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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禁锢你的爱-第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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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你提醒,”独孤湛打开偏厅的房门,在小美惊讶的目光中向外走,小美冲进偏厅,结结巴巴的对着衣衫不整的宛眉:“怎怎怎……怎么会是他?”
“关门!”宛眉翻个身背对着她:“你认识他?你怎么会认识他?”
“公主你忘了?”小美猛然停住接下去的话:“我……忘了……”
“你在说什么?”宛眉匆忙的整装:“今天的事,就当什么也没发生。”她一边说,一边往外走。
小美跟在她的身后,小声嘟囔:“太子爷还交待我不要和她说,看看……其实忘记了又咋地?他们两个就算不认识也能……。”
宛眉隐隐约约的听到她说的一句半句,但是她没有回头追问,她只是急匆匆的出了偏殿,往自己的寝宫赶,如果独孤湛真的被她稳住而退兵,她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给父皇写信,然后调度夏禹国的军队,此次骊京被围绝对绝对是夏禹国防务上的重大失误……
宛眉攥紧手中已经因为年代久远而变成了淡黄色的帛书,父皇在帛书中所言甚明——执帛书求婚者,杀之!
但是,为什么?为什么父皇在十八年前就写下这么一篇帛书?难道?
独孤永裕接到独孤湛请求他亲征的信之后,紧接着又接到了独孤洵送来的密折,两个折子的口径一致——强调夏禹国的防务失误,请求可汗亲征,一举荡平中原。
独孤永裕并没有贸然下令调兵,如果他真的决定出兵,就必须要一击而中,而这又要倾全国之兵,他知道此刻是北国最寒冷的时候,调兵会很困难。
但是……。独孤永裕此生的梦想就是入主中原,为了这个梦想,他已经等了将近二十多年,这些年来,他无时无刻不在作着入主中原的美梦。
北海国的国家建制与中原有所不同,北海国是一个由游牧部落为主,农耕部落为辅的国家,军队都散落在很多部落首领的手中,如果可汗想打仗,就必须去通知各部落出人出马,自备粮草。
北海国的兵将是没有军饷一说的,士兵所得,尽在打胜仗之后掠夺敌军城池中的财务,这样一来,各部落的士兵打起仗来也特别的卖命,当然,这些都是在平时,现在冬天到了,独孤永裕即使想召集那些部落的首领,也空有心而无力,因为这些逐水草而居的部落,冬日里都是休养生息,没有让他们看到极大的利益,他们决不会出兵的。
经过整整一夜的思量,独孤永裕终于下定决心——他决定先不要动用虎符召集部众,他要率戍卫都城的两万亲兵亲自前往围困骊京城的军中去,独孤洵的密折上写的清清楚楚,骊京城中防卫空虚,如果借着这个势头,一举拿下骊京,他再调动虎符比较好。
也就是打着这个出其不意的想法,想来独断专行的独孤永裕中了独孤湛的惑敌之策。独孤永裕出发的时候,并不声张,轻装简行只带了五百死士先走一步,大队人马随后慢慢而行。
也就是独孤永裕的这个独断专行,害惨了他……
北海国的首都上京,远在冰封万里之极寒地带,这些年来,只在夏日独孤永裕才会在上京居住,他冬日里将自己的金顶汗帐设在水草丰美的八延阁拉草原,虽然此处也是冰封万里的北国,但周围多山的环境仍然阻挡了来自北方的寒风,气候更接近中原地区一些,独孤永裕离开金顶汗帐的消息,被严密的封锁,但是,独孤湛仍然在第一时间就得到了内线的探报。
一场独孤湛策划了三年,用无数的生命堆积起来的大网慢慢收紧了!
骊京城外的北海国大营一夜之间突然后退一百里,将远道而来驰援的宇文爵也吓了一跳,他根本搞不明白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但是已经顾不得那么多,北海国的撤兵正好让出了他与援军的进城之路,似乎一切,过于顺利。
独孤湛是那种让一切事务都顺利的人吗?根本不是!
独孤湛忍辱负重这么多年,就是在等这一刻!他一边安稳住夏禹国的将军与士兵们,另一方面,他一刻也不停的派使者联络各个部落的首领……
两国的对峙,最后就像巨大的钟表的齿轮,越咬合越紧张,独孤永裕的行程保密工作做的不错,但是……当独孤永裕第一时间赶到独孤湛的大营一百里之外的时候,他也察觉到有些不对。
在接到独孤洵给他的密折之后,独孤永裕就再也没有收到过他的只言片语,而平时,独孤洵的密折,是每隔一天一发的!
毕竟姜是老的辣,老奸巨滑的独孤永裕决定在距大营一百里的地方扎营,然后派传令兵去请独孤湛与独孤洵来参与围猎。北海的贵族阶层虽然都已经汉化,但是游牧民族的彪悍天性却在此扑朔迷离的困境中愈发显得珍贵。
所谓的围猎,就是人为的圈起来一片山地,将可以供之狩猎的走兽赶到一处,说白了就是做这些人的活靶子。一切布置停当,独孤永裕派人传两位皇子前来狩猎,但是他可万万没想到,自己的宝贝儿子早已经做了独孤湛的狩猎对象,而现在,这个狩猎的对象变成了他。
十八 轼君(中)
月圆之夜,清冷的月光照在大漠中一队纵马狂奔的士兵身上,为首的正是去赴围猎之召的独孤湛一行,胯下的骏马奋蹄飞奔,独孤湛仰首吸入冬日初雪的醉人气息,他的身上的大麾在猎猎翻飞,他的背后跟着他精心选出的八百骑兵,各顶个儿的都是神箭手级别的。
此次独孤永裕召他与独孤洵去围猎,言明他们所率军队不能过千,独孤湛知道这个指令主要是针对着他来的,独孤洵死后,他掌握的虎符被独孤湛拿走并且善加利用。
独孤湛封锁了独孤洵死去的消息,他启用独孤洵的密印,保持着与独孤永裕之间的密折通信,终于,他所做的一切有了回报!
也许是因为奔跑过于迅速,渐渐的马儿的步履也开始变慢,他俯身向胯下马儿的耳边,低声安慰,他胯下的这匹高大腿长的大宛马儿立马昂头抖擞着向前冲刺,他咬紧牙关,望着月色下的荒漠景色迅速的在他的身边后退。
一股莫名的力量涌入独孤湛的体内,急促的马蹄声震耳欲聋,他身后队伍急行的速度敦促着他加快速度,成败与否,也就在此一刻了!
月色下的军队飞掠过起伏的山坡,越过这片荒漠之后,就可以看到独孤永裕围猎的围场了,独孤湛极力克制心头的兴奋感觉,纵马向那片隐约的山峦而去。
远远的,可以看到山坳的隘口有哨兵站岗,他勒马举起手示意身后的手下停止,他胯下的血红色的大宛马身上因为天气寒冷而蒙上了一层白霜,远看就像一匹白色的马一样。
静谧的空气中,不远处的一片干枯的胡杨林在月色下摇曳着枝条,然后独孤湛策马骑入树丛中,高大古怪的胡杨林的枝条,在沙地上洒下难解的阴影。
突然,林中传来马匹踩着树枝突然折断的声音,独孤湛胯下的马儿惊惶的频频后退,独孤湛右手扣住腰间宝剑的绷黄,左手已经把弓箭摘了下来。
一个小小的身影突然从阴影中步入明亮月光下,那是一个身材矮小的……。独孤湛半拉开手中的弓:“是谁?”
那个瘦弱的身影瑟缩了一下,然后惊慌的踉跄:“我是阿依尔,”她的语调惊惶,声音里面带着明显的颤抖:“您忘了?我已经是可汗身边宠妃的女官了,现在,我连夜等在此地,就等您的到来。”
独孤湛松开弓弦,阿依尔,他记得她的声音。
“真的是你?”他翻身下马:“你为何在此地偷偷等候?你可知藏匿在此地会引起多大的误会?”
阿依尔已经顾不得客套,她快步跑到独孤湛的面前:“不行,我必须在此地等你,不然你会受到他们的加害的。”
独孤湛笑着挽住她的手臂,扶她起来:“不,不会的……。我会将这些人一网打尽。”
“怎么不会?”阿依尔仔细的抬头审视他,“您忘了您当年受到的不公平的对待?”
独孤湛抿住唇角:“那些事情……。已经太多了,我要是刻意的去记,恐怕先疯了的人是我。”
“哦……。”阿依尔的眼眶中满含泪水:“他们在明天打猎的围场中布置下巨大的陷阱,我怕……”
独孤湛伸出双臂,将啜泣的她接入怀抱,阿依尔也抱住他,独孤湛沉默了半响道:“很好,我相信好戏马上就要上演了!”他回过头,另一骑马也跟在他的身后进入了林子,马上的骑士就那么默默地望着两人,终于,黑暗中的骑士迟疑的叫道:“阿依尔?”
阿依尔抬起头,望向黑暗中的骑士:“苏日和哲木?”
独孤湛松开阿依尔,向后退,接着,苏日和哲木与阿依尔便投入彼此的怀抱中,关切的询问,紧紧的相拥。
“哦,苏日,我还以为你不会回来……”阿依尔的语调中带着哭腔:“我怕,明天的围猎,我好怕你受伤。”
苏日和哲木温柔的摸着她柔顺的发丝:“傻孩子,我怎么会不回来?我答应了你,就一定会做到。”
莫名的渴望突然刺痛独孤湛的心口和眼眶,阿依尔与苏日已经变成了恋人,他知道阿依尔对他只不过是少女怀春的喜欢,现在,对于这对恋人,他衷心的祝福。他带着酸酸的心情后退,望着月色中相拥的一对恋人,否在今后的日子里,他能否会像这两个人一样,因为喜欢一个女人而为她牺牲一切?
宛眉……。如果他能,他会祈求北海国的大司命平息他一想到那个女人,就在体内肆虐燃烧的欲望。
他转身上马,然后率众驰开那片树林,他不需要看到那温馨的场面,此时此刻的他,心肠应该硬如铁石才对。
他的几名智囊在他身后紧紧追随,“少主,您今晚突然出现,我想一定会激怒大可汗了。独孤洵不出现,您此刻又有如从天而降。万一……”
独孤湛微笑:“我这里没有万一。”
“睿亲王独孤湛求见,”嘶哑着嗓音的内臣隔着纱帐轻轻禀告。
独孤永裕从温柔乡中翻身:“不见不见!”
“睿亲王此次是直接从前方敌营赶来,他要见您。”
“好啊,洵儿呢?也一起来了?”
“这个……。暂时只看到睿亲王,他说……”
“说什么?”
“他说……”
“算了,去告诉独孤湛,明天我要看到独孤洵,不管他用什么方法,我明天必须见到!”独孤永裕翻身将怀中的美人压在身下:“退下吧!”
十八 轼君(下)
深夜求见被拒,独孤湛早料到会是这样的结局,他静静的在独孤永裕的金帐外站了半响,转身回了他的营帐,昏暗的灯光下,他开始擦拭那支跟随他已逾一年之久的鸣镝。
黝黑的金属箭杆,雪白的雕翎,锋利的尖刃……为了增加箭矢飞行的速度,箭尖上镂刻着锐角的凹槽,可以迅速切割空气的阻力发出凌厉的鸣叫,刺中猎物之后,这些凹槽有利于鲜血的排出,他停住手中的动作,握紧了箭杆……
这支鸣镝,本不是他打造的,这是他在离家去国数载之后,回到北海国去祭拜亡母的时候,偶然得到的……
北海国的皇陵,坐落于北海之滨的大擀杜鲁山麓,独孤湛的母亲甄氏的墓,孤零零的远离一切陵墓,孤单的建在皇陵围墙脚下,独孤湛去祭扫的时候,母亲的陵墓已经年久失修,墓道的地砖都裂开了。
不知是哪里突然涌现的好奇,独孤湛推开倾颓的墓碑边的墓道石板,一步步地走入母亲的墓冢之中。
这是怎样的疯狂?他都不敢相信自己所看到的,墓室中并没有一国的皇后应有的祭祀明器,单薄朴素的楠木棺材孤零零的摆在墓室中,似乎母亲的棺材摆进来之后,根本就没有人想着去把墓道封好。
独孤湛走进那高大的楠木棺材,一步步地走近,他想哭,但是眼中已经没有了泪水,她绕着棺木走了一圈,将带来的酒水撒完,刚想烧一柱香之后原路返回,也就是在那个当口儿,他抬眼看到的棺材盖子错开一条缝,小小的一片已经腐朽的布料露在外面。
棺盖没有被钉死?
独孤湛试着去推开那高大厚重的棺盖,金丝楠木的寿材沉重的开启,他惊讶的望见外棺中的内棺盖子上,趴着一个死去多年的男尸。
盗墓贼?
独孤湛的第一个念头就是如此,但是接下来的事实却推翻了他的臆测,死去的男子身材高大魁梧,身上的衣衫虽然算不上华丽,但是也都是上好的料子,更令他感到奇怪的,是这个男子的后心,露出一支锋利的箭尖。
似乎,这个疑似盗墓者的男人在破坏棺木亵渎母后的尸体的时候,被棺木中的机关所伤?
独孤湛犹疑了一下,仍然决定继续探究下去。他挪开内棺上的男子尸首,发现那支箭矢从内棺中射出,磁头了棺盖和男子的心口,凝固的血迹仿若一片巨大的毯子,铺陈在内棺盖上。
独孤湛毫不犹豫地揭开内棺的盖子……
然后他停住了手,颤抖…。。他跌跌撞撞的从棺木中爬出来,趴在墓室的地上不住的呕吐,知道将苦胆的胆汁都呕出来……
内棺的棺盖……竟然是一扇门……
独孤湛跌坐在地上,颤抖着闭上眼睛,他可以看到,一支锋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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