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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妃不侍寝,暴君滚一边-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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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小五一看掌柜的瞪过来,立马一溜烟地跑向后堂,屁股也不疼了。
那边那个姑娘依然把程梓柏的桌子拍得啪啪响,可是程梓柏全然没听见一样,只趴在桌上不动,嘴里依然呢呢喃喃着什么。
王有福走过向那姑娘拱拱手:“这位客官对不起了,小店先给您赔个不是。您看您也就鞋子上脏了一点点,用不着太计较吧?这位公子喝醉了,您说什么他也是听不见的,您何必和他一般见识呢?您是要吃饭还是要住店?”
那姑娘一听这话不高兴了,立刻转向王有福瞪道:“什么叫就脏了一点点?我这是为你家小二打包不平好不好?你这掌柜的真没用!”
王有福抱了抱拳,正想答话,突然一个清朗男声插进来:“娇娇,怎么说话呢?又在和谁吵闹?几天没被师父罚,又皮痒了是不是?”
陈娇娇回头一看,是两位师兄也到了,连忙收回瞪在王有福身上的视线,手也从桌子上拿下来,乖巧地缩进袖子里,转头看了大师兄一眼,对王有福一脸温和地笑道:“掌柜的,我们既要住店也要吃饭,先给我们来几碟小菜,再给我们收拾两上干净的房间。”
王有福做生意十几年,一看就知道来的两人,是这姑娘惧怕的人,她不会再胡闹了,也立马答应下来:“好咧,姑娘您这边请,二位少侠请往这边,要点什么菜?”
陈娇娇立即抬脚往那边过去,却被大师兄一个眼神钉在地上:“娇娇,你刚才是不是对这位公子无礼了?快向人家道歉!”
“没有,我哪有,我只不过前脚刚客栈,你们就进来了,不信你问掌柜的!”陈娇娇转头朝王有福猛笑,王有福被笑得浑身发僵。好好的一个漂亮姑娘,这么笑起来,怎么这样难看呢?
“姑娘你踫掉了我的东西,还请帮我捡起来。”
陈娇娇的身后,响起一个清冷悦耳的声音。六月初夏的天气,那声音仿佛是一道清泉,渗人心脾。
“咦,你,你没醉?”陈娇娇惊讶地回头,却发现程梓柏已经抬起头来,面上一片云淡风轻,双目中也清明有神,根本不像是醉酒的样子!
刚才他一直趴在桌上,陈娇娇并没有看清他的面容,此刻见程梓柏抬起来,说话的声音又这样好听,她的一颗心登时被击中了!一张俏脸白里见红,全然忘了自己刚才怎么拍桌子要打架的情形:“这位公子,我没踫到你什么东西啊,你不是醉糊涂了吧?”
程梓柏推开面前的酒坛站起来,走到陈娇娇的身边,捡起她脚边的一枚玉饰。
玉饰小小的,拴着一条红绳子,拿在程梓柏的手里极不相配,仅仅有他小指头那么大,看起来应该是小女娃的配戴之物。看挂饰的模样,似乎是个雕琢得不甚细致的小玉兔。
陈娇娇的脸上更红了一点,没想到自己真的踫掉了他的东西,不过她平生没有给人道歉过,除了师父,就算是两位师兄,她也只有耍赖撒娇装傻的份。
看到程梓柏望着那玉饰深情的眼神,陈娇娇心里一陈不舒服,跺跺脚低声说道:“谁看见你这小兔子了?它那么小,你自己怎么不收好?”
“娇娇!”秦琛断喝一声,把陈娇娇吓了一跳,立即缩了头不吭声。
秦琛瞪了陈娇娇一眼,走过来冲程梓柏一抱拳,朗声说道:“这位兄台,小妹顽劣,如有冒犯,秦某在这里给你赔礼了!如果兄台的东西有损毁,秦某定然照价赔偿;如果兄台的东西没有损坏,请给秦某个面子,不要和小妹计较。”
程梓柏抬眼细细地打量了秦琛一番。
长身如树,剑眉星目,周身一股金厉之气隐隐流动,一看就是内家高手。他刚才趴倒在桌上时,就时被这人进门的金厉内气所惊,所以才会在想念绯绯的记忆中醒过来。
姓秦,此女名娇娇,看他们三人的打扮,难道是冀南的陈家子弟?听说南金陈家,如今领头的大弟子就是姓秦,在江湖上已经闯出了一番好名头,人称“大马金刀——秦一流”!看来就是此人了。
程梓柏暗暗打量了一番,轻轻抱拳一回礼,也未多话,已经上楼去了。
陈娇娇看他默不作声就走了,又跺脚道:“他这人怎么这样?傲什么傲?我师兄都给他道歉了,他居然还敢不搭理!”
秦琛冷哼一声,喝道:“人家已经原谅你了,还要多事!快过来吃饭。这一路上,你如果再惹事,就让师弟送你回去,再也不带你出来!”
“不要!”
“不要!”
两声惊呼同时响起,陈娇娇瞪了三师兄柳子洛一眼,不满地说道:“你也嚷什么?难道你不屑送我?”
柳子洛笑了一下,摸摸鼻子:“哪里哪里,我和师妹一样的心思,好容易来到京城繁华之地,我也不想突然被师兄遣回去啊!所以师妹啊,你还是少惹点事吧,省得师兄哪点真的生气了,还要连累我送你回去!”
“你,这还不是嫌弃我?!”陈娇娇气得拍桌子坐下,看到秦琛看过来眼神,立刻又正正襟危坐,端出一副大家闺秀的模样。
秦琛最后坐下,郑重出言警告道:“你们两个都不许惹事,刚才那位兄台,武功绝不在我之下,你们千万不要随便就去招惹他!江湖之大,强中更有强中手,刚才我只能感受到他的气势,却探测不到他的内息,可见,他的武功说不定在我之上!”




第二十九章 梨玉床(考试过关,加更!)
天色黑下来的时候,司马图早已饿得饥肠辘辘。夏日的天色本就很长,待挨到太阳彻底下山、月亮出来的时候,已经是戌时三刻了。
司马图抱着肚子,幽幽地坐在廊下的台阶上,面对着程子妃嘟囔:“程程,我好饿。”
“我确定,是你杀了小莲。”程子妃笑着撇清责任,随手摘下一朵花放在鼻尖。
真是个孩子脾气,连这点儿苦都吃不了?想当年她在军机处被训练时,几天几夜没东西吃都是有的。不过也难怪,看司马图的样子,分明是没出过远门,更没吃过苦的孩子,哪里受得了这一天的饥饿呢?
鼻尖的花瓣有淡淡的香气,程子妃放进嘴里咀嚼了两下,微微的苦涩过后就是轻轻的甜意,还有花朵的清香遗留在唇边。
司马图瞪大了眼睛,结结巴巴地指着她说道:“程程,你,你,饿坏了也不能乱吃东西啊!”
“很好吃的,你要吗?”程子妃又摘了一朵,撕下几片花瓣递过去。
司马图连连摇头,一幅厌弃的样子:“我才不要吃花呢!你是女人尝一尝就算了!你这王妃怎么当的?小莲死了,就没人给你送吃的来了?那你在这儿饿死了,是不是也没人知道?”
是啊,她这个王妃当得很可怜。
程子妃又吃下一片花瓣,轻轻一笑。她本就是个冒牌的王妃,就算是正牌的程紫绯在这儿,也不过是个不受慕容修远喜欢的,又怎能有什么好待遇呢?不过这王妃做得是有点窝囊,就算无声无息地死在这里,只怕慕容修远知道的时候,也已经烂了!
司马图见她不说话,切切地偎过来:“程程,别难过。别吃那些花瓣啦,饿一顿也没什么要紧。明天,明天我就扮小莲去拿吃的好不好?今天其实都怪你啦,我忘了这事。”
“咦?怎么怪我?”程子妃停下手中的动作,细细地瞅着司马图。
今天下午,司马图出来乘凉后,就躺在椅子上睡着了,直到太阳下山了才起来。这,也能怪她错过了时间?其实就算是司马图扮成小莲,也未必能找到出去的路径呢,她只是不忍心打击他罢了。
皎洁的月光下,司马图的脸色似乎又有疑似的红晕,只见他微微低下头,粗鲁地扯下一把花叶道:“当然怪你啦。都是你要听什么四大宝贝,让我讲得太投入,忘了扮小莲的事了。”
“讲得太投入?”程子妃不去揭穿他的尴尬,笑着转移话题道:“说到这儿我还忘了呢,排名第三的,是一把刀?这把刀有什么作用啊?排名第四的又是什么呢?”
司马图的脸色微微发烧,月光下程子妃的眼神太过明亮,甚至比稀薄的星星还要闪亮。那片动人的光辉里,似乎照耀着他小小的影子。司马图的心里,又开始胡乱跳动了。
顺着程子妃的疑问,司马图转过脸对着一个花苞说道:“据说霸王刀乃是前朝霸王靳习的遗物,江湖传言,得霸王刀者,必成一方枭雄,所以它就排名第三了。”
“得刀者得天下?”程子妃疑惑地问道:“这么重要的刀,不该排在第一位吗?为什么被排在第三了呢?”
在她前世看过的小说和影视中,能得天下的东西,定会被封建社会捧为至高无上的地位,怎么到这里,霸王刀居然只占了第三名?难道这里的人,不是以天下为根本吗?她疑惑也不相信,任何一个男权社会的时代,男人的血液中总是充满了争霸天下的野心。
“唏,要天下有什么用?你以为做皇帝老儿很幸福吗?我们江湖人才不屑拘泥于朝堂呢!这是江湖上的排名,它排第三有什么不对了?”司马图的声音很不屑,高声说道:“如果是我来排,它还排不上第三呢!排名次的人,他本就是皇家出身啦,所以才把它列为了第三位!”
“原来这样,那第四件又是什么呢?”程子妃轻笑一声,不知道司马图在激动什么。没想到他小小年纪,居然已经能看透官路功名,想来他的师父,应该是个很洒脱的世外闲人。
司马图皱了皱眉头,声音低了几分,不似刚才那般肯定:“第四件,传说中是梨玉床。”说完他停住,表情有点奇怪地瞅着程子妃,把程子妃看得莫名其妙。
“梨玉床怎么了?有什么功效?”程子妃不明白他的眼神,那眼神里,是嫉妒、气愤,还是怀疑?
司马图咕辘辘地转了转眼睛,一把拉过她的手,转身走向那间大屋说道:“你跟我来。”
黑乎乎的去屋里干什么呢?程子妃有点疑惑,转头看到他凝结的脸色,心里突然冒出一个惊人的想法:“等等,难道你是说,那间屋里的,就是梨玉床?”
“我不确定,有可能是。”司马图也停了下来,两人在门口站住,一齐望向房间中空荡荡的紫木大床。
“我从来没见过梨玉床,只是听师父讲过。师父描述的情景,似乎就和这张床有点像,所以今天我才会想起给你讲四大宝贝的典故。”司马图收回视线,转向程子妃不确定地说道:“梨玉床虽然是排名第四的宝贝,但是它和五灵珠一样,都有助人练功的奇效。只因为它的功效稍弱,又特别挑人,所以才被屈居于其他三种之下了。”
“有助人练功的奇效?”程子妃这下是大大吃惊了!
原来她昨夜突然功力大进,伤势全愈,都得力于这张床吗?她迫不及待地追问道:“它怎么了挑人了?又有怎样的功效?”
司马图听到她的语气有点惊讶。虽然才刚刚接触程子妃一天,但是她的恬淡闲适,已经深深在他的脑海里。如此激动的表情,还真是第一次在她身上看到。
“梨玉床乃是阴凉之木,也就是上等紫梨木沉于寒潭三十年以上所制。它不仅能帮助修习者提高修习进度,还能帮助柔性修为者治愈创伤。但是它只助习女子,且只能助习五行属水的女子。”
程子妃第一次为一样东西激动,她心里怦怦跳着,有一种答案呼之欲出。“五行属水,是指修习温氏的水系神功吗?”
“不是。”司马图盯着紫木大床,遥遥又瞅了两眼,转回头说道:“五行属水,是指这个女子出生时的五行属性啦,是单独属性的属水哦,缺金缺火缺土缺木的独水命格哦!这样的女子,可是万里挑一也难找的!”
程子妃借着月光,当先走进屋里,伸手摸了摸微带凉意的床边。
梨玉床,这就是传说中的梨玉床吗?如果是真的,难道她现在的这具身体,就是万里也难挑一的独水命格?这世上,哪有这么巧的事?她是独水命,就遇上了梨玉床?如果一切都是真的,那么慕容修远知道这张床的功效吗?他又知道自己的独水命吗?
程子妃站床边,摸着雕龙刻凤的床檐有点呆怔。
慕容修远是她的夫君,古人成婚,三媒六聘之外,最重要的,最先要交换的,岂不就是男女双方的生辰八字吗?那么慕容修远肯定是知道她的独水命了?半夜把她送来这里,还把她放到了这张床上,到底是为她好?还是在试探?
程子妃根本就不相信慕容修远会有什么好心,她宁愿相信,这位冷情的王爷绝对有他自己的意图!
那么自己被关进神秘的荷园,到底是为什么呢?仅仅是为了逼迫她说出师门?还是为了诱她找出水灵珠?亦或是为了试探这张梨玉床的功效呢?
程子妃一直愣着不说话,司马图不乐意了:“程程,你怎么了?我不确定它是真的哦,只是看着有点像而已。就算它是真的梨玉床,如果你不是独水命,也没有用的。就算你是独水命,如果没有修习柔性的内息,助力也不大的。还是不要看它了,我们不是要去找‘荷塘’吗?”
“嗯,走吧,照你说的,轻功飞上屋顶去看看。”程子妃回过神,拉着他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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