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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3章

山河破.绝妃天下-第2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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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胤天警惕地退至一旁,道:“你想要怎样?”
“我想要怎样?”卿笛偏过头,故作俏皮地想了想,又看向华胤天目光狠戾,“我要你,去找我的母亲。若是母亲魂归天地,便不会时常提点我。本座看来,母亲还未离开。若是你能寻到我的母亲,我保你花羽无忧。虽然我现在的地位大不如前,这些事情,我还是可以做到的。”
华胤天冷哼一声,道:“我凭什么信你?”
眼中复了天真,叫华胤天好似回到那一年,女儿出生,柳璃笑的好不开心。那时,他还时常责备这个小东西折磨了她母亲那样久。本是板着脸想要好生教训一番,瞧见女儿的眸子,心就不自觉地软了下来。一晃,都已经是这样多年。情随事迁,她也不再是承欢膝下的柳卿,如今已是步步为营。到底是人老了,不再是她的对手。
“就凭我一时兴起,可毁了整个花羽族。若是族长不信,倒是不妨试一试。”这话语,可是有几分阴冷的渗人。
华胤天忍着盛怒,点了点头。
卿笛大笑,道:“若是你不好生办事,花苑的心脏虽是都有可能出现在你的面前。”
“疯子。”华胤天沉声怒骂。
卿笛不以为然,摆了摆手,道:“快些吧。你只有两个月。两个月之后,若是本座没有见到母亲,花苑仍旧会死。族长,可是要权衡好利弊。”
华胤天看着卿笛离开的背影,面带盛怒,眼中透着些许阴狠的情绪。他的手攒成拳,又在屋子里静静地站着看韵秀夫人许久才甩袖离开。
卿笛见华胤天走远了,又取了另外一间密室。
这里要比方才那间屋子阴暗许多,桌上也都是厚厚的灰尘。一女子被铐住手脚,身上的衣裳已经分辨不出来本来的颜色。见烛光照亮了屋子,神色惊恐。看见卿笛的白衣,身子更是颤抖地厉害。她想要往后退,身后却只有冰冷的墙壁。
卿笛摘下面纱,疤痕狰狞。她上前,抚上女子白嫩的脸庞,柔声道:“你知道,本座此生最讨厌的便是叛徒。你竟然,告诉尊者玉祁的存在。既然如此,你又为何要叫本座的人知道是你做的?恩?本座的灵术虽然大不如前,可是,你可是知道,就连华胤天都相信你已经死了。这天下,还有谁能救你?”
韵秀惊恐地睁大了双眼,被堵住的嘴发出呜呜的声音,不住地摇头。
卿笛莞尔,某种恨意十足,道:“你的命委实是太贱了些。你死了,怎能弥补昔年你对我母亲犯下的过错?”

、第伍拾叁章 燕雀归(3)下

韵秀不断地再求饶,卿笛恍若未闻。她拿出一把精致的匕首在韵秀面前晃了几晃,韵秀便要晕了过去。卿笛将匕首狠狠地刺进她身后的墙壁,韵秀又瞬间清醒了过来。卿笛拔出匕首,用素净的娟帕反复擦拭,看着韵秀的眼眸中也是笑意十足,道:“你说,你的哪里可以作为礼物,送到尊者的府上?”
韵秀的眼瞪得如铜铃般大,已经没了其他的动作。
卿笛放声大笑,用灵术将韵秀的心脏剜了出来。且又用灵术护住她的性命。
看着卿笛满意地离开,韵秀的眼中擒满了泪水。看着光线一点一点消失,这一次,真的是绝望地闭上了双眼。若是有来世,她大抵再也不愿同卿笛再扯上一丝一毫的关系。
三日后。
卿笛再度摄政,宣墨因病而幽居于深宫之事一经传出便引起轩然*。朝野、宫内皆是议论纷纷。有不少胆大之人一经上奏,言语犀利,不问出一个一二三来誓不罢休。不过几日的功夫,这些重臣皆辞官还乡。自此,朝野中再无议论之声。卿笛以前的功绩又叫人提起,被人津津乐道,时日久了,前朝内廷再也没有了反对之声。
慢慢地,卿笛轻松了不少。又傅盛和秦唯在一旁帮衬着,也挡去了不少麻烦。
已是进了深秋,天气难免的凉了,卿笛还是日日薄衣,这叫身边的宫女是担忧而不敢言。
醉芷阁中也是焕然一新。只是这一次这里的老熟人只剩下许岑和卿笛。许岑的话是如今的卿笛唯一会听的。不少宫女心疼卿笛,都给许岑说,许岑又去给卿笛说道说道。几番下来,弄得卿笛是哭笑不得。不得已换了厚衣,可是还有几分不大习惯。
眼瞧着已经过了晌午,卿笛方才从卿阁里出来。傅盛和秦唯跟在卿笛的身后,脸色都不大好看。二人看了看卿笛,欲言又止。
许岑瞧见,先是行了礼,又吩咐宫女张罗着卿笛的午膳和补身子的烫。
瞧着卿笛不敢反驳的模样,二人皆是一笑。惹来卿笛的愤怒的目光,又详装自己有事,快步离开。到了门外,那笑声震天响,叫卿笛着实是有几分懊恼。
待用过午膳,卿笛歇息了片刻,又择了一二亲信,从皇宫的后门出去。去了西街。
已经是下午,摆摊的小贩只多不少。和卿笛记忆中的一样,他们向过往的行人夸着自家的商品。若是有人驻足,定是要先将那人好生夸赞一番,再细心地为客人挑选。卿笛在一家卖首饰的小摊前停住。这簪子倒是同那一年她在南烈国看的有几分相似。只是那簪子早已寻不见。摩擦着簪子,卿笛眸子中生了几分哀色。
身后的侍卫要有什么动作,叫卿笛制止住了。
卿笛拿起簪子,道:“老板,这个怎么卖?”
小贩搓了搓手,脸通红。他嘿嘿地笑了两声,道:“夫人若是喜欢,这个便算夫人十文钱就好。内人的手艺,上不得台面。”
卿笛从袖袋里掏出一定银子递给小贩,淡然地说道:“这些,我都要了。不用找了。”
小贩眼睛一亮,捧着银子道:“谢夫人,谢夫人。”怕是要跑回家报喜,连自个儿的桌子都一并丢下了。惹来一旁的几人嘲笑。
卿笛让身后的侍从将东西包了起来。又转进几家铺子,买了些胭脂,买了些点心。委实是没得转了,才恋恋不舍地打道回府。还未待她走进醉芷阁的大门就被人拉去了凤荷殿。
傅书怡抱着永顷泣不成声。孩子在她的怀里神色安详地睡着了。她的身旁,跪着一室的宫人。还有方才请来的太医,瑟瑟发抖地跪在那里,时不时地偷瞄卿笛。
卿笛厉声道:“这是怎么回事?”
凤荷殿的掌事宫女玉婵将傅书怡扶起,略带哭腔,道:“殿下。方才娘娘端来粥要问小殿下。小殿下服过粥后上吐下泻。娘娘吓坏了,请了太医。可是,待太医来时已经无力回天。”
跟抓小鸡似的将太医提溜起来,对上卿笛的眸子,太医吓得让地上湿了一片。卿笛道:“怎么回事?今*最好是给本宫一个交代。如若不然,本宫要你全家的性命。”
太医点头,如同小鸡啄米。他道:“小皇子是中毒,剧毒。本就,本就无药可医。殿下,娘娘,节哀,节哀啊。”
卿笛抽出短剑,剑起剑落十分利索。那太医倒在血泊中,惊恐地看着卿笛。宫女一阵骚动,有想逃走的全部叫卿笛结果了性命。拭去剑上的鲜血,卿笛道:“严加看管凤荷殿。若是这件事情泄露出去,本宫可是要诸位吃不了兜着走。”
“殿下多虑,婢子等定会谨记殿下之言。”玉婵扶起傅书怡,又轻声哄着将永顷抱给卿笛,小声道,“求殿下务必查出小殿下死因。哪怕是赔上玉婵的性命也在所不惜。”
卿笛挑眉,道:“这是为何?”
玉婵苦笑,道:“昔年,若非娘娘,婢子怕早已被苏美人打死。如今,小殿下去了,婢子无法子。只得求殿下。”
卿笛冷眼相看,目光最终落在永顷的身上,道:“这是本宫的分内之事。你且照看好皇后,不可有任何闪失。若是这凤荷殿再有什么事情,本宫唯你是问。”
玉婵笑着应了一声。
卿笛笑了笑,便吩咐一旁的亲信去唤秦唯和傅盛入宫。且又命人去锦绣别苑将花瑾给接入宫来。走到大门前,她又看了看凤荷殿匾额上苍劲有力的字体。那是许多年前,东程的一位女皇所提的字。悬挂了许多年,落了不少的灰尘。

、第伍拾叁章 燕雀归(4)上

04
醉芷阁。
卿笛将永顷的遗体放在水晶棺中。水晶棺里的灵气将永顷体内的毒气全部化出。卿笛用一玉匣子将这些毒气装好,遣了还算是信得过的人送去了鬼族隐湖居者那里。还未到半日,隐湖居者便叫那人将书信送回。卿笛未想到,此番琉璃尊者竟是这样大动干戈,居然跑到仙莱阁去讨毒。
卿笛怒得抄起一旁的瓷器就摔。
仙莱阁的主人昇炔乃是琉璃尊者的挚友,只是当年琉璃尊者战败之后,昇炔的仙莱阁也慢慢的淡出了人们的视线,才导致麒麟仙阁、琉璃宫、沁园阁在天下三足鼎立。后麒麟仙阁又被归位琉璃族的名下,琉璃族才一时独大。算算,这昇炔已经是近十万年没有出现在谁的视线中,此番竟然帮着琉璃尊者制毒。凭他的性子,若是知道这毒是用来毒害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孩子,他会是怎样的表情。
双眸微眯,危险气息十足。
花瑾适时进来,瞧见卿笛又在出神,不禁打趣道:“可是殿下又在想念驸马爷了?”
卿笛竟是红了脸,道:“没大没小的。怎的皇帝封了你爵位就是叫你这般嚣张?还是把你早些时候嫁出去才好,省的本宫看着心烦。”
二人在时,花瑾从未惧怕过卿笛。她放下茶水点心,丝毫不有小女儿的羞怯之情,道:“殿下,这裴相近来是怎的了?都不见他上朝,也不见他来醉芷阁拜访殿下。”
卿笛身子一僵。裴剑至今没有下落,她也有派过人去找过,都是杳无音信。此番把花瑾接到醉芷阁,也是怕锦绣别苑的下人说错话罢了。须臾,神色复了正常,道:“不过是前些日子本宫派他去视察罢了。大抵,再过两三月便回来。那时,本宫亲自为你们主持婚礼可好?”
含羞带怯,花瑾点了点头。看着卿笛坦然的眼神,她倒是有几分不好意思了,嘟囔了一句就跑出去。
卿笛叹息。就着点心垫了垫肚子,瞧着窗外的天气明朗了些就拿起披风出去了,玉祁默默地跟在她的身后,卿笛浑然不知。
临近冬天的锦绣城天气愈加的凉,今年的第一场大雪来的十分早。还未到十一月,这锦绣城就已经被银色覆盖。卿笛前前后后又出去过几次,摊贩是一次比一次少。可是西街,还是一如既往的热闹。卿笛走近一家茶馆,侍者见卿笛着装富贵,殷情的迎接进包厢。少时,侍者又带了名穿着粗衣麻布的男子。
卿笛抬眼瞄了下男子,粗衣麻布略显陈旧,手中拿着一个与他身份极为不符的翡翠瓶子。她道:“坐吧。”
男子应声坐下,将玉瓶推到卿笛的面前,又从腰间取下一玉佩。玉佩虽是普通,可上面镶嵌着的夜明珠和珍珠可是价值连城。卿笛放下茶杯,随意摆弄着这两样东西,又丢还给男子。她嗤笑一声,道:“凭什么因为这两样东西,我就要放过她?”
男子表情严肃,道:“只请你放过清儿,从此以后我们绝不踏出仙莱阁半步。”
卿笛慵懒地拉紧了披风,漫不经心地看了眼男子,道:“昇炔?”
昇炔犹豫了许久,默认了自己的身份。
卿笛将隐湖居者的书信丢给昇炔,道:“我本是还想着去找你,没想到你竟然找上门来。尊者此番委实是太过了些。先是想要大行天帝的残灵,后又欲置我于死地。此番更是不惜下毒毒害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孩子。永顷可是我东程的皇储,两岁都不到。我委实是不知,他何时惹着了你的清儿。”
昇炔的脸色可谓是只能用“精彩”二字来形容。握着那解药的手也有几分颤抖。
雅间内陷入尴尬的沉默。
卿笛并不在意,吃着自己的点心,品着自己的茶。半晌,她又道:“你当真以为给了我解药就没事了?不妨告诉你,在你的毒上,尊者又加了一种毒。若是永顷可得救,我何苦在这里浪费时间。”
似是下了极大的决心,昇炔跪伏在地上,道:“若是你肯放过清儿,这仙莱阁主人的位子,我双手奉上。”
宛若是一个天大的笑话,卿笛道:“我连麒麟阁主的位子都不稀罕,更何况你一个小小的仙莱阁。昇炔,你有这个功夫还不如去找找你的心上人。让她少惹我些,兴许,我还能给她留一个全尸。”
不想,卿笛这般不通情理。昇炔攒紧了拳,还未等他有什么动作,脸上就被什么锋利的东西给抓了一下。定睛一看,是一直十分惹人爱的白色小兽。小兽匍匐在卿笛的脚边,看他一眼足以叫他的心冰冻。小兽再看向卿笛时,那是十足的讨好。
“玉祁,你竟是这般没有礼数。怎能这样对待客人?”话虽如此,却无半点责备。
玉祁一跃到卿笛怀里,换了一个角度静静地监视着昇炔。
昇炔随察觉到卿笛灵气不是那样的浓厚,可这小兽来路不明。方才那招式可是叫他都未察觉,委实是不得不防。昇炔看了卿笛一眼,冷哼一声,起身负气离开。
卿笛脸色一变,捂住口的手染上了血迹。
方才那昇炔身上的戾气太过重了些。本就不算安然的灵体此番又被戾气一击,怕真是时日无多。卿笛召来曾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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