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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山河破.绝妃天下-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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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南初认识的镇国公主了。哎!莫不是你本就不是镇国公主?说来,你到底是何人?若是你肯说了实话,说不定朕还封你个美人。”
“本宫?只怕皇上娶不到。”
“哦?”南初似乎被提起了兴趣,“不知若是迎娶九殿下要何聘礼?我偌大南烈还找不出公主想要的?”
“若要娶本宫,江山为聘。”
南初爽朗一笑。
卿笛继续道:“只是这江山,皇上只怕不肯。”
“若是公主这般的妙人,这江山不要也罢。公主认为如何?”
“只是,本宫怕那人会要了本宫的命啊。如今我这公主不过是个虚名罢了。只怕本宫要你,却无这命啊。”卿笛说罢又是快马加鞭。
南初大约是兴之所至,亦是在后面追赶。两人你追我赶,好不快乐。到了一处茅草屋前停了下来。南初翻身下马,道:“若是朕如今没这江山,不知道公主可愿同南初做一对平贱夫妻?”
卿笛刚想作答,从茅草屋走出来一名打扮普通的妇人。粗衣麻布仍是难掩她一身华贵气质。她抱着一个篮子,瞧见南初笑得温柔,道:“你乱讲。”
卿笛这次是彻底呆了,道:“皇姐?”
【作者有话要说:窝每天都会更新。大家可以放心跳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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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今日迟延更新,明日双更。
给看文的亲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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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羲。

、第拾叁话 妃子笑之绝路

02
“何为乱讲?”南初走过去,接过夫人手中的篮子,放在一边,又为她搬来椅子。
南初贵为皇帝,何时可以为一个女子做到这样一个地步?
卿笛一步一步走到柳韵的面前,脸上的惊讶一直都未褪去。她的指尖滑过柳韵的脸,没有找到一丝是人皮面具的证据。那么,这应当是一张真脸。
皇姐,咫尺天涯,我终于知道为何,你我不能相见。
柳韵拉着一时还未有反应的卿笛坐在茅草屋前,她一直定定地看着柳韵,又试探地叫了一声:“皇姐?”她看着柳韵这样熟练的弄着这些农物。卿笛想要拿走柳韵手里的包谷,只是那伸出的手,停在了半空。那一双手那里是昔年在宫中的纤纤玉指。
“皇姐,你的手?”卿笛将手收了回来。仿佛她的手在柳韵面前成了一个巨大的讽刺。同是皇家女,可如今这环境确实大为不同。现在柳韵生活的环境像是对卿笛莫大的嘲讽。呐,你身为一国的掌政公主,却连自己的皇姐都没有办法护着周全。
柳韵温婉一笑道:“皇妹,你何时变得这般啰嗦?不过近一年未相见,怎的这般不认得皇姐了?”她看见卿笛的情绪有些异样,放下手里的包谷,拉着卿笛想要拉些家常,如今已是一年未见,面对这个曾经自己最为疼爱的小妹妹,柳韵忽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好像,她又长高了;好像,她又长的美了;好像,她又不容易让人接近了。
卿笛习惯性地想要将柳韵的手拂开,只是手落下之时,已经成了紧紧地握住柳韵的手。
卿笛道:“皇姐,你在这里可还习惯?”到嘴边想要询问她为何会变成这副模样的话,却变成了了关切的语句。
“刚开始,是有些不大习惯。不过时间久了,我也就不挑什么了。现在最重要的是将命保住了,不是吗?”柳韵这话说的真切,倒不像是什么敷衍。她回头看向南初。南初同样回以温柔地笑。
“将命保住?皇姐,究竟是何人要害你?”
柳韵神色有些躲闪,道:“没谁。没有。”
卿笛暗中探了探柳韵的脉象。这并非是一个正常人应该有的。她又仔细打量了现在的柳韵。她瞧见柳韵脖颈间那个微小的花朵这才放下了心来。
那朵花的来历倒是有些有趣。
十年前,卿笛还是个八岁的孩童。那时的柳韵也尚未出嫁。卿笛贪玩,背着阮太后跑到柳韵的宫中,觉着柳韵宫中有异样的存在,便偷偷地在她的脖颈间纹下一朵花羽花。只是这朵花,非花羽本族之人不可见。之后,卿笛也忘记了是因为何事就忘记了将这事给忘记了。所以,这朵花至今留在柳韵的身上。即便是柳韵死去,灵魂在其他的身体重生,这花还是存在的。
“哦?”卿笛似笑非笑,“那皇姐,为何不回东程寻我?”
那时,她再派人过来寻找,柳韵就已经不在那里了。她让人寻遍了整个东程,都没有找到柳韵的任何踪迹。而在南烈的探子也没有带回任何有关于柳韵的消息。若不是因为花羽族的一种独特的灵术,卿笛感受到了一种微弱的气息在南烈,再加上那一日她探南初的反应,就更加肯定柳韵,是南初带走的。
只是,这偷梁换柱之法,也只有这南初想得出来。
卿笛也不得不佩服这南初,竟然在东程动手,她却丝毫不知情。
“本来是想的。只是……”柳韵又看了眼南初,得到南初的首肯,柳韵才敢继续讲下去,“皇上说,若是那时我去东程找你,会给你带来大麻烦。这朝廷上的事,我这个妇道人家哪里懂。还是卿儿你懂得多些。那时,我举目无情,只能依靠皇上。好在,皇上没有食言,将你带来见我了。我也就知足了。”
“皇姐,那你的手筋脚筋?”那一日,卿笛明明是记得,柳韵的手筋脚筋皆被挑断。而那非凡人之力可以衔接。而现在的柳韵,分明是一个健全的人啊!
“那时,我只是睡了一觉便好了。我着实是不知道。”
看着柳韵的神情并不像是在说谎。卿笛的一颗心也就算是放了下来。她此次南烈之行,一共要完成三件事,此时已是完成两件。
“皇姐,不如和我一起,回宫吧。如此一来,我也好顾你周全。”
柳韵笑了笑。她还未开口,南初便替她做了主,道:“现在还不行。殿下,如今你已经交出了朝中大权,纵使你在朝中地位稳固,也难保长公主她们不会在暗中动手脚。而你,若是此刻回东程,只怕自己的性命都难保。三思而后行。”
南初所言不虚。
这一次,卿笛最重要的目的,便是,保命。毕竟,柳谨身边有一个最了解她软肋之人。纵使他现在如同一个凡人,那些可以让她功力消散的药的配方,那人可是不会忘记的。
呵,千年之前,他不就是这样做的吗?
“是啊。”柳韵拉住卿笛的手,道:“卿儿,你在朝中十多年,难道不知道他们所想吗?你的权力越大,他们越是忌讳你啊。卿儿,不然你不要回东程了。和皇姐一起呆在南烈,可好?”
“只怕,这一趟南烈之行,也是凶险同行。”卿笛方才听了南初的话,恍然大悟。
幸得当初向皇帝递辞呈不过是一个幌子罢了。若是柳谨胆敢做对她不利的事。哪怕人不在东程,卿笛也是有足够的法子让柳谨死无葬身之地。现在,卿笛是多么的羡慕柳韵,有南初,又有谁敢动她?走到这一步,怎么可能回头?回头,不是岸,而是火海啊!
“殿下,果真不愧为镇国公主。”南初拱手相赞,这让柳韵更加云里雾里。她看着两人,感觉跟陌生人似的。
“你们两个再说什么?”
卿笛和南初达成共识,相视一笑。很有默契地说:“没什么。”
“韵儿,你可愿意同我回皇宫?”南初拉着柳韵的手,这般深情地说道。
卿笛转了身就到一边自个儿呆着去了。好好一个人欣赏着南方的风景。相比于那极北之地的锦绣城,好像真的有很多不同,但是好像又有些相同。总是,找不出好的什么词语来形容。后面,只是听得那柳韵笑着说了声“好”。三人就上马,飞奔而去。
柳韵和南初共乘一匹,她在后面看着卿笛在马背上的英姿。忽然有些羡慕,有些嫉妒,又有些,难以言喻的同情。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晚上10点之前还会有一更哦。】

、第拾叁话 妃子笑之疑心

03
若有一日,我们都已老去,你是否还是这样,飒爽英姿,天下尽握?
那时,我是不是已经潺潺老去,做了个普通的妇人,儿孙满堂,却不如你那般辉煌,载入史册流传千古。我虽然会羡慕,但是,却不会嫉妒。因为你我虽未姐妹,却是截然不同。
柳韵看着在马背上赛过男儿的卿笛,心中又是一阵子的翻江倒海。她回头看了看一直护着她的男子,心中又是一阵暖,此生可以再遇见他,夫复何求?
忽然,起风,飞沙走石。那小小的沙粒得了风的支持,打在身上也是极为疼痛。南初迅速脱下自己的披风,将柳韵牢牢地裹住,那沙石有的划破了南初的肌肤,血流不止。而卿笛则是还未来得及反应就被好些沙粒打得痛的龇牙,好在还未划伤肌肤。后,微微施法,将那些沙粒挡在了结界之外。她回头,瞧见暗中施法将那两人也弄了过来。忽然,一些石子突破卿笛的姐姐,准准地想卿笛和南初打来。
卿笛大惊。
“南烈皇,小心了。”
马背成了唯一的支点,卿笛只能不住的躲着,因为不能确定那力量的来源,卿笛也不大敢贸然行事。而南初顾着怀中的柳韵,也不敢有太大的动作,被打了好些下子。他咬着牙,也不敢哼一声,生怕怀中人紧张。
不过一会儿,那些石子像是收到了命令一般,集体落下。还了天空一片晴朗。
仿佛,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
“南烈皇,你的手?”卿笛瞧见南初的手被划了好长的一条口子,再瞧瞧他的怀中人毫发未损。她有些惊诧的问道。这不到一个时辰,南初的所作所为已经超过了卿笛的预想。只是但愿这南初之行为是发自真心。
南初草草地看了眼,道:“无碍,不过是些小伤罢了。”
南初尤记得那一年,他不过二十岁就被父亲拉上战场。那时,他不过是一个不谙世事的王子。在战场上险些丢了性命。经过五六年的训练,再后来,怎样的战争都已经不会再入他的眼中。如今,一十二年,这身上的伤大大小小有多少?就连南初自己都不知道。如今,手上这点小伤又算的了什么呢?这点小痛,何足挂齿?
“这沙石来的怪异,你还是让本宫瞧上一瞧的好。”
这天朗气清的怎会突然就起了怪风?而方才那些沙石分明就已经穿破了她的结界,只是卿笛躲的快了些。南初感觉到怀中的人然安静了下来,他亦是怕柳韵一会瞧见什么,就将手拿给卿笛瞧。卿笛瞧着那伤口的形状,就皱眉。这个伤口的形状是太熟悉了些。
卿笛冷笑。只怕是那人还以为她尚未记起以前的事情,而在这里便要了她的性命。那人还是天真了些。她目光幽幽地望向远方。此次是你不顾千年情分,那么,也就怨不得我了。一个转身,内心滴血。
“好了没?”在这里停地久了,柳韵在他怀中定是呆不住的。以她的性子,待两个人呆的时候又会问东问西。而南初也是不大习惯卿笛这幅磨磨唧唧的样子。只见,卿笛将灵力聚于指尖,在南初伤口上画了个什么,伤口自动愈合。南初眼中的惊讶一闪而过。而她的手没有抓缰绳,那马一点要将卿笛摔下来的痕迹都没有,甚至极为温驯的低着头,似乎是在等待着卿笛做完事继续带着她在这片空旷的原野上飞驰。
“好了。”卿笛收回的手重新抓住缰绳,那马欢腾地叫了一声。它驮着卿笛绝尘而去。
“发生什么事了?”柳韵到底是察觉了什么,闷闷地问出声来。
南初道:“无事。韵儿,你可知道,这柳卿笛,究竟是何许人也。”
卿笛八岁辅政,坐在镇国公主的位子上一十二年,平定大小叛乱无数起。南初犹记得那年卿笛初次上战场应当是一十三岁。那一场战役,大获全胜。东程九公主御驾亲征,成为天下传颂佳话。而据南初的探子回报,那一场战事,是卿笛亲自披挂上阵才取的前所未有的胜利。一个十三岁的小女娃,就算功夫再怎样的高,也不可能以一人之力敌七员大将,并且将其全部生擒。那一场战役可是损了西延不少的戾气。可是,也留下不少的谜题。
柳韵一阵沉默,尔后,道:“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卿笛天资聪颖,在朝政方面天赋异禀。那时,皇兄在位,基本事事都过卿儿的手。那玉玺更是一直都在卿儿的手中。”
南初冷笑,道:“天赋异禀。只怕这柳卿笛就非常人。”方才他仔细观察卿笛的每一个动作。若是没个几十年的功力,怎么可能练到这样炉火纯青的地步?
“皇上,此话怎讲?”
卿笛儿时就敏感胜于常人。今儿听南初这样说来,柳韵细细想来同卿笛相处的十年,卿笛有什么事,不在她的掌控之中?
“韵儿,若是有一日,我同那卿笛做了敌人。你是否还会站在我这边?”
南初突然这样来了一句,让柳韵沉默不语。他还未等到她的回答,只听远方传来寻找他们的声音,南初想想,这个问题,亦是作罢。同那柳卿笛成为敌人?那这南烈不知何时就成了平地。想着,他又是自嘲一笑。
回到离开的地方,卿笛对方才的事只字不提。独孤紫嫣和安雅两人又在为卿笛忙前忙后地准备膳食。瞧见南初和柳韵两人回来,卿笛似笑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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