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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山河破.绝妃天下-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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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认为呢?”南初将不大安分的安昭辰安置好,一双明亮的眼眸还是只盯着卿笛。
卿笛浅笑,宛若绽放在冬日的莲花,道:“本宫不知。南烈、北罗二位皇帝来这锦绣,恐怕不是找本宫叙旧的吧?”卿笛又是折了一枝花,不同于方才。这支花的枝桠断的声音清脆。卿笛将枝桠嫌恶地扔了,平静地看着那两人。
“果然,不愧是镇国公主。这一次朕和昭辰来此,的确不是为了叙旧。而是,要东程给朕一个交代。”卿笛不在宫中三月余,南初放在东程的眼线早就已经将这消息传回了靖缘城。这一次来,本来就想打个小皇帝措手不及。谁会料到这卿笛会突然之间回宫?
“交代?”卿笛冷哼一声,“那,谁又给本宫一个交代?”
“什么意思?”南初心中不免腾升警惕。
“莫要说你不知道,那袁青早就被我斩于剑下。那些东西本就是给墨儿生辰用作的贺礼。本宫的探子,可是说,南烈皇,将剩余的珍宝全部运回了你的皇宫。后宫三千佳丽,本宫今时今日瞧来,怎的有些不够。”卿笛笑着说。南初觉着身后阴风阵阵。他本以为自己做的足够精细,竟然还是被卿笛知道了。
“九殿下英明。”
卿笛冷笑,道:“南烈皇既然将事情都给本宫摆到桌面上了,本宫也就懒得绕弯子。”
“公主还有何事?若是南某可帮得上忙的。定万死不辞。”
“万死不辞?南烈皇,您言重了。本宫只问南烈皇要一人。”
“何人?”
“柳韵。”
南初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他是清楚卿笛的性子的,若不是有十成的把握,卿笛断然是不会问的。一个他等了十年的女子,一个是笑面虎的女子。南初第一次体会到所谓的两难。
“皇上也不必左右为难,只要皇上好生对待皇姐。本宫定会事事让您如愿。”看着南初的表情,卿笛心中悬着的大石头算是放下了。
或许从来没有人告诉过卿笛,她的笑虽美,但是总会让人感觉到冷,那种侵入骨髓,让你无法抵挡的冷。冰冻你的心脏,冰封你的情感,让你成为一个不说话,只会做事的傀儡。呐,或许也,没有人敢说。
“如你所愿。”南初轻抿薄唇,看着卿笛。
卿笛仰天长啸。风吹乱了她的头发,玉质的簪子摇摇欲坠。忽然,卿笛将玉簪拔下,划开自己的掌心,命安雅取来清水和茶杯。将血滴在杯中。又将南初和安昭辰的手划破,将血滴在杯中。三滴血缠缠绕绕,最终被卿笛搅拌地交融在一起。卿笛又将这一杯水分作两分。让那二人喝了下去。
安昭辰不满地嘟嘴,道:“卿儿,这是什么?好难喝。”
“本宫的血中有花羽的灵气。你们若是做了什么让本宫不开心的事。本宫要天下为你们陪葬。”话本嗜血,再加上卿笛此刻的模样,就连南初都有些畏惧。安昭辰还不知死活地缠着卿笛问东问西。许久,卿笛的目光中的浑浊渐渐退去。她拢了拢头发,想着方才大约又是有些失礼了。同安雅附耳几句就自己先行离开了。
只是一个转身,卿笛就瞧见在枯枝之后的慕容夜玄。想来宴会也应当早已结束。不知道慕容夜玄正在做什么,好像并未发现卿笛所在。卿笛也不想打扰,便是借着哪一个小小的枯树隐藏了自己。不知道过了多久,寒风吹起,让卿笛打了个冷颤。她抬头,这才发现天已经变作了墨色。想要转身,却被不远处走来的那个身影给深深地吸住。
“崇炎王在这里,小心些。莫要惹了风寒才好。”那个女子身姿聘婷。看上去年纪同卿笛一般大。只可惜,她有的,是卿笛没有的温婉。

、第玖话 时错之醋意

03
自古帝皇家本就佳丽多。之于他,她柳卿笛或许本就是无关紧要的人。那二人愈是交谈的欢乐,愈是让卿笛心中不畅。
看着那如此相配的两人,卿笛黯然地转身。稍不留神,踩到了地上的枯枝,发出轻微的响声。想来也是老天同她开了一个不大不小的玩笑。那一个小小的响动让敏感的慕容夜玄瞬间绷紧了神经。他拂开那女子的手,快步跑来,恰好拽住想要离开的卿笛的手。脸上的兴喜,怎么能用言语来形容?
“卿儿。”果然是她。自从来到凡尘,他们就再也没有好好地见过面。每一次看着卿笛眼神中一闪而过的失望,没有人能猜到慕容夜玄心底那一种痛。今晚,本就是想瞧一瞧人间冬季的夜晚,在这里一不留神,呆的有些久了,却是意外的遇见了她。许久不见,她清减了不少。
月色凄迷撩人,只是多了些无关的人。
只是一个转身,卿笛又是那样的不可一世。她道:“皇兄这般晚了,还在这院子中,记得添些衣物。莫要惹了风寒。”仿佛是不经意间,卿笛看了眼一直跟在慕容夜玄身后的那个女子。相貌同季胤有几分相似,眉目温婉,少了卿笛眉宇间的那种浑然天成的王者之气和凛冽。看她的衣着,大约也是皇亲贵族。
卿笛心中自嘲,他向来喜欢这样的女子,不是吗?
“小女乃是西延皇十三妹,季桐。小女子见过镇国公主。”还未等卿笛猜到她的身份。季桐便是自爆了家门。这季桐是在季胤到东程后的第二个月才启程,据说是半月前才到的锦绣城。这宣墨日日将这两人安排在一起,极有要结亲家的意思。怎奈宣墨碍于还未寻到卿笛之事,不曾习惯自己做主。于是,便是拖到了今日。
“本宫倒是听说过十三公主。”
卿笛这话说的不错。季胤之父乃是个极为风流的胚子,后宫妃子众多,子女亦是。据探子回报,最小的公主如今尚不满十岁。而这位季桐公主,乃是中公主中长相最为美艳的一位。只可惜,她的母亲是一位歌妓,季胤的父亲虽然做了太上皇,但是这位公主并不受重视。已然过了出阁的年纪,仍未寻得一位如意郎君。
季桐看着一脸淡然地少女,心中有些嫉妒。
“久闻镇国公主大名。今日一见公主,果然是不同凡响。”说着,如鹰一般锐利的眸子在卿笛身上来回打量卿笛。卿笛则回以淡然的微笑。如墨浓重的夜色,少女的笑让星辰为之黯然。季桐一怔,原来天下真有这般的少女。她不禁有些懊恼。同样生在皇家,为何,是这样不同的命运?
“公主过奖了。卿笛不过是有点小聪明罢了。说来,公主到了我锦绣。卿笛还未尽地主之谊。若是公主不嫌弃,还请随卿笛回醉芷阁,让本宫好生招待,招待。”说话本就在笑,可是在她的容颜上寻不出一丝笑意。
“殿下谦虚了。”季桐头转向慕容夜玄,“王爷可否为季桐带路?季桐初次来,虽有几日,对这尚且还不是十分熟悉。”
“这里,本宫要比皇兄更熟悉些。不知十三公主是否信得过本宫?”
“有劳九殿下。”待季桐点头后,卿笛亲自引着二人。
一路上,卿笛宛若置身之外。不论慕容夜玄怎样说,卿笛只是回忆淡然的笑意,不作答。倒是季桐热心的很,一路上问这问那,好不嫌烦。季桐还时不时地看煽情地几眼,极具挑衅之意。卿笛心中之笑,这公主举动有些幼稚。
醉芷阁前。
突然入眼的青绿,让卿笛瞬间一愣。本是冬日,在这样偏北之地,何来的绿色植物。季桐也是百分不解。一进门,卿笛就瞧见安雅正在打理着什么。她这才明白。这是花羽一族独特的复苏之术,卿笛知道那是还在幽禁之时,安雅闲来无事缠着让她交给的。这么多年,卿笛都以为安雅忘记了。只是没有想到,她居然还记得。
“小雅。”卿笛发自内心一笑,手拂过那些叶子。忽然心中莫名的轻松了起来。卿笛有念了一两个口诀,那绿色从中瞬间出现一两多作为点缀的花。
“殿下,十三公主,王爷。”安雅回以会心的笑。行了礼,转身进了内屋。
季桐目瞪口呆地站在一旁,道:“这是?”就是这样的景象,如今的年月,在西延国那样四季如春的地方都是极难见到。而这醉芷阁,像极了传闻中的,沁园阁。
“这里是?”
“这里是本宫的寝宫,醉芷阁。”
季桐苦笑,同样是皇室,到底是有些不同的。
“敢问九殿下这些花花草草?”
卿笛敷衍一笑,道:“不过是点小伎俩罢了。”卿笛引着二人,走过满园的春色到亭子中。她动作优雅地为二人斟茶。慕容夜玄的目光一刻都未离开过卿笛。季桐在一旁看得咬牙切齿。那一瞬间,季桐险些失礼地挽住慕容夜玄的胳膊。
卿笛甫一抬头就瞧见季桐一张笑脸有些失了血色。她放下手中茶壶,关切道:“十三公主这是?”又是掩面轻笑,“十三公主莫要怕西延皇怪罪。一会本宫差人送您回行宫,再同西延皇交代一声便好。”说罢,又是端起一杯茶,亲自交到季桐手上。季桐恨恨地接过茶,一饮而尽,那有半分公主的风度?
“皇兄,喝茶。”亦如多年前那样,慕容夜玄接过茶。他轻轻饮下,与素日卿笛泡的茶有几分不同。怎的,有了苦涩的味道。
“卿儿,这茶?”一声皇妹,怎么都叫不出口。于是,便选择了最初的称呼。
“这茶乃是用心酿成,心苦,这茶便是涩的;心若不苦,茶则不涩。卿笛想,皇兄应当是明白的。”卿笛端起最后一只茶杯,细心而品。慕容夜玄仿佛会意。他不动声色地将一杯茶饮尽。随后,两人放下茶杯,相视一笑。
季桐的心中仿佛憋了一股上不来,却又下不去的气。她扔下茶杯就跑了出去。
卿笛淡然道:“夜,去追她吧。”
慕容夜玄也只是深深地看了一眼卿笛,转身跑了出去。
月光下,或许是太过寂静,或许是太过失神。身后多出的那人,卿笛丝毫未察觉。
“你这样做值得吗?”
“值得如何?不值得,又能如何?”
那人没有答话。月光下,卿笛冷然地看着满院子的绿叶在瞬间凋零。

、第玖话 时错之决然

04
那是几时站在醉芷阁的亭子中,望着满空地星辰,想着那人在做什么。真正的距离近了,可是怎么感觉两人离的越来越远。想着方才他追出去的那副模样,真真的心急。卿笛转念一笑,也罢,往昔君臣。如今,不过是换做兄妹之称罢了。犯不上伤感。
“怎么?又想通了?”身后那人,若是卿笛沉默,他便也不讲话。若是卿笛稍作一动,他的话便是接踵而至。
卿笛浅笑,道:“不曾想通,亦不曾为想通。”
“当真?”
“一会儿,你告诉小雅,传令下去,若是本宫回宫消息传入民间,杀无赦。”
冬日的夜,风有些大了。卿笛拢了拢衣襟,回了寝殿。轻声咳嗽。她又不禁笑自己,莫不是年岁大了些,不过是吹了几刻钟的风罢了,竟然染了风寒。
次日一早。
今儿看这天气是了好日子。
一路上有半数人都前往卿笛的醉芷阁。
宣墨引着姜环就到醉芷阁请安。安雅则了个理由将二人挡在兰裕殿外,叫来宫娥将那二人带去了偏殿。偏殿人倒是不少,只是无一人敢说话。众人都是互相瞧了瞧,屈身行礼。
静得宛若是死湖。
“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要我们在偏殿等着?”方一进屋姜环就有些忍不住。不过幽禁之期刚满。本以为那卿笛不会再回宫,怎奈昨日一回王府就被自己的父亲派人送了回来。静廉王府周遭都是御前侍卫。姜环纵使再单纯,也嗅出了什么。
柳卿笛,果真是柳卿笛。
“你小声些。”
季桐打量着姜环,她入宫之时季胤便同她讲过这东程未来的国母。原来是个耐不住性子的黄毛丫头。季桐轻蔑地一笑。看了看年轻的帝王,她再看看一旁的慕容夜玄。一面娇笑着,一面思索着可以同慕容夜玄交谈的话题,向他走去。
姜环鄙夷地看着季桐,大胆地挽紧了宣墨。她挑衅般道:“哼。你算老几?刚让本大小姐小声点?她卿笛是谁?本大小姐还不等了呢。”说着,姜环拉着宣墨就要出门。宣墨神色有些尴尬。他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又同季桐赔礼。不过是宣墨的动作慢了些,姜环就一副要哭要哭了的样子。
“静廉王果真教出了一个好女儿。”门忽然被打开,卿笛搭着安雅的手,缓缓走进屋子。雍容华贵,又让再坐的女子心中产生一种莫名的嫉妒,“还不给本宫跪下。”卿笛纵使身份高贵,素日里也鲜少对人这般严厉。姜环一时被卿笛厉声询问给弄懵了,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她拽着的宣墨也有些狼狈地被她带倒。
不过皇家的家事,裴剑和众大臣都很是有默契地退至一旁,不做声。
“本宫是谁,姜环,可要本宫亲自告知于你?”声音忽然放轻,更加让姜环身子颤抖,
“九殿下。”
“这皇宫也有皇宫的规矩。即便你是未来的国母,可本宫到底还是你的姑姑。是长辈。莫不是静廉王连着最基本的礼仪都没有教你?”声音转为厉声的呵斥。小姑娘年幼,在家又是父母的掌中宝,哪里经得住这般的呵斥,不一会儿,便是嘤嘤哭泣。
“姑姑息怒。姜环她?”宣墨起身,刚想为姜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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