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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君不见路人来见-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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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一样三妻四妾逛窑子了。染,慎重些,莫要被骗了。”作为京城最大青楼的老鸨,碧真可谓是见多识广,平日所见都是些抛家弃子夜不归宿的男人。

我笑着摇了摇头,这些我都考虑过,但是……“真,你相信我的直觉么?”

“相信……”碧真木然点点头。

“这个人,怎么说呢……”我抬头望天,“很会扯谎,胡说境界一流。但是,我分得清,他什么时候说的真话,什么时候是真心对我好的。”

荷姿扶额摇头,“又来一个笨蛋!原来连你也脱不了俗。”

我平静陈述:“我很清醒。”

“那好,”荷姿伸展背脊,唤道:“蜓丫头,你姐姐是个笨蛋眼睛看不清楚,你给说说你未来姐夫。”

听她这么问,我才转头察觉到碧蜓已经轻步提着水壶回来了。

“姐夫?”碧蜓歪着头,给茶壶掺进热水,“姐姐什么时候要嫁人了?”

“那你给说说,你姐姐如果嫁人,最可能会嫁给谁?”碧真故意这么问她,为了让碧蜓说出一个完全不被误导的对象。

碧蜓放下水壶,抬头想了半天,才睁着水汪汪的眼睛问我:“姐姐,你要嫁给梅公子么?”

小丫头猜中了!

见二女传来质疑的眼神,我回一个眼神,表示默认。

“来来,”荷姿连忙握住碧蜓的手,热情道:“说说你口中的梅公子叫什么,是个怎样的人?”

“梅公子啊……”小丫头乖乖被拉着坐下,毫无心计开始介绍:“公子下棋很厉害,王爷都说很厉害,很喜欢跟他下棋。过年的时候那些人说姐姐不守规矩,扔姐姐菜叶。是梅公子跟外面的人说他是姐姐的夫君,然后就跟姐姐住一起了。”

“占便宜白吃白喝的伪君子。”荷姿打断下结论,然后道:“继续。”


【历史小知识】
 1。寇准,这是个矛盾的人物,历史对其褒贬不一,但褒大于贬。宋真宗驾崩之后,佞臣丁谓当权,第一个除去的就是这个当年提拔他的,但又是政敌的老臣。朝中无人反对,也实在是因为寇准的性格过直,得罪了太多的人。丁谓当年准备把寇准踢到崖州(海南三亚的崖城镇)去,结果后来寇准的另一政敌没忍心,给缩短了距离,贬到了雷州当司户参军,但也是蛮荒之地了。
 宋乾兴元年(1022年)二月二十九日,宋真宗挂了之后的十天,丁谓定了一通骂名,将寇准定为“丑徒”,然后就把他送走了。过了一年零七个月,宋天圣元年(1023年)闰九月初七日,寇准死于雷州贬所,终年62岁。
 寇准此人,曾是救国家与危难之中的功臣,一代宰相,后世千年传唱,万古流芳,宋朝文臣的顶峰象征,他被贬时百姓夹道送别。但为何小苹果前面说褒贬不一呢?其原因就是咱们宋真宗童鞋晚年实在是神志不清,大把大把银子花来请仙,后晚年重病,又想让皇后摄政。于是爱国爱民,有责任心,又刚烈桀骜不羁的寇准大人看不下去了,密谋让太子监国。
 结果此事泄露被丁谓大肆宣扬,刘后知道后,罢了寇准的宰相。跟丁谓有仇的某太监看不下了,发送了政变,企图让宋真宗当他的太上皇,复寇准的相。结果又走漏了风声,失败了。
 这事儿……究竟是寇准操控的,还是太监童鞋自作主张一时还说不清。总之,丁谓反咬了寇准一口,说他谋反啊谋反……
 正史对寇准评价:“臣不密则失其身”,何为不密?搞阴谋走漏了风声但是这样逆反的大罪,他老人家依旧活得好好的,全家无事,一则是宋朝赵光义这一支的皇帝够仁慈,二来,也是因为寇准功劳过大。
 即便是正史,也未将他定为奸臣,反臣,只是惋惜他一腔热泪与报国之心,未能更好的发挥出来。
 成王败寇,这个寇字,是否就反应了寇准大人的结局呢?
 
 2。关于卷名“试与问朝朝暮暮”,出自柳永(柳七伯友情跑龙套了。。)的《击梧桐》,全文长,不全部贴出来。最后两句为:试与问、朝朝暮暮。行云何处去。
于是这里其实有个标点,但古时候,不是没标点么?合一下应该没关系吧?
试与问、朝朝暮暮试问朝朝暮暮,请单独理解词句,与整首词其他无关。梅公子与碧染不就是在这朝朝暮暮的试探与询问中渐生情愫(?)的么?
另:“试问”这两个字很玄乎,后面有大作用。




、(四十一)遇刺临盆

碧蜓见她一直崇拜的梅公子被荷姿贬得一文不值,连忙握拳申辩:“梅公子对姐姐真的很好哦!好好好好的……而且他也没有白吃白喝,把家里的重活都包揽了!”

“先收买小姨子。”碧真托着腮,继续下结论。

荷姿跟她对视一眼,眼睛里流溢着赞同的光,然后回头问碧蜓:“你给说说,怎么个好法?”

“就是……很好很好。”碧蜓小丫头望天,半天形容不出,举例道:“他看姐姐很瘦吃不了多少东西,特意买鱼给姐姐熬鱼汤,还让我每天记得端给姐姐喝!十分细心体贴哦!”

荷姿讽刺瞟了我眼,咂嘴:“啧啧,想不到让石头变成璞玉,一碗鱼汤就搞定了。神奇的鱼汤!这鱼死得其所!”

我冷汗直冒,很明显碧蜓丫头光捡好的说。要是她知道梅铭是当日那个撞我的小偷,不知作何感想?

碧真却来了兴趣,“我倒想见见这块璞玉了。染,他叫什么名字?我什么时候试着去勾勾魂,没被勾走就算他过了。”

“……”碧真,你想帮我的心我领了,但是你……真的不用对你的同行使美人计啊……“梅……梅铭。”

“梅铭?”碧真身子一震,半晌才僵硬一笑:“当大侠的都喜欢叫无名,他却来个‘没名’。”

荷姿打量了一眼我的肚子,问:“他决定做你孩子的爹了么?”

“呃……似乎……大概是吧……”听梅铭的语气,应该就是那个意思吧。

“瞧瞧,”碧真极不满意地摇头,“这男人就是这样,关键的地方就给你模棱两可,你听了他的好话,哪里还想得到这么多?”

“……”梅铭公子,你确定你在遇见我之前,没有吃京城“荷花池”的霸王餐被老鸨轰出来,没有顺走姿美人的钱袋被她当场抓住么?

荷姿轻哼,不以为然下结论道:“所以说,才相处一个半月,能了解个什么,对方什么人什么企图都没弄清楚,他对你好点,你就把自己给卖了。愚昧!”

“……”知道她们是为了我好,才三言两语摧残我小小的幸福,但是,我的心灵也饱受摧残了。

大概是收到了我哀怨的目光,碧真搭上荷姿的手,示意她别说了,然后对我道:“算日子,孩子快足月了吧?”

我点点头,温柔地摸摸小腹,“八个半月了。”再过大半个月,就要经历女子人生中最难熬的那一关了,想想就觉得痛,但转念又想到这个大半年与我朝夕相处的小生命将钻出来见我,就忍不住激动。

“既然来了,就留在碧门等孩子出世之后再走吧。”碧真建议道,“毕竟碧门安全,而且有辛夷在这里。”

妙手回春的碧辛医女辛夷若是听见自己在碧真口中跟稳婆一样的地位,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

“不,”我摇头婉拒,“我要回去。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我怕他找不到我。”答应了梅铭,在他回来的时候,要抱着宝宝健康地回答他。

“这么喜欢了?”碧真无奈道,“才一个半月而已啊。”

“我以为,”我注视着碧真,淡淡辩解:“爱不爱一个人,就一瞬间的事。”就暖心一瞬间,便可倾心,其余的时间,都只是在认清自己心里的感觉罢了。

本以为荷姿会插嘴风凉我那么短时间就说“爱”字很蠢,没想到她却彻底哑火,张了张嘴,一双清眸虽对着我,眼神却涣散飘零。清风乍起,她整个人在月光下如月光般清冷难以琢磨。

我们三人都惊异于她的呆愣,只见她垂下眸子,平静起身,拍拍衣衫摆摆手:“睡觉去了。”留我们三人在原地半天没回过味来。

喝了三天碧辛特别配置的安胎药,才动身回去。与上次初到杭州时的心情截然不同,此时的杭州,虽还未在春风中完全醒过来,却蕴含着一股温暖,好像家的感觉。

或许,是因为我也有了牵挂了吧。

踏进铺子后院,一切似乎如离开时一样,却又有了细微的不同。

哪里不一样……

我皱眉,身边的碧蜓接了我手上的包裹,道:“姐姐你先坐会儿,我去把东西放下。”

“顺便去给萱姐报个平安。”我吩咐道。

碧蜓一走,很安静……

整个院子里,少了碧蜓,少了存在了一个半月的那个人,瞬时安静到寂寞,就连枝上鸦雀之声也没有了……

嗯?!

我立马察觉到不对,右手往腰间一摸,握紧了匕首,向后一挥,“哗”地挡住身后刺过来的剑势,剑锋偏走,从我鼻尖前三寸插过。

我急急后避,院子四周瞬间飞出两个身影,与之前这个一起,蒙面的三人将我团团围住!

慌乱的心在最短时间内强制镇定下来,我紧握手中的匕首,与这三人周旋,尽量不背对任何一个。

没有问他们目的是什么,何人派来,因为我知道问了也是白问,唯一能做的就是握紧手中匕首,自卫!

上一次动手,是在黄家的柴房,那时候我可以在一瞬间解决两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乞丐。如今的对方显然是训练有致的杀手,若是我全盛时候,勉力一搏,可能有三成胜算,但现在……

不带这么欺负孕妇的!!

我后悔了,不该让小丫头离开我的。荷姿说得对,冰莲被杀,对方瞄准的,或许是碧门的我们。

若无五成把握,我绝不会战!拖得一时,待到碧蜓归来……不,小丫头轻功虽然好,打斗也不顶事,反而拖累了她跟我一起受罪。

想我怀上这个孩子开始,几次遇上绝路,都是梅铭挺身而出,此时的他,却在山高水远千里之外……

真的,是绝路了么……

我还没有感慨完,先前持剑那人低喝一声,先朝我刺来,慢他一刻,紧接而来的另二人手上的剑也接踵而来,一左一右封住了我的退路。

我双臂一展,身子往后一仰,整个后背与地面平行,如果在平日,我一定能躲过那剑锋,但此刻,那高隆的小腹却明显高出了身子许多,一下子就成了目标!

宝宝!

我死死一睡,左手撑地,尽可能将身子放低。

“哗——”小腹的布料划碎,皮肉无损,我暗舒了口气,左手一着力,身子向左一侧,右脚向左面那人一扫,力图攻其下盘!

娘的!这动作让一个孕妇来做简直就是要命!

那人向后一跳,露出一个空洞,我连忙向前一步,躲过身后两人的来势,彻底退出包围圈。

小腹微微抽痛,宝宝也在抗议他娘亲我折腾他,紧急之下暗暗调息,希冀他平安。

这三人中,明显其中一人武艺高过另外两人,是否可以利用这能力参差不齐的缺点来破解?

然而,就在我一边堤防面前三人,一边调息运气之时,身后的危险逼来!

后心被人一掌拍下,我只觉得五脏六腑一震,身子抱着小腹向前跌去!

喉头一甜,血……鼻子与口中鲜血涌出,眼前视线顿时模糊不清,但最最让我恐惧的,却是小腹剧烈的疼痛。

我死咬着嘴唇爬起转身,险险避过身后那人紧接而来的一脚,半跪在地上,死盯着面前四个人。

原来是三明一暗,真正的杀手啊……

那暗杀之人蒙着面,身形娇小,身段柔美,步履无声无息,眉眼之间看我的神情,却是刮骨剃肉的痛恨!

全身酸痛无力,□有热流流出。我霎时暗叫不好,眼角的视野紧紧注视着后门。
蜻蜓……蜻蜓……

就在我千盼万等之时,碧蜓走后没有锁的后门……忽然打开。

“冉妹子,你给看看我这裙子该配什么……啊!!”张秀水闯门之后一声尖叫将众杀手的视线吸引过去。

秀水姐,快逃!

喉头被血块堵住,我已经没有力气吼出来了,唯一的希望便是她快快跑到街上去报信。

张秀水没有辜负我的期望,拔腿调头就跑,还边跑边吼:“来人啊!杀人了!杀人了!”

一名杀手在暗杀人的眼神指使下快步朝张秀水追去。

已经来不及了……我嘴角勾起一抹笑容,知道事情有了转机。

张秀水的大嗓门,隔着三条街都能听见,他追不回来的!

心里燃起的希望支撑着我直起身子,握着匕首护在胸前,暗里拼命地调息。

群众的脚步声靠过来,隐有“冉夫人再等等,我们来了!”之类的说话声。

我该庆幸,我在杭州混得总还算可亲可爱么……

我面上死命地淡定,小腹却越来越痛,那种痛到仿佛要有东西分离身体的痛,痛到意识越渐模糊,只听暗杀人低沉道:“走!”

是个女人的声音。

杀手们立刻闪人,瞬时消失得无影踪。

同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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