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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山河破.绝妃天下-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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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无敌番外】
若是此生有缘,我定再也不要放开你的手。
卿笛站在悬崖的边缘,风吹得凛冽,牵起她的衣角。若是纵身一跃,是不是,就真的可以,解脱?
“卡。”一旁的导演不耐烦地说了声。她把卿笛揪过来,瞧着这些演员一个二个,没精打采的。导演慕羲就有一种气不打一处来的,指着慕容夜玄一行人骂得那叫一个狗血淋头。慕羲痛心疾首地看着众人,只道:“你们这群熊孩子都这种样子,你叫我肿么把女儿嫁给你们?”
于是,有了下面的问题。
问题一:
慕羲:各位孩儿们,请报一下你的名字。
慕容夜玄:(冰冷)慕容夜玄,天帝。
卿笛:卿笛。我算一下,恩,东程国九皇女,天宫卿笛上神。(看着后妈慕羲)娘,你还会给我加身份么?(眼巴巴)娘,要抱抱。
(这货不是卿笛把?)
慕羲:(掀桌)请不要抢劳资卖萌的机会。
宣墨:宣墨。目前是东程国的皇帝。(看着卿笛,无辜)不知道以后后妈还会不会有身份安给我。
问题二:
慕羲:(掀桌)为什么你们要把身份也报了?让劳资这个问题怎么问?
卿笛:(继续卖萌)娘,我。
慕容夜玄;宣墨:(怒目而视)后妈,请不要连累姑姑(卿儿)。
问题三:
慕羲:你们觉得能娶到我的宝贝女儿么?(温柔的看着卿笛)
慕容夜玄:(笑得很温柔)后妈,你觉得呢?(温柔的可以滴水)卿儿!
宣墨:(委屈至极)姑姑,舅舅奇虎我。
慕羲:(掀桌)你们不要抢劳资的饭碗。(画圈圈)你们再抢人家的饭碗。
问题四:
慕羲:你们觉得卿笛哪里好?(抚摸卿笛的头发惹来那二人的怒目而视。立一刻收回手,画圈圈)你们奇虎我。
卿笛;慕容夜玄;宣墨:我们不认识她。
所以这个问题跳过。
问题五:
慕羲:请报上你们的三位(流口水)?
卿笛;慕容夜玄;宣墨:集体抽飞这丫的。
所以这个问题没有答案
问题六
慕羲:(翻越千山越岭,回来了)你觉得你们的性格是?
卿笛:(眨巴着眼睛装可爱)冰冷,心狠手辣。
慕羲:为毛线我觉着你有点让我感到害怕???(立刻惹来卿笛警告的目光)
慕容夜玄:温柔,冰冷。细心。
慕羲:(咬笔杆子)这几者可以并存么?
宣墨:听姑姑的话……
慕羲:……这…也算?
问题七:
慕羲:你们,多大?
卿笛:你说的是凡间,还是天上?
慕羲:凡间。
卿笛:十八。
慕容夜玄:(斜视慕羲)没有凡间年纪。本帝不记得了。
宣墨:貌似是二十。(偏头对卿笛,笑)姑姑?
慕羲:这孩子犯花痴,T走。
蒲涯站在一旁,默默地看着这几个人同后妈在胡闹。于是,慕羲终于注意到了他。然后留着口水过来,被蒲涯默默地无视了。
于是慕羲导演接着去想别的问题。然后,然后,就没了。
【作者有话要说,好吧,其实我的本意是想搞笑来着,好像,失败了TUT。】

、第柒话 无怜之毁爱

第柒话无怜
“天庆十年,秋。大行皇帝之弟,崇炎王者,柳玄也,归朝。帝墨大喜,连庆三日不朝。众臣怒,旱情不缓。”
——《东程。柳玄传》
01
月光下。
一前一后两道身影在月前闪过。忽然,那道白色身影停了下来,转身,让后面那人不得已停了下来。他看着月华加身的冷艳少女,只是抿着薄唇,准备了许久的话,此时,怎么都说不出口。不知道,这样下去,是对是错。
“有什么话,陛下还是在这里说的好。”那话中仿佛凝结了千年的冰霜,冻住慕容夜玄的心,一点一点失去跳动的节奏。他走上前去,拦着欲走的少女,道:“卿儿。”那一声声呼唤,让昔年天宫之日重现。
那些时日……
卿笛笑了,笑自己的天真。卿笛一把推开慕容夜玄。那人步子微乱,险些摔倒。卿笛下意识一个旋身,将那人拉了回来。慕容夜玄低笑,一个巧劲,将卿笛拉进怀中。任由卿笛怎样挣扎,他都不肯松手。他在卿笛耳边呢喃,道:“卿儿,莫闹。”带着轻轻地笑意。卿笛不自觉地止住了自己的动作。她抬头,痴痴地看着慕容夜玄。慕容夜玄有一下没一下地轻轻地抚着卿笛的发。片刻,卿笛便昏睡在他的怀中。
黑暗处,迎着月光,一个身着锦服的女子婀娜多姿走了出来,每一步,尽显女子妩媚。她身后,跟着徐长丰。慕容夜玄见来人是柳谨,略略松了口气。他将卿笛护在怀中,引来柳谨不屑的笑。
慕容夜玄道:“长公主这是,为何?”他看似漫不经心地看了眼徐长丰。徐长丰很是识趣地退了下去。
月光下,柳谨嫉妒地看着慕容夜玄怀中的卿笛。她记得,自小,六个女孩中,父皇最疼的是这个嫡子。什么好的都往醉芷阁送。只是这卿笛自小就不大爱理人,唯一同她关系好的,应当数柳韵。只是那柳韵也没有多好的命,过不了多久,怕是要同这镇国公主一同做了冤魂。柳谨想着想着,就走到慕容夜玄的旁边,伸手,想要摸一摸卿笛的脸。慕容夜玄暗中一动,便是将柳谨这一动作避了过去。
柳谨一笑,道:“王爷当真是将这九妹当个宝。若是来日九妹知道了王爷今日的所作所为。不知,九妹会作何感想?”尔后,又是掩面轻笑,“不过只怕九妹是没这机会了。”
“长公主,若是卿儿有任何闪失,本王定要了你的命。”这话说的虽狠,但是却没有气势。只是让柳谨更加轻视他罢了。
“不过是一个没有权利的王爷,切。”柳谨偏过头,“徐总管。”
“长公主。”徐长丰恭敬地站在一边。按照柳谨的指示将卿笛从慕容夜玄的怀里接过,半扶半拖地将卿笛带到一处十分偏僻的院子,扔了进去,仿佛是在扔一个垃圾。徐长丰又是恶狠狠地瞪了一眼,利索地锁上门,离开。
许久,许久。
卿笛才睁开双眼,摸索着寻到窗子,打开油腻腻地窗子,月光撒了些许进来,这才让卿笛慢慢适应了。环视四周,这些人还真的是恨极了她,竟然寻了个这般破败的地方将她关押起来。卿笛想着收拾个可以躺的地方出来,不知道踩到了什么,惹来一阵尖叫。卿笛的动作也被惊得停住了。
再三查看,才确定被踩到的是一名女子,听那声音约莫二十五六的年纪。
“方才,我可有伤到你?”卿笛尽量轻声细语地问,免得惊了那女子惹出没必要的麻烦。
那女子听完卿笛的话,反倒笑出了声,道:“卿儿,我是柳韵。”听闻这话,卿笛才念了口诀,企图变出一个火折子,试了几次都未见成功。终了只得作罢。卿笛暗中细心摸索着,在柳韵身旁寻了个位子坐下。
“皇姐。你这是?”借着月光,卿笛可以看到柳韵满脸花兮兮,身上的衣服已经散发出一股酸臭味。手脚垂着,看似无力。卿笛为柳韵拨开额前乱发,柳韵回了一个感激的笑。皇室的公主须得日日沐浴才可保证花香留体。柳韵昔年颇受父亲的疼爱,卿笛记得,那个时候,整个皇宫中就属柳韵的花瓣最香。而今日?
柳韵道:“除去皇姐,我当真是想不出何人这般狠毒。”
“这是何时之事?”柳谨入宫后,卿笛就一直细心留意着柳韵宫中的动向。柳韵自先夫过世后就大变性情。不仅皈依了佛门,还日日诵经念佛。柳渊同后宫妃嫔来往甚少。更莫要说树敌。而瞧这样子,定是被关在这里许久。而自己,竟丝毫未察觉。卿笛的脸色开始一点一点地变化。每每如此,都是柳韵最怕的时候。
柳韵笑了笑,道:“卿儿,你应当猜到了。”此刻,她多想像往日那般,抬起手摸一摸妹妹的脸,这一刻,成了奢望。这些年,皇室的争夺,她不曾少见。
卿笛的笑,让人心惊,又让人心痛。她靠着墙,闭上双眸,道:“皇姐认为是谁?那卿儿便就是想到了谁。”那人的容颜一遍一遍闪过。呵,千年前就是那般不堪的理由;千年后,命运再度起航,这一次想不陪你们,看来,都已经不行。猛然,卿笛睁开双眼,她眼中的戾气愈重,柳韵的心就愈加的不安。柳韵轻声道:“卿儿。”那一声宛若是一段丝绸,拂过卿笛的心脏。卿笛的双眼瞬间清明。柳韵也是松了口气。
“皇姐,何事?”只肖片刻,那个素日冷静得过了头的卿笛又回来了。她看着柳韵,双眸不似刚才那般波涛汹涌,但,柳韵也识破了她眼底的那股杀气。
柳韵道:“卿儿,莫要轻举妄动。她既然能请到这般强的援者,你为何不可?”说着,还给了卿笛一个鼓励的笑。
“皇姐,你?”依柳韵的性子,若是这种场合,定已吓得半死,那会这般镇定自若地同卿笛说话。卿笛腾空起身,旋身,匕首已经在柳韵的颈间。凉凉的匕首泛着微冷的光,柳韵连眉头都不曾皱一下,反而笑得开怀。她道:“卿儿,若是你到了我这个年纪,你的权利便不再仅此而已。”
卿笛握住匕首的手松了一松,随后又是狠狠地一紧。卿笛冷言道:“皇姐,何出此言?”
“卿儿,为何不问你自己?为何被囚禁千年?为何甘愿被囚禁那般久?又为何,明明知道这是陷阱,还愿意跳下去?卿儿,你是谁还要皇姐提醒你吗?你,本就不属于凡尘。”
卿笛的手抖了一下,惹来柳韵阵阵浅浅笑意,道:“卿儿,你为何这般怕?皇姐不过是同你开个玩笑罢了。前些日子,从宫人那淘了本书瞧瞧。那书中之人的名同你一模一样。只不过那人不姓柳罢了。”
“书中可是卿笛上神?”卿笛不自觉地有些紧张,她双目紧锁柳韵双眸。
柳韵细细地想了想,便点了头。卿笛手中的匕首一下子掉在地上。难怪,这个时候,他扮作崇炎王回朝;难怪,柳韵被送出宫,她全然不知;难怪,柳谨知道自己的命门。慕容夜玄,你真的是,好样的。
柳韵看着卿笛有些怪的模样,以为是自己方才的玩笑吓着了她,连忙道歉。卿笛只是一掌劈在柳韵的后颈,让柳韵暂时昏睡了过去。窗外的树林的异动,让卿笛的警觉瞬间提高,她将柳韵安置好后,破窗而出。
灵术被封,至少,功夫还是在的。
【作者有话说:最近某羲有点懒了。昨天居然忘记了更新。555555。以后都不会忘记了。】

、第柒话 无怜之绑架

02
夜,只有那样的树叶被风吹动的西索声。这里,每一个声响都挑动着卿笛的现在略带脆弱的神经。卿笛舞动软鞭,抽在地上,是响彻天地的声音。令人心颤动。
“谁?竟敢在造次?”月光下,卿笛迎光而起舞。曼妙身姿,柔弱无骨,一条精致的银鞭在她手中仿佛是有生命,做了它主人的伴舞。卿笛的眼神凌厉,看准一处,银鞭毫不留情地抽了上去。一声又一声,撕心裂肺地哀叫。结束时,银鞭重新绕回卿笛的手腕,她稳稳地落在地上,逆光而站。风吹乱了她的墨发,额角那朵不知名的花妖潋至极。瞬间,月光轮作配衬。
“殿下的功夫果然名不虚传。”从一颗树后,一个年轻的男子拍手走了出来。他带着银色面具,因是契合它主人的气质,那面具泛着微冷的月光。身着同死士有几分相似,只是他并未同死士那般包裹的让人认不出。那男子的眼神也是凌厉之极,同卿笛有几分相似。
“你是何人?”看着人的着装,应不是东程之人。卿笛活动着手腕,余光扫过躺在地上连叫都没有力气的人,又情绪莫辨地看了眼眼前的男子。卿笛看了许久才看到那可在面具边沿的,是一个藤蔓样的图腾。这?应是沁园阁中人,且品级应是不低。
那男子并没有丝毫伤害卿笛之意,他单膝跪地,左手背在身后,右手举过头顶,道:“无崖恭迎族长回国。”
原来,是个熟人。这句话,让卿笛不得不摸摸自己的脸,大约又是这惹了人的误会。卿笛无奈地笑了笑,这张脸有时,当真是个极为麻烦的东西。
卿笛只是还了礼,道:“大人怕是认错了人。”这事,怕是自己多想了。卿笛不禁嘲笑自己,嘲笑自己今时的草木皆兵,嘲笑自己时至今日还是这般的天真。
“您额角的花,乃是花羽族圣花,花羽花。”那男子起身,步至卿笛身前,挑开一直被卿笛小心翼翼用发髻遮着的花。方才怕是在舞鞭时,不慎发髻散了,让那人瞧了个正着。卿笛闪身拉开两人的距离,她只道:“或许是大人瞧错了。本宫乃是东程镇国公主,怎会是大人口中族长?”
族长,乃是花羽一族对花苑的尊称。花苑失踪,十二花羽星殒人间,族长一词,是有多久没有被花羽一族提过?卿笛看着那男子,月光下,那一双眼眸烨烨生辉。只可惜,心急,寻错了人。卿笛恭敬地欠身,道:“大人还是回去守着沁园阁,说不准那一日族长便回来了。若是没有耐心,怎能等得到?”
是啊,若是没有耐心,怎么等到?只是为何有了那样的耐心,却依旧是不如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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