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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9章

宦妃有喜:千岁,劫个色-第1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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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罗德芳当年唯一从先皇那儿得到的赏赐,叫人意外的是,她纵使后来受先皇后磋磨,最是潦倒难捱的时候,竟也丝毫没有动过这玉尺的半分念头。
    就算后来杜少凌登基,她坐上太后,极享尊荣,身边的宝贝不断。这玉尺,也是被她好好地供在宫里。
    这是罗德芳一生糟污之中,唯一一个可以点出来的高德之事。
    至少,在杜少凌心中,是这样认为的。

第三百二十章 玉尺典故
   
    后来罗德芳被杜少凌送走,坤宁宫库房让慕容尘带人清缴,许多宝贝入了国库,其中便有这枚玉尺。
    不想今日,慕容尘竟然又将这玉尺翻出来,让他惩戒花慕青。
    这玉尺,代表的可是杜少凌。
    其内里含义,不言自明。
    “你倒是会叫朕为难。”杜少凌无奈看慕容尘,“若是真来领罪,何必带这个东西,让朕如何真下得去手?”
    慕容尘挑眉,“本督不知陛下的意思。”
    “您真是”杜少凌泄气,点了点他,索性不理,只看花慕青,“叫你受委屈了,昨日之事朕已让龙卫查明,确实是”
    顿了顿,才道,“是与华榕宫无关,幕后之人龙卫也在尽力追查,只是你的宫女,到底受了重伤,你平白遭此算计,心里有气朕也明白,可容儿皇贵妃也是无辜,昨儿个要不是朕及时赶到,你二人若是真起了冲突,要朕偏袒哪一个?”
    他说得无奈又仿佛对花慕青关切备至。
    慕容尘低笑一声。
    花慕青咬唇,福身,软声道,“是慕青鲁莽,请陛下责罚。”
    也不给自己辩驳半句,倒像是真认了自己的错似的。
    可越发这样,偏就越让杜少凌怜惜心疼。
    他伸手,要去扶花慕青,不想,花慕青居然又退了一步,避开他的触碰。
    花慕青是顾忌着旁边这位浑身释放冷气的千岁殿下。
    可杜少凌却愣了愣,只以为她还在恼怒,摇摇头,“到底还是在怨朕?莫不是昨儿个朕去的迟了,没来得及救你那宫女?”
    花慕青心头冷笑一发现苏锦失踪时,她就立即联络了瑶姬。让瑶姬在她闹出动静时,即刻把杜少凌引去华榕宫。
    杜少凌以为是自己去得迟了,却不想,他出现的时间,全是花慕青一手掌控的。
    不过,苏锦让他发现,倒是意外。
    所幸当时苏锦脸上已经那般不堪,不叫他认出来,后来慕容尘又轻描淡写地说了句苏锦是她的姐姐,而华榕宫那两人心里还在谋算其他,竟也未指认苏锦的身份。
    如此一来,苏锦到底是什么人,只由着花慕青一张嘴随意编造了,从前伺候过云后的那位天下一品的秀女,又刺杀过杜少凌和花想容差点命丧九泉的忠婢,从此以后,是真正地可以从这个世间消失了。
    花慕青明白杜少凌问这话的意思,看似道歉,实则在试探。
    他能走上这个位子,靠的虽然大多是宋家的军威,可到底自己的心机谋算也在那里。
    为什么花慕青会紧张一个宫女?又为什么会有人害这么个宫女?
    只针对花慕青?太牵强。是花慕青的姐姐?花慕青的身世,杜少凌可是一清二楚。
    于是花慕青抬起头,用一双泪眼点点的眼睛,看向杜少凌,声音再次哽咽道,“臣妾不怨陛下,臣妾要替姐姐谢谢陛下,若不是陛下,姐姐差点就没命了”
    说着,竟是低低哭泣起来,那样子,真是梨花带雨,叫人升起无限柔情怜惜。
    杜少凌眼神更加温柔了,“莫哭,朕从前不知,你竟然还有个姐姐”
    呵。
    花慕青眼下的眼帘里,净是讥讽。
    抽泣着说道,“乃是从前与母亲在家里时,乳母的女儿。后来父亲接我,接臣妾回家时,她便随我一起进了京,只是到了花家就被夫人调走,一直到后来,臣妾得了机会,才将她重新带到跟前来的。从前在家里认作的干姐姐,不想她跟着我,一天好日子没过,如今竟是差点连命都没了,呜呜呜”
    慕容尘在旁边听着好笑这丫头说起谎来,当真圆得连苍蝇都叮不进去。
    什么从前家中的乳母?什么被夫人调开?
    分明就是他给她的宫女,她倒是很好地把最开始这位姐姐为何不在跟前伺候的事,遮掩得毫不露馅儿。
    低低笑了一声。
    杜少凌一听,也是无语看他,“你妹子哭成这般,你还笑。”
    慕容尘挑眉,“不笑难道让本督也跟着哭不成?能查到青妃跟前这样的宫女,再多加谋害,只怕这人,十分不简单啊,陛下。”
    杜少凌看花慕青哭得更加伤心了,也是有些头疼,他虽然喜欢女子娇滴滴的,可也不能接受这样子泪人儿哭个不停的。
    想了想,说道,“以朕看来,只怕是青妃封妃位仪式在即,有人忍不住,想给她一个下马威。”
    慕容尘却再次笑起,“陛下以为昨日那宫女的模样,只是个下马威?”
    杜少凌一滞,却不愿深查,只是说道,“你这几日让你跟前那几个厉害的,好好守着悠然宫上下,等仪式过后,朕让青儿侍寝,名副其实了,那些人自然也不敢再行造次。”
    居然当着慕容尘的面,议论起让花慕青侍寝的事。
    花慕青用帕子遮着脸,悄悄地去看慕容尘。
    却只看到他勾唇森小的瑰艳侧脸,眼角诡意层层,心下微提,收回视线。
    便听慕容尘轻笑道了一声,没有说话。
    一颗心提起,又落下,浮浮沉沉,晃晃荡荡。
    两人从御书房出来,行至无人长廊下时,花慕青才站住脚步,缓缓道,“杜少凌已知昨日之事乃是花想容与褚元春所为了。”
    慕容尘点头,“不错。”
    花慕青当即冷笑,“他倒是一心护着这位心尖儿的人。”
    慕容尘看了她一眼,“你吃醋?”
    “”
    花慕青翻了个白眼,继续往前走,“那玉尺”
    “安心,”慕容尘一笑,负着手,缓步走在她身旁,“他今夜定然会带去养心殿。”
    花慕青的眼里闪过一丝阴鸷,“那就好。”
    那柄玉尺,花慕青与慕容尘,借着请罪的缘由,送到杜少凌跟前,可不是随意一举。
    而是这枚玉尺,还藏着另一个典故。
    也是杜少凌知道的,对罗德芳最满意的一个缘由。
    当年罗德芳刚刚怀上杜少凌时,本不欲叫人知晓,为了保命,只想偷偷地生下孩子。
    可罗德芳当年地位低下,又是个普通的洗脚宫女,不止主子,连稍有地位的太监,都是可以随意践踏侮辱的。

第三百二十一章 铺就死路
   
    那一年冬天,罗德芳给一个掌事的太监洗脚,不想那太监竟是个私底下极其下作的,竟然对罗德芳动气手脚来!
    罗德芳心里不甘,好歹是伺候过皇上的女人,怎能由着这样的太监来糟蹋。
    立刻叫嚷出来,说是怀里皇上的孩子!
    那太监不信,竟叫人要打死她!
    罗德芳拼命护着肚子,用了平生最大的勇气,竟给她冲到了养心殿附近,大声叫嚷,这才引起先皇的注意。
    怀了皇嗣的事,也就众人皆知了。
    那太监被当庭杖毙,罗德芳也得了先皇的赏赐。
    说她玉洁冰清,不屈不饶,为了保住孩子,竟能这般刚硬勇气。
    同时,这玉尺,便在私下里,有了另一个称呼洁。
    端着这玉尺,便是最干净最洁之人。
    所以,今天花慕青拿着这玉尺,乃是私下暗喻这她是个最心性干净纯洁的人。
    若是杜少凌拿这玉尺真的惩戒了她,那不就等于直接言明她是个不洁之人么。
    所以,慕容尘与花慕青都肯定,杜少凌绝对不会动手。
    可笑的是,此玉尺,寓意为洁,可罗德芳那种放荡的人,居然还能将它日日供于宫中。
    也不知是什么心思,滑稽得可笑。
    而花慕青与慕容尘,刻意要把这玉尺送到杜少凌跟前去,又是为何呢?
    缘是,要给今晚侍寝的褚元春,铺一条死路啊!
    当晚。
    凤鸾春恩车,叮叮当当地晃着,摇过宫廷那寂静到压抑的长街,震动着无数窥望夜色的人心,像春蝶划破冬寒留下的痕迹,飘飘渺渺地,进入了后宫无数女人祈盼着的养心殿。
    “哗啦。”
    花慕青靠在窗边,轻轻地翻着书。
    春荷小心地剪了烛火,低声问:“小姐,可要歇息了么?”
    花慕青抬眼,看外头浓郁的夜,笑着摇头,“不用,阎王索命,正是好夜时呢。”
    春荷没太听懂,却懂事地退下,给她端了一杯热茶来。
    华榕宫。
    “当。”
    花想容将手里的酒盏扔到地上,砸碎了一个,又去拿下一个,喝完,再扔掉,砸碎。
    她托着腮,声音慵懒而怨毒,“含萃,你说本宫,到底缘何要像一个废物一般,这般受制于那样一个蠢物男人啊!”
    含萃眼有疼惜,“娘娘,别喝了,要醉了。”
    花想容不理她,起身,摇摇晃晃地朝一旁走去,一边喝着手里的酒,大笑,“哈哈哈,蠢物男人,过了今夜,你便也是本宫手里的玩物罢了,哈哈哈”
    “娘娘。”
    含萃要追过去,却猛然看见一个男人落在花想容的身边。
    花想容一个踉跄,被那男人扶住,便醉眼惺忪地看了一眼,随即笑道,“是你啊。”
    含萃皱了皱眉,那男人头也没回地对含萃道,“退下吧。”
    含萃脸色变了变,又看花想容已经依偎在那男人的怀里,只好转身,无声离开。
    内殿,花想容被男人打横抱起,走到床边,低低笑着,抱住男人的脖子,“今夜,别走了。”
    男人也笑,将她放下,捏了捏她的下巴,“娘娘又寂寞了?”
    花想容的笑意褪去几分,“寂寞?本宫何时不寂寞了?这宫,这夜,便是寂寞无边,苦海无涯。”
    男人笑着俯下身,伸手去解花想容的裙带,“娘娘心里既然这般苦,那便让草民好生安慰娘娘吧。”
    “咯咯咯。”
    花想容又笑起来,主动迎了上去。
    “啪!”
    血溅三尺。
    养心殿,杜少凌狂怒着一脚将满头是血的褚元春踢到地上,朝外怒吼,“福全!福全!”
    福全连忙从外头跑进来,看到内里情形,皱了皱眉,“陛下。”
    杜少凌攥着手里的玉尺,浑身发抖,“拖出去,拖出去,直接打死!”
    浑浑噩噩的褚元春一听到这话,登时懵了,一下子转过身,抱住杜少凌的大腿,“陛下,陛下,嫔妾犯了何错,您要如此责罚嫔妾啊?陛下,陛下”
    杜少凌一脚将她踢开,气不过,又扬起玉尺,狠狠地砸在她的后背上。
    那玉尺上,星星点点沾着血,已经不再通身白壁无暇。
    褚元春惨叫一声,趴倒在地,却还是哭着道,“陛下,嫔妾冤枉啊,陛下”
    杜少凌却怒不可歇地指着身后的那张偌大龙床,“朕冤枉你?你冤枉?你告诉朕,朕哪里冤枉你了!”
    可褚元春现在爬不起来,双眼都被头上流下的血模糊了视线,她努力瞪大眼,也看不清龙床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唯独福全,看到了龙床上干干净净。
    这就是问题了。
    为什么初次承宠的女子,没有落红?
    难怪杜少凌发了这么大的怒气了。
    福全想了想,对杜少凌说道,“陛下,褚贵人是皇贵妃娘娘的表妹,此事怕是还要请娘娘过来定夺吧?”
    杜少凌脸都绿了,恨不能直接处死褚元春,可一想花想容那边又要多做解释,不如就让她来看看,给自己安排了个什么脏污的东西!
    当即呵斥,“去,把皇贵妃叫来!”
    福全转身就去。
    褚元春还在哭哭啼啼,杜少凌当时一个不耐烦,一脚将她踢翻,褚元春直接便晕了过去。
    华榕宫。
    花想容心满意足地躺在男人的怀里,正高兴地说着话。
    含萃在外头轻轻地敲了敲门,“娘娘,养心殿出事了?”
    花想容登时脸色一变,坐了起来,被子落到胸前,露出雪白细腻的一片。
    “发生何事了?”
    “似乎是褚贵人惹了陛下不快,陛下让您赶紧过去呢。”
    花想容皱了皱眉,起身,又回头看了眼床上的男人。
    男人未动,低笑了一声,“娘娘且赶紧过去吧。草民自会离去。”
    花想容似乎有些不舍,低下头,在男人脸上亲了下,“莫走,等本宫回来。”
    男人笑了笑,没说话,目送花想容离去,脸上的笑渐渐转冷,片刻后,又笑了一声,“花慕青倒是越来越有手段了,不错”
    养心殿,花想容收拾齐整赶过来时,不想,殿门口居然还站着两个人。
    竟是安宁宫的梁贵人,以及距离养心殿十分偏远的花慕青。
    她皱了皱眉,走过去,两人对她福身行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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