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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9章

山河破.绝妃天下-第1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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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个儿近乎一夜未眠,卿笛的身子是有些乏了才停了下来,收好软鞭。旋身落座在一旁的椅子上,闭目养神。
宣岩企图逃走,却被卿笛生生地拦住了去路。
一把剑就这样直挺挺地横在他的眼前,剑身穿过厚厚的木门。宣岩讨好地笑着坐回自己的椅子上,目不转睛地看着卿笛。这睡着了,倒真真是一副美人模样。掩去眼底的那股叫人心惊胆战的锐利,倒是怎的都叫人看着舒心了。
宣岩蹑手蹑脚地走到卿笛的身边,细细地端详着卿笛的容颜。他欲伸手去摸,被一阵轻咳吓地猛然收回了手。卿笛呼吸均匀,没有醒来的迹象。宣岩又有了动作,这一次却叫旁人捉住了双手,别过他的手钳制住。
方才并未听见任何响动。宣岩略带疑惑的目光看着这闯入的不速之客。
慕容夜玄方才不过是来找卿笛,便瞧见这宣岩欲对卿笛动手动脚。想也未想就捉住宣岩的手。若是这力道再大些,宣岩的这一只手怕是就废了。
卿笛的眼缓缓睁开,瞧见这二人一时还未有缓过神来。慕容夜玄先将手松开,恍若没事人一般给卿笛添了件衣裳。他柔声道:“卿儿,你怎是到这襄安殿来了。方才皇上寻你,可是叫我们好找。”
卿笛木讷地应了一声,眉宇间是无法掩饰的疲惫之色,索性倚靠在慕容夜玄的怀中歇息片刻才离开。拉紧了披风,暗中念诀在襄安殿设下结界。临走时,吩咐看门的士兵好生看着宣岩,若是有人前来探望定是要先吱会她一声。
安顿好这一切,卿笛的心中算是放下一件事。
走在路上,卿笛才猛然想起方才慕容夜玄来寻她的理由。忽的止住步子,道:“宣墨可是来找过我?是何事?”
“不过是前朝之事罢了。兴许是又遇见了什么难事。他说若是寻到你,便叫你前去庆和殿。不论多晚,他都在庆和殿的书房等着你。”慕容夜玄想起宣墨来醉芷阁时的那一份焦急,又想起江萱儿,心中陡然升起几分不祥之感。
卿笛蹙眉,想也未想便匆匆离开,待慕容夜玄回过神来时,卿笛已经不见了踪影。慕容夜玄诏出一直跟在两人身后,却一直都未现身的连晟,吩咐道:“去查淑妃的生世。”
连晟的眼中闪过一丝惊诧。终还是低着头应了一声。
庆和殿,北书房。
庆和殿乃是东程历代皇帝的寝宫。且殿内的书房共有两个,又因分别在西北两侧,故此称为西书房和北书房。皇帝日常批阅折子都是在北书房,久而久之,西书房便就成了藏书之处,却不做大用。
宣墨在这里从清晨一直等到了晌午方才见着卿笛的身影。登时,等了许久的心烦气躁烟消云散。他猛然起身,桌子上的折子被碰掉了许多。宣墨又是俯身将折子捡起,再一起身,卿笛已在眼前。
卿笛冷冷地看了眼宣墨,接过他手里的折子,按类别整理好后坐在里宣墨不远的椅子上。她道:“皇上今儿等了本宫这样久,可是前朝出了什么事?”
委实是不说还好,一说这宣墨的笑脸顿时就消失不见。他将其中一沓子折子递给卿笛,苦笑道:“姑姑,你自己看吧。朕这个皇帝做的委实是太不称职,亦是没有人觉着称职。”
卿笛狐疑地翻开折子,委实是被吓着。
折子中多半的话语都是在训斥宣墨的不是。言语含蓄者只是将宣墨同卿笛做了一个比较,一一列举这些年二人的作为。言语若是不含蓄者,便是大肆唾骂宣墨这些年的不是,更有甚者将这些年东程走下坡路的原因都归结于宣墨。每一个折子,皆是洋洋洒洒数千字,临了,似是话还未完。
瞧着这递折子的人,多半都是这些年江萱儿扶植起来的亲信。且无一人是卿笛的心腹。
卿笛将折子丢回桌上,道:“皇上打算怎样处理?”
闻言,宣墨有几分手足无措。
卿笛继续道:“墨儿,这些折子上所言可都是属实。可见你这些年失去了多少臣民之心。放心地将前朝交给一个识字不多的妇人打理。本宫该说你什么好。”
语气中尽是责备,宣墨低着头再不敢看卿笛一眼。眼中含着嘲讽。片刻之后,不见卿笛继续其言,宣墨才抬起头瞧见卿笛眉宇间难以掩去的疲惫之色,关切地问道:“姑姑,你昨个儿可是一夜未眠?”
卿笛点了点头。
宣墨继续道:“姑姑放心,墨儿定会将东程治理好。姑姑,且回宫歇息罢。”
这话一出,自己的心中都是丝毫没有底气。这话落在卿笛的耳中,自然是不会信的。她淡然一笑,随后将疲惫之色掩盖了去。卿笛拿起桌上的折子细细看来,又吩咐人端来火盆。将那些说着宣墨不是的折子尽数烧了去。卿笛道:“墨儿,你是本宫选出来的皇储,怎会不如别人?如今你要做的便是清理前朝。傅盛是一个不错的人。”
宣墨忽然开朗,起身给卿笛作揖,道:“多谢姑姑。”
卿笛笑而不语。
这样一个午后,卿笛和宣墨宛若孩子一般在北书房里将那些不开心全部投给了火盆。
软玉来时,瞧见这一切,险些一双眼给瞪出来。卿笛给了她一记警告的眼色,软玉才敛去自己眼中的惊奇。她走到卿笛身边,附耳低语,道:“殿下,贤妃娘娘可是找到了盛宇的存在。”
卿笛的眼中是掩饰不住地惊喜,起身同宣墨告辞。
庭院中的脚印落在雪上成了深深地印记。来时,下了新的一场雪便会覆盖了去。
卿笛看着落在雪上的明媚日光,道:“去暗牢将盛宇放出来。本宫要叫他好生看看这日光是怎样的明媚。”

、第肆拾伍章 权倾之释放(2)

盛宇被放出暗牢后并未立即离开,一直在醉芷阁呆着。本是想等着卿笛前来问个究竟,却是等了二三日才被知晓卿笛早已移居锦绣别苑。盛宇又马不停蹄地赶到锦绣别苑。彼时,卿笛正在院子中赏雪,雪配着腊梅在卿笛的笔下变得栩栩如生。察觉身后有响动,毛笔从卿笛的手里飞出去,堪堪划过盛宇的脸,留下墨迹。
卿笛旋身,淡淡一笑,道:“没想到你竟是来的这般快。倒是本宫低估了你的能力。”
盛宇心有余悸并不敢靠近卿笛,道:“你为何在这个时候将我放出来。是不是萱儿和永昕出了什么事情?”瞧见卿笛的不言不语,盛宇只差没有用剑架在卿笛的脖子上逼她说出来。
“淑妃和皇子皆在宫里,会有什么事情?”卿笛转身,拿起备用的毛笔继续方才的画作,“倒是你如今自身难保。何必总是去关心旁的人。”
“怎是旁的人?永昕是……”盛宇就要脱口而出的话猛然刹住。
卿笛转过头,似笑非笑的目光落在他的身上。片刻后,又继续着画作。许久,卿笛才道:“是什么都同你无关。本宫将你放出来不过是想叫你陪本宫玩一个游戏罢了。若是你赢了,本宫将你的妻儿平安的送到你的身边,要是你输了,则是你九族的性命陪葬。盛公子可是愿意同本宫赌上一赌?”
手心满是冷汗,卿笛的眼底深不可测。盛宇自然是不知晓卿笛口中的游戏他的胜算是多少。却也是唯有一赌才有生路。他想了许久,重重地点了点头。
“嫣儿。”独孤紫嫣突然出现,稚嫩的面孔上带着殷切的期盼。仿佛下一刻卿笛便会给她什么好玩意儿。卿笛笑笑,道:“这盛公子本宫便是交给你了。且是记得要保证公子的安全,且莫叫人察觉你的存在。”
独孤紫嫣听见第一句话时,一张小脸儿就已经垮下来了。又听见卿笛后面一串字的要求,哀怨地看了眼卿笛,跺了跺脚以示抗议。卿笛用毛笔敲了敲画板,独孤紫嫣像是霜打了的茄子。
卿笛又道:“这紫嫣姑娘跟了本宫有些日子了,盛公子若是有何事情大可叫紫嫣去做。近些日子,若无本宫手谕,你便莫要再来别苑。”
盛宇将信将疑地看了眼卿笛,随后还是应了卿笛所有的要求。
独孤无崖来时,独孤紫嫣刚刚带着盛宇离开。看着卿笛这般悠闲,独孤无崖是咬牙切齿。他夺过卿笛的毛笔,道:“你没事叫嫣儿去做那般危险的事情作甚?若是嫣儿有个三长两短,你莫要怪我不顾念兄妹之情。”
卿笛白了眼独孤无崖,拿回画笔,却是再没了作画的心思。索性叫软玉将这东西都收了去。她走到亭子里,用灵术变出一杯暖身子的参汤,道:“你何时顾念过?倒是以前为了美人你可是没少给本宫使绊子。今儿怎是有立场说起本宫了?”
独孤无崖方才抱着碗,口中的参汤还未咽下去。险些被呛到,又恨恨地瞪了眼卿笛。
卿笛道:“你不在那边好生瞧着上官清,跑到这里来可是自讨没趣。”
这一次,独孤无崖委实是被呛的不轻。
上官清本是未想过这般早地打断二人的拌嘴。可委实是看不过去独孤无崖这般狼狈的模样,伸手就给独孤无崖背上狠狠一锤,叫独孤无崖险些吐血。
独孤无崖手颤抖地指着上官清,道:“上官清,你还有没有良心?”
上官清连眼皮都懒得抬一下便道:“没有。”
“你?”独孤无崖被气的指着二人的手直打颤。
上官清先是用银针试了参汤才将参汤递给卿笛。这般的细致,叫独孤无崖欲哭无泪。心中暗自垂泪,枉费他这些日子为了上官清的康复废了这样多的力气。可是从未见过他对他的膳食这般上心过。
卿笛笑的宛若一个孩子。瞧着独孤无崖在上官清这里吃瘪,委实是一件乐事。她道:“无崖,这数万年里,本宫是看惯了你叫旁的人如此。如今瞧见你是这幅模样,着实是难得。”
独孤无崖道:“柳卿笛,你……”
“本宫怎样?”仗着上官清在身旁,卿笛欺负起独孤无崖来时更加的肆无忌惮。二人围绕着上官清在亭子里打打闹闹。上官清看着这般欢乐的卿笛,唇角的笑不自主地流露出来。
二人闹了许久,卿笛没了力气坐在石椅上歇息才算是结束。独孤无崖叫上官清拉住,看着卿笛在那边笑的得意洋洋,心中憋着一股闷气。
三人又是歇息了许久,独孤无崖借故欲支开上官清。上官清却是恍若未闻,只关注着卿笛的一举一动。卿笛玩味地看着独孤无崖吃瘪,半晌才开口叫上官清离开。
上官清的身影甫一消失,笑颜也从卿笛的脸上消失。
独孤无崖抓起桌上的点心扔进嘴里,道:“这上官清你打算留着?”
“自然。上一次我身子不适,已经叫一干御医遭了秧,怕人无人敢上门给我这镇国公主瞧病。倒是不如身边放一个神医来的心安些。”
独孤无崖蹙眉,道:“卿儿,这不是你的性子。”
昔年,除去卿笛自己一手扶持起来的心腹,身旁是从不留人。兴许是警惕,兴许是习惯,却也是保护了她千百年不受人的迫害。而她若是有了病痛,也是一直由独孤无崖亲自照料的。
“上官清不是外人。本宫倒是想看看,淑妃瞧见盛宇和上官清同时出现会是怎样的表情。”卿笛的眼中闪烁着光芒,叫独孤无崖心中一阵寒。
独孤无崖瞧着无聊,索性离开。临走前,道:“上官清这些年的经历,他一点都想不起来。这倒是该怎么办才好?”
“不记得,并不代表从未发生过。”
卿笛笑颜中含着几分戾气。

、第肆拾伍章 权倾之生世(1)

04
傅盛来时,瞧见卿笛百无聊赖地坐在亭子里对着雪,亦是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唇角勾勒出一个完美的微笑。傅盛一时看的痴了,竟是叫卿笛看着他许久他才自知失礼。傅盛有些尴尬地将这几日朝中弹劾皇帝的折子放在石桌上,道:“这些日子,皇上并不十分好过。”
卿笛翻看了几本折子,同那一日在北书房瞧的并无太大的区别。看的多了也就觉着无趣。卿笛将折子丢在一边,道:“傅大人将这折子交给本宫作甚?本宫如今已是外嫁,再不可管朝中之事。”
傅盛冷笑,道:“殿下这样置身事外,倒是保全自己的好法子。”
卿笛起身,玩起地上的积雪。傅盛在亭子中站了许久都不见卿笛有同他说话的意思。看着卿笛,傅盛如同方才的独孤无崖那般对卿笛咬牙切齿。却又是碍着身份不能对卿笛怎样,只能一面狠狠地盯着卿笛,一面等着卿笛玩够了做部署。
谁知,卿笛一玩便是一个时辰,叫傅盛在一旁好等。
傅盛指着石桌上的折子,一字一顿道:“可,以,说,了,么,殿,下?”
卿笛茫然地看着傅盛,道:“本宫不问朝政。傅大人请回。软玉,送客。”
若非在书房中那些堆积成山的折子提醒着卿笛这些日子她委实是过的太过逍遥,怕是依旧不会碰这些折子半分。随手一翻便是有关大臣弹劾宣墨的折子,委实是叫人看着心烦。卿笛又随手将折子一丢,将自己丢在一旁的贵妃榻上,闭目养神。
不知过了几时,慕容夜玄才进来,满眼都是宠溺的笑。
卿笛睁开眼,瞧见是慕容夜玄便又将眼闭上。慕容夜玄便在卿笛身旁的椅子上坐下,为卿笛添了薄的毯子。随手从一旁的书架上拿本书,静静地等着卿笛转醒。
一室的宁静,唯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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