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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6章

宦妃有喜:千岁,劫个色-第3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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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然笑道,“我说,既然祖父那儿暂时有人,咱们也就不用着急过去了。我家最近刚好盖了个新园子,离我的院子不远,暂时应该不会安排客人过去游玩,咱们不如去那儿坐坐?正好现在还不太热,那边有个亭子,让珍儿再给你画幅画?”
    吴珍对最后这个提议倒是十分积极响应。
    花慕青自然没有异议。
    就是晟儿抬头问:“去画画么?珍姨,那茉儿来不来?”
    苏然立马拿那种羞羞的眼神瞄他。
    晟儿又不好意思了。
    苏然大笑,对身旁的丫鬟吩咐,“去,看看我姐来了没,要是来了,就把茉姐儿带过来。”
    “是。”小丫鬟应声而去。
    三人便结伴,带着晟儿,说说笑笑地往镇远侯府新修建的后花园走去。
    ……
    苏元德的书房里。
    苏元德双手微颤地看向手里的那个巴掌大的红木匣子里,那枚灵芝竹节纹玉簪。
    那是苏慕成人那年,他亲手给她雕刻的发簪。
    犹记得,当年那神采飞扬的小丫头,得了这普通的发簪还不高兴,结果一听说是他亲手给她做的,立刻视若珍宝。
    当年的小丫头,离开他,已经二十几年了。
    他眼眶发红。
    良久,才抬起头,看对面站着,比他还高了一个头的年轻男子。
    那张面容,与他心爱又心疼的那个孩子,那么神似!
    他张了张口,努力不让自己失态,“不知……宸王殿下,给本侯这么件寿礼,乃是何意?”
    慕容尘微微一笑,抬手,给苏元德行了一个大礼。
    苏元德一怔,随后连忙避开。
    他虽地位超然,却还受不得一个亲王的大礼,一边道,“宸王殿下不必如此客气,有话,但凡直说。”
    慕容尘也不计较他的避让,抬起头,依旧神情自若地笑道,“此礼,一是贺侯爷寿辰大喜,二是,多谢侯爷多日前殿上相助。”
    苏元德这才想起,慕容尘指的是那一日,在龙渊宫,他帮着慕容尘说话的那次。
    居然为那件事行礼,这是何意?
    苏元德可是风雨血场都经历过来的人,旁人一句话,他便能看出十句话的意思。
    便笑了笑,“宸王客气,不过本侯那日也是意外,没想到,宸王殿下,对皇后娘娘,居然……能够不计前嫌了。”
    他这话没有试探,是直接坦诚的询问。
    面对慕容尘,他做不出那些勾心斗角的算计怀疑。
    慕容尘自然也听出了苏元德话里的意思,心下微动,面上的邪色微微褪去。
    垂了垂眸,随后笑道,“前嫌……倒是未忘,只是那几日,本王多方受困,无奈之下,只好筹谋算计,牵扯众多,只为从帝极手里,救下心爱之女。”
    苏元德一震,忽然想起之前听到的风声,脸色倏然难看下来。
    慕容尘看着他的神情,眼底掠过一丝动容。
    含笑又道,“因着苏侯的一句话,本王的计划才能够顺利进行,救出了心爱之女,是以要给侯爷行下大礼,才能表达谢意。”
    苏元德看他一口一个‘心爱之女’。
    “你所说的那女子,莫不是……九门提督府上的那位表小姐?”
    不愧是当年差点登上帝位,又让帝极忌惮多年的人,龙都许多风声消息,尽在掌握之中。
    慕容尘不知他到底知晓多少,便点了点头,“是,正是她。”
    不想,苏元德居然眉头一蹙,看向他,“我听说,她其实是大理皇帝的……姐姐?”
    天凰倒确实将她喊作姐姐。
    苏元德居然连这个都知晓!
    见慕容尘神情微变,苏元德摇了摇头,说道,“突然出现这么个人,我本也不在意,直到有传言她与你之间种种,我颇有在意,便命人去查。”
    这一查,居然就查出了花慕青那般隐秘而复杂的身份!
    这探查情报的能耐,只怕连帝极都做不到!
    难怪会让帝极如此掣肘了!
    慕容尘心下暗惊。
    便听苏元德又道,“倒是没料到,这丫头,对你竟是这般一往情深。本侯瞧着你与她也算是两厢情愿,怎地当年……居然愿意抛弃她们,从大理回来了?还有那个孩子,不是前朝皇子么?为何又是她带在身边?”
    苏元德这番话,已经不把慕容尘当外人了。
    虽然……两人还没有彻底坦诚地对待彼此真正的血脉关系。
    慕容尘笑了笑,有些事,看来,苏元德还是打听不到的。
    比如,花慕青的暗凤队,她的重生,以及他当年奔走大理是因为爱上了一个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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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九十七章 认亲
    他看向苏元德,默了片刻后,说道,“两年前,迫不得已回国,乃是因为,帝极拿花慕青,威胁于我。”
    慕容尘已经提及帝极两番以花慕青威胁他了。
    以苏元德的心思,哪能还看不出这其中的端倪?
    他坐到一旁的黄梨木大椅子上,又示意慕容尘在身旁坐下,皱着眉,说道,“帝极对你……也算是多有疼爱。怎地会如此胁迫于你?他逼你回龙都,又命人监控于你,我都是能理解,毕竟是爱之深,不舍你再离去。可你最近这一阵子的闹腾,又是为何?”
    怪不得当年帝极要借他的手,将当年牵扯其中的人基本都给杀光,并以此手段,狠狠地震慑了那些只知其一不知其二的其他人。
    以苏元德的手段,但凡知晓一点儿苏慕的死有异常,必然会调查到当年之事的真正起因!
    那苏元德暴怒的后果,恐怕不是帝极能够承担的!
    听到苏元德问,慕容尘本要脱口而出的缘由,却又一下卡在了喉咙里。
    今日……乃是老人家的寿辰。
    他不该挑在这样的日子里,告诉他,一个很可能让他悲愤难忍的事实。
    见到慕容尘的神色。
    苏元德又皱了眉,沉声道,“有何事,只管说来,本侯虽年纪大了,可为自己的孩子做个主,也还是可以的。”
    说着,又主动问了一句,“可是担心帝极赐婚的事么?不用担心,我去帮你跟他说。他不喜欢那丫头又如何,你喜欢不就成了,真是多管闲事淡操心!”
    才被他一句‘自己的孩子’给动容,结果又听他爆了一句粗话。
    饶是慕容尘,也忍不住低笑出声。
    这一笑,当真若昙花绚烂,越发像了苏慕。
    让苏元德一看,便又红了眼。
    慕容尘突然一撩衣摆,对苏元德跪了下去,苏元德吓了一跳,赶紧去拉他。
    却听慕容尘说道,“自己的外公,跪一跪,也是应当的。”
    苏元德一个没忍住,差点崩泪。
    连忙摆手,“你这孩子,真是,真是……”
    几十年铁血的老人家,在这一瞬,几乎哽咽。
    慕容尘的眼里也渐渐浮现一点血丝,他抬头,看着面前垂怜地望着他的苏元德。
    慢慢地说道,“外公,孙儿不孝,想请外祖相助。”
    苏元德擦了擦眼,点头,“你要做什么,告诉外公,外公给你做主,快起来,男儿膝下有黄金哪!”
    慕容尘却不动。
    忍了又忍,在这么一个如山一般默默地在身后包容厚待自己的老人面前,孤寂了二十多年的挣扎困苦,终于有了一个突破口。
    他从未体会过的亲情,这一刻,竟是这般渴望。
    他深邃双眸,认真地看向苏元德。
    声音微颤地说道,“外公,孙儿,想娶花慕青,正大光明,十里红妆,八抬大轿。”
    苏元德一愣。
    都到了眼角的泪,猛然给逼了回去。
    合着这孩子又是下跪又是动容的,闹出这么大阵仗,只为了……娶媳妇?
    他有些好笑有些好气,心里头更多的,却是吃惊。
    那个花慕青,在慕容尘的心里,居然这般重要?值得他放下尊严,这般珍重?
    他突然对这个小丫头多了几分兴趣。
    无奈摇头,给了慕容尘一拳头,“还以为是什么事,快起来!”
    慕容尘却还是没动,继续道,“外公,以我之力,本是可以正大光明地娶了她。可那样,未免会布下杀阵,要无数人的血命作为代价,也给她引来更加后患无穷的危险。我不想那样,嫁给我,却又给她带来极大的风险。”
    苏元德失笑,用力一拽,还真有几把力气,将慕容尘一下从地上拉起来。
    又摇头,“你倒是一心为她,那丫头就这么好,值得你这样?”
    慕容尘一脸认真地点头,“值得,她值得我的命。”
    苏元德心下震惊,面上却皱了皱眉,“不许说胡话。”
    说着,又琢磨地摸了摸下巴,“其实也不难。帝极那儿,我可以说上话,只是他不喜这小丫头,倒是……”
    话没说完,慕容尘忽然又道,“帝极也不喜我。”
    苏元德顿了顿,看他,“别瞎说,帝极对你,是真的疼爱……”
    “那是做给外公看的。”
    慕容尘脸上没有往日的轻慢松懒,他神情冷峻地看向苏元德,“外公,我的母亲,并未亡故。”
    “……什么?!”
    苏元德一惊,好像被当头棒喝,眼前直冒金星!
    他一把抓住慕容尘的胳膊,“你说什么?慕儿,慕儿没死?”
    慕容尘见他激动,伸手将他扶住,点头,“是,她没有身故。二十二年来,一直藏身在暗处。直到两年前,我回国后,她才被帝极发现,然后给藏匿了起来。”
    苏元德察觉到不对,“帝极把慕儿藏起来干嘛?”
    慕容尘道,“帝极想让我去劝娘,让她答应进宫。”
    苏元德的脸色一下铁青。
    不过一句话,他已经想到了慕容尘还没说出的理由。
    原本和煦从容的神情里,渐渐浮现一层阴鸷狠冷。
    若是花慕青在这里,就能看出,原来,慕容尘真正像的,是面前这个隐藏在羊皮底下,恶狼本质的苏元德。
    这阴沉狠辣的模样,几乎神似!
    慕容尘看着苏元德没说话。
    苏元德却在短暂的沉默后,问道,“当年,到底发生了何事?”
    极短的时间里,他已经精准地抓住了事情的要害!
    难怪了。
    帝极因为忌惮他,而要做出那么多掩盖的事!
    甚至枉顾了那么多性命!虽然……那些人也罪无可恕!
    慕容尘轻吸了一口气,缓缓道,“当年,父亲母亲之死,乃是……帝极亲手设计。”
    “!!!”
    苏元德猛地推开慕容尘,一转身,抽出墙上宝剑,抬脚就要朝门外冲去,“畜生!我去杀了他!”
    却被慕容尘一把拉住,“外公!”
    一声唤,叫苏元德生生止住脚步,回过头来看向慕容尘时,一双眼,已赤红血丝布满,满脸的悲痛愤怒,怆痛绝望。
    慕容尘不忍。
    可话已说出,不能停下。
    他从没有过这样的犹豫和柔软,直到与花慕青重逢之后。
    才发现,自己原来也可以有一个正常人的情绪与态度。
    冰冷的心里,除了灰暗的疼痛与绝望的麻木外,还有个感动,温暖,心软,爱,与情。
    他上前一步,尽量放平缓了语气地说道,“我出生那年,龙国正逢外敌交困,三军之首,帝极本属意他人,可无奈当时父亲的呼声颇高,且苏侯等世族,皆有意我父。”
    苏元德手上一颤,已然明白过来。
    容止戈是少有的军事奇才,当年他们支持他,也是为了国力考虑。
    可帝极却忌惮容止戈与他的姻亲关系。
    生怕他们军权在手,能够轻而易举地掀翻他的帝位。
    所以,便设计了一场戏,让众人都以为是女人之间的争风吃醋,才害了他的小女和女婿双双身亡,而那才出生的小外孙,襁褓之中,便成了孤儿。
    他当年,其实是想把慕容尘抱回侯府的。
    可帝极却找了他,告诉他,慕容尘是他和苏慕的孩子!
    他们当年才是真正的两情相悦,一场醉酒后,意外地有了慕容尘。
    不管苏元德当时信不信,都无法去找已经‘身亡’的苏慕确认了。
    而且,当时帝极已经将慕容尘带到了自己身边,他也不能在众目睽睽之下,将外孙带回侯府。
    便只能退居一步,默默地守望着这个孩子。
    直到这孩子,又被人,从帝极身边给掳走!
    苏元德忽然意识到什么,再次看向慕容尘,“当年,你被掳走之事,莫不是……也是他……”
    慕容尘没说话。
    苏元德反手一挥,长剑狠狠斩下,直接将身旁金贵的黄花梨茶几劈了个两半!
    声音巨响,惊得退到院子外的护卫面面相觑。
    慕容尘看着浑身发抖的苏元德,静默片刻后,说道,“当年母亲到底因何与他有了我,如今我还没见过母亲,也未曾知晓。但是,外公,我想,这其中,怕并不是您所知道的那般。”
    其实慕容尘也不知道苏元德到底知道的是怎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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