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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1章

山河破.绝妃天下-第18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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软玉纳闷,摇了摇头。
卿笛将碗掷在地上,药泼洒出来,侵蚀了地面。
软玉大吃一惊,道:“殿下,这药有毒。”
卿笛点了点头,道:“去给本宫查。查出来本宫定是要他碎尸万段。”
软玉领了命就匆匆离去。好在还有上官清留下的药,卿笛没有戒心的服下,顿时感觉到撕心裂肺的疼。幸得体内的灵气还未完全散去,借着灵术将那种疼痛的感觉压了下去。卿笛拖着虚弱的身子从后门离开,并未告知任何人,驾着祥云回了麒麟仙阁。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委实是吓坏了一干人等。
是谁,究竟是谁这样的恨她,处处置她于死地?
幸亏夙淮那一日离开了天宫便来了麒麟仙阁,本是想着今日便离开,甫一开门就看见仙阁里的人在院子里围成一团。拨开人群一看,才将卿笛抱回了屋子。
夙淮面对卿笛这般也是手足无措。秘密请来妖族的郎中,也是拿不出一点法子。只能按照记忆中书上的记载同郎中一起将药配好。好在麒麟仙阁,即便是卿笛久未在这里居住,却是东西都还是十分齐全。他给卿笛煎好给她喂下。忙上忙下数个时辰,夙淮靠在床沿小憩。
不过两三个时辰,卿笛便醒来。看着屋子里的陈设,她淡然一笑。倒是在最危急的时候,竟是选择来了这里。她看见坐在不远处的椅子上的红衣少女,虚弱一笑,道:“你来了?”
红衣少女好似十分嫌弃卿笛,道:“你怎是将自己弄成这副模样。真是不知道来时你拿什么脸去见母亲。”
卿笛猛咳几声,道:“倒是不知道会是在这样的情况下见着你。”
红衣少女大抵是有几分不适对于卿笛这般的柔弱,她起身在房间里来回踱步。半晌,她道:“柳卿笛,你乃是琉璃族的王储。将自己弄成这样,委实是有负你王储盛名。”
面对红衣少女的指责,卿笛不以为然地笑了笑。她撑着起身,道:“盛名?要盛名有何用?名盛一时,终了也不过是过眼云烟罢了。倒是你,会在这个时候出现,怕不是同我讨论所谓盛名罢。”
“自然不是。”红衣少女扬扬眉,“近来要杀你的人可不在少数。你可是得要提防些。若是拿不准主意来找我便是了。倒是跟着你这主人,麻烦真是多。哼。”
卿笛挑眉,道:“这些事情,你懂得可是会有本宫多?”
红衣少女涨红了一张脸,不停地跺脚,道:“柳卿笛,我怎会有你这样的主人?真的是气死人了。气死人了。”
“璎珞,莫闹。”
眼前的红衣少女便是由着卿笛原身模样幻化而来,亦是跟随在卿笛身旁许多年的璎珞。
璎珞瞧着自己的身份被揭穿,不及也不恼,道:“上官清这一次谋害你,你可是有什么对策?”
卿笛笑意愈深,道:“上官清人是真。是有人偷换了他的药材。看来,他的医术已经是不如从前了。看来,他已经没有留着的必要了。”

、第肆拾伍章 权倾之遇害(2)

璎珞在一旁听得云里雾里,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上官清不可能会背叛本座。这药材准备之人却是另有其人。”
“那倒是要我先为主人修补灵体才是。”
卿笛笑笑,道:“这残缺不全的身子,劳烦你了。”
璎珞赌着小性子,握住卿笛的手。灵气本就是相生,引得共鸣。不若眨眼的功夫,卿笛便是觉着干枯的身体中灵气充盈。猛然睁开双眼,目光流转,宛若那寂静的湖水中泛着波光。
卿笛道:“璎珞,这一阵子怕是要委屈你好生在本座的身边好生带着,莫要叫旁人察觉你的存在。”
璎珞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还没等她有所反应就被卿笛收了起来藏在袖袋之中。见夙淮将醒未醒,卿笛又躺回去,详做未醒模样。
夙淮醒来,又是为自己方才睡着而懊恼,又看了看卿笛的脸色已经不若方才那般苍白,悬着的一颗心算是落了下来。想着卿笛醒来大概是会饿,又亲自去煮了白粥。端着白粥回来时,房间中空无一人。
碗落地,白粥散。
夙淮自嘲一笑。收拾好一地的残羹冷炙,带上门,决然地回了妖族。
不过离开几日,整个东程就已经换了主人。阖宫上下皆在江萱儿的掌控之中。姜环和景美人皆被江萱儿囚禁起来。而宣墨亦是在江萱儿的掌控之中。前朝,凡是忠于卿笛的老臣都受了不少的打压。
内廷草木皆兵,前朝心惊胆战。
卿笛自打回来便是在锦绣别苑悠闲度日,恍若这院子之外的一切都同她毫无干系。
慕容夜玄也是乐得同卿笛这样在一起,任凭旁人怎样来劝,他们二人始终都是无动于衷。阮洪瞧着这样的卿笛,委实是被气的不轻。接连数日都称病在家不肯上朝。裴剑和傅盛倒是将这锦绣别苑当做上朝之地,日日报道,从不延误一时半刻。
卿笛在院子里赏雪,瞧着傅盛在一旁咬牙切齿地看着她。相比之下,裴剑很是悠哉,在一旁看看花,玩玩雪,好生惬意。傅盛怒瞪裴剑,只差没提着剑追着裴剑打。
卿笛笑笑,道:“傅大人何须如此?瞧着本宫这院子里的梅花可是开得好?”
傅盛撇了一只梅花,冷嘲热讽道:“现在都是什么时候了,殿下还是这般的有闲情逸致。委实是惬意极了。”
卿笛同裴剑相视一笑。二人皆是默契地将傅盛一人丢在院子里,进屋子里喝茶。
傅盛恨恨地瞪了眼卿笛和裴剑,愤恨转身离开。
屋内。
裴剑手执白子落下,笑意淡然,道:“殿下,这样逼傅大人,可是不怕傅大人投向淑妃娘娘那边吗?如今的淑妃娘娘可谓是风头之盛无人可以与之匹敌。”
黑子一落,将白子团团围住。卿笛给了裴剑一条死路,莞尔,道:“若是一条死路,傅盛走也好,不走也罢,都必须给本宫走完。”
裴剑动作一滞,道:“殿下就是这般有把握?”
“本宫从不做无把握之事。裴相,这一阵子可是日子过得悠闲。倒是应当做些有意思的事来调剂一下生活才是。”卿笛笑的云淡风轻。
裴剑只觉着身后阴风阵阵,一个是神,手中的棋子滚了出去。面对卿笛的话不答也不应。
卿笛继续道:“裴相,你可是本宫最后一张王牌。裴相可是会叫本宫输?”
裴剑温文尔雅一笑,道:“殿下此言差矣。微臣定是竭尽全力,不会叫公主失望。”
“那便是极好的。”结束了这一盘棋,卿笛命人拿来那只凤钗。
裴剑拿着钗子反复打量,未曾看出半分端倪。他道:“殿下,这是?”
“这是昔年母后的钗子。二十余年前,本宫同母后回阮府省亲,母后将这钗子随手打赏给了一个小女孩儿。前些日子在宫中,本宫无意中瞧见了这只钗子。倒是查了这钗子的主人。却是叫本宫大吃一惊。”
裴剑蹙眉,道:“此中可是有何隐情?”
不若片刻,碧玉便是将盛宇带了过来。盛宇的身后跟着独孤紫嫣。独孤紫嫣在卿笛耳边低语,惹来卿笛频频点头。少时,卿笛便叫她离开。她看了看裴剑,又看了看盛宇,道:“裴相可是有觉着此人像谁?”
裴剑思来想去,却在眨眼之间恍然大悟,道:“皇子?”
卿笛大笑,道:“不愧是本宫留着的王牌。”
裴剑的思绪豁然开朗,道:“殿下,这样真的好吗?若是淑妃已倒,朝中不知又会出现什么事情。如今的东程是再经不起任何波澜。殿下,三思而后行。”
卿笛点头,道:“这点,本宫自然是想过的。可若是在这样任由淑妃作为,不若几年东程便是不复存在。裴相,本宫不得不赌上一把。若是赢了,那便是极好的;若是输了,本宫会给东程陪葬。”
目光中的决然叫裴剑一怔。
卿笛所言不虚。如今的东程被江萱儿的每一股权利所渗透。昔年卿笛扶持起来的老臣,有的暴毙在家中,有的被莫须有的罪名发配边疆,有的则是在突然之间被降罪满门抄斩。只留下身份尊贵的几人,也都是战战兢兢,再不敢多说一句话。唯有阮洪、裴剑、傅盛三人相安无事罢了。
忽然想起了,裴剑又是疑惑道:“殿下,这兵力?”
“秦唯手下的士兵不再少数。倒是还可以抵挡一阵子。而这一段时日,裴相安知本宫不会暗中招贤纳士。”卿笛笑的胸有成竹,“本宫摄政十余年,只怕有许多东西江萱儿即是不知晓,也是未参透。”
见卿笛如此,裴剑便也知道自己多说无益,照着卿笛吩咐的去做便是。
良久,裴剑才又道:“若是可将抓住淑妃把柄,应当会有利于我们。”
卿笛指了指站在一旁好似木偶的盛宇,道:“与他人私通,鱼目混珠,裴相这可不是小的罪名,不是吗?这一张王牌,裴相可是要好生利用。”
窗外,方才还晴朗的天空飘起了大雪。雪花儿顽皮地跑进屋子里,落在卿笛的身上。自找了一条死路。

、第肆拾伍章 权倾之江殊(1)

第肆拾陆章悲情泪
01
东程宛若一叶迷失在海洋上的小舟,风雨飘摇。掌舵之人找不到哪里是该走的路。
江萱儿位居高位,每一日都宛若将自己置在寒冰之中。坤和宫恍若一个火场,仿佛虽是都会有人葬身于此。看着这乱糟糟的东程,江萱儿终究是不能够在那般安宁地呆在坤和宫中。她拾掇拾掇东西连夜带着永昕去了锦绣别苑,弃了荣华。
仿佛是早已料到江萱儿会来,卿笛命人备下了酒菜款待。永昕狼吞虎咽地吃着,江萱儿食不知味,吃了两口便放下了。卿笛瞧见了,便是叫人照看一下永昕。她前脚刚出屋子,江萱儿便紧跟着出来。
月光下,雪莹亮,梅花又新开,夜中带着凉意的芬芳。
毕竟是深冬,终究还是冷的。卿笛拉紧了衣襟,道:“淑妃,这锦绣别苑,美吗?”
锦绣别苑乃是昔年卿笛不惜置下重金买下,又是派了不少的人在这里打理。即便是在冬日,景致也是要比皇宫里好上几分。江萱儿点了点头。
卿笛道:“倒是不知你第一个来找的竟会是本宫。”
江萱儿笑笑,道:“本宫也未曾想过。只是这东程怕是没有哪里比你这里更加安全。”
“哦?”秀眉轻佻,玩味十足。
江萱儿道:“不是吗?有谁敢在镇国公主的别苑造次。不得不说,这一次,柳卿笛,是你赢了。本宫输的一败涂地。”
“若是本宫说,本宫这一次也保不了你呢?”卿笛淡然一笑,眼底闪过一抹狠戾,“淑妃,你私通宫外之人。又撺掇朝中大臣欲罢免皇帝,你是想自己坐上皇位还是想要扶持新帝,本宫不晓。那孩子在皇宫中鱼目混珠。单是这些罪名,足以诛你九族。”
江萱儿听完,却是没有一点恐惧。对着月空,她笑的释怀,道:“自从五年前那一晚瞧见你,我何尝不是每一日都过得提心吊胆。这半年多来,我总是想着怎样取了你的性命。买凶杀人,可笑的是最终那凶手竟也被你收买。你知道吗,那一天我偷偷地潜进他配药的地方将一位药换了。可是为什么,为什么你还是可以好好的站在这里?”
事到如今,坦诚亦可。
“本宫为何会好好的站在这里,应当是拜你所赐。若非你换下的那味药怕是本宫早已去鬼族报道。”一步一步逼近,卿笛眼中的咄咄逼人叫江萱儿心中的恐惧陡然加深。还未将江萱儿逼的无路可退,卿笛就先止住了步子,“本宫真是不知道你这样一个草包,把持朝政这样多年,东程竟然还是无事。”
话中的嘲讽之意宛若一把匕首狠狠地刺进江萱儿的心里。
江萱儿的身子摇摇晃晃。她走向卿笛的步子也是极为不稳,一个踉跄跌倒在雪地里。仿佛不知冷热,她一把抓起积雪捏在手里,手被冻的通红。
卿笛站在一旁冷冷地看着她。
若非软玉和碧玉二人出来,及时将江萱儿扶起来,怕是这一双玉手便要废了去。二人为江萱儿拍去身上的雪,相视一眼,收了手站在江萱儿的身旁等着卿笛的吩咐。
卿笛冷冷地看了二人一眼,道:“把淑妃扶进去歇着。明日再做打算。”
卿阁。
这里年四季都是如此,因是采光不好便显得有几分阴暗。即便是白日,卿阁也须得点上两三只蜡烛方可叫人看清楚书上的字。到了晚上,则是要点上四五只蜡烛才可叫卿笛正常地批阅折子。
今儿,卿笛颓丧地坐在书案前的椅子上,手边放着一本陈旧的书和一个看上去有些年岁的木匣子。打开木匣子,里面躺着一只钗子。钗子上面的凤凰栩栩如生,凤眼出粘着的宝石已经脱落,可粘痕依旧清晰可见。许是年岁久了,钗子并不复先年的光泽。卿笛将钗子拿起来,细细端详。随即,扬手命死士唤来秦唯。
这些日子,秦唯忙于应付宫中的琐事已经是疲惫不堪。方才本是要睡下了,得了卿笛的口谕,又马不停蹄地赶来。
卿笛亦是这些时日浅眠,眼底也有淡淡乌青。
秦唯道:“殿下,这般晚了,可是有事情吩咐属下?”
卿笛将木匣子盖好推给秦唯,道:“这个钗子乃是昔年阮皇后之物。如今流落在外数十年,也是找到了这个钗子如今的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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