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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禁锢你的爱-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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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将军,”宛眉坐回宝座:“你不是一直在边关镇守,为何风尘仆仆赶来此地?”
“公主,北海国的加急文书,微臣亲自带到。”宇文爵跪倒在地,双手捧着一个木匣,恭顺快步走过去接了,呈上来。
宛眉望望那个木匣,是一个雕漆镂金的精美木匣,合口处用火漆封住,上面有一个鸟虫篆的印鉴盖在了火漆上。
宛眉将木匣拿在手中,很轻,漆匣赏刻着一只展翅高飞的凤凰,凤凰的眼睛上镶嵌着一枚小巧的虎眼石。
最令人称奇的,是那枚虎眼石竟然是蓝色的,宛眉望着那凤凰的眼睛仿佛被催眠了一般,就像打开木匣。
宇文爵上前一步,“公主,为防有诈,请让臣下来帮您来打开木盒。”
“好啊,”宛眉将木匣递给他。
木匣的合口处是一个精巧的机关,宇文爵挑开火漆,按下机关,轻轻巧巧的就打开了小木匣,里面躺着一封明黄色的帛书。
首辅来敏上前展开帛书,然后抬头道:“公主,这似乎是北海国的国书。”
二  使臣
“国书?”宛眉挑了一下眉:“念来听听。”
来敏打开国书,北海国的官方语言也是汉语,这个倒是省事,国书的内容是以北海国的可汗的语气写成的,大意是听闻朱润之身体欠安,惦记两国儿女亲家之盟已久,今可汗特意派两位皇子前来迎接公主。
“等一等,两位皇子?”宛眉打断他:“这句话什么意思?”
“公主有所不知,”宇文爵躬身道;“这北海国的皇室,现今有好几位成年的皇子,当年我国与北海国定下的和亲约定,是公主与太子,但是现今北海国可汗没有正式册封太子,所以……”
“所以我嫁给谁还不一定?”宛眉接过那张帛书,挑眉:“极北之地也有蚕桑?”
“公主有所不知,我国生产桑蚕,北海国是柞蚕,夏禹是家蚕,而柞蚕是野蚕,蚕丝没有我国桑蚕细腻,比较粗糙。”主管农桑的大臣在一边解释。
“哦……”宛眉凝眉看了半晌那国书,然后望向宇文爵:“这三年,北海国在我边境一直加紧驻军,这一次,本是天寒地冻的冬至日,按理说即使是北海国要发难也要等到春暖花开,将军对此事有何看法?”
“公主,此次北海国的军队直逼边关,陪都骊京距边关太近,微臣害怕此次的恩科会受影响。”
“北海国的军队,距边关还有多元?”
“不远,纵马半日可到,”宇文爵呈上一幅地图:“公主请看,图上所画标有红箭头的地域,尽是北海国的军队,大概有二十万人马。”
宛眉倒吸一口凉气,此次恩科的两千名举子尽在陪都,加上骊京城中的百姓数万人,也不过不到五万人,北海国的军队一反冬季不出兵的禁忌,竟然神不知鬼不觉地将军队插入边境距骊京不足两百里的平原地带,这速度,简直是神速嘛。
“将军,此刻距骊京最近的边关驻扎有多少人马?”
“不足五万,”宇文爵抱拳:“北海国一直陈兵于掖城,我国主要兵力也是在掖城,没想到这突然出现在骊京附近的北海国军队是如何出现的,现今边关守军加上骊京守军两万,北海国的军队远远大于我方,公主,请求掖城驻军支援的公文我已经发出,不过,此去掖城多为山地,加上天冷路滑,实在是不好调度。”
“这北海国是有备而来啊,”宛眉拿起桌前案上的茶杯轻轻啜了一口:“他们拿准了冬日里我国休养生息,而掖城本是我军主力所在,现今骊京外围守军薄弱……这边关的烽火台……”
从边关到骊京这一路上的烽火台本有人值守,但是,其中最重要的一个守将却是北海国的降将。”
“降将?他临阵倒戈了?”
“此刻消息中断,一切只是微臣的推测。”宇文爵叹气:“此刻这北海国的大军已经在离掖城不远的边关城外驻扎。”
“公主,微臣请求公主速速撤离此地,”来敏跪倒:“我们可趁夜色速速离去。”
“笑话,”宛眉抬起手指轻拂自己眉心的红梅状胎记:“难道我会为了自己的安危弃全城的百姓与两千多名举子于不顾?再说,我朝此时正是缺人之际,今冬的恩科必须顺利进行。”
“不行!”宇文爵突然上前一步,所有人的目光都望向他,“公主您必须走,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怎么?”
“此次北海国的这封国书语气不善,咄咄逼人,微臣怕北海国的大军会依此挟持公主,届时恐怕……”
“北海国的军队是由哪两位皇子统帅?”
“这个微臣不知道……”
“我决定了,既然事已至此,我国也要派出使臣去北海国的军营中一探究竟,诸位爱卿,哪一个可以前去走一趟?”
“微臣愿往!”宇文爵与来敏几乎是同时应声。
宛眉看看他们两个,然后目光停在来敏身上:“来大人,麻烦你走一趟,带去我国的国书,顺便探看一下北海国的底线。”
“等等,”宇文爵上前一步:“来敏是文臣,去敌营探看,为什么不让我去?”
来敏不动声色的上前一步:“宇文将军,两国之间的使臣,本就是以文臣为主,将军是武将,如果将军前去,恐怕北海国会将将军扣留,届时我国的损失恐怕更大。”
宇文爵被他这么一说,一时间也无法驳斥他,只好作罢。
宛眉再次宣布退朝,她望着群臣退下,然后示意来敏单独留下。
独孤湛坐在帅帐之中,苏日与哲木进来通报夏禹国派来了使臣,独孤湛摆摆手,向他示意他不想见。
“可是,夏禹国的使臣执意要见您。”苏日和哲木目光中似有深意:“再说,这使臣您一定想见。”
“怎么?”独孤湛坐正了身子:“难道这位使臣我认识?”
苏日和哲木迟疑了一下,“我还是让您见见再说吧。”他后退一步,守帐的士兵挑开帐篷的门帘。“睿亲王阁下,容我向您引见夏禹国的首辅来敏大人。”他恭敬说完,向一边退开。
暗沉的大帐中虽然点着照明的火把,可是挑起厚重的门帘却挡不住冰冷刺骨的寒风以及刺目的阳光,独孤湛的目光望向那阳光下的两个人影。
前面一个是一位长身玉立的男子,而后面的……只是单见到那娇小而且充满自信的身影,他已经可以确定那是谁了!
一瞬间握紧手中的酒杯,独孤湛几欲失控的站起身来,他极力让自己冷静地坐在原位,身边副帅的位置,还坐着他的弟弟——卓亲王独孤洵,他不能,他现在不能失控,而他也希望她不会……
“夏禹国使臣来敏,携副使徐宛平拜见睿亲王、卓亲王。”莱敏虽然只三十出头,可是他经过这几年的历练,已经显露出人臣的卓然风范,只见他不卑不亢的行礼,然后奉上国书。
而跟在来敏身后面的,身着这副使衣袍的,正是宛眉!
宛眉将来敏留下,就是想与他商量扮作副使和他一起去敌营,她知道自己此举是冒险,可是她也确实想亲自察看敌营的情况。
独孤湛已经忘记了回应,他现在的目光已经无法从来敏身后的那个年轻男子的身上移开,即使,他已经三年没有见到她,可是……他的身躯已经在见到她的一霎那不自觉地回应、紧绷,这个宛眉,她难道疯了吗?她竟然胆敢身穿男装化装成副使只身犯险,来敌营送国书?她……
宛眉借着施礼的空当偷偷抬头向上望,没想到却与独孤湛的美丽蓝眸不期而遇,她愣了一下,然后对开那莫测高深的眼眸,一边坐着的卓亲王独孤洵也顺着独孤湛的目光看到了宛眉。
独孤洵比独孤湛小几岁,他的面容比独孤湛粗狂一些,身材也矮一些,他与这个凭空多出来的兄长几乎是陌路人,这三年来,独孤湛突然的出现,打乱了独孤永裕打算立独孤洵为太子的计划,在独孤洵的心里,一直就对独孤湛心存芥蒂。
现在,他发现独孤湛的目光不错神儿地望着宛眉,他就也注意上了,不看不知道,一看之后就无法将目光挪开。
没想到,中原的男子中,竟然还会有这样的男色?简直比女人还美!也许……
独孤洵仔细观察宛眉的面容,望着她小而挺直的鼻梁,白里透红的肌肤,小巧的红唇,原来,他了然的望望自己的皇兄,终于明白独孤湛为啥对父皇赐给他的女人不感兴趣了,原来他喜欢男人。有意思,太有意思了。
三  错愕
宛眉,她竟然会装作不认识他?独孤湛努力的控制自己错愕的表情,虽然过了三年的时间,他可是时时刻刻都关注着宛眉,即使当年他不告而别,也不至于将他忘了吧?
独孤湛接过来敏递过来的国书,却没有展开,他皱着眉头再一次望向宛眉,她刚刚看着他的眼神,以及现在她根本不看他的样子,竟然会让他误以为她不认识他,但是,这根本不可能!
难道,这是一个长相与宛眉相似的男孩子?不会!绝对不会!
“皇兄,”独孤洵突然提高的声音将他的意识猛地拉回现实,“国书中写了什么?”
独孤湛愣了一下,然后将国书递给独孤洵。
独孤洵展开国书,然后笑了:“贵国的这些托辞已经说了三年了,贵国对于我们两国以前的和亲约定,一点儿诚意都没有。”
来敏皱眉:“敢问亲王殿下,此时正值隆冬之际,怎么会是和亲的好时机呢?我国提议明年春暖花开之时从长计议,正是体现了我国的诚意。”
独孤洵微嚷:“是啊,贵国的公主已经将近十八岁了吧?在我北海国,十八岁的姑娘没嫁出去,这辈子就嫁不出去了,真是不懂你们的那个皇帝为什么将他的女儿像个宝一样捂着,小心到时候没有人要。”
宛眉微微蹙眉,害怕暴露身份,她眉心的梅花胎记用很厚的粉遮盖了去,这个男人的话粗鄙不堪,令她厌烦不已,还有那个坐在主位的蓝眼睛男人,不知为何总是盯着她看,难道,北海国的男人都是这样没有礼貌吗?”
来敏上前一步:“两位亲王殿下,贵国的国书难道不是也措辞含糊吗?国书上并没有列出公主殿下未来的夫婿是谁,我国的公主,难道在出嫁之前没有知悉自己夫婿是谁的权利吗?”
独孤湛也笑了,他的笑声爽朗动听:“我们兄弟二人任何一个迎娶贵国的公主都辱没不了她罢?换句话说,难道贵国公主还要一直等下去?”
“不,当然不!”一直沉默的宛眉终于听出这兄弟二人之间的芥蒂,“当然,任何一个帝国在面临储位之争的时候,都会面临同样的问题——储位只有一个,就像我国的公主只有一个是一样的道理,不知道现在堂上的两位亲王中间,哪一位是储君?或者……两位都不是?”
这女人,独孤湛从心中暗笑,她竟然变得如此的伶牙俐齿,可惜,他才不会上当。
“呵呵……”独孤湛大笑,“我国的储君是谁,不劳两位费心,不过……请来大人给你们的公主带个话,她既然已经许配给我北海国,就跑也跑不掉,即使我北海国的铁骑踏平骊京城,我们也在所不惜。”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目光直直的盯着宛眉,没想到宛眉也抬起头看他,她这个近乎无礼的举止让他错愕,她似乎真的没有认出他,这是不可能的,因为他这三年来外貌几乎没有变,除了身上穿着的是北海国亲王特有的服饰,他百思不得其解,即使宛眉恨他,他也不相信她会不肯认他。
面对独孤湛犀利的目光,宛眉不但不怕,反而淡然微笑着直视他的眼睛,任由独孤湛目光深沉的审视着她。
来敏似乎也感觉到了这空气中的火药味,连忙深深鞠了个躬:“睿亲王阁下,我的副使只是一个年轻的孩子,得罪之处还望海涵。”他的额头上已经渗出汗水,悔不当初会答应宛眉的无理要求,假如公主的身份真的暴露,其后果不堪设想。
独孤湛猛地站起身,然后爽朗的笑了:“谁说他得罪我了?贵国真是青年才俊辈出啊,这位小兄弟真是能言善道,不知可否有意愿留在我这里当差?”
来敏的脸都白乐,他万万没有想到这位睿亲王大人的兴奋点不在国书上,反而注意起宛眉来,这下糟了。
“承蒙亲王错爱,”宛眉一挑眉,向前一步,脸上带着微笑说:“不过我国有一句古话,两国交兵部斩来使,此时我们两国正在军事对峙中,如果我们化干戈为玉帛,相信公主与贵国和亲之日,不但区区在下,我国会委派更多的青年才俊随公主前来效力。”
“那是……”独孤湛语气轻柔,他缓缓地上前,突然一挥手:“你们都退下吧,我想和这位小兄弟深谈……”
还不容得来敏和宛眉反对,一列如狼似虎的北海过士兵突然从帐幕后方出现,独孤湛饶有兴味地站起身,看着兵士们强硬而且有礼的将来敏请出大帐:“我说……皇兄,您这唱的是哪出?”
独孤湛唇边含笑,可是眼眸冰冷,他没有看独孤洵:“洵弟,我刚刚说的是让所有的人都退下。”
“哦,恕罪恕罪!”独孤洵微微一愣,目光中闪现一丝阴狠,然后他也低眉退下。只那么一瞬,大帐内除了甲胄的碰撞声还有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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