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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5章

越沧海-第2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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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着别人的面这般说,而且是这种时候,不觉得煞风景么?”

“她听不懂吴语、粤语的官话口音。”

钱惟昱哂然一笑,心念急转,最后还是披上一件衣服,让一旁刚刚被宠幸过的侍女也略略穿戴一下。随后钱惟昱走到前帐击掌喊来一个卫兵吩咐了一句,须臾那卫兵便把如今的铁骑都都虞侯、马穆鲁克骑兵队长官萨达姆带了进来。

“萨达姆拜见都帅。”

“萨达姆,你跟着孤也有一年了吧,军旅倥徸,这个女人就赏给你了。”

“是,殿下!”萨达姆很爽快地接受了,也没有说什么“根据和谐教的信仰,不可与异教徒女子如何如何苟且”之类的话语。毕竟他是奴隶骑兵出生而已,是塞尔柱突厥人,不比正统的阿拉伯人那么虔诚。何况此前都混到过奴隶的份上,既然是长官赏赐女人,有啥好推辞的?

至于从钱惟昱那边看来,让外人知道一个自己宠幸过一次的女人,赏给了手下,终究不是什么好事情,既然如此,不如让这个不通官话发音的侍女,从了萨达姆这个如今汉语还说不全的马穆鲁克军官,也是盲婚哑嫁的幸事。

赏一个女人,也要思虑到如此细处,可见钱惟昱这样的人平素殚精竭虑的程度。

回到后帐,被一番折腾弄得褪去了一些兴趣的钱惟昱,也懒得钻回桶里。不过,已经喘息呻吟到无法自持的杨云娥,已经半湿漉漉地爬了出来,用一块纱罗微微捂住胸前两团哈密瓜,就向一边的坐榻上凑过来,如水蛇游弋。很显然,她是此前服下的药丸药力进一步发作不得宣泄所致。

“钱郎莫要气恼,奴奴这便给你。”杨云娥一副贪欢沉沦之状,拥吻缠绵片刻不解馋,居然扯开钱惟昱的外袍,跪在地上吞吐起来,臻首轻摇之间,便让钱惟昱重新提起了兴趣,低吼一声把杨云娥扯起,狠狠让她面对面坐在自己腿上。

杨云娥五官疼得扭曲,身体却丝毫不缓,眼中射出原始的光芒,抵死缠绵竭力奉迎,一手用纱罗拂拭双腿之间的婉然殷红,然后举起来像一面胜利的旗帜一样,在钱惟昱面前摆弄。

钱惟昱如今也算御女四人,而且都是清白女子,真假自然分辨得出来,杨云娥的表现,多少让他诧异。何况这个时代没有岛国艺术片,一个清白之身的女子,居然能够无师自通地坐好莲,实在是叹为观止,难道是药物激发的本能么?

杀伐冲刺了足足一刻多钟,杨云娥臻首高昂、****高甩,浑身如弯弓满月,绷紧后仰;随后一阵来自灵魂深处的战栗,让她如一条阿三国舞蛇艺人手中的毒蛇、被点了七寸一样摇曳地软倒下来。

一响贪欢。

……

次日天明,钱惟昱刚刚起,刚刚踱步到前帐,便看到萨达姆探头探脑地从帐外往里看。钱惟昱大为诧异,这萨达姆按说不是什么火急火燎的性子,若是没有正事儿,不该这等急着见自己;如果真是紧急军情的话,那么直接通报好了,就算有女人也该照通报不误。这般作态,实在是让钱惟昱好奇发生了什么。

萨达姆也不等钱惟昱吩咐,很显然他一早上已经往里探头探脑看过几十次了。见钱惟昱来到前帐,立刻碎步进来,噗通跪倒,然后说道:“末将有负殿下厚恩。殿下也知道末将许久不曾……昨夜许是要得狠了,竟然将殿下赏赐的女人……总之,那女子合欢之后,猝然死了。末将该死。”

“你说什么?”钱惟昱正要去那凉茶的手凝在半空,惊愕莫名地回过头来。饶是他心理素质很好,也是从来没有这种心理准备。

萨达姆没有多说,从门口扛进来一个纱罗被单装裹的尸首,抖开一看,正是昨夜那名给杨云娥先试婚打前站的侍女。容色宛然如生,只是身体已经冷了,浑身没有半点外伤,确是猝死的。

“此事怪不得你,下去便可。尸体先卷起来,放在一边,过一个时辰再来取走、找地方埋了——记住,不可与任何人提及此事,还有,处理掩埋的时候,你亲自动手,不可被人撞见,可明白了么。”

“末将明白!多谢殿下不罪之恩!”萨达姆如蒙大赦,回答的时候更是压低了语气,那情态就好像帐外都会有人偷听似的。

钱惟昱没空理会萨达姆心中所想,萨达姆一离开,他就立刻奔回后帐。他心中的第一反应,是觉得莫非昨夜杨云娥二女服用的助兴药物药性太猛,导致女子初次欢好时不知节制、脱阴而死。如此担心之下,加上此前钱惟昱起身时、杨云娥还昏睡未起,钱惟昱自然害怕杨云娥也发生什么意外。

当然,这个害怕意外,并不是他已经对杨云娥真个生出了什么深情厚爱,杨云娥纵然给他提供了极品的欢愉,但是没有感情基础,至今不过是他的一件互相利用的玩物罢了。之所以要担心,是因为钱惟昱原本还想借重杨云娥的前任静海军节度使遗女的身份,有助于更好地收拢越南地区汉人人心。

走到后帐,却看到杨云娥已经慵懒摇曳地起身了,雪肌玉肤,身段款款,只用简单几块布料遮住要害。但是神色,已经与昨夜极尽欢娱时迥然不同,明明浑身上下没有几块布、遮住的和露出的肌肤面积起码二八开,但是愣就能做到面色端庄冷艳,好像凛然不可侵犯的圣母一样。

“这是修炼了‘一秒变脸高冷狗’的特技了么?藏得好深的女人……”钱惟昱心中自嘲地想了一句,随后开口说道:“昨夜那个侍女死了,你都听见了吧,孤连她的名字都不知道。但是孤相信你知道她是怎么死的。”

“殿下所料丝毫不错,因为她就是奴奴害死的——奴奴只是想用她的命,来证明这款奇蛊的效用,以及奴奴对殿下的绝对忠诚。”

两人一个自称孤,一个称对方殿下。称呼比之昨夜,不知疏远了多少倍,俨然两人之间什么苟且都没发生过一样。

“蛊毒?蛊毒不是苗人所用的么,你哪来的蛊毒?何况,昨夜那药丸,你自己不是也吃了么?”

“此事来龙去脉,说来话长。殿下想知道,奴奴徐徐道来便是:奴奴的先父,是汉人,这点殿下是知道的。他是广南西道的汉人,在广南西道、邕州以西的那些羁縻州再往北,便是五溪蛮的领地了。五溪蛮领地中,苗、壮、侬、彝杂居,汉人极少——这些,以殿下见识之渊博,自然都是知道的吧。”

“不错,五溪蛮地处蜀地东南,以及黔地全境、广南西道西北部少数地方。此地自古难以统领,南北朝时,南朝官军尚且可以适应南方气候,多少可以羁縻管束,但自隋一统天下以来,朝廷兵源以北兵为主,五溪蛮便逐渐连羁縻州都无法建制了,只剩下彻底地**土司。”

杨云娥婉然一笑,站起身来靠进钱惟昱怀中,腻声说道:“殿下果然博学,那么,殿下可曾听说过雄踞川东南及黔北之地的播州杨氏?没听说过也没关系。据奴奴所知,家父虽然是桂北的汉人,却与邻境一道之隔的五溪蛮播州杨氏有亲,往上追溯三四代,身上也有苗人血脉,后来逐渐南迁,与汉女通婚数代,才投奔了刘氏帐下为将。”

“你是想说,那蛊毒便是从你父亲那些苗人本家亲戚那里得来的么?此药究竟有何毒性,还不速速道来。”

“不错,这些毒蛊,便是先父从播州杨氏的苗人土司手中得来。当年奴奴的母亲,也被先父下过这种蛊毒以控制。所以,殿下不必担心奴奴会敢对殿下不利。”

。。。

。。。

第272章 狗男女

其实,杨云娥自以为“播州杨氏土司”的名头太小,以钱惟昱这种高高在上、看不起蛮夷的郡王爷身份,定然是不知就里的。殊不知,因为钱惟昱前世也算熟读历史,加上播州杨氏的后人,在后世做过一桩大事,所以钱惟昱其实一听到这个名字,便信了杨云娥几分。

穿越之前,上辈子的钱惟昱读过一本叫做《明朝那些事儿》的书。中国人读明朝那些事儿,最有代入感的自然是抗倭军神戚继光、壬辰战争等桥段;顺带着,因为读壬辰战争,自然也对“万历三大征”了如指掌。

万历三大征里面,有一征便是“播州土司杨应龙之乱”,千古闻名的女将军秦良玉,便是靠讨伐杨应龙起家的。钱惟昱前世读《明朝那些事儿》的时候,便侥幸研究了播州杨氏土司,知道这是一支从隋唐时候就逐渐在川南黔北崛起的地方豪族霸主,势力覆盖数座羁縻州。而如果按照如今五代十国的格局来看,这些土地正好位于广南西道桂州(桂林)以西北的“五溪蛮”地区。

播州杨氏能够从唐朝一直横刀明朝,是存续了上千年的土司豪族。虽然地盘不大,人口也都是苗族,经济更是不济;但是其政权存续的时间长短,着实也令钱惟昱羡慕过。本着这些理解,杨云娥说这蛊毒来自于她老爹杨廷艺的贵州苗人亲戚手里,钱惟昱也觉得很合理,毕竟广西和贵州本来就是接壤的。

……

“此蛊名为‘绝情蛊‘,其具体的效用,便是给尚为处子之身的女子服用,服下之后,便会血脉偾张,寄下蛊虫。药力存续期间内,若得男子占有其身,蛊毒便会在女子身上形成‘原体’,就此认主。从此而后,若有旁的男子与这名女子****,以元气精水泄入女子体内,蛊虫便会毒性发作,将女子毒死。所以,使用此蛊之后才被破了身子的女子,此身便只能与一个男人欢好,如有不贞之举,立刻毒发身亡。

此药在五溪蛮中数个隐蔽的豪强大部中,有高人会炼制,多是为土司、豪酋用来控制自己的女人;或是两大部族之间联姻,需要表明诚意、建立血誓,便允准己方和亲嫁过去的女儿身上种下此毒。二十多年前,先父率领些许汉军入交州,举目周遭,皆是蛮夷。为了笼络蛮族,先父从族人那里费尽辛苦弄来了数颗‘绝情蛊’药丸,奴奴的母亲,便是被先父用此蛊控制的女人之一。先父被杀之时,此蛊还剩下3粒,是奴奴的母亲逃亡之时携出的。

五年之前,丁部领的父亲丁公著也过世了,丁部领独力难支无法抗拒吴昌岌、吴昌文兄弟的讨伐,逃到陈览陈使君处以求合兵共济。陈使君曾经为了控制丁部领,试图占有奴奴的母亲,结果用强之下,蛊毒药性发作,竟然使奴奴的母亲亡故了。此事陈、丁二部皆不知就里,陈部也因此自觉理亏,这才在此后势力分割上对丁部多有退让。奴奴当时才十二岁,幸得此事之后矫饰解释,说奴奴一脉被下了贞烈蛊毒,若是被人用强占有,便会毒发而亡。此言欺骗得丁陈二部,所以奴奴才能守着这清白之身到十七岁之年。”

钱惟昱已经不知道今天自己是第几次有要掉下巴的感觉了,这实在是太荒唐了,比他听说张天师的《洞玄子》和安倍晴明的《阴阳诀略》还要震惊。蛊毒这种东西,他向来是看不起的,但是此刻听杨云娥这般融会贯通一说,却又确实煞有介事,而且相互印证,让人不得不信。

“等等,你说的‘原体’,可是说病原体么……哦不,孤说的是‘抗体’,哦,也不对——反正你解释一下,‘原体’大略是个什么东西吧。”

“殿下可知道华佗《青囊书》中所载以麻沸散使病人沉醉后、开膛荡涤脏腑之神术?在五溪蛮中,曾经也有过一两代百世一出的绝顶高人巫蛊,会用苗疆麻药使人迷醉,而后开膛诊病的手段。据故老相传,唐初孙思邈孙神医时,有一代五溪蛮大蛊巫得机缘与孙神医切磋,后来寻得切肠逢续的秘法——遇有病人胃下胆肠(十二指肠)溃烂者,便可切除溃烂一段,将后续空肠与胃缝合。

后来,那名大巫蛊又研究了换肠之法,从旁人身上取下一段肠给患者用上,但是不出数日,无论如何用金疮药物收敛伤口,病人依然会死——此后,大巫蛊便发现了‘原体’之论。人的体内,有一种神秘的东西,会抗拒不是本身的血肉脏器,一旦混入,便会毙命。后来那‘绝情蛊’,也是近似道理——这些都是奴奴母亲亡故之前,告诉奴奴的。其他更详细的,也不可知了。”

钱惟昱一下子就听明白了,果然,如他所想,那是一种“排异反应”,或者说“免疫反应”。虽然这个年代的医学技术还不可能从科学原理上整理出免疫反应,但是没想到苗人的巫师医者居然能够在实践中偶然发现这个现象,实在是令钱惟昱对这些家伙的钻研能力高看了一眼。不过仔细想想,也就释然了:汉人的医生,医死人了多少都会有麻烦;但是那些蛮族一旦有了汉人的技术,又没有汉人的道德顾忌,试验起来百无禁忌,确实容易误打误撞发现很多东西。

杨云娥说的“绝情蛊”,应该就是一种利用了免疫反应的蛊毒,处子之身的女人服毒后与男子****,被射入第一种精子细胞、并进入内体液环境后,便会形成一种特殊的抗原。此后若是再遇到别的异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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