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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5章

宦妃有喜:千岁,劫个色-第1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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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说木朵不是故意的,杜少凌都不会信!
    眼神冷了冷,也不理木朵,只是低头看惊魂未定的花慕青,“可有受伤?”
    花慕青咬了咬唇,眼中立刻水波潋滟。
    娇滴滴地抬起手,露出手心本是软玉无暇的小手里,竟然被生生烫出了一抹红痕。
    就仿佛白雪被一抹刺眼的红给糟污了,让杜少凌看着心头顿生大火!

第两百八十章 挑衅
   
    杜少凌的眼神阴鸷了片刻。
    木朵又在旁边不屑地说道,“不过就是烫伤一些罢了,谁让你自己不小心的!哼,拿腔作势,陛下被猛虎袭击的时候也不像你这般”
    花慕青瞧着,杜少凌的神情里,分明杀机毕现。
    心中冷笑方才故意抹了一把火星,还是有效果的么。
    “陛下”
    她突然出声打断了木朵的话,往回缩了缩手,“嫔妾无事,木朵格格还等着给您敬酒呢。”
    仿佛是察觉到杜少凌因为木朵的话极其不悦,而替她遮掩一般。
    可真正的意图,确实叫杜少凌知晓,木朵这么几次三番地拿他差点命丧虎口的事说道,分明就是拿捏威胁的意思!
    只有真正了解杜少凌心思的人,才能轻而易举地这样用言语撩起他的怒火!
    果然,花慕青话音刚落,杜少凌的表情就阴沉得有些吓人了。
    花想容在一旁,隐有所察地看了眼花慕青。
    木朵却又说道,“不用你假好心!”
    “放肆!”杜少凌猛地呵斥出声,“木朵,青儿敬你是金族公主,你却三番五次将她置于何种地位?不说你的父亲见到她都要俯首行礼,你又凭什么,对她这样言语讥讽!更差点重伤于她!我看你就是用心险恶!”
    今天自从木朵救出杜少凌,他就一直对她十分和颜悦色,是以方才就有点得意忘形了。
    而且她私心里总觉得杜少凌是她的,所有跟她分享男人的女人,都极其的面目可憎。
    被娇惯的性子,更让她不把这些巴结男人的女人放在眼里。
    所以出口便是十分的瞧不起。
    如今却不想,杜少凌竟然为了这样的一个女人,在这么多人面前斥责她。
    登时有些傻眼,愣愣地看着杜少凌。
    木图赶紧从后头跑过来,拉着木朵给杜少凌和花慕青行礼致歉。
    花慕青温婉地笑了笑,没吭声。
    杜少凌却只看那木朵望着自己,隐有怒气,不知是否会说出上午在场发生的事。
    便强压下心头怒气,对木图说道,“好好管教你自己的女儿!若是再有下次,朕拿你是问!”
    木图虽在金族是个首领,可这些年被慕容尘打压得也是完全抬不起头来,连忙再次赔罪,强行拽着红了眼眶的木朵,匆匆退了下去。
    杜少凌又对周围一众战战兢兢的臣子及众家眷说道,“都起来吧,不过是个小冲突。众位还是各热闹去吧。”
    众人这才起身,各自散开,可到底还是有不少人的视线,不时地投向这边。
    花想容还是一贯的微笑模样,像个人偶一样,不论发生什么事,都动摇不了她端庄大气的皇贵妃风范。
    而杜少凌,已经又去低头查看花慕青手上的伤势,脸上的心疼一览无余。
    原本以为花想容的地位无可撼动的众人,心里已经多少都分明了。
    看来这后宫的天,是真的要变了啊!
    “陛下,嫔妾没事。”
    花慕青是真的想缩回手,戏做完了,她也不想跟杜少凌再多接触了。
    可杜少凌却拽着她的手不放,甚至还温柔地替她吹了吹。
    激得花慕青骤然一身鸡皮疙瘩,差点没给他一巴掌。
    便僵硬地笑着,看了眼那边的花想容。
    花想容正好也在看她,四目一对,花想容笑道,“陛下,不如让妹妹先去上药吧?若是耽误了,只怕会留疤,这么好看的手,留了痕迹,可是不美。”
    杜少凌这才没法继续留她,只好轻轻地拍了拍花慕青的后背,“那青儿便去上药吧,朕晚些时候再去看你。”
    你可千万别来!花慕青心说。
    面上却羞红了几分,收回手,低声道,“明日不是自能见到么”
    说完,自己就低下头去了。
    杜少凌大笑,心中的阴霾一散而过,深深地看了眼花慕青那露出的白皙脖颈,低笑,“是了,明日,是青儿与朕的好日子呢。”
    花慕青咬唇,低着头仿佛不敢看他,匆匆地行了一礼,便领着春荷跑了。
    一直走到外围,回头,便看到那边被木图强行扣在身边的木朵,正怒火中烧地看向自己,那神情,跟要吃人似的。
    冷笑一声,朝她做出个挑衅的神情。
    木朵果然没忍住,跳起来就要追过来。
    花慕青却没理她,只是转过身,故作骄傲得意地走了。
    木朵被刺激得不轻,气得直喘气。
    咬了咬牙,忽然转身,对身后的勇士说了几句话。
    而杜少凌的身边,花想容笑着与杜少凌说话,“陛下唤慕嫔妹妹青儿?倒是亲近。”
    杜少凌笑了笑,“小女孩子,心思又单纯。自是要哄着一些。爱妃吃醋了?”
    花想容飞了他一眼,“陛下还知晓?”
    杜少凌再次大笑,将她搂进怀里,“放心。朕这里,谁也越不过你去。”
    花想容含笑,依偎在杜少凌的胸口。
    便听他忽又低声问道,“琳琅阁那边查的怎么样了?”
    花想容的笑骤然消了下去,顿了顿,柔声道,“老阁主应该曾是宫中之人,只是不知为何会将琳琅阁易主。不过陛下,琳琅阁最近发现了一个更有趣的消息,您要不要听听?”
    杜少凌微笑,“是何有趣的消息?”
    花想容一笑,凑到杜少凌的耳边,低声道,“琳琅阁查得,当年先皇与那位外族女生下的那个双瞳异色的孩子,并未死。”
    两人的模样,看着真是极其亲昵,仿佛耳语。
    可杜少凌的神色却猛然一震,惊骇地看向花想容,“你说什么?”
    花想容笑了笑,安抚地拍了拍杜少凌,“而且,那孩子不仅未死,曾经还多次出入云后的凤鸾宫。”
    杜少凌的脸上已经不止惊骇,更多的是翻江倒海的不可置信,“她与那孽种有来往?为何?”
    花想容低笑,“怕是因着他身负皇命,是名正言顺的大理朝继承人的原因吧?姐姐做事,向来都是这样的,陛下您又不是不知道。”
    杜少凌的脸色黑青,明显已经到了怒火爆发,即将癫狂的地步。
    他冷哼一声,没说话。
    那个双瞳异色的孩子,正是先皇当年与深爱的异族女所生。因为那异族女身世不明,受朝臣言论,心思多虑,最终生下那个孩子后,就香消玉殒了。
    先皇痛失所爱,竟然立下遗嘱,要将皇位传给那孩子。
    可那孩子虽身为皇子,却双瞳异色!继承大统之人,怎能身体有残缺?
    当即便有后妃联合朝臣,偷偷将那孩子换出,闷死偷偷掩埋。
    先皇也是从那之后,渐渐体衰,不理朝政,全部交给了彼时才入宫的慕容尘。
    后来便是众皇子夺嫡,大理朝纷乱十年,最后杜少凌靠着战无不胜的宋家军,抢夺皇位。
    那个私生子,若是死了也就罢了。可若是还没死,那无异是一根直接刺进杜少凌心头的刺!
    毕竟,先皇的那份遗嘱,可是明确要让这个孩子继承皇位的!当年那份遗嘱是随着这个孩子一直被掩埋的!
    如今这孩子没死,那么那份遗嘱,是不是也会重现?
    花想容自然猜到了杜少凌此时的心思。
    却笑得得意,又温声道,“陛下放心。琳琅阁既然能查出那孩子没死,自然就能找到他的下落。必不会给陛下留一点后患之忧。”
    杜少凌的脸色这才好看了些,拍了拍花想容,“朕有你,真是朕之幸。”
    花想容笑了笑,重新靠在杜少凌的怀里,像是撒娇一般地说道,“陛下以后可不许再在臣妾跟前,做那些伤臣妾心的事了。”
    “好好,是朕的不是,朕与你赔罪可好?”杜少凌笑着低头,与她亲热说话。
    那姿态,哪里有一点不宠爱的模样。
    分明就是捧在手心里的架势啊!
    原本动了心思的众人,一时又琢磨不定了。
    看来这花想容的好日子,还长久着呢!就算花家倒台,来了个九千岁之妹,她也还是皇上的心头宠啊!
    只要再诞下皇子,只怕这大理朝啧啧。
    泼天的富贵,说到手就到手了啊!
    篝火边。
    木朵愤愤地将一根柴薪扔进篝火里,咬牙切齿地低声道,“哼!明晚你们都给我等着!”
    花慕青回到帐篷,便有福全亲自送来金疮药。
    她也没用,只是抹了些上回慕容尘给她的膏药,便要去更衣。
    不想,帐篷却突然被人掀开。
    慕容尘如风走进,张口便斥退春荷几人,“都下去!”
    花慕青重新拉上外衫,看了眼慕容尘邪眸之中一片幽冷,点了点头。
    春荷便带着两个宫女退了下去。
    “殿下入夜前来,是有何急事么?”她问了一声,却没有听到慕容尘的回答。
    心中正疑惑着,慕容尘却伸手,将两个物事,扔在了她面前的茶几上。
    她低眸一看,本是有些不解,旋即瞳孔一颤,微不可查地皱了皱眉。
    而慕容尘已经说道,“这一枚,是你前几日送与本督的香囊。这一枚,乃是从前云后赠与我的。你可瞧出有什么不同了?”
    什么不同?
    分明就是一模一样的针脚!
    她竟然忘记了这样重要的事情!

第两百八十一章 如此解释
   
    她还是云后的时候,那年因为刺客偷袭,被慕容尘所救。感念他差点为自己丢了性命,便亲自缝制了一个香囊,装了些上好的补气益血的丹药给他随时食用。
    不想这事一过多年,她竟然忘记了。
    如今又重新送了个荷包给慕容尘,岂不是不打自招么!
    咬了咬唇。
    慕容尘却逼近一步,“嗯?说啊!你这针脚,缘何会与云后当年的,一模一样?”
    花慕青扫了眼茶几上的两枚荷包,皱了下眉,忽然低笑道,“不知殿下竟然一直收着这枚香囊。”
    说这话时本是无意。
    却又突然察觉不对这香囊本是多年旧物,慕容尘留了这么多年是做什么?他身上用的无一不是价值千金的好物,怎么会留这么个丑到不能看的香囊这么多年?
    正百思不得其解时,慕容尘却忽然一把抓住了她的胳膊。
    将她一下拽到跟前,低眸清寒冷霜地看着她,“不要顾左右而言他!说,到底为什么,你与云后缝制荷包的针脚,竟会这般一致?”
    他的力气极大,捏的花慕青胳膊都快断了。
    她不由自主地蹙眉,难受地挣扎了两下,却没挣脱,只好低声讨饶,“殿下,您先放开慕青,疼得很。”
    慕容尘神情一顿,下意识想松开,却在视线扫到那两枚香囊时,再次收紧,却没有之前那么凶狠了。
    花慕青见他不撒手,只好平复了一口呼吸,然后低声道,“殿下,这两枚香囊,本就出自我一人之手,哪里会有什么不同?”
    慕容尘神情一变,“你说什么?”
    花慕青说的倒是没错确实都是出自她一人之手啊!
    一个是前世的云后,一个是今生的重生之魂。
    她无奈地动了动手腕,“殿下,那两枚香囊都是我绣的。云后当年不管是送给您,还是送给杜少凌的香囊,都是我绣的。”
    慕容尘的神情有些僵硬他一直以为宋云澜当年是费尽心思替自己做出的香囊,竟然是出自别人之手?
    他的眼神幽暗了下去,神色不明地看向花慕青。
    花慕青依旧是垂着睫毛,无辜又可怜地说道,“当年云后培养我做替身,身边之事,几乎全交由我来做。云后不擅女红,便没有刻意培养我做女红。为避免露出破绽,所以当年只要是云后亲自动手的缝制,全都交给我来做的。所以,这两枚香囊上的针脚,都是出自我手,自然都是一样的。”
    慕容尘见她一口气说完,脸上的神情没有丝毫作假时的慌乱。
    原本因为某种奇异而荒谬的期冀,变得可笑起来。
    那个在奔来确认某种几乎不可能的可能时而微微发热的心,也冷落了下去。
    他松开花慕青。
    花慕青退后几乎,揉着手腕,无声地吐出一口气。
    “这么说,”慕容尘的声音有些哑,“这两枚香囊都是出自你手?”
    花慕青一笑,点头,“不错。我倒是没想到殿下竟会将几年前的旧物留着,惹得殿下误会了。是慕青的错。”
    慕容尘看着他,瞳孔里全是幽幽黑色,看不见底地,让人心悸。
    帐篷里的烛火,忽然闪了一瞬。
    他眼神一变,转脸,右手一挥。
    “啊!”
    一声惨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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