了几晃,“本宫的新欢。”脸上,是怜悯地笑。
袁青的事一出,她便即刻启程回了皇宫。这慕容夜玄乃是她在途中救下。当即,想起了那自去了封地便再无消息的柳玄。如此一来,她为了多一个帮手,多了一个男宠,便将慕容夜玄留在了身边。让其化身成为崇炎王,柳玄。柳谨本以为这卿笛有多聪明,没想到,还是瞒过了她的眼。竟然,卿笛在走之前将辅政大权交给了慕容夜玄。如此一来,整个东程,怎还有人可同她柳谨抗争?
柳谨不过是瞧着这卿笛乃是将死之人,这才“好心”的给她讲了。她怎会知,眼前这两人本是旧识。若非卿笛倔强,怎会在那奢华的皇宫中,做了陌路之人。
“哦?”卿笛绕着那两人转了几转,笑意似明似隐。她看着慕容夜玄的那一双眼,目光灼灼。仿佛要将他给穿透一般,“皇姐好生有眼光,竟然选中了这般妙人。”瞧着柳谨有些衰老的容颜,也是不禁摇了摇头。这都十多年了,这年龄是长了不少,可是这脑袋真的是向草木的方向变了化去。那宁氏既然能让你在这南烈的皇宫之中行走自如,便也能让你在这里消失的悄无声息。
柳谨将卿笛淡然的目光放在眼中,心中很不是滋味。她道:“你可知,本宫为何能自由出入这南烈的皇宫?”说来,这也不失为一件得意之事。在这连身份都不敢暴露的卿笛面前,却也成了一件天大的骄傲之事。
卿笛轻轻的摇了摇头。这自小成的习惯,怕是一时半会儿还是改不掉的。
卿笛道:“皇姐,这,究竟是为何?”仿佛是有极大的知道的欲望。一副期盼的表情,大大地驱逐了柳谨心中的不快。她张嘴便要说了出来。徐长丰忽然越礼地捂住了柳谨的嘴。这便是将所有的声音全部捂在了掌中,旁人听不得,亦是听不见。
“徐总管,这是做什么?”卿笛好笑地看着徐长丰一脸焦急地小声呵斥着柳谨,瞧着柳谨手脚在空中不停地乱画。徐长丰给了卿笛一记锐利地眼神,下手将柳谨打昏,“徐总管为何,这样对皇姐?”瞧着她这一双含笑的眉目便是知道,他们之间,她已了解完全。徐长丰目光一转。不知自己亲手弑杀了她,会怎样。
“殿下,你着实是一位好君主。”
徐长丰用可怜的目光看着卿笛。眼前的少女,曾在东程呼风唤雨,高高在上。她的位子,众人祈盼。可是,她却同样的,不将任何人放在眼中。如同她的地位一样,高高在上。弑兄夺位,这条极好的罪名,硬生生地被她的权给压了下来。可是,今儿,这样一个人物,要死在自己的手中。这是一件多么痛快的事?徐长丰的眼中的光愈加的凶狠。若是因为这样,遗臭万年,又如何?
“是吗?”卿笛依旧淡然的模样。让人咬牙切齿。就连瞧见徐长丰拿出了匕首向自己刺来,都是在紧要关头才险险地避开,“你认为,你杀的了本宫么?”卿笛两指准确无误地夹住刀刃。匕首的匕首的刀身借着自己自身的条件将冰冷的月光反射,将卿笛一双眼眸的光,衬得愈发的寒冷。
“为何不可?”迫切地想要成功。徐长丰的动作快了些,不免,也毛躁了些。破绽便一一地都出来。卿笛看准了时机,不知从哪里取来的长剑,眨眼之间就已经架在了徐长丰的脖颈之间。
“徐总管,你,还想要本宫的性命么?”云淡风轻,丝毫不喘。相比之下的徐长丰是万分的狼狈了。意料之外的,卿笛竟然将剑收了起来,“若是你可帮本宫办一件事。本宫便饶你一名。并将长公主嫁于你为妻。封王封爵,任你选。”
徐长丰半信半疑地看着卿笛,似乎是在犹豫是否要相信她。
“你若是不信。本宫只好在这里便解决了你。”卿笛颇为无奈地看了徐长丰,还时不时地拿着剑在空中比划比划。瞬间,这徐长丰所跪之处便已经湿了个尽。他连连磕头,连连道好。卿笛厌恶地瞧了眼,又给了徐长丰一脚,稍稍解了气,“本宫命你即刻返回东程。并且昭告天下。东程的镇国公主,殁了。”
“是是是。”徐长丰接了卿笛的令就屁滚尿流地跑了。
慕容夜玄瞧着烛光下,莹然独立地女子。突然,觉着自己有些不大懂她了。许久,慕容夜玄才开口,道:“卿儿,你为何,要这样做?”
卿笛长叹,道:“若非如此,我要怎样护得自己周全?”
慕容夜玄瞧着她,只得是沉默,沉默。

、第拾柒话 琉璃心之算计起(1)

第拾柒话琉璃心
“天庆十一年七月,夏。帝墨心忧卿笛,遣皇长女谨出使南烈。于三月后回。谨称,皇九女卿笛也,因病殁于南烈。遂,举国大恸。墨下旨,追封卿笛为东燕公主。因有国号,百官以为不吉,联名上奏。墨抵不过众臣之求,遂作罢。后,墨三日不朝。且下令,举国同哀,亲自为镇国公主守灵。亦罢欢庆之事三年。”
——《东程。卿笛传》
01
安雅是在三日后的夜晚知道卿笛的决定。那时,卿笛正在琉璃殿的园中抚琴。琴声时而轻缓,时而急促;时而明快,时而幽怨。安雅在一旁听了许久,愣是没有听出这卿笛这一个曲子弹的究竟是什么。直到卿笛一曲毕,安雅还是云中雾里。
“小雅,你这是怎么了?”瞧着安雅这幅模样,卿笛好不容易才忍不住了笑。她命人将琴先抬了进去,拿手在安雅的眼前晃了一晃,才惹得了安雅的注意。
“上神,你为何要这样做?”安雅没头没脑地问了出来,让卿笛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来,就连脸上的笑意都是一点一点的消失。安雅也是意识到大约是说了不该说的话。她本想着转了话题。可是这时,卿笛忽然开了口,道:“为了保全我自己。”其他的便没有了。大约也是不愿多说罢。
“上神。”
“瞧你,今日这是怎的了?这般没有神,莫不是哪个英俊的男子将我们安雅的魂给勾了去?”卿笛忽然这样来了一句。半是打趣,半是认真。瞧着这样少有的情绪在卿笛脸上一点一点变得真切起来,安雅着实是又羞又恼。气的追着卿笛满院子的跑。好生没有规矩。二人追逐着,却没有注意到从正门进来的一行人。
“哎呦。”安雅撞上了为首之人。连忙地道歉,抬头还是瞧见那一张气的铁青的脸。安雅心中暗道一声糟。这一次委实是闯下了大祸。
来的人,是宁太后和程馨。
“原是宁太后。民女这厢失礼。”卿笛冷冷地看着宁太后好些时候。半晌才屈了屈身,算是行了礼。可是那一双冰冷的眼眸,着实是没有半分恭敬的日子。
卿笛目光流转,她是不知者宁氏的真实身份,再加上那一日在麒麟仙山的哪一个同她身形有八分相似的女子。这一次也不敢轻举妄动的。亦是摸不透这人今日来意。
还未等到宁太后开口,这有的人便是有些沉不住性子了。
“住在这琉璃殿,莫要以为自己就真的成了主子。还是要本分些才好。”
程馨走到卿笛的身边,“啪”的一巴掌打在卿笛的脸上。那响声刺痛了卿笛的耳朵。程馨瞧着卿笛脸上浮起的五个指印,心中顿时畅快了许多。她耀武扬威地走回宁太后的身边,全然没了那副在南初面前温婉贤惠的模样。
“小姐。”安雅顾不得旁人,连忙爬起来去瞧卿笛的伤势。只是怪这程馨下手这般的没有分寸,怕是日后都不会有安生的日子了。安雅瞧着卿笛久久都未有什么动作,方想施法暗中教训一下程馨。没想到,这一次,是卿笛按住她的手。卿笛摇了摇头。接着,安雅便见卿笛跪身在地,道:“民女知错。望馨妃娘娘,太后莫怪。”
“知错就好……”程馨抢在宁太后之前说了话,惹来宁太后很是不满的目光。本是还想说些什么,都只能暗暗地作罢。
“随哀家进来吧。”程馨扶着宁太后进了正殿。安雅赶紧扶起卿笛。卿笛却将安雅一把推开,自己走进殿内,继续跪在宁太后的面前。宁太后未说起,她便不动。瞧着今日很是古怪的卿笛,安雅眼中的疑惑愈加的浓。
“起来吧。”宁太后瞧着卿笛跪在一旁,瞬间有些心烦。只打发了身旁的侍女扶卿笛起来。只是卿笛跪得有些久了,起来时腿微微有些打颤。安雅忙从侍女的手中扶过卿笛落座一旁。宁太后继续道,“若是哀家有一件事要你去办,不知可否?”
“何事?”
“哀家要你去给哀家寻回琉璃心来。哀家今日觉着心痛不已。太医说唯有琉璃心方可治愈。”宁太后说着,详做心痛状。卿笛瞧着,瞳孔瞬间紧缩。
“哦?太后可真是识宝啊。”这琉璃心乃是天地间难得的至宝,可治百病。却有一点世人不知。这琉璃心,唯有仙界之人才了解其用途。而这宁太后开口便说。卿笛唇角的笑意,愈来愈深。
宁太后被卿笛瞧得心底有些虚。
又有谁会知道,若取琉璃心,须以性命为代价。

、第拾柒话 琉璃心之算计起(2)

“怎么,你不肯?”宁太后又瞧了卿笛好一阵子,才缓缓开口。许是听出了宁太后的不悦。她身旁的侍女立即低头,蹲在宁太后的身边,给宁太后捶腿。另一个则是站在宁太后的身侧为她捏肩。程馨则是扯了理由,在宁太后目光的压迫下,仓皇退场。
卿笛换了个姿势,眼中流露出浓烈的兴趣。她道:“不知太后,为何要这琉璃心来治愈心疾?我还从未听过,这琉璃心还有这样的功效。”这琉璃心若是用在凡人的身上。只怕那人是无福消受。更莫说能治好病了,更是天方夜谭。卿笛一双眼就这样一动未动的瞧着宁太后,自己心中是愈加的明朗。
大约是问着了,宁太后支支吾吾地说不出一个完整的句子来。许是恼了,她一脚踢开正在给她捶腿的小宫女。小宫女爬到她的脚边,颤抖着说“太后饶命,太后饶命”。宁太后又是踹了一脚,起身走到卿笛的面前,用食指挑起卿笛的下巴。恶狠狠地瞧着她,道:“哀家的吩咐,你去做便是了。若是你不按哀家的吩咐去做。那花晏的事,有第一次,便有第二次。”
听闻此言,卿笛的目光一沉,冷声道:“果然是你。”
“为何不是我?”宁太后的笑愈发的阴毒,“你能夺走陛下万年的恩宠。我为何不可夺走你的性命?柳卿笛,论家室,你不过是孤女;论样貌,我自恃不输你分毫。在他眼中,我究竟是那点不如你?”
卿笛展颜,道:“原是天帝身边的人。这般费事的想要本座的命。着实是让天妃劳神了。”这笑似是情真意切,又仿佛尽是嘲讽。
在慕容夜玄的众妃子看着,他的恩宠是她们朝思暮想,却让这柳卿笛这般容易就拿了去。让人怎能不想,怎能不恨?可是,却从未有人想过,问过,卿笛是否真的在意。是否真的想。曾经,这个问题卿笛也是想了许久。最后,卿笛是在凤笛轩想到了这个问题的答案。早已处在了这个位子。便是高处不可甚寒。
卿笛的模样让宁太后恼的咬牙切齿,却又不能亲手将眼前的人了解。末了,只得恨恨地放开这人。宁太后道:“若是你还想让柳韵活命。那便在三月之内将琉璃心给哀家找来。若是不想,你大可按照自己的心思去做。”宁太后留下这样两句话就带着宫女离开。
片刻之间,这大殿又变得空旷,变得寂静。
安雅瞧着卿笛坐在那里,眼神空洞。她何时瞧见过这般没有生气的柳卿笛。她不停地摇晃她,可是似乎怎么都无法让卿笛回神。却又是打不得,吼不得。眼瞧着安雅没了法子,准备将卿笛弄进屋子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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