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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宦妃有喜:千岁,劫个色-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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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情来得太突然,花慕青一点心里准备都没有。
    磨蹭了一下,被慕容尘瞪了一眼,才磨磨唧唧地走过去,看了看那歪着的家伙的姿势。
    “殿下,您不会让慕青趴在您身下吧?”
    可不么。
    这家伙斜靠在榻上,单手支着脸侧,只露出身侧一点的位置,花慕青要想趴下,只能趴在他怀下的位置。
    就跟,承受他宠爱一般的情态!
    哪有这样的啊!
    饶是之前她再怎么被这家伙如何戏玩,每回一个新鲜的姿势,还是让她接受不了啊!
    她咬住下唇。
    慕容尘却勾着唇笑了,偏语气还是一本正经地说道,“你不是要本督不要再戏弄你么,这样的姿势你又不喜?那你喜欢什么样的,告诉本督?”
    刚刚花慕青还以为他心情好了些呢,怎么现在听这话,又是存了心地作弄她呢。
    咬了咬唇,“那请殿下坐直一些”
    没说完,见慕容尘眉梢一挑,眼风扫了过来。
    瞬间偃旗息鼓。
    蔫蔫地褪去外衫,又看了眼慕容尘,背过身,解开褙子,然后捂着胸口,挪到床边。
    侧着身,一点点地挪进慕容尘的怀里,趴在榻上,褪去了衣衫。
    依旧是肚兜加身。
    不过这回却是换了个草木绿的颜色。
    慕容尘眸色渐深,看那细腻的肌肤上,薄薄的粉色,一层细软的绒毛。
    在她轻微地颤抖下,仿佛微风撩过春日的原野,那细小柔嫩的青草,随着风的吹拂,轻摇晃动。
    慕容尘勾了勾唇,抬起原本搭在身侧的手,以一根指尖,轻轻地划过身下软娇儿那纤细的脖颈,顺着蝴蝶骨窝,一点点往下,游走琵琶骨。
    他的指尖寒凉,带着天阴之功的寒气,顺着那游走的线条,锐利又缓慢地渗进她的肌肤,钻进琵琶骨,缠住她的血脉,死死地攫住了她那悸动不休的心。
    她无声地张开嘴,吐出一口肉眼可见的白气。
    喉咙里,发出猫吟一般的低哼。
    也不知是舒适还是难受。
    十指试图抓紧身下的什么,榻上却空无一物,一边的手碰到慕容尘紫衫的一角,便死死地攥在手里。
    慕容尘慵懒含笑,手上的动作越发缓慢而明显。
    像品评玩赏一般,细细地以之间,浅尝着躺在臂弯胸怀里的小花儿。
    看她止不住地颤抖,听她耐不住的轻哼。
    她紧绷的身子,肌肤却又那样绵软寒柔。
    她想要挣脱,想要逃跑,想要拒绝。
    却逃不过他一只手张开的被缠住的物,只等他这似妖似魔的堕仙儿,一点点地靠近,纠缠,吞噬。
    终于。
    慕容尘那根白如玉石的手指,停在了花慕青的后腰窝处。
    花慕青像是难耐地微微抬起了下巴。
    不料,慕容尘的指尖,却忽然往下一按,用了不过三分力气。
    花慕青却比之前哪一次都感受到的痛上万分!
    仿佛隐藏在血脉里的所有寒气全都化作针刺,齐齐地刺进了她的灵魂。

第一百二十八章 上药
   
    她猛地抬起头,深而悠长的急促着吸了一口气,眼瞳骤缩成妖,然后眼帘一落,倒在了榻上。
    慕容尘本是支着侧脸的手一下往前,托住她将要砸在硬榻上的脸。
    随即起身,将她翻转过来。
    入眼便能见这丫头雪白的肌肤,大片而毫无遮掩地袒露在自己面前。
    一块在慕容尘看来,根本盖不住什么,反而更加显得欲盖弥彰半遮半掩的草木绿肚兜。
    上头居然绣着一朵出水青莲。
    不由低笑,“莲?这丫头,要是莲,你也是那世间格一的血莲,哪里是这种俗物能陪衬得的?”
    说着,又捏了下花慕青的下巴,“惯会装模作样的小东西。”
    便撤开手,随意从衣架上扯了件自己的暗红色紫袍,盖住那白皙让人无法把控的精致玲珑身段儿。
    又走到窗边,淡淡地扣了扣窗棱。
    一个黑影落下。
    鬼六笑眯眯地奉上手上托着的白瓷瓶,“主公,刚刚从宫里取回来的。”
    “嗯。”
    慕容尘接过,转身。
    鬼六咧着嘴,抬眼想往里头瞄一眼,结果
    “哐”一下,被迎面砸过来的窗户差点撞扁鼻子。
    心有余悸地一退三尺远。
    转脸,就见鬼二和鬼四,正站在不远处。
    鬼二低咳一声,转身一本正经地走了。
    鬼四幸灾乐祸地说了句,“还敢偷看主公的人,活该。”
    鬼六一听就炸了,朝鬼四扑去,“你这坏心眼的,都是你撺掇我去送药,叫我偷看主公是不是英武神勇,现在居然落井下石,我跟你拼了”
    两人飞到半空打起来。
    鬼二走到另一头,忽然又站住,摸了摸下巴,嘀咕,“要不要给主公准备些大补的汤水?”
    都督屋内。
    慕容尘再次坐到榻边,看了看昏迷中的花慕青。
    如烟魅行的眉眼里,冷色淡去一些,也不知想起什么,过了片刻。
    将手里的白瓷瓶打开,就着瓶塞,倒了些极其清香的药汁,在花慕青脸上的红痕,轻轻地点了点。
    花慕青再醒过来时,天居然还是亮的,而且居然还是早晨。
    她分明记得,被慕容尘掳走那会儿,都已经是下午了啊。
    唤来春荷一问,果然是第二日了。
    也是有些汗颜,没料到这一次经脉疏通过后,竟然昏睡了这么久。
    春荷见她神色,微微笑着,一边服侍她起床,一边笑道,“是主公亲自送您回来的呢!小姐不必担心,没有人知晓您昨日下午不在府上。老爷派来送东西和送奴才的,也都被奴婢打发了。对了,还有这个。”
    春荷说着,似乎有些不好意思,但是还是指了指床头叠放整齐的大红色物件儿,低笑道,“主公说您穿青莲的嗯,肚兜不合适,顺便给您带了一件这个过来,让您下回见他,就穿这个。”
    花慕青听着就觉得不对劲。
    扭头一看,自己的床头,可不就摆着一件大红色的并蒂莲肚兜么!
    并蒂莲?那不是给新妇穿的物事么?
    尤其那那并蒂莲的莲花还是血红血红的!
    怎么看,都怎么靡艳媚色得很!
    “慕容尘!”
    花慕青登时满脸通红,一把抓过那肚兜,恶狠狠地扔在地上,“放肆!混账!简直,简直不知羞耻!”
    春荷失笑,赶紧过去把那肚兜重新捡起来,好好地放回床边的衣阁里,“殿下与您开玩笑呢,小姐莫要气恼。不过奴婢瞧着这颜色倒是极正,小姐皮肤白,穿了定是极好看的呢。”
    “不许放进去!拿出去烧了!”
    花慕青气得直恼。
    春荷笑着关上衣阁,扶着花慕青的胳膊往梳妆台那边走,一边转移话锋,“对了,小姐,主公出城去了,说三五日才能回,让奴婢转告您,若要行事,只管吩咐暗卫。”
    花慕青一听,脸上原本的尽显娇羞的恼怒,却瞬间散去不少。
    也不知为什么,突然就冷淡了几分地点头,“知道了。”随即又自顾嘲笑地暗自说了一句,“原来是为这个送我那样的小衣。”
    春荷愣了愣,没明白花慕青这句话的意思。
    却不知,花慕青想的却是,慕容尘让她随意吩咐暗卫,无非就是想叫她加快行事,好早日拿捏了杜少凌在手心里。
    送她那肚兜,无非就是见她容颜倾城乃世间少有的绝色,又并媚骨天成,实乃勾人的最佳尤物。
    若穿那肚兜叫杜少凌看见,那厮纵使再有心花想容,怕是也把持不住。
    原来慕容尘不过就是把她当颗棋子罢了。
    花慕青在梳妆镜前坐下,心里有些冷棋子便棋子吧,只要能让杜少凌跟花想容,还有那些害了宋府上下四百一十二口的人,全都生受阿鼻炼狱的业火焚烧,叫他们尝尽她心头那浸毒的血和恨,就够了。
    美眸一抬,瞧见镜子里的自己,不由一怔。
    随后又眨了眨眼,往镜子前凑了凑,有些不相信地歪了歪两边的脸,然后惊讶地问道,“我脸上的伤呢?”
    春荷愣了下,才笑道,“昨日主公亲自给小姐上了主公自己亲自制作的疗伤药,那药可是有价无市的宝贝,连皇上都求而不得的呢!药效最是好,小姐您瞧,才一晚,您的脸就一点伤痕都没了。”
    花慕青却气得差点连镜子都掀了。
    简直哭笑不得。
    一把捂住脸,想发火,可不知怎地又发不出来。
    只能咬牙切齿,“慕容尘你这厮,又不是不知道我故意受这伤是为了什么!你这么一弄,我的伤不是白受了!真是”
    春荷看花慕青的模样,有些意外似乎一遇到九千岁,小姐那冷得十分疏离的性子,就变得鲜活了许多呢!就跟画里的仙女,突然落地成了真一般。
    却又听花慕青摇头道,“现在这下可好,让花峰瞧见,还以为没什么大碍,我好好的计划,都要作废。这厮简直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惯来都是这般!”
    春荷实在听不懂她这话里的意思,“小姐,是在怪殿下擅自给您用药么?那药真的是殿下亲手制作,且千金难求的呢!据说可以肉白骨活肌颜,还有个名,叫什么,玲珑水?”

第一百二十九章 玲珑水
   
    “玲珑水?”花慕青一怔,扭头看春荷。
    春荷赶紧认真点头主公的一片心意,可不能让小姐误会了呀。
    不料,花慕青却是极不明显却又极其不屑地翻了个白眼,转过身,对着梳妆镜拍脸,嘀咕,“原来是那个啊,有什么稀罕的啊”
    说出这样的话,还是因为,上一世,花慕青在宫中,曾经有次因为跟花想容为一件小事起了争执。
    花想容却哭哭啼啼只说自己无辜,杜少凌大怒之下,竟扇了她一个耳光。
    她的脸当即便起了肿,连口舌嘴角都破了。
    本来第二天是祭祀大典,若是她当时那个模样,是断不可能去参加的,那么就只有让花想容这个贵妃代替了。
    不想,当晚,慕容尘居然亲自跑到她的凤鸾宫,甩给她一瓶药水,说是从外头随便买来的叫什么玲珑水的治外伤的药,让她内外兼服。
    说完就跑了。
    当时一众宫人都阻止不给她用,她却还是坚持用了。
    谁想,第二天,那脸上竟然恢复如初!尤其肌肤,竟然比之前更加细腻白嫩!
    当天,她没有让早就穿了梅红凤袍准备大典的花想容出席,而是身披大红九天凤袍,亲自凤临祭神大典的高台。
    惊艳了世人,也气得花想容当场昏迷。
    当时杜少凌就撇下她,抱了花想容回去宫中,唯独留她,独自站在那万神俯瞰,空旷寂寥的祭祀高台上。
    所有的臣民都看着她,仿佛在看一场笑话。
    却唯独,慕容尘,踏着那红如深渊的地毯,一步步走到她跟前,牵着她,一起完成了大典。
    明明会有人骂他大逆不道,明明会有人指着他说他冒犯天威。
    可他还是走到了她的身边。
    花慕青想起往事,正暗自出神。
    身后的春荷突然又说道,“小姐不知道这玲珑水,乃是无涯山的万丈深渊所长的南奎草为主引所制么?奴婢曾经听司礼监的前辈提过,说是有一年云后似乎受伤,殿下连奔死数十匹骏马,亲自跳下无涯山的深渊,采了这草制成的玲珑水,为云后疗伤”
    “九千岁跟云后不是死敌么?”
    花慕青突然问道,“为什么会如此冒险去为云后采药制药水?”
    春荷愣了下,想了想,说道,“奴婢听说那一年似乎有祭神大典?殿下是不是不想耽误国事?”
    是了,应该如此。
    不然,慕容尘为什么要对她用心至此呢?
    说到底,花慕青前生那么信任他,也是因为从来都相信,这个人,绝对不会伤害,她费尽心血,打下来的江山。
    至于他为什么不会伤害?
    花慕青并没有多想,只是对着镜子,又摸了摸脸颊,暗自犯难,“这没了伤痕”
    却听春荷又道,“小姐,今日管家给您送来的奴才里,有个殿下安排的人,十分善于易容女红。”
    嗯?
    花慕青转脸,有些意外地看春荷。
    随即见她低笑,“方才见小姐气恼,奴婢倒是忘了提。后来才明白,想来殿下是没有跟小姐提过此事。”
    所以她刚刚才不明白花慕青见到脸伤好了,不喜反怒。
    千岁殿下早就为她准备好了后路,不舍得她受伤痛楚,又不想她多番为难。
    便特意从琳琅阁里挑出这么个没被皇上和贵妃拉拢过去的,到小姐跟前伺候。
    对小姐,也是足够用心了。
    春荷这么说着,又去看花慕青的神色,却见她用一块帕子遮住了半张脸,垂下了长长的眼睫。
    便一笑,转身去吩咐福子,让管家去带准备的那些奴婢下人过来。
    不见,身后的花慕青,轻轻地蹙起了眉。
    慕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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