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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落难将军-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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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怜姐!”俏丽姑娘笑着往步出内院的莫喜怜招手,“快来救你的情郎啊!梦铃姐正在调戏他哪!”

“喜怜姐,独占这么好的男人可是罪过啊!”梦铃不以为意地笑道。

“什么独不独占的,你们太闲了吗?”莫喜怜没辙地瞧着两人,“就算景安老爷跟戈连副将包了你们一个月,他们没上门时,你们好歹也该习琴习画,别老晾在外头闲聊。”

“喜怜姐今天好严厉哪!是不是?梦铃姐。”俏丽姑娘笑道。

“是因为不好意思吧?”梦铃跟着发笑,眼光又转向傅衡,“见到心上人来探,心里头开心,可又得摆出当家的样子嘛!”

“梦铃、翠翠!”莫喜怜给两人丢过去一记白眼,斥道:“闭嘴,下楼用膳了,再说就没你们的份。”

“好好好,我们不说了。”翠翠掩了嘴,边笑边往楼下跑。

梦铃耸耸肩,依旧是一副四处招风引蝶的笑脸,视线在莫喜怜与傅衡之间来回瞄了几眼后,才开口道:“喜怜姐也还没用膳吧?要不请傅爷同桌吃个饭,也好介绍给姐妹们认识啊!”



她们这不醉不归里的姐妹几位都知道,莫喜怜眷恋着护东将军傅衡很久了,平时她们总笑莫喜怜傻,却又觉得这当家傻得令人心疼,偶尔总爱捉弄她几下,可她就是好脾气,从来也没拿这些取笑她的事生气过。

所以知道莫喜怜真的见到傅衡,甚至与傅衡有过亲密关系后,姐妹们心底其实是为莫喜怜拍手叫好的。

不过,人总有好奇心,虽然她们时常听莫喜怜提起傅衡的功绩,但真见到他的时候又是另一回事了。

因此,若能拐带傅衡与姐妹们同桌用膳,给姐妹们介绍一下,也好满足大伙儿对莫喜怜的关心啊!

“都亥时了,你们还没用膳?”傅衡听着,眼光往莫喜怜落去。

莫怪她总是一副长不大的外貌,该不是因为身处花楼,又是当家,忙里忙外的总是没好好坐下来吃点东西吧?

“今儿个忙。”莫喜怜简单地带过,眸子滴溜溜地往傅衡脸上转。

说真格的,她没想到还能再见到傅衡。

即使她对傅衡倾诉了全盘心意,亦向傅衡允诺一切,甚至将初次献给了他,但就像她自己认清的,傅衡不一定会要她,也不一定会喜欢上她。

所以那一天与傅衡道别后,她很快地把自己丢回不醉不归的大小琐事里忙碌去,为的就是要让自己早些习惯这样的步调——

有傅衡、没有傅衡,她都得一样这么过日子,绝对不可以为了傅衡而失去自己的一切。

她为的,只是想教傅衡无牵无挂,因此不管傅衡有没有再上门找她,她都得做她当家的工作,如此一来,她才能真正说服傅衡,说她确实不会纠缠在这段没有结果的感情上。

可是……很意外的,才过没几天,傅衡便来探她了。

这是代表傅衡……多少对她有些介意吗?

“再忙也该吃点东西。”傅衡向来过惯规矩生活,知道莫喜怜没好好顾着自己的身子,心里不由得浮起一丝干涉的念头。

“就是说嘛!瞧傅爷都这么说了,喜怜姐就带傅爷过来一块儿吃吧!我这就去让人备碗筷、多添点饭菜啊!”梦铃说罢,也没等莫喜怜点头,转身便离去。

莫喜怜多少猜得出这些姐妹们的心思,所以并未拦着梦铃,只是在瞧向傅衡时,总感觉有点不好意思。

“抱歉,衡,她们只是喜欢聊天,再加上……”莫喜怜顿了一顿,不知道该不该向傅衡说明,等会儿他上了桌,可能会被同桌姐妹们轮流问遍身家事。

因为她眷恋这位被贬的护东将军,早就是不醉不归里公开的秘密。

“加上对我好奇?”从她们的态度,傅衡不难猜出其中关连。

“嗯!我偶尔会同她们谈起你的事,不过都是些大家知道的功绩,没什么私人秘密的。”莫喜怜知道,现在不说,傅衡迟早也会晓得。

“你伺候我的事,不算秘密?”虽说在花街里,哪个姑娘给客人买去初夜,确实是没什么好藏的事,不过莫喜怜可不是卖身的姑娘啊!

“那是替我们备酒菜、烧热水、铺床的下人们说溜嘴的。”莫喜怜有些歉疚,“对不起,我该多注意些,衡,你应该不喜欢这般招摇吧?”

沉稳内敛的性子,向来是傅衡的招牌,如今却让他成了大伙儿注意的目标,这事莫喜怜多少有那么点过意不去。



“无妨,都成普通人了,还有什么能让人碎嘴的?”傅衡摇摇头,“倒是你同我过夜,这消息传了出去,不会让人觉得你这当家依旧有价可议?”

就算明知寒城人对莫喜怜这样的小家碧玉没兴趣,可心口那份在意,却瞒不过自己。

所以,傅衡还是开口关心了几句。

“那倒不会呢!”莫喜怜望着傅衡溢出柔情的温厚眸光,心坎里不自觉地暖上了几分。

半掩嘴,她迸出轻笑应道:“听这话,就知道衡不常流连花街,所以不知道花楼当家的不成文规矩。”

“什么规矩?”傅衡应声摇头。

横竖他都是真的不明白,倒不如多问多长见识。

“寒城这一带靠边关的地方,凡是花楼当家的背后,几乎都有个靠山。”莫喜怜细细地解释道:“通常,这些当家都是委身当地富商或官爷,让他们成为自己的靠山,这样方便自己的花楼有立足之地,而且这些富商官爷,也会为了让花楼兴旺而带贵客上门,如此一来,互相拉线做生意,自然让花楼长红、宾客不断。”

“原来如此。”傅衡沉默了会,突然迸出一声略带困窘的单调,“这么说来……你说自己不会被人看上,是因为他们会将我视为你的靠山?”

既然这不成文规矩,都是当家委身给富商官爷,那情况岂不是与他们现在类似?

这等于是在说,他与莫喜怜是一对……

亲密的关系牵扯上身,原该教傅衡退避三舍,可他却少了拒绝之意,心口反倒有了撕扯不开的暖烫。

“就是这样。”莫喜怜淡声笑道:“给你添麻烦了?不过你不用太认真,我说过不要你负责的,当然这靠山一事也包括在内。”

“可你就是委身于我了,不是吗?”傅衡认真地考虑起来,“但我目前既无官职,又非商贾,除了一身武艺,什么也没有,这还算你的靠山吗?”

他谨慎的思虑令莫喜怜突地爆出无法抑制的笑声,“既然如此,那有人砸店时,我再让人唤你来吧!”

她都说白,要傅衡别当真了,偏生他还惦记着这事。

可是,这就是傅衡啊!她就喜欢他这性情。

而且这样的问话,就好像是傅衡真的在考虑,是否要当她的对象一样。

毕竟花楼当家与花楼的靠山,平日里总是出双入对,即使这相互依赖利用的关系,不一定长久,却也给了人们一段暂时的依靠,不是吗?

所以,若说傅衡真想把这靠山的名分扛下,她倒乐见其成呢!

就算不会真的同傅衡成为这般关系,有那么个名分挂着,也够她满足好一阵子了。

“我想,应该不会有人上门砸不醉不归。”怎么说它都是寒城最出名的花楼啊!

而且,这不酸不归,可是莫喜怜在没有委身任何人的情况下,独自撑起的花楼,也难怪它能够远近驰名了。

“砸了我这花楼,寒城就少了好酒好菜好姑娘了。”莫喜怜笑着点了点头,又道:“倒是,拉你站着说了这么久,你一定累了吧?反正梦铃都叫人备菜了,你若不介意,就同我们一块儿用膳如何?”

“也好。”傅衡吐出温声回应,像是那胸口的微烫梗住了他的咽喉,让他连说话调性都软了三分。

可是,似乎只能用在莫喜怜身上……

“那就来吧!”莫喜怜引着傅衡入内而去,脸上的笑容像染了糖蜜,甜得腻人。

呵……谁想得到,她与傅衡的关系,竟是越牵越紧,却不是情缘越来越薄呢!

说不定,她长年倾慕傅衡的心声,真给老天爷听见了,所以上天才一次又一次地将傅衡的心往她这里推哪!



同一群花楼姑娘们共桌用膳,倒没有莫喜怜说得那么难捱。

大伙儿明白他是傅衡,是莫喜怜心许又给了初夜的对象后,仅是七嘴八舌地转着他闲扯,或是故意捉弄莫喜怜似的,要不就黏挂在他身上,要不便扯着莫喜怜对他如何倾心的往事嘲弄着她。

倒是他究竟对莫喜怜抱着什么样的看法,反而没半个人追问。

或许是因为出身花楼,大伙儿对感情缘分看得淡薄,因此这层关系到底是不是你情我愿、两心相许,却比不上此刻的相聚。

瞧着她们一伙人笑闹成团的态度,看在不知情外人的眼里,只会当她们是群感情好的姐妹淘在谈心罢了。

“话说回来,我觉得老天真的待喜怜姐不薄哪!瞧傅爷一表人才,比年纪一大把的景安老爷好多了。”先前与傅衡打过照面的翠翠一边吃菜,一边往傅衡脸上打量。

“你是羡慕呢?还是嫉妒?”梦铃发笑地往翠翠的脸颊上捏去,“景安老爷不象牙了,至少待你体贴照顾,不像那戈连副将,大老粗一个,成天只会吹捧他们关外人如何强壮,说他们在山头上有多少营地都是他管着,好像全天下他最了不起。”

“你们都有人包下来,还说什么怨呢?不用时常换客人,偶尔还有清闲时刻可以胡扯几句谈天,比我好多了吧!”一句年资尚轻的姑娘在旁驳道。

“花铃,那是你太挑了,我听那来过几回的韩爷说过,他想包下你。”莫喜怜应道。

“不是我挑,是那韩爷时常在关外跑生意,每回总要用大嗓门在我耳旁吹嘘他同那些关外官爷关系多好,什么马呀木头材料的都要依靠他送,他那声音老震得我头晕耳鸣,谁晓得他究竟在说什么呢?”花铃微噘起唇撒娇道。

“你们说的是替官兵运马的贩子韩村吧?”傅衡一边啜着酒,一边温着声调搭腔,“他什么时候开始也送起木材了?”

“不清楚,记得听他说过,是卖到关外送去做弓箭吧!”莫喜怜仅是笑了笑,又往傅衡杯里添酒,“这些贵客,来花楼为的是享受,总爱招摇、吹捧自己,话里也是半真半假的。”

“我想也是。”傅衡谢了酒,仰头饮尽,又道:“像戈连将副将说的话就不太可能是真的,这附近山头的军营,早在大王剿平关外三族后就全都撤去,重划边境了。”

“果然是这样,还是喜怜姐的男人有见识呢!”梦铃笑道:“我也觉得不太可能,所以他成天挂在嘴上,说什么黄旗表一军、蓝旗表二军,什么旗色对什么军之类的酒后醉言,我也根本没记着多少,偶尔敷衍他几句,他也就开心喝他的酒去了。”



“姑娘们好脾气,方能这般轻松应付。”傅衡淡声道。

“傅爷嘴真甜,一句话就收买人心。”翠翠勾起笑容,往身边的莫喜怜身上蹭去,“喜怜姐有这样的靠山,日后天天都可享尽甜头,不用夜夜独守空闺了。”

“胡说什么啊?谁告诉你他是不醉不归的靠山了?”不想傅衡有了压力,莫喜怜拍开翠翠半是撒娇、半是呵她痒的纤手十指,轻声反驳着。

“可喜怜姐,你都送上门给傅爷吃干抹净了,傅爷不当你靠山,还有谁能入得了你的眼?”翠翠笑呵呵地往傅衡瞄去。

“这事用不着你操心,你给我抓紧贵客比较重要。”莫喜怜往翠翠碗里又塞了块炸甜糕,没好气地打断她的话,“喏!多吃少开口。”

“喜怜姐说的也是,咱们不醉不归从来也没有过靠山,就仗着喜怜姐一个人,依然是寒城最出名的花楼,不是吗?”花铃连连点头应是。

“傻子,就因为只有喜怜姐,才觉得她太辛苦了,若多个傅爷撑腰,不是更稳当吗?”翠翠咬着炸甜糕,声音变得有些混浊。

“承蒙姑娘们看得起我,可现在无官无业,要说当靠山……也得等我寻到好生意开始经商了。”傅衡没有正面回应,语意却有那么几分为不醉不归打算的意思。

“咦?衡,你说要寻生意做买卖……那是想在寒城住下吗?”莫喜怜听得讶异,可胸口传来的那份雀跃感,却是骗不了人。

“我在寒城逛了几日,觉得这儿不错,做做生意,清闲过下半辈子挺好。”傅衡瞧向莫喜怜,毫不意外地瞧见她眼瞳里散发的欣喜光彩,有一点勾人,又教他心口微微地泛疼。

但那感觉,不是疼痛,而是带着说不清的微喜。

是因为自己多少能给予她开心的情绪,所以觉得少点亏欠吗?

“如果你需要帮忙,我们这里倒有不少人脉可以介绍。”莫喜怜连忙搭话。

“是呀!不管你想做什么买卖,喜怜姐一定会替你拉到不少生意的。”翠翠在旁取笑着。

莫喜怜没多理她,仅是带些期盼地探问:“你心里有什么主意没有?或是要我找人帮你?”

不论大小事,只要能够替傅衡出点力,她都愿意。

“住的地方好找,但做生意……我只当过武官,买卖却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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