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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宦妃有喜:千岁,劫个色-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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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便顺势站起来,一双美目里全是叫人不忍的泪花。
    叫旁边的一众奴才下人看到,都是心生不忍,恨不能替她擦去那泪水!
    她含泪说道,“父亲,今日今日女儿在那金禧楼,原是巧遇了舅舅和表姐。”
    这个花峰自然知晓。
    本就是他探听到褚厚录要与司空流见面的消息,才让花慕青去碰一碰运气,看可能从褚厚录口中得出一点半星的态度,他也好做对策。
    却还作势说道,“嗯,那都是自家人,你这又是怎么受了委屈了?”
    花慕青眼睛一眨,泪水就下来了。
    她颤着一丝儿声音说道,“父亲,女儿今日看到舅舅与表姐,自然是要上前招呼的。舅舅”
    她抿了抿唇,在一众下人旁观的面前,极尽娇婉地说道,“他瞧着似乎不太喜欢女儿,可也没为难女儿。倒是表小姐”
    “她怎么了?”花峰立刻问,“可是说了什么了?”

第一百三十九章 欺人太甚
   
    花慕青咬了咬那绯红的樱唇,真是委屈极了,“她却是要跟女儿一起坐坐说要喝一杯茶,可一进那雅间里头,便对女儿发难,说她与那王枫的行事,是我算计的。可那天女儿分明被千岁殿下拘着,哪有机会去那样算计于她。她实在是”
    “欺人太甚!”
    花峰分明知道那是花月芸设计的,现在说出来,不过也是刻意为之,顺着花慕青的话发火而已,接着又关切地看花慕青,“之后呢?她可是为难你了?”
    藏在房梁上的暗卫鬼三心里嘀咕这位大小姐,用起他家主公的名头,真是一点不客气。
    花慕青却是摇了摇头,“倒是没有,只是”
    一副难以启齿的样子。
    花峰着急,“莫怕,尽管说与父亲。”
    花慕青张了张唇,却未语脸红,羞愤欲死的模样,眼泪更是哗哗地往外流。
    这张沉鱼落雁弱柳拂花的容颜,此时真如那三月的江南雨水浸透了一般,叫看得人,心里头都生了怅惘心疼之意。
    花峰越发焦躁。
    旁边的春荷倒是当机立断,立刻站出来,还带着怒气地说道,“老爷,也不怪小姐说不出来!这话要是说出来,让旁人知晓,小姐的名声清白,也就毁了!”
    花峰立即看她,“你说!”
    春荷看了花慕青一眼,像是请示,又自作主张地说道,“老爷不知,今日那表小姐对小姐是百般刁难责骂,小姐都不与她计较,甚至还请她喝茶!谁知道,那送上来的茶水里,也不知是被哪个糟烂了心肝肺的东西,下了药!”
    “什么?!”花峰大惊,这事怎么一点没打听到!
    却听春荷又愤愤不平地说道,“那药,瞧着便不是什么好东西!小姐和那表小姐喝了茶,都立刻不舒服起来!奴婢原想着,立刻带小姐回来,谁知,舅老爷却带着司空府的小侯爷赶了过来,看见小姐和表小姐一起,竟然要小侯爷,送表小姐和小姐一起!”
    花峰心下当即咯噔一下。
    随即便将今日发生的事情,一下子联系到了一起!
    分明就是花慕青和褚思璇不知道被什么人下了药,褚厚录却打得好算盘。
    指望用自己女儿和花慕青去勾住司空流。
    好拿住司空流的把柄,也就能将这原本能联姻的开国侯府依旧握在手里!
    甚至还能拿捏他花府!
    而这司空流的意思,他也能想明白。
    男人么,对有点姿色的女子投怀送抱,何乐不为,更何况是他这个女儿花慕青,那生得,就算杨玉环再世,也比不过其二分颜色吧?
    花峰自己是个好色的,倒把司空流那点子心思猜透了。
    只是
    花峰又蹙眉,上下看花慕青,“那你又是如何到下午才回来的?难道?”
    他这么说着,心里倒也想着,假若花慕青真与那司空流成事了,倒不如将她送进开国侯府,也是个联姻关系,上都护府那边。倒有个对应了。
    花慕青差点没被他眼神里的算计给恶心出来。
    撇开眼,只做出娇滴滴受尽了委屈的落泪姿态,只是一双泪水灌满的眼睛里,全是毫无情绪的冰冷。
    春荷又在旁边愤愤不平地说道,“老爷,那舅老爷分明就是用心险恶!小姐怎么可能让那司空小侯爷相送!别说他从前对小姐就有着不干净的心思,今日要是让他送小姐,还不指定会做出什么下等的事情呢!”
    春荷再次恢复正色的样子,“所以啊,当即我们就去寻了那回春堂的大夫,让大夫给开了药,又在那里熬制喝了,才赶回府中的。方才小姐一直在休息,等药效过了,这才赶来见老爷的。”回春堂是慕容尘自己产业,倒是不怕露馅。
    这便一切都通了。
    难怪王枫能撞见司空流私会的是褚思璇,想来当时若是花慕青没及时离开,那花府这一次,恐怕也是要名声扫地了。
    花峰虽然心里有些惋惜,可到底还是庆幸。
    点了点头,长舒一口气,“你没事就好。也罢,今日之事,不要对外声张了。至于上都护府那边”
    “父亲。”
    哽咽的花慕青突然转过脸来,轻轻地唤了一声,又朝左右看了看。
    花峰当即明白,遣退下人,还算慈祥地问:“要说什么?”
    花慕青略迟疑了一瞬,像是下定了极大的决心,说道,“今日表小姐,不知为何,还跟女儿提过一种叫做”
    她又犹豫地看了眼花峰,才说道,“七星海棠的东西。”
    “什么?!”
    花峰失态地叫了出来,一下子盯住,花慕青,“你说什么?七星海棠?!”
    那不是从老夫人身上查出来的那种慢性毒药么?!
    花慕青像是被她吓到了,惊慌地瞪了瞪眼,往后缩了缩,才小声说道,“嗯,女儿记得那是一种毒11药不知表小姐为何要提起”
    花峰却是瞬间想清了这一直查不出的关窍!
    怒声道,“好啊!原来药的出头在上都护府,难怪我一直抓不到!褚秋莲,你这个人面蛇蝎的毒妇!来人,来人!!!”
    花慕青离开的院子时,花峰已经带着人,火冒三丈地朝褚秋莲那被软禁的锦绣堂冲去!
    春荷看着花慕青慢慢淡淡的笑,心头惊骇难休。
    低声问:“小姐,老爷会杀了夫人么?”
    “不会。”
    花慕青连片刻的思考都没有,一双水眸,浅浅地看向花峰离开的方向,“他还想着褚秋莲交出解药呢。”
    只可惜七星海棠,无解药啊!
    春荷倒是有点遗憾,“直接杀了就好了,免得再作妖。”
    花慕青却是轻笑这摇了摇头,又看向另外一个方向,低低如莺语般,笑道,“杀不得呢。去,吩咐人,把花峰要杀了褚秋莲以及褚秋莲多年来给老夫人下慢性毒药的事,透给花良才和花月芸吧。”
    春荷一愣,随即一笑,转身去安排。
    花慕青扶了扶手里的青骨扇,唇畔笑意盈盈你们不动,便让你们动起来。
    入宫前,总要把你们,一个个地解决干净才好呢。
    作者题外话:等下还有一章。

第一百四十章 来自前身的记忆
   
    这一场老夫人的寿宴里唱起来的戏,便以彻底毁了褚秋莲在花家主母的地位,告一段落了。
    起始,便是因为花慕青这个身子的记忆。
    花峰与宋晚香偷11情的事,被褚秋莲知晓。
    当时褚秋莲却并没有告发两人,而是将宋晚香叫去,威胁她,并让她准备一种叫做七星海棠的慢性毒药。
    这一次的密谈,被那天偷偷躲在假山后,祭奠自己亡母的花慕青听到了。
    真正的花慕青不知道七星海棠是什么,可她却知晓啊!
    一步一计。
    花府的两个女主人,一个即将无药可医,一个即将受尽屈辱而死。
    花府,失去了上都护府的支持和庇护。
    接下来,便是做什么呢?
    花慕青低笑,转手,摘下一朵开得皎洁的木芙蓉,凑到鼻前轻嗅,低声吟道,“毁了吧”
    “混账!”
    司空流气急败坏地一把掀了桌子,茶盏摔倒一地。
    他愤怒地转身,大骂,“混账!王枫那个混账东西!竟然敢,竟然敢!我要去杀了他!”
    这两日,这个无赖一天到晚地让一群地痞在开国侯府门前敲锣打鼓,说他司空流怎么勾引旁人未婚妻!
    引得满京城,甚至连皇上都知道了。
    杜少凌本要指派他一番重任的,闻言,也偃了心思,还把他叫到御书房责骂了一番。
    他这心里简直如火中烧!要去杀了王枫,却被小厮死死拦住。
    偏在这时,有个身穿灰马褂却看出有身手做派十分像军人的男人跑进来,在司空流耳边急急说道,“小侯爷,不好了,二少爷”
    “什么?!”
    司空流听完,骤然目眦欲裂!
    上都护府。
    “啪!”“啪啪!”
    褚思璇和宋晚香一起被褚厚录扇在了地上。
    宋晚香原本就被打肿的脸,又出了血,她浑身颤抖地爬起来,想挡住褚思璇。
    却被褚厚录上前,又一脚踹到了地上。
    褚厚录冷笑着,朝她扔出一张纸,“你自己看看,这是什么!”
    宋晚香拿起那纸一看,随即不可思议地瞪大眼。
    那上头,正是花峰的笔迹。
    大致的意思便是那一日的事情,原是他酒喝多了,没有认清楚人,才误把勾11引他的妇人当作自己府里的哪个姨娘,没想到竟是嫂夫人。他深以为歉,希望舅兄不要计较。且若是舅兄不计较,他也不会计较舅兄算计花慕青一事。
    毕竟这事若是暴露,让王丞相知道那天金禧楼真正发生的事情,以及褚思璇是怎么才会跟司空流在一起,怕是上都护府也不好向王丞相和皇上交待。
    褚厚录一番算计,没想到却被王枫抓了个正行,没把控住司空流,还引来开国侯府与丞相府的震怒。
    现在又被花峰这样明言暗示地威胁。
    火冒三丈,几乎气死。
    见宋晚香看着那书信,竟然哭了出来。
    又怒又笑,“你倒是个痴情的。怎么,不是还要维护那姓花的兔崽子么?怎么不说话了?还以为人把你当什么?谁不知道那花峰府上女人不说一窝也有十七八个,就你这样的?还觉得人对你是真心?不知羞耻的东西!”
    说着,又是一脚踹上去!
    “噗!”
    宋晚香吐出一口血,一双眼,却是依旧呆滞地看向那边掉在地上的书信。
    褚思璇哭着扑过去,抱住她,“娘!娘!”
    宋晚香却是慢慢地抬起了头,最后又看了眼那书信,然后看向褚厚录,麻木僵硬地说道,“若是我死了,你能不能放过璇儿?”
    “娘!”褚思璇不可置信地瞪大眼。
    褚厚录却是略一皱眉死了?倒是能让上都护府以丧事暂时避开这段时间的风头。
    至于褚思璇,为母守丧,也是不能嫁人的。
    守了三年的丧期,便是老姑娘了,还有什么人要?
    自然就是废子一颗,倒是无需留在这京城是非之地,连清白性命都保不住。
    便冷漠地点了点头,“可以,我会将她送到庙里去。也会让人照应她。”
    “爹!”褚思璇疯了一样地看向褚厚录。
    宋晚香却是苦笑起来,笑着笑着,眼里流下泪水。
    她摸了摸褚思璇的脸,颤抖地说道,“娘的床头柜里,还有些体己,你拿去,以后自己照顾好自己。”
    褚思璇一个劲地摇头,“不要!娘啊!不要,你不要死!不要!”
    宋晚香却闭了闭眼,最后又看向那落在地上的信纸,想起那个温儒雅的男人,最后一次温柔地对自己说,“不用担心,我有计较。”
    她的心里,痛到几乎滴血。
    她又颤抖地摸了摸褚思璇的头发,干哑着嗓子道,“以后不要欢喜别人了。欢喜的时候甜,可以后,你这心里苦啊。”
    “不要”
    褚思璇哭着摇头。
    却看到宋晚香艰难地爬起来,然后一转身,狠狠撞在了旁边的柱子上。
    褚思璇茫然地抬着手,手指只来得及抓到一片衣角。
    她看着那边倒下去的娘亲。
    良久,趴在地上,撕心裂肺地大哭起来!
    这一夜。
    花慕青得知了宋晚香的死讯后,并不意外。
    以花峰的性子,必然会让宋晚香做替死鬼的。
    春荷笼着灯与苏锦进来的时候,就见她手上一叠写满了字的纸。
    “拿去烧了吧。”
    昏暗的光线里,听不清她的情绪,“不必点灯了,你们都下去吧。”
    春荷与苏锦对视一眼,接过那叠纸,退了下去。
    走到外间,用灯光一照,是一本往生经。
    给谁抄的?
    春荷心里大约猜到个人,没说话,低声吩咐苏锦,“到后面没人的院子里,找个通风的路口,烧了吧。”
    苏锦点点头,回头看了眼那黑堂堂的屋里,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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