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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阴曹地府-第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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仪狄仍然微微笑着:“嗯,如此也好,他昨晚多耗了些精力,让他多睡会儿。”

多耗了些精力……

多耗了些精力……

多耗了些精力……

八卦精神竟在一时间抚平了直立的寒毛,无申无丘一边不怕死的猛盯着仪狄身上那暗示性极强的中衣,一边压抑着全身上下叫嚣的八卦细胞,正打算溜走找个妥当地方好好抒发一下当前内心的澎湃之情,却又被仪狄叫住。

“听说你们俩消息灵通,本君有件事想问问你们。”

仪狄顿了会儿,问道:“姗姗做凡人时跟珩胥差距甚远,却是如何生出情意的?”

若是资质平庸者,大概就真的以为仪狄是以师父的身份在关怀爱徒的情感历程了。

但仪狄那一顿,便顿得无申无丘这两个已经八卦成精的家伙心知肚明,十分上道的挑了最有内涵的重点告诉了仪狄——

“姗姗之前跟珩胥君也没怎样,但珩胥君带她去了一趟凡间回来后,感情就突飞猛进的发展了。”

无申无丘溜了之后,仪狄若有所思的摸着下巴。

去了一趟凡间么……

等印迟的回笼觉终于睡醒的时候,睁眼便见仪狄神清气爽的靠坐在床边,对他懒懒的笑道:“地府里没什么好玩的地方了,你陪我去东海转一转。”等印迟的回笼觉终于睡醒的时候,睁眼便见仪狄神清气爽的靠坐在床边,对他懒懒的笑道:“地府里没什么好玩的地方了,你陪我去东海转一转。”

东海两个字如同爆在耳边的鞭炮,刹那间就把印迟炸清醒了,一骨碌坐起来,顾不得身上不知什么时候卷上了床被子:“为什么要去东海?”

印迟坐起来整个人便跟靠在床边的仪狄几乎挨到了一起,不过他正被紧张情绪困扰着,没太留意,仪狄则气定神闲的看着印迟近在咫尺的脸,慢悠悠道:“因为我想去。”

“……”

印迟当然是担心仪狄到了东海见了他老子会把他做的混账事情抖搂出来,可若这尊大神打定主意非去不可,他肯定也是没法拦住的。

仪狄看印迟又露出那副愁苦的神色,伸手拍了拍他的脸:“放心,我之前多在陆地仙山上走动,还没怎么去过海里,如今想着有你在,就讨个便宜一道去东海看看新鲜,不是去找你爹告状。”

印迟被他这么一拍拍得有些呆,继续卷着被子看着仪狄起身到了桌前,拿起桌上那件被他补得惨不忍睹的外套,抖开左右看了看,似乎几番犹豫,最终又放回了桌上,扬手变出另一件外套穿起来。

……

仪狄在穿衣服,印迟也不好意思直勾勾的盯着,自己也磨磨蹭蹭的下了床。

等他把自己收拾好,仪狄早已穿戴完毕,端了杯茶开窗看外面的天色。

不知道是之前看只穿中衣的仪狄看久了,还是他这件外套比之前更华丽花哨些,印迟一抬眼看到立在窗边的仪狄,竟看呆得走了神。

听到身后好一会儿都没动静,仪狄回头看他:“怎么了?”

“啊,没什么……”仪狄这一回头,印迟便见他衣襟领口处偷懒没扣上,不大不小的敞着个口子,脖子上的伤痕清晰可见,立刻回了神。

明明一抬手就能消得无影无踪的伤痕,他一直留着要当纹身么?领口这么敞着,就算仪狄没想告状,东海龙王一看到肯定要关切一番,到时候还不什么都说漏出来了?

印迟还没跟仪狄熟到能知道他嗜好怪癖的程度,比如是不是喜欢留着伤痕不让消什么的,又不能直言让司神大人把伤痕抹了,便凑到仪狄跟前,看似随意的帮他把前襟扣子一颗不落的扣了个严实,末了还不忘把那立领的领口再立得更牢靠些,把那些伤痕半点不露的掩藏好。

仪狄比印迟高出一个头,这番动作在印迟这个高度恰好合适,做起来便行云流水得心应手。

仪狄一动不动的端着茶杯,垂眼看印迟帮他扣衣领。

印迟要帮他扣衣领的目的两人都心知肚明,仪狄当然也就没有问他为什么突然凑上来的废话。

不过自己发虚不自在的印迟还是没忍住说了句废话:“既然司神想去东海看看,那现在便去。”趁着说话,退开了。

仪狄领着印迟去找珩胥翊姗辞别,直到看不见他们身影,对面的房顶上才蹭蹭蹭的冒出三颗脑袋来。

“啧啧,果然是当师父的。”无丘满眼精光,“才两天就窗前扣衣襟了,仪狄司神的速度可比姗姗快多了。”

无申意犹未尽的砸着嘴,胳膊肘捅了捅一旁的毕池:“哎,你有什么感想?”

“先前倒没发现,印迟君他,”毕池语重心长的抒发自己的偷窥观后感,“如斯贤惠。”

……

因为清早八卦仪狄被当事人抓了个正着,无申无丘从此留了个心眼,他们仨爬下房顶后各自错开时间绕回来,营造出他们并不是在一处的假象。

等无申最后一个慢悠悠的晃回来的时候,正好碰上珩胥翊姗和无丘毕池他们送走了仪狄和印迟回来。

无申把无丘拉到一旁角落里:“怎样,仪狄司神果然拐了印迟君去凡间么?”

无丘却摇头:“仪狄司神说想去东海看看,让印迟君陪着去了。”

“东海?!”无申愣了愣,早上仪狄那样子,明显是瞧上了印迟却不得其法,才拐了个弯来问翊姗和珩胥是如何发展的。难道他这阅过无数八卦的火眼晶晶还看走眼了不成?

“早上我明明说的是去凡间啊……”

凡间和东海,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听岔?

无丘却压低声音道:“仪狄司神出门前我偷偷问了他,他说,唔,说早上听了我们的提点,他觉得很有道理——姗姗还是凡人时珩胥君带了她去凡间,姗姗那时对凡间熟悉,在那里才最亲切最自然,方便发展感情。所以到了印迟君身上,自然不能再去凡间,而要去他最熟悉的东海。”

“……”

本意其实十分浅薄的无申瞠目半晌:“司神他……想得也太多了?”

而此时,印迟已经领着仪狄,噗的扎进了东海。

仪狄此前并未来过东海,加上长期在外不太在众仙宴席聚会中露脸,所以现今这一辈的小神仙们没几个认得他的长相,但仪狄周身腾腾的瑞气闪闪的仙光,丝毫没有收敛,一看就知道不是个等闲小仙。

印迟领着仪狄去见他老子,会客厅外顷刻便埋伏下了无数双围观的眼睛。

进去奉茶的婢女带出来第一手八卦:“我瞧着陛下跟那位神君说话的语气,似乎那位神君的仙阶跟咱们陛下都不相上下呢!”

在神仙界里,一般只论仙阶,不太管什么辈分和岁数,毕竟仙系庞杂年月久远,许多神仙过着过着就忘了自己的岁数,纷繁众仙中除了与自己极亲近的仙者,或像天君王母之类辈分确凿的之外,一般也很难搞清楚所谓辈分。

“仙阶竟跟陛下不相上下么?!”

“而且那般长相气度,修为必然也是极高的。”

“啧啧,七公子尚无官衔,却如何能结识到如此神君?”

“谁知道是怎样的仙缘……不如你去打探打探?”

“为何是我去,你怎么不自己去?”

……

看到东海龙王和仪狄谈话结束,印迟领着仪狄走出来,厅外的埋伏又顷刻间便散得无影无踪了。

仪狄对东海龙王来说绝对是稀客,而且仪狄才刚把他怀着身孕的儿媳妇弄去守酒窖,东海龙王心里多少有些疙瘩,听仪狄说是来海底看风景的,并无正事,便寒暄几句,以公务繁忙为由,把接待仪狄的任务全权丢给了印迟。

印迟一大堆把柄抓在仪狄手上,巴不得仪狄跟他老子接触越少越好,答应得无比爽快。

于是东海龙王一声令下,全龙宫上下便都知道了原来是掌酒司神前来做客参观。众神/精/怪们原本统一的恭敬态度便变得异彩纷呈,好奇的、害怕的、敬畏的、凑热闹的……

仪狄停了脚步,看向身后一队侍从,对印迟道:“让他们都散了,本君不惯这样被人跟着。”

在不熟悉的人前,仪狄一口一个本君,架子端得倒是足。

印迟挥挥手让侍从们散了。

仪狄这才在一旁的石凳上坐下,恢复了原先吊儿郎当的样子:“你平日在龙宫里也是这么缀着一大队人马走来走去么?”

印迟摇头:“平日不这样,司……唔,你是龙宫的贵客,自然不可怠慢。”

仪狄立刻头痛的摆手:“你陪着我就行了,人多晃来晃去我看着头晕。”

印迟点头答应,然后又想起来:“你喜欢住怎样的厢房?我让人先去收拾好。”

仪狄没太多想:“不用麻烦另外收拾房间了,我跟你一块儿住就是了。”

“……”

“听说了吗,仪狄司神住进七公子的院子去了。”

“七公子说是怕让仪狄司神住远了恐照顾不周。”

“而且司神说不喜人多,让七公子把院内的侍从婢女全都遣出了来……”

“可你们没听过仪狄司神那些传言么……真不知道七公子是怎么招惹到这位大神的。”

“六公子不在,恐怕整个龙宫就七公子最容易被他瞧上了。”

“除了陛下,我还没见过七公子对谁这么老实恭敬过,仪狄司神如此高的仙阶,万一他果真瞧上七公子……”

“可七公子不是一直念叨着要娶个自己合意的夫人么……”

……

一时间,龙宫上下,原先还因他们七公子有缘结识一位仙阶极高的神君而洋溢的羡慕赞叹之情,已然变成了对七公子的担忧与同情。因为侍从婢女都被仪狄以“不喜人多”的借口遣走了,于是端茶倒水等等事情便全都让印迟包下了。

此时他正在姿态贤惠动作生疏的铺着床。

仪狄坐在桌旁看着,又打量着四周,随口问道:“你们海底是如何分昼夜的?”

印迟边铺床边道:“海面上的光透到海底的极少,龙宫里都是算着时辰,白天的时候便把灯火都点上,或用术法把光线引下来,到了晚上的时辰,灭了灯火就是天黑了。”

仪狄正点着头,看印迟铺好床便要出去的样子,奇怪皱眉:“你要去哪?”

印迟理所当然道:“我到隔壁房间睡,司神若有事叫我便是。”

仪狄的眉头皱得更深:“我不是说,跟你住一块儿么?”

印迟一下子就僵在了原地。

刚才印迟的随侍路离跑来向他悄悄转达了龙宫上下对他的担忧,仪狄现在这句话,简直就像迫不及待要验证大家对他的担忧似的。

印迟不自觉便想起那晚他自己并不记得的“酒后乱性”,满脑子塞满了不详的预感。

仪狄看他的样子还能不知道他在想什么,起身道:“放心,我不会对你做什么的。”

他看着印迟,神色自如的缓缓道:“我只是想抱着你睡觉。”

……

印迟脸都白了。

仪狄看看他脸色,转开视线:“你知道先前掌管天庭医药的杜衡么?”

诶?

那个间接把翊姗害进六道,如今被流放到荒岛上做地仙的前医药司神杜衡?

仪狄似乎没在意印迟茫然的样子,一副自说自话的样子:“我年少时,执掌天庭医药的还是神农帝君,我有一阵子研习酿制药酒,常常到帝君那里讨要药材,与帝君座下的药徒童子都相熟,杜衡便是那些童子之一……有一次帝君率童子们外出采药,我跟去凑热闹,荒野不比在寝宫,晚上便跟童子们挤在一起睡了。”

这番话跟当前讨论的睡觉问题完全不搭边,印迟听得一头雾水,不知道仪狄突然说自己年少的事是想表达什么。

仪狄抬眼看印迟,笑笑:“你想知道我为什么想抱着你睡觉么?”

印迟的脸又白了一白,摇摇头,又点点头,陷入混乱。

仪狄移开目光,遥遥落在某一处:“我也是这事之后才知道,自己睡觉有畏寒的毛病,睡着时身边若有人,会不自觉过去抱着取暖。当年杜衡睡我身边,他第二天醒来发现被我抱着,大概是当时姿势不太好看,而且一觉醒来衣衫难免凌乱,便以为我对他做了什么不齿之事,寻死觅活的闹得天庭人尽皆知,其他童子也开始对我避之不及,我便不再去帝君那里,省得他们误会。不过……”

不过你的名声还是这么坏掉了……

印迟在心里帮他补充着,难怪昨晚并未喝酒,今早醒来仪狄还是把他当个抱枕给抱了。

不过如果仪狄狼藉的断袖名声是这么来的,那也太冤枉了。

却听仪狄道:“不过我也确然是个断袖。”

“……”

仪狄拎起茶壶倒茶,自己端了一杯,递了一杯给印迟:“只是,喜欢男子和喜欢女子是一样的道理,世间这么多女子,你不会每个都喜欢,男子亦然,我还不至于像他们说的那样,见着个好看的便要喜欢。”

大概是少见仪狄这么正经神色的说话,印迟下意识追问道:“可如果只有这一件事,为何传言里却说你,唔,调戏过不少貌美男仙……”

“哦,那时候的天庭比现在保守得多,断袖是个挺禁忌的词,不过我那时年少轻狂,他们越躲着我我就越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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