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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章

宦妃有喜:千岁,劫个色-第1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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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本议事堂里还有几个鬼卫和司礼监的侍从,一见慕容尘进来,刚要行礼,随后又看到后头的花慕青,齐齐一愣。
    对视一眼,集体无声迅速退下。
    “松开我,痛。”
    花慕青终于出声,一把挣脱慕容尘的手心,有些力竭地径自坐到旁边的大椅子里,揉了揉手腕,又去看手背上的红。
    皱了皱眉。
    正低眉瞧着,却从上方落下一个小的白瓷瓶,她下意识接住,抬头。
    慕容尘已经坐到议事堂上头的金丝楠木主位上。
    依旧是那副松散慵懒的模样,侧着身子,拿起一本奏折。
    花慕青打开瓷瓶,闻到里头一股子清凉的味道上好的金疮药。
    抿了抿唇,轻轻地往手背上倒了一点。
    随即又吃痛地低低抽气。
    便听慕容尘在上头凉声道,“不是能耐么。怎么刚进宫,就被个老妖婆给整治成这般了?”
    花慕青就猜到这厮嘴里没好话。
    撇了下嘴,一边慢慢地将药揉开,一边道,“故意做给杜少凌看的。”
    慕容尘一挑眉,“你如今毫无内力,如何察觉他就在那里的?”
    花慕青将药揉开后,又撅着嘴巴吹了吹,慕容尘的视线落在那嘟起的小唇上。
    樱粉嫩红,忽然莫名想到这张花瓣一样的小嘴儿,尝起来的味道,竟有些忘了。
    旋即听到花慕青嘟囔道,“我瞧见他躲在那旁边的偏殿里,鬼鬼祟祟的样子。”
    慕容尘抬眼,就看到小丫头一脸鄙夷的不屑样子,“再说了,以他那绵里藏刀的性子,最是喜欢做这种偷听偷看的事情,还以为什么都在自己掌握之中呢。”
    慕容尘的眼神冷了几分,刚要说话,花慕青像是想起什么似的,又补充了一句,“哦,我从前听云后说过他是这样的人。果然不假。”
    慕容尘眼中的冷色散去,片刻后,嘲弄地低笑了一声,拿起奏折,继续翻看。
    花慕青偷偷瞄向他脸色的眼珠子,这才悄悄地收回来,心说,这厮果然阴晴不定喜怒无常,太不好对付了!
    无聊地看了看这议事堂周围,跟从前她的议政厅也没啥区别,甚至还有几分相似。
    十分无趣。

第一百九十九章 爹?
   
    又等了片刻,见慕容尘依旧没有要跟自己说话的样子。
    索性自己开口道,“殿下不让我参加选秀,那我之后要怎么留在宫里?”
    慕容尘一挑眉,只看着奏折,慢吞吞说道,“自会有你的去处。”
    花慕青点点头,也是猜到会是如此,杜少凌也是绝对不会轻易放她出宫的。
    便自顾自说道,“如此也好,倒有理由不用侍寝了。不然每次侍寝还得想法子把那狗东西弄晕,也是麻烦。”
    她自己说着,却没注意到,那边看着奏折的慕容尘,幽长斜眸,侧过脸,朝她扫了一眼。
    眼里略略浮起几分笑意。
    嘴上却偏偏极欠地说道,“哦?小花儿真的不想伺候当今皇上?”
    花慕青立刻翻了个大大的白眼,“谁要伺候那脏东西啊!都不知道抱过多少女人,要不是为了,为了给云后报仇。我连碰都不想给他碰一下!”
    慕容尘这回倒是轻笑出声,像是有趣地放下折子,看向花慕青,“小花儿竟然嫌弃他脏?你可知这天下有多少女人恨不得能爬上他的床”
    “停!”
    花慕青一蹙眉,“我不想跟殿下议论这样的话。我今生哪怕嫁给个太监,也不会去伺候那种人。”
    嫁个太监?
    慕容尘挑了挑眉。
    花慕青也猛然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这意思,就跟自己说愿意嫁给慕容尘似的!!!
    怎么怎么能说出这样不羁的话来!
    当即脸色绯红,匆忙避开慕容尘别有意味看过来的眼神,望向外头,拿着手扇了扇面上。
    又突然想起一桩事,猛地站起来,说道,“对了,殿下,如今我既在您这里,也算是得了个空隙,可能去见一见晟儿?”
    她昨夜就想去悄悄地看一看她的孩子了。
    可谁想半夜竟冒出那么个脑残东西来,耽误了她的时间。
    如今一有机会,自然提出要去看一看孩子。
    慕容尘见她急不可耐试图转移自己注意力的模样,笑了笑,“可以。”
    花慕青一喜,却听这厮又来了句,“不过”
    “不过什么?”花慕青问。
    慕容尘站了起来,一直走到花慕青跟前,笑道,“不过,你的身子也算恢复差不多了。从今夜开始,本督每隔几日,会再次为你疏通脉络。”
    花慕青一听,就蹙了眉她本是打算进宫后,不说每晚,也至少每隔几天就能悄悄地去看一看晟儿的。
    慕容尘恐怕也是看出了她的意图,这才特意说出来。
    咬了咬唇,略一思忖,“是,听候殿下吩咐。那现在能去看晟儿了吧?”
    慕容尘被她的急切逗笑了,抬手,捏了下她的小鼻尖,然后转身,竟是亲自带她前往冷宫。
    花慕青跟在后头,走了几步,悄悄地摸了摸自己的鼻子。
    无声地吐出一口略显紊乱的气息。
    前头,慕容尘慢悠悠地勾起唇,黑如星辰的眼里,翻出点点熠熠笑意。
    “爹爹”
    花慕青愕然地看着刚刚开始学说话的晟儿,抱着慕容尘的脖子,奶声奶气地唤他爹爹?!
    慕容尘转眼就瞧见她瞪大眼,一副受到惊吓的小模样儿。
    “他,他怎么唤你”花慕青瞠目结舌。
    慕容尘却没理她,只把一个精巧的机关小老虎塞到晟儿手里,又将他放到地上,由着他自己摆弄。
    才漫不经心地对花慕青道,“我照看着他,他唤我爹爹,也未尝不可。”
    花慕青眼皮子直抽他是当今皇子!知道被他叫做爹的,该是什么身份么?是天子!天子!
    你这个大逆不道的乱臣贼子!
    旋即脑子又一转,哎?不对!
    她又没准备让晟儿做皇子,叫慕容尘一声爹爹,似乎也没什么不对。
    好歹这厮在晟儿最危难的时候,护着他,周全着他,也是能比父亲的了。
    只是
    她这心里头怎么就这么不是滋味呢?
    蹲下去,陪着晟儿玩那机关老虎,还斜斜地飞了眼慕容尘抢我娃儿的大混蛋!
    心里吃醋,可随后见晟儿竟然聪明地将老虎的前肢一下子转动开,变成一个虎伏猛兽的姿势!
    登时高兴得直拍手,抱着晟儿的脑袋就大大地亲了一口,“哎呀,晟儿好聪明啊!”
    晟儿也是知道自己被夸赞了,咯咯直笑。
    举起机关老虎递给花慕青,奶声奶气的嘴巴里,又软软地唤了一声,“娘”
    花慕青僵住,慕容尘一挑眉。
    还以为这连及笄都未到的小丫头会再次被吓住。
    却不想,她竟然一下子落下泪来!
    接过机关老虎,一把将晟儿抱起来,颤着声连连点头,“好,好孩子,以后,以后我就是你的娘亲了!莫要怕,娘亲会保护你的!”
    大约是感受到了花慕青的情绪,晟儿渐渐地不笑了,看着那边的慕容尘,却又跟着笑起来。
    “爹爹”
    露出嘴里几粒小米牙。
    慕容尘负着手,看花慕青又松开晟儿,迅速擦点眼泪,满脸是笑地再次与他一起玩耍起机关老虎。
    脑子里莫名浮现的,却是那个女人与晟儿在一起的景象。
    会也是这般?
    极尽慈爱与温柔?
    一个尚未出阁的少女,怎么就会露出这样的神情?
    他转开视线,看向冷宫的窗外。
    秋高气爽的天,却满是禁锢与压抑,雨后初晴的日头晒不进这遍布瘴气沼泽的深宫。
    一步入,如何脱身?
    脱不了,便是步步沦陷了吧?
    当夜。
    花慕青也没有回储秀宫,春荷也被接来了司礼监在宫里供给慕容尘休息的宫室里。
    明面上,花慕青被安排在了慕容尘所住的青玄宫偏殿,可现下,花慕青却红着眼眶,趴在慕容尘宫里的那张金丝楠木大桌上,满脸不高兴地戳着手里的一个圆布球。
    这球球正是刚刚晟儿送给她的。
    她本想趁机在冷宫陪晟儿睡一晚的,却怎么都拧不过慕容尘。
    硬是被这个混蛋以要疏通经络为由,拽回了青玄宫。
    现下只能玩着晟儿的玩具,慰藉思念。
    可脸上还是一个劲地没好气离开那会儿,听到晟儿唤她娘,她又是哭了一阵。

第两百章 夜色里
   
    春荷推门走进来,见到花慕青这副样子,也是低笑,“小姐莫恼,如今也是多事之秋,万事小心也是为了小姐与大皇子的安全。”
    花慕青自然知晓,可心气不顺跟她能不能接受又是两码事。
    她对慕容尘,似乎总是不自觉地更放肆,更任性。
    没个好脸色地坐直,嘀咕,“等我有了位分,我就要把晟儿接到自己跟前养着!”
    听着像是赌气的话。
    可春荷知道,花慕青从不说随便的话。更何况还是这么重要的事情!
    当即微惊,“小姐竟是这般打算的么?”
    花慕青点头,刚要说话,慕容尘也从外头大步踏入,“也未尝不可。”
    两人看他,春荷放下茶点,躬身退下。
    花慕青翻了个白眼,扭头不看他。
    慕容尘勾唇,拿起桌上的云片糕吃了一口,便走到那边书桌旁坐下,拿起毛笔似乎在写信,一边还对花慕青说道,“给我端一碗吃食来,饿了。”
    花慕青愕然这厮也有饿的时候?
    不怪她会一直以为这家伙跟妖魔谪仙一样,不需要进食。
    也是因为,上一世,他们有次大军被突围,陷入危机,整个军队只余她跟慕容尘等二十多人脱困。
    却又被泥石流冲散,将她跟慕容尘困陷入山谷之中。
    足足七日,连物都打不打一头,只靠采野果而食。
    唯独有一晚,她饿得瑟瑟发抖。
    慕容尘竟是在那深冬里淌入冰河之中,抓了一条大鱼,烤熟后,全都给了她!
    她本要与他对半分食,却只听这厮说,“我不饿,你吃吧。冻坏了身子,还是我的拖累。”
    她当即赌气,竟真的将那整条鱼吃了。
    也没见那厮有一丁点的色变饥馋模样,不由气馁。
    如今再回想往事。
    花慕青突然又想起了从前似乎没有在意过的事情。
    比如那次深谷之中,慕容尘虽是嘴上不饶人,可摘到的果子,抓到的大鱼,全都给了他。
    而他总是面色发白,嘴唇发紫。
    她以为他是被冻的。
    如今想来,莫不是,一直强忍饥饿,也不叫自己有一点子难受?
    尤其下了冰河抓鱼的第二日,那厮的面色就极其不好。
    她早已察觉出他内力紊乱,要替他把脉,可他竟是怎么也不肯。
    幸好当天下午,就与大军重逢,她当即被拉去处理军务。
    等回过神来时,已不见了慕容尘数日。
    特意去寻过去,却发现,他面色比以前更加惨白,整个人,都好像从原先的妖魔,化作了阴森可怖的恶鬼模样。
    她几乎以为他是去鬼门关走了一趟!
    “在发什么呆呢?我的吃食呢?”慕容尘拿手敲了敲桌子。
    花慕青募地回神,转脸,看了看如今依旧常年面无血色的慕容尘。
    与曾经记忆里那个英姿勃发的男儿郎,似乎真的差异了很多。
    她迟疑了一瞬,忽然问道,“殿下,您从前可因为受过寒毒,坏了内力?差点没了性命?”
    慕容尘的笔骤然停下。
    幽诡的深眸掠起一层晦涩暗潮。
    片刻后,猩唇勾起,看向花慕青,“怎地?打听本督的软肋?好有机会拿捏本督?”
    花慕青登时翻了个白眼,心说,我是猪油蒙了心,才会觉得你会为我这般不要性命。
    瘪瘪嘴,转身,给慕容尘盛了一碗清凉爽口的银耳冰糖粥,端过去。
    正好慕容尘写好了信,正在封口。
    见到那粥,笑了一声,“拿走,本督不爱吃甜食。”
    “”
    花慕青心说,我泼你一脸你信不信!真讨厌!
    冷着脸将碗往桌上一放,转身,蹬蹬跑了。
    慕容尘失笑,看着她离开的背影。
    片刻后,视线落在左手手腕上。
    撩开衣袖,能看到手腕往上,一根紫黑的血脉,慢慢朝心脏的方向延伸。
    天阴之功本就阴毒无比,而那日深入冰河之中,却又正好是他气虚体弱之时。
    叫寒毒侵了内力,之后又不得疏散一直强行压制。
    导致寒毒猛烈爆发,确实差点没了性命。
    虽是靠他强大的意志力撑了过去,可到底伤了根本。
    天阴之功的寒毒,已经到了无法压制,每年都会爆发一次的程度。
    如今看来,这一次的寒毒,怕是又要到了爆发的时候。
    有阎王敌林萧在跟前,他倒是不怕。
    只是寒毒爆发,他便至少要消失一个多月。
    那丫头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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