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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6章

山河破.绝妃天下-第1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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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笛冷哼一声,道:“若是本宫此刻还是在别苑里,只怕已经做了王爷的剑下冤魂。至于德妃,王爷不必费心。王爷,倒是不知今日这般大动干戈,所谓何事?倒是不妨说说。”
“清君侧。”
卿笛饶是来了兴趣,秀眉轻佻,道:“清君侧?倒是不知,皇上身边何时出现了妖妃。要王爷这般干涉内廷之事。”
宣岩双眸紧缩住卿笛,丢开手里的什么,朝卿笛走来。他笑的温柔且残忍,道:“这清君侧,清的自然不是皇兄身边的妃子。本王要清的,是姑姑你。”
“哦?”卿笛环抱着手臂站在一边。
宣岩继续道:“世人皆知,姑姑去了南烈十余年,期间传了仙逝的消息回东程。却是又在东程的多事之秋时回来。姑姑一生丰功伟绩,可谓是功高盖主。姑姑在皇家这样多年,应当知道此乃是皇族禁忌。姑姑却又是挑这个时候回东程,怕是意在其他。我东程的天下怎能落在一个女人的手里。”他若有所思地看了看那金座。
宣岩的此番话在诸位臣子的心中自然是掀起了不小的波澜。
金殿上,臣子之间交头接耳,或是喃喃自语。终究都是将那好奇的目光放在卿笛的身上。目光中有几分灼热,似是想将卿笛灼出一个洞来。
卿笛淡然一笑,道:“王爷此言有理。”
此言一出,又是一番窃窃私语。
少时,卿笛继续道:“王爷也是知道,如今的东程乃是多事之秋。本宫传回的仙逝之消息,本就是假。不过是为了揪出那些居心叵测之人罢了。东程的盛世繁华,乃是本宫十多年的心血,本宫怎会这般轻易地将它毁了去。若是本宫稀罕着皇位,怕是轮不到你们兄弟二人任何一人在我东程称帝。”
又是一阵议论纷纷。诸位臣子的目光在卿笛和宣岩的身上来回打量。
宣岩的脸色已是有几分难看。
早在少年之时,宣岩便是听闻,他的皇爷爷,便也就是卿笛的父亲曾经三次立诏书要将皇位传给小公主卿笛。终究是卿笛数次推辞,这皇位才落到了柳渊的身上。如今,他不过是怕柳卿笛再拿诏书出来说事,倒不如趁此时,兵力还有胜算打她一个措手不及。
宣岩道:“姑姑,此言可是大逆不道。”
“大逆不道?柳宣岩,如今你这样站着同本宫说话,可谓已是大逆不道。”还未看清卿笛的动作,她便已经将缠绕在手腕上的软鞭取出,一鞭子结结实实地抽在宣岩的身上,登时皮开肉绽。
没有人想到,卿笛不出手则已,一出手便是这样的狠。
手中拿着兵器之人皆是倒吸一口凉气。即便是他们再怎样地团结一致,怕是都不能近卿笛的身。怯怯地向后退了几步,惹来宣岩的冷眼警告,又硬着头皮上前几步。
卿笛冷笑一声,道:“叫这些将士为你赴死。你可是为他们的家人考虑过。若是你今日失败,你的士兵可都是要灭九族。无一人可以幸免。宣岩,本宫就说尹太妃将你教的极好。都不将我东程子民的性命放在眼中。果真是好样的,好样的。来人呐。”
一众穿着黑衣的侍卫已将金殿团团围住。
卿笛已是盛怒,饶是方才再怎样自信十足的宣岩也不敢再轻易开口。
宣岩仔仔细细地观察着卿笛每一个神情的变化。却是意外的发现出去那一双灵动的眸子中骇人的盛怒燃烧,便是再无其他。却是她周身散发出来的怒气,也叫人不寒而栗。
卿笛,卿笛,乃是一国的辅臣,威严之气却是要胜过一国的国君。之于宣墨,委实是一件极为不利之事。却是在此刻,他从金座上走下来,在卿笛面前单膝跪地,将金冠取下,交给卿笛,道:“朕,不配为东程之帝。请姑姑,称帝。”
双眸中,满是不符合身份的宠溺。
你要的,我给不起,只能将你教我守护了这样多年的东西,双手奉上。

、第肆拾肆章 梦回帝都之罚(1)

05
卿笛亲自将宣墨搀扶起,又示意碧玉将宣墨扶到一边歇息。
金殿上,唯有她一人傲人挺立于世间,其余之人皆臣服于她的脚下。却不喜那帝王位。她的眼底闪过一丝阴霾,手起手落,眨眼之间金座已经成了两半。
无人不倒吸一口冷气。
卿笛冷声道:“可是还愿意去争这一个皇位?”
尹太妃狂笑着挣脱软玉的钳制,跌跌撞撞地朝金殿上走去。抱着那碎裂的金座,笑声猖狂。她双手颤抖将金座扶起,小心翼翼的抚摸,随后便是自己坐了上去,狂笑不已。忽然从门外射进箭来,直取尹太妃首级。幸得卿笛眼疾手快挡了去。
碧玉得了卿笛的暗令便追了出去。不若便可便将那人给捉了进来。
是一个精瘦的男子,贼眉鼠眼,手里还抱着一个不小的布袋子。碧玉将布袋子夺过来,将里面的东西倒在地上,皆是各国进贡的奇珍异宝,还有几件是卿笛甚是喜爱的瓷器。他一双贼溜溜地眼睛看着卿笛,大抵是知晓自己今儿逃不掉了,便是讨好一笑,爬到卿笛的脚边,拽住卿笛的裙角,道:“殿下,殿下饶命。”
卿笛嫌恶地一脚将他踹开,冷笑道:“若是本宫没有记错,你应当是淑妃宫里的人。今儿怎是做了了窃贼?你倒是先给本宫好生解释解释。”
那人支支吾吾半晌,都未给卿笛一个十分明确地答案。鼠目一转,从衣袖里取出匕首就向尹太妃刺去。二次行刺,卿笛怎会不备。软鞭缠上那人的手腕,卿笛稍稍一用力,那手腕便被勒出了血来。眨眼的功夫便是能看见森森白骨。
卿笛温柔一笑,道:“若是告诉本宫是何人指使你这样做的,兴许本宫就能饶你一命。”
半是蜜糖,半是诱惑。那一双灵动的眸子目光流转,好似有什么要溢出。还未等那人答话,门外又是一只箭,得了这人的性命。
卿笛锐利的目光落在门外庭院中的那棵树上,唇角勾勒出一个诡异而绝美的微笑。
这一场游戏似乎是越来越好玩了。
卿笛反手,宣岩半数的人都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宣岩忽然起身,他笑的残忍极了,道:“姑姑,你莫要高兴的太早。今儿,小王即是清君侧,怎会只带了这几名近身的侍从?”手里拿着长剑,一步一步走到宣墨的面前,将长剑架在宣墨的脖子上。
卿笛环抱着手臂。少时,她用手扼住尹太妃的咽喉,道:“宣岩,若是你敢动墨儿一下,今儿尹太妃怕是没有命活着走出这金殿。”
宣岩闻言果然是停下了动作。不过是眨眼的功夫,长剑又再度架上宣墨的脖子。这一次的宣岩反倒是愈加的嚣张。他冷笑,道:“太妃的命,姑姑拿去便是。一命换一命,本王今日还是赚了。”许是被卿笛逼到了绝地,宣岩的笑愈加的残忍。
却是叫人意外,卿笛收了手。她淡然一笑,道:“人命而已。二十多年,本宫不知道杀了多少人,可是会在乎这样一两人的性命?宣岩,你委实是小看了本宫。”
宣岩的剑已经划破了宣墨的肌肤。
第一次,这样肆无忌惮地将目光落在卿笛的身上。这样多年,她似乎始终是这样耀眼,宛若一颗颗星星。宣墨的眸子中染上悲凉。那样冰冷地剑若是刺穿了他的身体,是否会叫她记住他,哪怕只是眨眼之间。
二人僵持着,仿佛这屋子里的气息都已经凝固。
若不是卿笛在殿上踱步,叫人都以为这时间也已经静止。命软玉看住尹太妃,宣岩以为卿笛已经妥协。他亦是放下了警惕,收起长剑,准备走向卿笛。却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打中,身子飞出数尺之外。捂着胸口,咳出一口鲜血。
宣岩恶狠狠地看着卿笛,道:“贱人。”脸上又是生生地受了一巴掌,掌声清脆有力。
卿笛轻蔑一笑,道:“昔年,狡猾如狐狸的尹太妃都不是本宫的对手。更何况你这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娃娃。本宫看你是有了色心,忘了这东程的天下是本宫怎样守住的。尹太妃如此聪明之人,怎是教出你这样一个废物。”说罢,又是一掌。
打落的牙齿,叫宣岩生生地咽回腹中。满嘴的血气,令他的恨意愈加的浓。
卿笛只消一个眼色便有人将宣岩从地上拽起来,宛若一个拽一个破布娃娃。
看着这大殿跪着这样多颤颤巍巍的人,卿笛忽然之间失了性子。她收回软鞭,命人将这遗体抬走。慢悠悠地走下来,道:“诸位爱卿起身罢。”
话语中带着一丝慵懒与压迫。
许是跪久了,众人起身时都是东倒西歪,相互搀扶。
碧玉将金冠交到卿笛的手上。手里拿着金冠,卿笛大步走向宣墨。宣墨旋即跪身,道:“姑姑,请称帝。”
卿笛淡然一笑,道:“称帝?墨儿,之于这皇宫本宫早已厌倦,本宫的身子,本宫自己清楚。往后的这些年里,这东程终究还是要靠你。这金冠只能束尔之发。”说罢,卿笛亲自将金冠重新给宣墨带上,扶起宣墨,卿笛依着宫里的礼数给宣墨行了礼。
宣墨眉头紧蹙,道:“姑姑。”胸膛起伏颇大。
金冠束发,他依旧是高高在上的帝王。衣袂飘飘,她依旧只是辅佐他的姑姑。
即便是有情,也跨越不去那一道沟壑。
宣墨看着卿笛对他一笑,转身,又变成那个不可一世地镇国公主。在她手中的,是先皇的印鉴,亦是这东程最高皇权的象征。
卿笛道:“慎廉王宣岩,领兵入皇宫,实属大逆不道。且,又欲逼宫,皇上欲饶,祖宗之法不饶。念在宣岩往年在封地,做了许多造福百姓之事,削爵位,贬为庶民。从此以后,不得再出皇宫一步。家奴,发配到边缘之地充军。永生永世不得再踏入锦绣城一步。诸位,可是有怨言?”
“殿下英明。”群臣附和。
卿笛淡然一笑,便是丢下这屋子的人潇洒离去。软玉和碧玉二人相视一眼,一人拉着尹太妃,一人在身后护着便离开。

、第肆拾肆章 梦回帝都之罚(2)

那一日金殿之事在前朝并没有引起太大的波澜,仿佛它的一切都是在意料之中。殊不知,是卿笛派人到每一位臣子的府上,下了命令。谁敢用一家数百条的人命开玩笑。
便是如此,日复一日,清淡如水。似乎只是眨眼的功夫便已经到了天庆二十年的最后一天。再过几日便是花羽节,这几日,皇宫中更是张灯结彩,即便是素日里穿着分外朴素的一些妃嫔都穿着颜色艳丽的衣裳讨几分喜庆。卿笛本就不喜的这些个场景,索性衣着如平日里那般素雅,瞧着自个儿喜欢便好。每每卯时入宫,呆到辰时便离开。
按照东程祖上定下来的规矩,今儿晚上便是皇室家宴。
卿笛虽是名义上已经外嫁,却还是碍着那镇国公主的身份,不得不留下。瞧着时辰还久,卿笛便是带着碧玉去了醉芷阁,将软玉遣回锦绣别苑前去接傅书怡。
冬日的银装素裹,装点着醉芷阁的素雅。扑在地面上的积雪被踩出了脚印,装饰着仅有白色的雪地。院子中唯有梅花迎寒绽放,却是每一朵花儿的颜色不一。或粉,或红,或白,好似一个个顽皮的孩子紧紧地挨在一起,要御寒。卿笛便是最喜得那红色的梅,宛若烈火一般在冬日绽放,惹得卿笛的双眼溢出些许兴奋。
昔年,卿笛在锦绣别苑小住时,便也是非要在庭院里种满了花才肯罢休。却也只是最常见的兰花和梅。
软玉和碧玉跟在卿笛身边时日虽是不长,却也是最懂得卿笛的性子。默默退去,留着卿笛和梅花在院子里带着。估摸着过了半个多时辰,碧玉才端着一杯热茶前来,叫卿笛暖暖身子。
卿笛道:“尹太妃呢?”
自那一日后,尹太妃的精神似乎都有些恍惚。私下皆是有人议论着,卿笛是要知道这些并非是难事。压得住前朝,却压不住这内廷的是是非非。
碧玉应了一声,不若眨眼的功夫便将尹太妃带了过来。
屏退左右,尹太妃眼中那一丝恍惚消失不见。她整了整衣衫,看着卿笛的眼中多了几分不屑,多了几分恨意。她抬头看着满院子的梅花绽开,眼中有几分诧异。随后道:“你倒是一个惜花赏花之人。本宫还以为镇国殿下只懂如何杀人夺权。”
闻言,卿笛也只是淡然一笑,道:“杀人?夺权?皇嫂,这两件事,本宫需要去做么?这世间,同本宫有仇者,无。在本宫位之上者,无。本宫何须杀人夺权?”
尹太妃一时哑口无言。
卿笛继续道:“本宫今日来这醉芷阁,便是想要同太妃娘娘问清楚几件事情罢了。”
“何事?”尹太妃心中无端生出几分警惕来。看着卿笛下意识地后退了几步。
卿笛的笑容愈加的明媚,道:“昔年,表姐的孩子究竟是怎么没的?不论本宫手上的证据有多少,可皆非指向你。本宫委实是万分好奇。”
尹太妃凄凄一笑,道:“你可知道宣岩的生母。”
卿笛稍作思量,点了点头。比了个手势,示意尹太妃继续讲下去。
宣岩的生母乃是宫女,昔年亦是伺候过皇后阮氏。是十五中秋夜,柳渊喝醉了道中宫,本是想探望皇后。却是在前几日,阮相夫人得了大病,阮皇后回家探望,至今未归。却是那宫女同皇后长得太过相似,便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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