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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宦妃有喜:千岁,劫个色-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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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死死掐着自己的掌心,颤了半晌,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道,“是月芸有眼无珠,不知郡主殿下尊驾。”
    杜怜溪笑,却不打算放过她,慢吞吞地捏着手里那颗珍珠,“哦?你有眼无珠?那看来你的眼珠子也是长得不好,不如本郡主让人给你重新换一副吧?”
    花月芸起先还没反应过来,等发现杜怜溪手上的珍珠,脸上的血色登时褪得一干二净。
    紧紧存留的一点理智终于被彻底击垮。
    一下子尖叫出声,“你想做什么!告诉你,伤了我,我父亲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杜怜溪不屑一笑,“不放过我?呵,好大的口气,我倒要看看,花峰怎么不放过我。”
    说着,竟然真的准备让奴才去抓花月芸。
    花常好早吓得瘫成了一团,动不敢动,更别说帮花月芸了。
    花月芸再次厉声叫嚷起来,“郡主殿下,我父亲现在可是皇上跟前的红人!连那叛国的护国将军府都是我父亲带人抄没的!你要是敢动我,我父亲”
    “我呸!”
    杜怜溪脸上骤现怒气,拿着手上的珍珠往花月芸脸上狠狠一砸,“你说什么?叛国?你是在说我母亲还是说我是叛国贼?怎么,花峰也想来抄长公主府不成?你让他来啊!”
    花月芸这才意识到,情急之下,竟说错了话。
    而座上,原本神色淡淡的杜昭南,竟也沉下脸,眼看就有要发怒的征兆。
    连忙叫道,“郡主不要编排是非,月芸苦苦哀求,本是无心,您何必咄咄逼人不依不饶”
    “咄咄逼人不依不饶?”
    杜怜溪站了起来,几步走到花月芸跟前,怒骂,“我让你看看什么才叫真的咄咄逼人不依不饶!给我把她拎起来!”
    旁边立时过来两个奴才,将花月芸一下子拽直,依旧跪在地上,脸却被迫抬到杜怜溪跟前。
    花月芸惊恐地瞪大眼。
    杜怜溪一笑,抬手啪!啪!啪!
    一个响亮的耳光。
    花常好听到,心肝直颤,眼泪无声落下,浑身抖如筛糠。
    杜怜溪一口气甩了好几个巴掌,才揉了揉酸麻的手臂,朝旁边一个看着十分有力气的嬷嬷招了招手,“你过来,把她这张嘴,给我打烂!”
    仆妇应声,上前扬手,刚要打下。
    “公主饶命啊!”
    锦园外头,忽然传来一声尖声求饶。
    接着,便跌跌撞撞扑进来一个穿着翠色绸裙,一看就是个没什么身份的妇人。
    一下子跪在地上,膝行往前,一直到近前,才发现被打得不是花常好,立时松了一口气。
    在地上重重地磕头,颤声道,“求公主饶命,两个孩子不懂事,冲撞了公主,还请公主看在我家老爷兢兢业业替皇上办事的份上,饶过这两个孩子吧。”
    杜怜溪一下子笑出来。
    杜昭南的神色却是冷了冷。
    抬眼见褚秋莲从锦园外头急匆匆走了进来,便朝身旁的嬷嬷看了眼。
    嬷嬷会意,转身离开。
    褚秋莲一发现这园子便意识不对,可急于救女儿,也不敢多露出马脚。
    等快步进入园内,一见被人拎着的花月芸,登时肝胆欲裂。
    扑过去瞪大了眼,一下子跪在杜昭南跟前儿,“公主郡主,不知芸儿犯了何错,要被施以如此责罚?”
    杜怜溪撇嘴,坐回矮墩上,受着褚秋莲这一跪,“何错?以下犯上,辱骂皇室,威胁我们娘俩,算不算错啊?”
    褚秋莲瞪大眼。
    可还没说话,杜怜溪又道,“我看这不止是错,根本就是死罪难逃呢!”
    这竟是分毫不相让的意思了?
    褚秋莲心下急转,也顾不得许多了,急忙又道,“公主郡主息怒。芸儿虽素来脾气娇惯,可也十分懂事受礼,不知到底因何,冲撞了郡主殿下。”
    杜怜溪却懒得理睬她,只顾又去拽裙子上的珍珠。
    倒是旁边的一个随身伺候的嬷嬷上前,笑着说道,“回禀少卿夫人,原本啊,今天下午,我家郡主从山上祈福回来,路上偶然遇到四小姐乘坐的那架马车”
    杜怜溪一见那车,还以为是母亲出来逛街了呢,立时就叫人拦住了马车。
    谁知道,车里头的人不但不出来,还叫随车的奴才赶人。
    说什么,“也不瞅瞅自个儿的身份,什么人的车都敢拦!”
    杜怜溪当即就知道那车里的不是母亲了。
    她虽自小没了父亲,可也是万千宠爱于一身,养成了个绝对娇蛮横行的性格。
    平时无事时倒也不会随意拿人排遣,可这惹到自己头上了,怎么可能放过这两人。

第六十一章 顶撞
   
    当即叫人把车里的奴才拖出来,一看,不过就是两个衣着普通平平淡淡的官家小姐。
    便在街上就对两人喝骂。
    花月芸当时还没说话,倒是花常好被众人看着,好不容易耀武扬威坐了公主的马车觉得自己身份都涨了一涨。
    却陡然被从美梦拖进泥潭,心气不顺,便当即回刺道,“你睁大眼瞅瞅,我们可是贵妃的妹妹!花府的小姐!敢伤了我们,皇上第一个不会饶过你!”
    杜怜溪当即笑了,“皇上?你们还敢拿皇上压我?我抽死两个狗眼看人低的东西!”
    她素来没有作为郡主的自觉,很少自称郡主。而且也几乎不参加这些官宦小姐们的聚会。
    所以花月芸也不知道这站在自己跟前的,就是大理朝唯一的一位郡主。
    不过被花常好一说,心思倒活络起来,立刻也仰头不相让地骂道,“你才是狗眼!我告诉你,今天惹了我,必没有你的好下场!你等着,我父亲即刻就会让人来抓你去受刑!”
    嬷嬷跟褚秋莲说到这,便刻意停了下来,笑眯眯地瞅了眼早面无人色的夫人,笑道,“原本也只是小孩子打闹,算不得多大的事。可您看,您这闺女,这三言两语的,把皇上和花少卿都说得如此不堪,郡主就算想绕过她,可这百姓之口也堵不住啊,只好带回来,先行责罚,叫她知道错了,也好让百姓知道,就算是王子犯错也与庶民同罪,不叫他们再行议论,是不是?”
    这三言两语的。
    把杜怜溪的责任推卸得一干二净,倒叫花月芸成了那种不知天高地厚,开口妄言朝堂人事,连带皇上都受了议论的罪女。
    褚秋莲哪里能让自家娇滴滴的女儿受这样的罪名。
    连忙磕头,“是我素来惯得她没心没肺,说出口的话也从来都喜欢不经脑子。多谢公主殿下体谅,今后一定严加管教,让她知道祸从口出,必不再闯祸。”
    这又把那天大的罪名,几句抵消于孩子的没心没肺中。
    只要杜昭南松口,花月芸这桩事,便能小事化了,就算人诟病,也不过是小女孩子们的玩闹,不值一提。
    连皇上那边,就算听到风声,可见杜昭南没有动怒,也自然不会再管。
    花慕青站在锦园门口,看这不过一口茶的功夫,这几人之间来回不见刀刃却比杀场更锋利的机锋。
    暗自摇头从前她只当后宫内宅的争斗不过就是随便玩玩,如今看来,这里头的勾心斗角,竟如此无形硝烟,简直能无声夺命。
    然而不等杜昭南开口。
    杜怜溪又讥弄道,“没心没肺?我看这不止没心没肺,连脑子都没有吧?”
    又拽下一粒珍珠,“随口议论我的皇帝舅舅,连朝廷大臣都随便为她一个下女动用私刑的话都能说出来。花夫人,我看你这女儿,你要是教不好,就让我替你管管。免得下回再拿什么贵妃妹妹的身份来冲撞到旁人,徒惹笑话。”
    褚秋莲气得浑身发抖下女?笑话?
    不过你就是落了个投胎好出身好而已,你又有什么地方比得上上我家芸儿了?
    可这话,她却不敢说。
    这时。
    落后一步的花慕青,终于走进来。
    一瞬间,整个如梦似幻的锦园,仿佛都被这灯下美人的绝色,给晃亮了几分。
    那行动如弱柳扶风的姿态,裙摆似春水涟漪在她脚底徐徐绽开。
    她垂着眼,明明没有任何神情。
    可这满园的繁华,却好像在她身后,自成了一道遮天遍布的背景。
    美得就跟花里突然飞出来的精怪似的。
    杜怜溪怔了怔,随后一挑眉,抱着胳膊,上下打量了一圈花慕青。
    花慕青垂眸走过来,径自跪在杜昭南身前。
    温温柔柔平平和和地说道,“公主殿下郡主殿下,花家之女出言不逊,冲撞殿下及皇室,请殿下责罚。”
    “花慕青,你!”
    褚秋莲见她不求饶,反请罚,气的恨不能上前一刀结果了她,怒骂,“你这个卑鄙阴险的小人!你平时嫉恨旁人我也没计较,今天居然想趁机害死你的两个妹妹,简直歹毒!”
    旁边自从发现花常好无事便不出声的三姨娘,也不敢沉默下去了。
    抬头也是骂道,“花慕青,你太无耻了!我家常好与你无冤无仇,你如何能将她逼入死路!我跟你拼了!”
    说着,竟然真的冲了过来!
    花慕青扫到褚秋莲眼里的得逞,也不动作,只静静地跪在地上。
    三姨娘跑过来,手里还不知道从哪儿抄了个棍子,朝着花慕青的头上就要劈过来!
    “啊!”
    却被人一脚踹了出去。
    众人抬眼,却见是终于露面的杜函,杜昭南的长子。
    面目清俊,神色温和。
    花常好一见之后,显示一怔,随后,竟慢慢地有些出神,丝毫没有顾及到被他一脚踹翻,趴在地上唉唉直叫的亲生母亲。
    “母亲,妹妹,我刚刚回府就听说这里的乱子了,怎么任由一个奴才在跟前叫唤?”
    没想到杜函发起火来还真有几分魄力,“你们都瞎了么?若是伤着母亲和妹妹,我拿你们是问!”
    一众奴才仆妇赔笑,也不作答。
    花慕青瞧得分明都是做戏呢。
    要不是杜昭南的示下,他们怎么可能会枉顾三姨娘朝她打杀?
    暗自摇头,杜昭南这些年的心性,果然和从前很不一样了。
    又听杜函低声问自己,“二小姐没事吧?可吓着了?地上凉,别跪在地上了,起来说话。”
    花慕青垂眸,“多谢杜大人出手相救。只是,我这两个妹妹犯错,冲撞了公主殿下和郡主殿下,我身为姐姐,责无旁贷,该替妹妹们承担责罚,还请公主降罪,慕青愿一力承担。”
    原来她让降罪,竟然是这个意思?
    杜怜溪看了眼自家目露赞赏的哥哥,又瞄了眼那边一时脸上阴晴未定的褚秋莲,和停住哀嚎满脸错愕的三姨娘。
    回头瞅了瞅自家母亲。
    然后低头,看还跪在地上,一副温婉恭顺模样的花慕青。
    眉头一挑,无声地笑了起来。

第六十二章 一场心机
   
    杜怜溪挥了挥手,拎着花月芸的奴才退后,被打得七荤八素的花月芸一下子倒在地上。
    褚秋莲赶紧过去将她抱在怀里,心疼得眼泪直落。
    杜昭南看着花慕青,却依旧只见她眉目之间一片安顺,没有破绽,更没有故作心机的刻意。
    仿佛真的只想替妹妹们顶罪。
    眼神一转,语气淡漠地说道,“本宫面前,也有人敢私自举械,无异于皇室面前心存杀意。来人,把那个奴才拖出去,就地打死吧。”
    褚秋莲的哭声戛然而止。
    虽然她本来带三姨娘过来就是要顶嘴做挡箭牌的,可现在用途没上,却要被先行处死?
    而三姨娘一开始还没听懂奴才说的是自己。
    全身心还在对付刚刚被踹的那一脚,就见几个內监过来拖自己,吓得脸色大变。
    连忙哀呼,“公主殿下,饶命啊!我也只是护女心切,夫人,夫人,救救我啊常好”
    花常好趴在地上,颤巍巍地抬头,想说什么,却陡然瞄见杜怜溪手里把玩的珍珠,浑身一颤,终是咬牙,再不敢开口,重重地磕在地上,指尖抠进掌心,浑身抖如痉挛。
    杜怜溪鄙夷地哼了一声。
    褚秋莲抱着花月芸,脸上一片悲戚,心里却早已算计过千。
    一面犹豫这样任由三姨娘死了,自己毕竟少个后宅糟心的对手。一方面又想,怎么利用这女人的死,让花常好记恨花慕青,顺便还污了花慕青的名声。
    心思陡转,刚要开口。
    跪在地上的花慕青,却忽然深深地磕下头去,高声道,“还请公主殿下绕过姨娘一命,但凡有错,慕青都愿一力承担。”
    锦园内一时鸦雀无声。
    连褚秋莲都皱起了眉,心说,花慕青今天到底耍的什么心思!
    却听杜昭南冷笑一声,“姨娘?你承担一个妹妹的错,我还能理解,如何连个姨娘的错,也要你承担?你花家,是没人了么?”
    说着,还若有若无地朝褚秋莲瞥了一眼。
    褚秋莲心下一颤,连忙扬声道,“公主殿下,是臣妇管教不严,臣妇愿”
    明显地顿了下。
    花常好满是泪水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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