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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心疼你的装纯-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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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睁开的长睫在他胸膛的压迫之下重重地眨了眨,“你喜欢过我吗?”
他的手臂一松,我便乘机脱离了他的桎梏。
“为什么要这样说。”他的双目有了丝暴躁。
“民女可是连您的侍妾都不如,又怎么能奢望得到您的垂青?”
他的薄唇在一个瞬间内不经意地划开,“你不会看不出来那是我用来掩人耳目的吧。”
“可它也是真实存在着的不是吗,陛下。”我毫不避让地盯着他湛蓝的双眸。
他看着我的目光一寸寸地冷淡下来,“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现在就可以让你成为我的侍妾。”
我没有感情地向左移了一截,“抱歉,我介意。”
他一点点凑过来,“那么你到底是以什么身份在跟我赌气?”
“爱你的身份。”我笑得有些发涩,“可是我知道没什么分量,也不敢跟陛下赌气。”
他不可置信地看了我一会,然后狂喜地将我摁进怀里,“哪里没有分量,我高兴还来不及,阿沫,回到锦泽城以后,我一定会好好对你。”
“我什么时候说要去锦泽城?”我愕然发问。
“不回这里你又能去哪?”他顿了一顿,声音变得有些冷淡,“难道你想去找夏青午?”
我笑了,“不用找谁也可以啊,我一个人不是挺好的么。”
他疑惑地吻着我,“为什么要一个人呢,你不是都……”
“我的确爱上你了,”抬头看着他光辉乍绽的眸子,我轻轻摇头,“但是为什么爱你,就要忍受你的一切呢。”
“什么?”
“你爱的只有你的人,可是你的隐瞒,你的妻子,你对南南的伤害,我都没必要全部包容下去啊。”我笑着推开他。
“也许——”他艰难地说着,“有些东西,我是可以解释的。”
“可是我不想听了呢。”我没有丝毫动容,“谁知道我听到的,会不会是又一个谎言?”
他苦笑,“阿沫,我从来都没想过要你失望。”
“我知道,但是这些并不能成为让我变得宽容的理由。”
“我都忘了,你的心一向很小啊。”雪随的声音里有一丝迷茫,“那你什么时候才能跟我在一起?”
“等到你可以对我坦白的时候,”我歪着脑袋,“或者到我爱你爱到不顾一切的时候?”
他看了我一会,然后笑了,“但愿在我坦白一切的时候,你还能继续爱我。”
在忽上忽下的灯火下面,他吻住我的眼睛。
作者有话要说:顽强如我……


、聚散

十一月十日,通州。
刚下过一场厚重的大雪,大街上举目一望全是白的,天上虽然挂着太阳,但是这日光也显得苍白得很,没有一丝一毫的温度。
我从一到达这里就疯狂地打听着南南的下落,却至今没有得到任何有用的消息。
就在今天,我刚刚吃完早饭,出了客栈正准备用首饰换一些银子时,却意外地发现,街上的乞丐已经在不知不觉中多到了让人生疑的地步。
不解地走进近处的一件当铺,向伙计问起这些人的来历。
年老的伙计一面挥动着扫把一面漫不经心地打着呵欠,“听说户当镇被攻下了,这些人都是户当镇的灾民,上咱们这逃难来的。”
我暗自心惊。户当濒临隐桑城,是位于关隘的要地,如果那里失守,隐桑城的危险也就不远了。
“是青鼎的军队吗?”我轻声问道。
伙计抬起头飞快地扫了我一眼,“除了青鼎,哪个国家敢有这么大的野心?”
“那么青鼎是什么时候发起的进攻?”
老人微微捻了一下胡须,“从户当到通州需要五天时间,难民是战争后才来的,所以青鼎至少在七天之前就开始进犯我们边境了。”
现在离凉放下我离开小镇的时间只有九天,就算凉的轻功再厉害,也不可能在一天之内回国召集人马,更别说这么短的时间内,大军该怎么够赶到奉幽边境。
所以我只是不以为然地冲着老人笑笑,“您该不会是记错了吧,这青鼎国天长地远的,就算要来攻打我们也得等到开春以后,又怎么会选在这个时间?”
老人严肃地摇了摇头,“姑娘你别不信我小老头儿,那批军队真的是打着青军旗号来的,虽然他们只有几千号人,可是听说个个都以一敌百,两天时间内就冲破守军取下了重地,这阵势除了青鼎还没有别的国家有呢。”
“几千个人?”我拧眉思忖了一阵,方才问道,“还有援兵吗?”
“听说离川大将军领着十万大军就在边界线上守着,只等青鼎皇帝一声令下,就要全线进攻了。”老人有些感慨地说。
也许见我许久都没有吭声,他脸上的皱纹舒展了一下,笑道,“姑娘你也别担心了,咱通州离那边还这么远,安全着呢。”
果然是世外桃源啊,我苦笑着顺手取下耳垂上的耳环,递到伙计面前,“老伯,看一下他值什么价吧。”
老人手放在嘴边吹了口气,接过耳珰,浑浊老眼中透出惊奇的光彩。
他仔细盯了一会耳环,又看了看我,面带犹疑地开口,“姑娘是青鼎人?”
“你怎么会这么想。”我诧异地笑了。
“干我们这行的,当然对各个地方的珍贵器物都得有些了解,您的耳环无论是从款式还是从做工方面,都不像是出自奉幽本国。”老伯笑着说。
“那么这个东西值多少钱?”
老人将耳珰送回我的手心,“在兑换银两之前,老头想请姑娘去见一个人。”
“谁?”
“去了您就知道了。”老人滴水不漏地说。
于是我一语不发地看着老人关了门,领着我出了古朴阴冷的殿堂,向着被白雪掩盖的方向走去。
在路上,我看着两边屋檐下哀嚎瑟缩着的难民们,内心着实不忍,于是将刚才没有当掉的耳珰送给了其中一名孤弱的老妇。谁知四周的人见此情景马上争着涌了上来,将我围困在人群里。
我生性就是个惧怕繁琐的人,身上的家当经常少到让人寒碜的地步,在褪下腕间的缠丝镯子和发间的一只珠花以后,就只剩下一条凉在不久以前送我的不能取下来的链子。
然而这些衣衫褴褛的人依旧用贪婪而迫切地眼神紧紧盯着我,不肯放松半分。
“大家都散了吧。”对峙片刻,我平静地说。
此话一出,所有的乞丐都像失去理智一般,无所顾忌地朝着中间挤来。
无数沾满泥垢的手伸向我,无数双眼神像刀子一样在我身上刮来刮去,等我意识到他们在做什么时,身上的斗篷已经被豁然扯开。
我紧紧拉住衣服,眼神牢牢地钉在他们脸上。
然而这些人依旧一副副疯狂到歇斯底里的表情。
我静下心来,暗自提气,在众人防不胜防的时候骤然跃起,一腿横扫过去,离我最近的一圈脑袋纷纷顺势倒下。
眼看又是一群人凑了上来,我改变了策略,从袖中抛出一条长长的绫带,随意地挥弄了两下。
数不尽的身体哀叫着倒下去。
这时我感受到来自不远处的怪异目光。
环顾四周,却只看得见来自一旁的当铺伙计惊诧的眼神。
我收好绫带,面带困惑地走上去,“老伯,刚刚你看见其他人没有?”
“没有。”老伯连连摇头,“姑娘可还有什么事情?”
我再次环视了四周一圈,除了大雪以外,地上什么也没有。
我不由得轻轻揉了一下眼睛,“没事,走吧。”
*******
来到一座挂着“陈府”匾额的宅子前,老伯顿住了脚步,径直推开虚掩的大门,将我迎了进去。
陈府的会客厅里正呼呼地烧着火炉,茶香也很盛,有种冬天已经过去的味道。
茶几上放着卖相不错的小点心,我刚好饿了,拿了一块就准备往嘴里送。
手却被人一下子用力地打了下去。
“姐姐,这些是阳哥哥做的!”南南不满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来。
“嗯,其实我不挑剔的。”
南南气得脸变成绯红,“阳哥哥是做给我的!”
我面不改色地又拿了一块,“嗯,那我就不客气了。”
南南看着我的眼睛都快射出杀气了。
这时熟悉的嘲弄声从门口传来,“连这点东西都要跟人抢,你他妈的还要不要脸?”
我另一只手摸着南南的头发,“记着点,金玉良言呐。”
函阳走到我面前,“爷说的是你。”
……
我,“既然你特意为南南做的,为什么还要放在这种公众地方?”
南南,“我想让每个人都知道是给我做的不行吗?”
……
我只有说正事,“我找这么久都找不到,你们怎么在这个地方?”
函阳一脸自然而然地在我旁边坐下,“这里是我们的家,我们当然在这啊。”
“家?”
“本来这里是当铺掌柜的私产,不过前几天他们刚好有事要回乡,所以就把铺子和宅院一起卖给我们了。”
“原来是这样。”我点点头,“最近那些人逼得紧吗?”
“皇兄那里倒是没什么动作了,倒是千绝门——”函阳说着就停下来,对着南南的头发一通乱揉,“你个脑残摆什么死人脸,老子还没死呢。”
南南的脸上写满了委屈,“大哥是真的要杀我……”
函阳本来嚣张的脸一下子就软了,可是又不懂得安慰,“靠,老子当时要杀你你笑得跟个傻子似的,他要杀你你就这副表情啊。”
“我和他的关系又没好到让他随便杀。”南南不服气地说。
函阳旁若无人地将他抱进自己怀里,“总算有脑子了一回。”
脸上的表情却是灿烂得可以烤点心的。
我终于有了点自觉,“我在这里是不是太打扰你们两人世界了?”
函阳吸、吮着南南粉嫩粉嫩此时还泛了点红的脸蛋和脖颈,“你随意,我们反正早就被打扰了。”
我一听就郁闷了,明明是你们自己叫我来的,我还成了个碍事儿的了?
南南红着脸向我看了一眼,“姐姐,他说的不是你。”
这里难道还有其他的人?我正准备问出口,一个小丫鬟已经匆匆从外面闯了进来。
“少爷……”丫鬟的声音听起来急促得近乎粗鲁。
不过再粗鲁也比不上被打断好事明显欲、求、不满的某人,“如果你的事不要紧就给爷做好滚蛋的准备!”
丫鬟吓了一跳,声音都打着哆嗦,“回大少爷,二少爷,夏,夏,夏小姐她又不见了……”
南南一下子从函阳身上跳下来。
丫鬟目光触到南南凌乱的衣裳以及雪白肌肤上星星点点的斑痕,脸一下子红到几乎要兹兹冒热气。
我淡定地问,“夏小姐是谁?”
“当初带你离开锦泽城那个人的妹妹,你应该认识。”函阳面色不善地说。
“妹妹?”我喃喃念了一遍,脑中立即出现了那个性格骄纵的高贵女子的年轻面容。
凉的妹妹姓夏的只有一个,夏听笙。
“你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找?”南南不满地冲着丫鬟嚷。
“是,是。”女子唯唯诺诺地说着,转身就跑出了大堂。
接着南南连招呼都没和我们打一声,就面带担忧地摔门而出。
*******
夏听笙的房间里有一封没有封泥的信。
信件的内容我不知道,不过南南看了以后,脸上的神色都变得陌生了不少。
我正要凑上去窥视几句,信纸却已经被南南满眼怒火地撕了个粉碎。
“怎么了?”我试探着问。
他却不答话,闭眼轻叹了一声,便面色冷肃地靠在了外面的廊柱上。
这小样儿,我都快担心他被人掉包了。
直到深夜,内外奔波的仆人还是没能得到夏听笙的消息。
南南按捺不住地从凳子上站起,拔腿便要向外走。我在门口伸臂拦住他。
这个孩子扬起幽紫的眼眸,面有愠色瞪着我。
我不怒反笑,“你在府里藏了这么久都没被发现,现在怎么反倒沉不住气了?”
“那是因为她是安全的。”南南挥开我的手臂,又要上前去开门。
“她又不是小孩子了,怎么会这么轻易出事?”
南南再次怒视着我,年轻的小脸几乎要喷射出火焰,“你不知道,她只要一出去就一定会出事,你快让开!”
我的神情反而冷静下来。
“又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了吗?”我提问的声音低沉得恍如自言自语。
南南并不出声,只是用力将我一手推开,便要再次一脚迈出去。
我抓住他的肩膀,“要去也应该是我去啊。”
他还要再说什么,我已经向函阳使了个脸色,“先守着我弟弟,不要让他出门。”
早已一脸不悦的函阳走过来,“放心,我会让他连床都下不了的。”
愤怒挣扎的南南被函阳一手扔到床上去。
我……我还是走吧。
作者有话要说:唔……,我又忍着牙疼忍着冷门忍着你们的霸王来更新鸟……


、不识人间倾城色

通州城的雪经日不化,大红大紫的灯笼浓艳的颜色在地上映着,像极了一张张年画。
我嘴边呵出的气流在灯光下晃成一片彩雾,风扑朔迷离地吹过来,剧烈地撼动着灯笼,像要把整座宅子都掀翻一样。
通州城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现在又少见人影,我只能沿着街道边走边喊着夏听笙的名字,口中迸出来的声音从一出现就立即散开,模糊得连自己也分不清。
墙角只有一些老弱妇孺在拥抱着取暖,见到我,每个人的脸上都写满了惊喜的神情。
我却没有功夫去悲天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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