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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山河破.绝妃天下-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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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墨疑虑道:“这,安雅姑娘为何站在门外?不进去侍奉姑姑?”他有打量了四周,竟然一个人都没有。这倒是真的极为符合那柳卿笛的性子。宣墨笑了,自己都未察觉。
安雅是思索再三。看这如今的局势,这得罪了皇帝要比得罪卿笛,日子好过些。她又拜了拜,道:“这几日,殿下操劳过度,身子有些不济。现在正在里边歇息。殿下吩咐过不让人打扰。还请皇上改时来访。”安雅小心地降低了声音,以免吵醒屋子里的那位祖宗。
怒的却是宣墨身后的徐长丰。
徐长丰先是施了礼,道:“这九殿下是不是过了些?九殿下是臣,皇上乃是君。从古至今,哪里有臣让君等的道理?”他又是对着那门拜了几拜,“奴才鲁莽,还请九殿下降罪。”他暗中喜滋滋地看着安雅那一幅焦急的模样,他就甚是开心。
“徐总管这是哪里的话?”宣墨打了手势,阻止了徐长丰接下去的长篇大论,“姑姑乃是我东程的功臣。”
这徐长丰伺候了两朝帝皇,算是宫中有名望的老人了。有时,就连他念叨宣墨几句,宣墨都不可反驳。这柳卿笛,并非宣默。
安雅看着徐长丰那张隐藏着嚣张的脸,自个儿的气就不打一处来。她刚想用灵术好好教训徐长丰一番,就听见里面有点屋内有了动静。安雅即刻收了灵术,旋身跪在地上。果不其然,片刻之后,门就被打开。
卿笛懒洋洋地倚靠在门边,白衣墨发,好似人间仙子。她看着这三人。仿佛是在饶有兴趣地在看猎物。这样的目光,让徐长丰毛骨悚然,让宣墨冷汗涔涔,让安雅心中生了不小的恐惧。
许久,卿笛才动了一动,懒洋洋道:“皇上找本宫,何事?”她自己出了屋子,将门带上,“有何事,随本宫去兰裕殿的西殿吧。”
宣墨却站在原地,不曾动。卿笛好奇地回头,却只看见宣墨一脸的忧伤。卿笛道:“皇帝为何不走?你方才扰了本宫清梦,难道不是有要事同本宫相商?”说着,她的目光还时不时地扫过徐长丰。徐长丰的目光在触及卿笛双眼的那一瞬间,败下了阵来。
“这?”宣墨一时语塞。他来,只是为了瞧瞧卿笛今儿是否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哪知这徐长丰竟然高声说话,将浅眠中的卿笛给吵醒。宣墨今儿还真的是没有什么事要告知于卿笛。他心中苦涩,这卿笛还有什么,是不知道的?
卿笛迈着碎步子又走了回来,她道:“这皇宫中,何时,这太监竟然敢在公主的宫中放肆?是本宫久居醉芷阁不了解如今的时事了,还是如今这皇宫是你,徐长丰的天下了?混账东西。”听着这话,安雅就知道这卿笛是真的动了怒。她立刻跪身,道:“殿下息怒。”
“息怒?今儿,本宫要是不料理了这没尊卑的东西,本宫便愧对先皇信任。来人。”卿笛怒道。
秦唯悄无声息地出现在卿笛的面前,他恭敬地跪着,与徐长丰形成鲜明地对比。他道:“九殿下,有何吩咐?”他的眼中,没有皇帝的存在。一心一意地只等着卿笛的命令。宣墨暗中
“将这没大小的东西给本宫拖去关起来。没有本宫的命令,不准放出来。至于皇帝哪儿,就先指了宫里资历老些的太监先伺候着吧。”
“是,殿下。”秦唯得了令。他压着徐长丰,徐长丰冷眼看着卿笛,跟着秦唯走了。
“姑姑,你这是?”宣墨不解万分地看着卿笛。
这徐长丰虽然三十出头,但是算是宫里资历最老的太监,再者年纪轻轻就坐上总管太监的位子。其中手段不言而喻。早些年,因为林婉的缘故,徐长丰和卿笛就已经结了梁子。这些年,多的还是因为那柳谨。这几年,卿笛也一直寻着法子的避开这人。
卿笛道:“本宫?本宫怎么了?皇帝为何这般难看的表情?”
“姑姑,徐总管是宫中的老人了。做事难免张狂了些。姑姑,如此大度之人?”
卿笛接过话茬,道:“本宫料理了这徐长丰,在皇上眼里,就不是大度之人?”她的双目含火盯着宣墨。宣墨自知失言,就不再说话,“皇上看上去也没什么事同本宫相商。还请皇上先回长乐宫。”
卿笛说完,头也不回地离开。安雅左右为难地看着两人,最终还是向宣墨福了福身,去追卿笛。
地上的雪,未化尽。
卿笛踩在未化的雪上,咯吱咯吱的。这声,倒是没有怎么变。只是那道路两旁树上渐渐露出的新芽让卿笛心中悲伤渐浓。她指着那一一点点嫩绿的新芽,问安雅:“小雅,你看见了吗?一切,都变了。”
安雅一脸迷茫。
焕春阁。
不知道这是第几个不眠地夜晚。柳谨对着天空数着星星。那天空的星星真的好令人厌烦,为何这般的多,为何这般的数不清?许是数的累了,柳谨看向月亮。夜晚的天空,到底是数这月亮的光最亮,最为柔和,最为独一无二。就像是那人。
“鸽鸢,你说,谁是咱们东程的月亮?”柳谨这样没头没脑的疑问,让正在为柳谨收拾床铺的鸽鸢一愣。鸽鸢走到窗边,顺着柳谨的目光望去,今晚的月亮,的确和往日有些不同。
“长公主,您这是?”她伺候这柳谨快有半年了,只是这柳谨这几日难得的安静,与她素日模样大相径庭。
“最近这皇宫有什么消息吗?”
“有。”鸽鸢看着柳谨平静的脸,想了又想,“长公主,今儿徐总管得罪了九殿下,已经,被九殿下关了起来。”
仿佛早已知道,柳谨微微一笑,道:“她果然,动手了。”
“怎么样,长公主,愿意和柳玄,联手吗?”
身后的男子,一幅翩翩佳公子的模样。只是他们都知道,彼此并非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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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拾壹话 振作之打败

05
卿笛看着眼前这参杂着冬与春的景,真的是又好气,又好笑。她收回准备触摸那嫩叶的手。目光中的柔和转瞬即逝。她冷言道:“小雅,你记得,在这宫中若是心慈手软。那么你便就入了坟墓。安雅啊,你可懂?”
安雅福了福身,道:“回殿下,奴婢,懂。”却也好奇,这卿笛今日怎会说这样的问题。
卿笛却突然不再说话。
这园子又是这样静了许久。安雅只听见这轻微的风声,她又是看了几眼那嫩眼,又仿佛可以听见那嫩芽在悄悄生长的声音。安雅轻笑着摇了摇头,这,怕是自己出现了幻听。这新芽的生长声,怎么可能听得见。她想得琉商卿笛一个人在这里静上一静,或许能缓和卿笛这里日焦虑的心境。她一抬头就看见一个玄衣男子。
“南烈皇万安。”
抬头,她便看见玄衣的南烈皇南初。南初静静地站在那里,看着卿笛。
卿笛闻声儿转身,她道:“南烈皇安好。”
“朕在这里瞧了九殿下许久。九殿下都未曾注意到朕。莫不是朕长得丑了些?”南初打趣地说道。卿笛回以浅淡的微笑。柳卿笛便是柳卿笛,何人能看出她真正的心境?这一切,倒是让南初心生挫败之感。他这一生戎马近十年,练了个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性子。见了这卿笛才知道是小巫见大巫。他笑自己,现在居然连一个十几岁的小娃娃都比不过了。
“皇上,有什么问题就说吧。”卿笛支开了安雅,冷了脸问道。
南初无奈的笑了笑,道:“当真是什么事都瞒不过卿笛殿下。朕这次来,是想让卿笛殿下放我和安昭辰等回国。这一次,我们出来的有些久了。”
“而且,你们这几月,也未收到一封从宫中传来的密报。本宫说的,可对?”她那样一幅胜券在握的样子,让南初心中瞬间没有了底。卿笛说的分毫不差。南初起先疑惑得很,他便暗中找了安昭辰,没想到北罗也出了同样的问题。而他们亦是试过晚上自个儿悄悄地,由一队卫兵护着返回本国帝都。那两人还未出得了这皇宫就被一股力量弹了回来。
南初讪讪一笑,道:“殿下怎会知晓?”心中的思绪却不得不换做警惕。这女娃娃似乎比五年前更加难对付。
卿笛笑道:“只是因为这皇宫之中,不再只有我们,而是多出了许多其他的人。南烈皇,应当提防才是。”她朝南初欠了欠身,与他擦肩而过。
南初看着卿笛远去的背影,心中消化着方才卿笛那句模棱两可的话。瞬间,南初心中恍然大悟。他即刻向安昭辰行宫的方向跑去。果然如南初心中所料,安昭辰的宫外已经被设了结界,他被挡在了大门之外。而里面即便是有人出来了,也未必看得到他的存在。南初想要用内力将结界摧毁,身后传来一阵子嘲笑的声音。
南初回头,他皱眉。方才不是才同那柳卿笛分开么?怎么才一会儿的功夫又找上门来了?南初转身看着白衣女子。却总是说不清,这同刚才的卿笛有什么不同。忽然,脑中警铃大作,他警惕道:“你是何人?”此人的易容术实在是高明,竟然同卿笛的容颜不差分毫。只可惜,这人只知道他同卿笛是旧识。却不知道,他们之间的关系,无人知晓。
白衣女子身姿婀娜,扭捏地走到南初的身边。她一手搭在南初的肩上,风姿妩媚。
南初厌恶地将女子的手拨开,道:“九殿下去而复返,不知找在下有何事?”话中语气很是不耐烦。他猜不透这女子是要做什么,亦是不敢妄下判断。他只能不着痕迹地躲过女子一个又一个地挑逗动作。
那女子似乎还是不死心,旋身,详做摔倒的模样。果真,准确无误地摔进了南初的怀里。半倚半抱。若是这是南初将这女子丢了出去,当真有愧他在四国女子心目中的完美形象。那女子仿佛是吃定了南初的性子,在他怀中痴痴地笑。她低声道:“南烈皇,果然如同四国传言那般。谦谦佳君子。”
南初瞧着来来往往宫人异样的眼光,也有些怒了,压低了声音,道:“你究竟是何人?”
女子又是一阵如风铃般的笑声从南初的怀里逸出,道:“让小女子猜猜,南烈皇是不是正在愁国内之事?”
南初的眼睛不由得睁大。他仔仔细细地打量着怀中女子。卿笛的性子一向淡漠,且狠辣。再者,卿笛身份高贵,哪里会有这般轻浮的动作。只是,那卿笛知道的,似乎这女子也知晓的分毫不差。她,究竟是何人?
正当南初琢磨不透之时,这女子一个翻身就离开了他的怀抱,咯咯地笑。她道:“我?当然是这东程的殿下。怎么,南烈皇觉得我不像么?”
听到这话,南初竟然笑了。那笑,在英挺的俊颜上有种惹人倾心的味道。一时之间,来来往往地宫人多了许多。那些宫女走路不禁用余光瞄着笑声爽朗的南初。一个宫女只顾着看南初未注意脚下的路,稍微不慎,险些摔倒。这倒是引起了南初的目光。那小宫女羞红了脸,跑开了。
“南烈皇,果然英姿不凡。”
南初倏地收了笑意,道:“你究竟是何人?凭我同九殿下数年矫情,她绝不会如你这般*。”即使是当年卿笛求他,也是那副高高在上的样子。细细想来,再仔仔细细地看着眼前人,这两人除了脸有八分像之外,其他的,截然不同,“就你这般模样,还敌不过卿笛半分。你,是何人?”
白衣女子摸了摸自己的脸,却道:“这本来就是我的脸啊。为什么你们只认得柳卿笛那个贱人?为什么?”最后一句,有些歇斯底里。她面目狰狞地看着南初,却反倒和在暗处和白衣男子交谈的卿笛成了鲜明地对比。
卿笛调笑地看着白衣男子,道:“独孤,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在别的男人怀中,是怎样的滋味?”她看着独孤的脸色变来变去,煞是好笑。
方才卿笛准备去揽华殿瞧瞧宣墨,不知怎么的走着走着就到了这安昭辰的行宫外。并恰好瞧见这样一幕幕。这样如戏的一幕,难免少不得一个咬牙切齿却无从发作的看戏人。
独孤也很是纳闷,这卿笛怎么会瞧见他。他明明已经隐了身形。卿笛似乎看出了他的疑问,指了指他打在墙上,那一道道触目惊心的血痕。这般,在发现他自然是不难的。卿笛不解道:“为何,你要这般纵然花苑?她做着一切,可是从未将你放在心上。”
独孤惨淡一笑,道:“这又何妨?”
他爱她,或许,她不知道。
那一年,他选择和花苑在一起,便没有想过,自己会有退路。哪怕,天地都将他视作仇人。
“只是,这花苑今儿,有点挡了本宫的路。”卿笛手中聚齐一束蓝光,准确无误地想花苑打去。独孤想都未想就冲出去替花苑挡了下来。这一个咒,卿笛聚集了三成的功力,不容小觑。花苑恶狠狠地看着从暗处走出,淡然微笑的卿笛。她紧紧地抱着独孤。南初神情复杂地看着这三人。他最终将目光转向卿笛。
卿笛道:“花苑,你还是快些将独孤带去那人哪里治疗。若是晚了,他的性命可是保不住了。本宫,可不想就这样,把你们给打败了。”
花苑恶言,道:“墨苑,你这个贱人。”
“还是快些去吧。”大约是同情,卿笛自动将花苑的话给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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