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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皇子太妖孽-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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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从发现死者已死到你离开房间可有人来过?”

“奴婢去干活了,并未看到什么人。”没有人看到的话,便只有一个办法。

回头对太医道,“开膛。”虽说我的语气淡然,但心里却是忍不住抽搐了一番。在视生命如至宝的现代生活过,依旧没办法对人命毫无知觉。即便是死人,也不想不敬。但如今也别无他法。

太医一怔,低着头半天没有动静,“大人,下官认为不妥。”

“莫不是你有更好的法子?”

僵持一番后,太医道,“下官认为,贸然开膛只会破坏死状。待其他线索都无着落时再行开膛,才是万全之策。”

倒也不无道理。“好,就按你的法子。”

我再次端详死者,这衣裳……向身旁的管事问道,“一个劳务府的丫头,怎会有这么好的料子?”

“回大人话,是安妃娘娘送来的。娘娘为在过年讨些喜气,命人亲自挑选上好的布料,为劳务府的宫女们每人做了一套衣裳。所以这衣裳小文也有。”

是安妃的话倒也无大问题。安妃本就心善,送些衣裳给下人也不是说不过去。

良久思索,仍是无所获。还是不能操之过急。暗叹一口气,对着众人道,“今日暂且到这里。大家忙了一天,先去休息吧。命人严加把守此处,任何人没有我的命令都不可进。违者重罚。”

“谢大人。”众人长舒一口气,莘莘离开了。

“太医留步。”那太医闻声止步。回过头,“不知大人还有什么吩咐?”

我坐在上座,不急不缓细细品着茶,也不看他。轻含一口,待咽下后才开口,“叫什么名字?”

“凌青。”口气倒是不卑不亢。

“凌太医,你与死者是什么关系?”从见到这个太医处理玲儿的尸首的举动便可以看出,这个太医与死者关系定是匪浅。尤其是在我说到开膛时,他极力反对,更是疑点重重。

凌青一惊,脸上故作淡定,“不知大人指的是什么?下官身为太医,自然是做本职工作。”

“哼,别在本官面前打哑谜。本官不吃这套。”我语气生硬,‘我’也变成了‘本官’。“一般太医在诊断死者时,还会小心翼翼替她盖好衣裳吗?还会扎针时尽数往隐藏的地方扎吗?你不用解释是为了保留尸体完整。死者是在夜间死去,脚上为何穿上了鞋?我不过试探性了一番,开膛随时难免,你的态度未免太僵硬了。”其实主要还是她脚上的鞋,我经常读写野史,得知这个国家对死者的身子极其重视。死者的亲人会为死者穿好衣服,最重要的是套好鞋。因为市井传言黄泉路太过冰凉,不穿鞋走黄泉则来生会留下隐疾。

凌青看着我略微震惊,随后轻笑,“大人不愧是皇上钦点的秘史官,下官无话可说。”说到这他顿了顿,回过头看向躺在床上的玲儿,道,“死去的那位原名凌蓝,正是下官的胞姐。”

我并未太过震惊,“玲儿怀有身孕之事,是你偷偷通报皇上的吧?”

他未否认,语气越发阴狠,“我姐姐原先在静凉宫安分守己,奈何被皇上看上。得了圣宠,却糟了嫉妒。姐姐为保全我在宫中的地位,只得从了许贵人,来劳务府终日受累。姐姐是爱着皇上的,可是皇上可还记得她。”

我轻叹,又是一个苦命人。这深宫,真是围的人喘不过气。“你既然想帮你姐姐报仇,就不要对我存有异心。我自然会秉公处理,你尽力配合便是。”

“若是大人能找出真凶,为下官报仇,让姐姐不要枉死,下官自然为大人所用。”

“今日回去先查查昨夜劳务府的粥,看看其中有何配方。”

“是。下官告退。”凌青起身,未走两步,掉下一个帕子。我快步上前捡起,“且慢,凌太医。此物可是你掉的?”

凌青退回来,见我手上的帕子不禁脸微红,道,“多谢大人提醒。”看看这副不好意思的样子,想来又是个纯情男子。见他不自然的接过帕子,我玩心大起,手臂一挥,叫他扑了空,“我看这般秀气的帕子,好香啊,不会是哪家姑娘赠的吧?”拿着帕子假意端详一番,竟发现上面歪歪扭扭缝了‘悠然’二字。

忽的想起悠然许久前跟我提起的她对一个男子有些奇怪的感觉,我问是哪家公子,她只道是宫中的。宫中的男子,除了太监便是太医。看眼前这位太医,五官端正,生的倒也英俊,也不失才气,加上一副温文尔雅的气质,一般小姑娘确实有些难招架。莫不是就是这个凌太医。悠然眼光倒是不错,这凌青是个尽忠又尽孝的主,见他对皇上弃玲儿那般生气,也断不会是个薄情寡义的男子。

见我分神,他飞快从我手中夺过帕子,慌乱塞进袖中离开了。见他张皇失措的样子,心情大好。随即想想又是一阵叹息。

正文 第二十六话 月下影

累了一整日,终于到了皇上给安排的住处。还未坐热凳子,便听见外面太监尖锐的叫喊,“许贵人到!”呵,我还未找她,她自己倒是过来了。

“下官见过许贵人。”我福了福身子。

许贵人忙扶起我,一脸殷勤道,“夏大人不必多礼,倒显得生疏些了。本宫也有如你这般大的妹妹,你只肖将我看成姐姐便可。本宫在这宫中也算是个小主,有什么需要知会下人一声,本宫自然不会薄待了大人。”这许贵人果然好心机,见我得势便来讨好,又是套近乎又是拉关系贿赂的,只是一副谄媚的样子看着叫人真不舒服。

“娘娘费心了。皇上安排处处得当,下官倒是并不缺什么。还是劳娘娘挂心。”我知道她定是为了玲儿之事来找我,那日被我撞见,如今阴差阳错成了此案的负责人,她不可能不怕。即便玲儿不是她杀的,但是谋划谋害皇嗣之事就够呛了,若是我告诉皇上,她这个贵人怕是也坐不稳了。

见我驳了她的脸面,许贵人屏退左右宫女,脸色忽变,道,“夏沐果,说吧,你要什么才能封住口?”

“许贵人这是在贿赂官员吗?即便是贵人敢送,下官也未必敢收啊。”

许贵人忽的面目狰狞起来,“本宫的父亲乃是朝中一品官员,本宫又是太后的亲侄女,即便你说了,也断不能拿本宫怎样!本宫今日来告诉你,不是说本宫怕了你,是来威胁你!”

我拿出行令牌,缓缓道,“许贵人怕是威胁错人了吧。下官虽不如许贵人的职位,但好歹也是皇上身边的红人,第一,下官的哥哥在朝中的地位高过你父亲,第二,太后早就逝去,你即便是她亲女儿都无用。下官不识什么威胁,只认真相。若是许贵人未做此事,下官自然不会威胁到许贵人头上。至于前日下官听到的红花一事……”我语气上扬,忽的不语看向许贵人。许贵人从见我拿出行令牌那刻便花容失色,听我这一提,更是没了分寸,急急问道,“如何?你要如何?”

“自然是秉公处理。”许贵人脸登时吓的煞白,竟硬生生逼出几滴眼泪来。我见她没有要走的意思,“许贵人这是要留下来与下官一同用膳吗?”许贵人用力瞪我一眼,哼一声甩手便走了。撂下一句狠话,“你莫要后悔!”

未在理会她,自行用膳之后便要睡下,但辗转反侧难以入眠。原来自己是个认床的主,以前倒是没发现。莫不是没了那个安神的镜子还真就睡不着了,养成了依赖可不是什么好事。

想着想着倒也渐渐睡下。

“不要过来!不要过来!哥哥救我!啊!啊!救命!”一个十八岁左右的女子不停挣扎,压在她身上的男子完全不理会她的呼喊,反手给了她一耳光,便急急得扯下她单薄的衬衫,贪婪的凑上去亲吻。女子绝望的闭上双眼,不知想些什么,忽的睁开眼,随手抓了旁边的台灯直愣愣砸在男子头上。台灯的玻璃聚碎,那男子瞬间倒在女子身上没了知觉。但女子像是无意识般拿着已碎的玻璃尽数向他脖颈上扎去。刹那间鲜血溢出,女子仍未住手,倒像是的了失心疯的人一般。

鲜血一直在留,染红了女子的白衬衫,染红了整片床单。那女子忽的抬头看过来,双眼猩红。

“啊!”我瞬间坐起身。惊了一身冷汗。来古代已有五年,我本以为在现代的那些纷纷扰扰早已忘却。在那个我结束自己生命的晚上了却了一切。为何还会梦到那个画面。那种恐惧,还是历历在目。刻骨铭心,直直激荡在心底。关于现代,我总是刻意忘记,终是摆脱不了。摆脱不了那个夜晚,那些鲜血,摆脱不了那个为我入狱的哥哥。

被这个梦一惊,也没有一丝睡意。随意披上一件披风便出门了。今日的月亮不是很圆,但因才下过雪的缘故,显得格外清亮。走到御花园时,见前方的凉亭坐着一人,月光洒下,如仙子一般。看着卿尘,我停下脚步,却未上前打扰。这样的卿尘,乃是上天最好的作品。一身青衫,独坐一角,光是一个背影就已经是绝代风华了。这样一个男子,若是未傻,乱了天下也并未不可能。以前总觉得红颜祸水,能怎么祸害。但是看到卿尘,却会无端生出一个‘只要获他一缕笑意,负了天下又如何’的念想。

只是月光再亮终究冰凉,即便再美又如何。正因他痴傻,到现在连一个皇妃都没有,他原本该享有至高无上的地位,什么都不剩。而如今陪在他身边的人少之又少。难道这就是上苍所谓的公平吗。我暗叹一口气,转身离开,也未去同卿尘打招呼。我怕一听到他的声音,又会忍不住心疼。

刚走几步,便听到旁边的树忽的动了。有人?我轻声走去,还未到,便看到一个红衣人飞出,我一惊,却不敢呼喊,怕惊了卿尘引来刺客伤害到他,只得施展轻功追去。不到一刻钟,便不见了那人的影子。看到那身红衣,联想起醉梦轩的那个人妖。竟能在宫中这般随意自如,此人必定不简单。若非宫中有内应,不然断不可能这般胆大。没再见到他的身影,只得作罢。

一夜未眠,第二日刚要用早膳,便看到青杏带着大包小包走来,一步并几步用跑到我跟前,大惊小怪道,“小姐,你昨日早上一走就没再回来,可担心死我了。还好宫里传了话来。”我无奈摇摇头,这丫头,真是越发老婆子了,“我不是好生在这里吗?再说在宫里能出什么事,你呀,就是瞎担心。对了,哥哥怎么说?”

青杏道,“大人一早就出城了,让我给你带些日常的衣物,怕你不习惯宫里的下人,特地让我来照顾小姐的起居。”

“哥哥出城了?可说了去哪?”

“大人没说,好像是皇上的旨意。”青杏将身上的包袱卸下,看着我忽然又惊道,“小姐你怎么这般憔悴!这才一日就这样了,这宫中可不是个好地方。”

“你若是再唠叨下去,我这早膳估计就要凉了。”青杏冲我嘿嘿一笑,嘟囔一句谁让小姐这么不省心便去整理带来的衣物了。我未再理会她,自顾自的用膳。见天气更冷了,只得找青杏拿件衣裳。无意瞥见一个小小的暖包,拿起来细瞧,这香味,总觉得在哪刚闻过,青杏在一旁道,“这是小姐你在除夕前一日从宫中回来带的,我见着也挺精致,想来小姐你又是极怕冷的,便一同带来了。”

…“外面的寒风逼的紧,来时你的手便那般凉,回去好生捂着。”…

忽的想起来,这是安妃怕我冻着,在我走的时候塞给我的。对了,昨日拿凌太医的帕子时也是这个香味。若不是安宫所有的布料都是熏了香的。

“咦,小姐,你随身带的那个香囊哪去了?我感觉好长时间没见着了。”

我随口道,“那个啊,去年不是太子成人礼吗,我给太子了。”

青杏忽的上下打量我,眼神暧昧,道,“看不出小姐还是倾心太子殿下。”

我愣了愣,随即啐道,“你哪只眼见我喜欢那个呆子?”

“可是小姐连随身带的香囊都送给人家了,可不是倾心人家吗?”我怎么不知道还有这层意思?“未出阁的女子在男子及冠当日送其随身之物,便是暗示男子。何况香囊此物更是亲近。不是倾心太子殿下是什么。”

怪不得那日我送他香囊时,他笑的跟发春似得。不会是误会什么了吧。我正要争辩什么,便听到宫人传话。

“夏姑娘,凌太医求见。”我不习惯总被叫着大人,听着很别扭,便让那些宫人依旧唤我姑娘。

“让他进来吧。”

正文 第二十七话 风卷帘

凌太医快步走到床边,端着青杏的手开始把脉。见他放下她的手,我忙问道,“如何?有救吗?”凌太医道,“幸亏发现的及时,而且吃的不多,中毒也不深。而且这毒也并非那么蛮,待我配几副药服下便好了。莫要着急,应该无大碍。”随后他又问道,“姑娘可是食用过什么?”

我细想后道,“她与我一同用膳,她吃的我都吃了。可是我也没事啊。等等,对了,甲鱼。”我回头唤一个宫女,“你去把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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