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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0章

山河破.绝妃天下-第2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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琉璃尊者捂着伤口,拭去唇角血渍,冷笑,道:“柳卿笛,你莫要忘记。若是你不依本座,这天下苍生怕是都要成为本座手中死去的蝼蚁。你,也莫要太过高估自己。”
卿笛冷冷地看了眼琉璃尊者,脚尖轻点地,消失在琉璃尊者的面前。
琉璃尊者自然是恨,只是她的软肋卿笛皆是知道。若是不能归位,就凭这残破的身躯,怎么可能再复当年的霸业。拖着重创的身体,离开了皇宫。总有一日,她定会叫卿笛将这一切加倍还来。
卿笛不过走出一二步,体内的灵气就有些不支。扶着朱红色的城墙,大口地喘息。末了,只是远远地看了眼凤荷殿的方向。似是瞧见宣墨的身影,连忙躲了起来。脚触及一毛茸茸的东西。定睛一看,才知是奄奄一息地玉祁。卿笛俯身将它抱起,玉祁的灵气流失严重。卿笛轻声唤它,玉祁努力睁开眸子看了眼卿笛就陷入昏迷。
哪里还顾得了许多,卿笛抱起玉祁驾着祥云离开。待到歇脚处,二人皆是奄奄一息。倒在房间内,吓坏了来送饭的夙淮。并非同族中人,夙淮只得抱着卿笛去了琉璃宫。翻箱倒柜倒是找出些卿笛原先吃的药给她服下。
倒是玉祁,一琉璃宫就活蹦乱跳,哪里是受过伤的模样。待恢复过来便窝在卿笛的身边,静静地等着卿笛醒来。
夙淮见状,委实是觉着好笑。
若是卿笛受伤,这玉祁若是会叫人靠近她半分,只怕明日的太阳会从西边出来。
夙淮又在屋子里守了卿笛个把时辰,确定卿笛并无危险才离开。倒是有模有样地嘱咐了玉祁几句。玉祁十分不耐烦地叫了几声算是应了夙淮的话,懒洋洋地闭上眼。许久,它甫一睁眼便瞧见这夙淮还在,露出凶狠地神色。夙淮详装被吓着逃开。玉祁十分得意在床上迈着小短腿儿走了几步,猛然地视线触及卿笛略微痛苦的神色,乖顺地窝在卿笛身边,时不时地添着卿笛的脸,呜咽几声似乎是在唤卿笛醒来。
夙淮站在窗外,看着玉祁,不由得笑了。

、第伍拾贰章 后会无期(5)上

05
那几日,原本是晴空万里的琉璃宫,偏偏遇上千年不有的霜雪。待霜雪过后,便是一片晴朗之气。宫内即便是如此,也是死气沉沉。却也成了极佳的休养之地。
卿笛昏睡了许多日,玉祁便在她的身边呆了几日。那几日,就连夙淮前来送膳食,若是靠的近些,玉祁便会觉着危险临近,随时准备着应战的凶狠模样。即便是夙淮的妖术不差,却也不敢轻易靠近。这种情况,在第七日,卿笛悠然转醒才停止。键卿笛睁开眼,玉祁乖顺地呆在她的怀里,舔舔卿笛的脸颊,蹭蹭卿笛的手,叫声都欢快了许多。
夙淮将膳食放在离门最近的桌子上,看着一人一兽在那边玩耍,笑容温柔如水。
待卿笛反应过来门边有人时,使了一记眼色叫玉祁安分了些。她起身,道:“来了?”
夙淮笑笑道:“这些日子你可是苦了玉祁,在你床边守着寸步不离。”
夙淮走近,这玉祁一改前几日的凶狠,一跃到夙淮的怀里,找了一个舒服的地方窝着。他无奈地笑了,应了一声卿笛的话。欲将玉祁放下,可玉祁偏偏死皮赖脸地呆在夙淮的怀里。夙淮索性将它放在肩上,去为卿笛调理膳食。许是闻见了香味,玉祁从肩上跃下,堪堪砸进了食物里,弄得自己那叫一个乱七八糟。可怜巴巴地看着卿笛。惹得卿笛捧腹大笑。玉祁幽怨地看了眼卿笛,欲到夙淮那里讨一个安慰,偏偏是这人也笑的直不起腰来。玉祁瞪了二人一眼,索性坐在那饭堆里也不起来。时不时给笑声不止的二人一个极为幽怨的眼神。
待二人笑够了,夙淮才勉强直起身子将玉祁抱去清理。玉祁讨好地用油腻腻地爪子蹭了蹭夙淮的素衣。夙淮也不恼,抱着玉祁去打理身上的油渍。须臾,一人一兽折返。夙淮又亲自重新做了一桌子菜。卿笛神色怏怏,用筷子夹起几根菜放在嘴中,食不知味。索性放下筷子,道:“这几日,可是有什么人到琉璃宫造访?”
夙淮见卿笛不食便也放下了筷子,道:“没有。”
卿笛失神,望着屋子的一角。若非夙淮唤她数声,怕是还不知思绪飘往何方。夙淮叹息,道:“这一次,玉祁的灵气流失的这般严重。若是你在晚上一步,怕是这玉祁便保不住了。倒是你自己,这灵体尚未修补完全,怎的这般四处乱跑。”
卿笛手中动作一滞,道:“我让玉祁去救永顷了。没有以永顷的性命相要挟,尊者怕是也没什么把柄了。如今,她借着寄宿主在凡尘活动。若是来时,她适应了凡尘的生活,收集了足够多的灵气,即便是没有我,她也可以归位,怕只怕那时谁都无法阻止。苍生浩劫。”
夙淮蹙眉,道:“此话怎讲?”
卿笛使了灵术叫来侍婢将一桌子未动的饭菜撤了下去。眨眼之间,二人已是到了琉璃宫的藏书处。唤作书香殿。夙淮的目光被这些看上去年代久远的书本吸引走。偏偏上去翻开,页页空白。他不明所以地看向卿笛。
目光沉寂如幽静的湖面,仿佛再看一眼,这湖面上就起了漩涡将你吸入其中。卿笛敛去目光,道:“这里皆是琉璃族的历史。数万年前,母亲与琉璃尊者大战时只是将琉璃尊者的灵体打散,封印在一处极为隐秘之处。而三万年前,自然是尊者苏醒之时,她借助时空之便将部分的灵识安放在我的体内。若是她寻到其他散落的灵识,即便是没有我,她亦然可以重归于天地之间,重新掌握这人间的生杀大权。她的手段,夙淮,你在史册中应当是看过的。”
夙淮不可否认。
卿笛继续道:“如今她怕是再用傅书怡之性命要挟傅盛。好在傅盛大抵是明白了我的身份,这才不敢造次。这毕竟不是长久之计。”
夙淮思量了许久,道:“有什么办法?”
卿笛笑的神秘,道:“办法不是没有。若是妖皇肯,自然是可以拖住这尊者归位之事。”
瞧着那灵动的双眸一转,夙淮只觉着自己被算计了,还在替她担忧。
卿笛继续道:“蛇青一族已是灭门。只是,这件事若是落在妖皇的身上,怕是不怎么光彩。若是有人寻仇,会是一个极好的借口。妖皇说,是吗?”
仍旧还在云雾中,又仿佛看见了一丝曙光。
卿笛从书架上抽出一本书丢给夙淮。翻开扉页便被“妖族”二字所吸引。再细细看下去,倒是曾经琉璃族的一位公主和一位妖皇的情感纷扰。再看下去,倒是出现“琉璃尊者”四字。夙淮恍然大悟。
卿笛道:“妖皇这下子可是想明白了?”
夙淮笑容温柔,道:“自然是。倒是阁主这般煞费苦心,夙淮在此为妖族中人谢过了。”
卿笛清浅一笑,道:“我已不再是琉璃族长,亦非那麒麟仙阁阁主。妖皇还是如往常那般称呼便好。”
夙淮仍旧一丝不解,道:“那为何,这里?”
“没有我的指印,何人能进的来这里。这里藏着天上地下数万年的秘密,许多许多那般不可告人。怎会叫人随随便便进来。我不过是昔年误打误撞得了这块儿宝地罢了。”咒文从朱唇中溢出,夙淮手中书回到原先的地方。待他再上前去取出,翻开已是白纸。
卿笛道:“这里的书若非是琉璃族中人前来翻看便是白纸。即便是琉璃族中人,怕也不一定与这些书有缘。藏了太多的秘密,此刻秘密便成了利剑。夙淮,你可是愿意帮我,帮我这最后一次?”
负手而立,风度翩翩,看着卿笛的眸子中含着浓浓的情意。夙淮唇角微微上扬,道:“你说呢?”
纤纤玉手抚上这些陈旧的书籍,美人展颜,目光凌厉,道:“极好。若是我此番不将琉璃尊者打的魂飞魄散,我便不是柳卿笛。”
再度回眸,双眼赤红。

、第伍拾贰章 后会无期(5)下

终了,二人还是达成了共识。
不过半月的功夫,前皇妃蛇青被赐死,后,她的族人又因昔年结仇琉璃族尊者被杀。消息宛若朦胧的烟雾,真相若隐若现,愈是叫人好奇。琉璃尊者她苏醒之事已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如今她的嫌疑最大,许多人又将昔年尊者的那些事情翻了出来,天上地下,传的风言风语不堪入耳。
卿笛在琉璃宫内养着灵体。用娟帕擦拭着长剑。眼神精锐且凛冽。看着剑身许久,才将剑放在一旁的桌子上,与玉笛并肩。窗外,是不曾变过的绿荫,却总是觉着物是人非。卿笛叹息,手一抬,一朵兰花落在卿笛的掌心。她轻轻一眨眼,花瓣脱落。忽然吹来一阵风,花瓣四散。卿笛收回手,淡然地望着窗前的那一片花海。
夙淮归来时,还未歇息便来了卿笛的房间。见门未关就进来了。在一旁等了许久都未见卿笛有什么反应。委实是等的有些久了,夙淮轻咳才惹得卿笛注意。
见夙淮有几分憔悴,卿笛有几分愧疚。为夙淮倒了杯茶,又吩咐小厨房做了点心送上来。入口即化,余香绕口。夙淮不由得睁大了眼,直点头。卿笛忍俊不禁。就连玉祁都十分嫌弃地看了眼夙淮,两个爪子抱着一块点心吃的不亦乐乎。待盘子见了底,卿笛才道:“这一次多亏了你,如若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夙淮吃着点心,口齿不清地问道:“怎么会?”
卿笛莞尔,道:“以琉璃尊者的性子,能倒得天族人仰马翻,只怕下一个目标便是花羽族亦或者是其他的族。昔年,她的灵体碎片散落在天地一十八处。只是地方不明罢了。若是任由她这样下去,怕是来时,这所有的人都会帮着她找灵体的残碎片。那样,我们岂不是得不偿失?”
夙淮看着卿笛的眼眸,恍然大悟。
至少如今,妖族中人提起琉璃尊者是恨极了。
夙淮道:“昔日,你不是已经决定要替尊者归位了吗?为何如今又这般煞费苦心要置她于死地?”
卿笛笑的神秘,道:“那都是许多年前的恩恩怨怨了。倒是尊者负了我,我焉能遵守约定?今儿,妖皇也是累了,先去歇着。这几日,只需静观其变即可。”
她不愿说,他便不问。将桌子收拾了。玉祁眼疾手快地夺下最后一块儿糕点。炫耀般的冲着夙淮摇了摇尾巴,一溜烟儿地跑不见了。卿笛只是无奈地笑,也是随着玉祁的性子去了。顺着她的目光看去,忽然明白了许多。
待夙淮告辞,玉祁才从帘子后面出来。嘴边满是残屑,看见卿笛眼眸中有几分哀色,一跃便到了她的怀中。用爪子蹭蹭卿笛的脸颊,又用*头*舔卿笛。卿笛委实是觉着好笑,便也由着玉祁去了。半晌,许是玉祁累了,才窝在卿笛的怀里睡去。
卿笛将玉祁放在床榻上,旋身一变,又是昔年柳卿模样。灵术自她手中出,围绕着玉祁转了几圈。眨眼的功夫,小兽不在,一俊朗的男子躺在那里,双眸紧闭,脸色苍白。卿笛走近,手颤抖着抚上他的容颜。与慕容夜玄相似的容颜,多的不过是眉宇间的朱砂痣。
卿笛看着容恒祺许久,许久,终是灵术不支,又变回了玉祁模样。卿笛软软地倒在床塌边。玉祁张开眼睛瞧见卿笛脸色苍白的模样,从床榻上一跃而下,周围不自觉地形成牢不可破的结界。它便守在她的身边直到她醒来为止。
夙淮本是有东西落在卿笛的房间里,去而折返。恰好瞧见这一切。
夙淮苦笑。旋身,消失在琉璃宫中。少时,他便出现在天宫的大门前。以他的身份,自然是没有人敢拦住的。走到慕容夜玄的书房门前,忽然胆怯了。犹豫之间,还是决定回去。哪知,转身便瞧见慕容夜玄疲惫的容颜。
二人是许久未见,慕容夜玄将夙淮邀进书房一叙。瞧见他的欲言又止,慕容夜玄道:“有什么话,妖皇说便是。如此这般,倒是叫本帝猜忌了。”
“倒是你,还有心思在这里处理这些事情。”夙淮把玩着茶杯,心不在焉,“你可知道容恒祺?”
慕容夜玄点了点头,又想起那一日将卿笛软禁起来二人的相处,笑笑道:“卿儿前世的夫婿。据我所知,他们二人并未成婚。怎的今日突然想起来问这件事?”
夙淮手中动作一滞,道:“容恒祺万年之前,因什么而死?”
慕容夜玄仔细地回忆,半晌才道:“容恒祺一生未有娶妻,亦无生养。从琉璃族夺下天下后便专心致力。死因,大抵是心力交瘁。灵力流失严重。最终是无药而医。到底,他是负了自己心爱之人,全心全意地治理天下,大抵也是为了弥补罪过。”
夙淮笑了,笑的慕容夜玄心中有些发颤。他道:“卿笛本就未死,不过是沉睡了几千年。以当年天帝的手段不可谓不知。他为何,又将自己辛辛苦苦打下来的江山,交给旁支慕容氏。陛下,你可是想过这个问题?”
自然,年幼时的慕容夜玄也是问过父亲,惹来的是一顿无情的骂。随着年岁的增长,这个问题便也在心中淡了下来。今日,陡然被人提及,慕容夜玄也只能含笑看着夙淮。
夙淮放下茶杯,绕到慕容夜玄的桌案前,双手支着桌子,二人离的极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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