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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一笑千金-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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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得可以啊。”
我更奇怪了,阮育黎既然无子,这么折腾岂不是更没意义?
正感觉奇怪时,耳边突然传来一阵鸟儿的鸣叫,很是悦耳动听。我看了看周围,发现原来是早上殷洛书送我的金丝雀正在笼中叫个不停。
拿了根小木棍逗弄了金丝雀一会儿,我忍不住叹了口气,我现在何尝不是关在笼中的鸟儿?
“既然可怜它失去了自由,何不索性将它放掉?”丰隐恻在我身后道。
“它不是燕子,更不是翱翔天际的鹰,它生来只懂得活在笼中,我若是放了它,才是害了它。”我倒了些清水,然后放进了笼子里,“你想要对它好,不是选择你认为的方式,也不是选择它想要的方式,而要选择对它最合适的方式,这样它才可以快活。”
丰隐恻不再说话,大殿里只有鸟儿的叫声。
又过了一会儿,微雨在门外道:“皇上,娘娘,该用膳了。”
似乎除了吃饭,我别无他事。
等他们将饭菜都布好,我便让他们都退下。没办法,丰隐恻的身份不能暴露,而我总不能真的去喂他吧。
“你没伺候过人吧?”丰隐恻走了过来,照例先取了一壶酒。
我执着筷子,道:“不是没伺候过,只是没伺候好过。”说完,我满意地夹了一块喜欢的桂花醉鸭掌。
我听说过,这是连章的名菜呢。烧得红红的鸭掌,香气十分醇厚,立刻就勾起了我的食欲,也不理丰隐恻了,此时我只想美美地饱餐一顿。
哪想我刚将桂花醉鸭掌送到嘴边,突然从丰隐恻的方向飞过来一个酒杯,瞬间将我的筷子打落。
我抬眼一望,丰隐恻正神色阴郁地看着我。
“娘娘?”此时外面微雨喊道,随即门声轻响,看样子她就要进来了。
“出去。”我喝道,“不过是掉了一个杯子,本宫自会处理。谁敢进来打扰陛下用膳,本宫扒了你们的皮。”
“是。”微雨应了一声,便没了动静。
静静等了一会儿,见没人进来,我方对上丰隐恻那双深沉的眸子,“怎么?”
丰隐恻指了指桌子上的菜,冷声道:“有毒。”
我微微一抖,“毒?你说这饭菜中有毒?”
点点头,丰隐恻随即摇了摇手中的酒壶,道:“怕是连这酒中都下了毒。”
“什么毒?”我后背生出莫名的寒意,是谁要杀我?阮育黎?
“此毒名曰思情,沾水即溶,无色无味。”
“思情,这名儿倒真能引人遐思。既然无色无味,你又如何知道这饭菜中下了毒?”我有些不信。
“水也是无色无味,你为何知道,那就是水呢?”丰隐恻反问道。
“因为在野之水承之于山渠,在室之水承之于容器。”我道。
“说得是。水流为河,气动为风,这两者全是无色无味的,却依然能为人所感知,何况剧毒乎?”
“你别和我拽文。”我瞪着丰隐恻,“快说,到底这毒有什么古怪?”
丰隐恻垂目,把玩着手中的酒壶,“你不觉得,今天的饭菜香气太过醇厚了吗?我在连章王宫待了三载,从没吃过闻起来如此香气四溢的食物。”
“你是说,因为这饭菜太香了,所以你觉得有毒?”我对这些不很了解,听起来难免有些匪夷所思。 电子书 分享网站
刹那浮生 流年一握(6)
“思和情,本来都是为人所不察的个人想法,却偏偏很容易为人所察觉。”看了我一眼,丰隐恻接着说,“这毒做出来时,殇夙鸾便欺骗我说,这毒无用至极。其实这毒看似很隐秘,却最容易被人察觉,就是因为它本身虽无色无味,却能提升饭菜酒食的香气。”
我一震,惊讶地看着丰隐恻,“这毒是殇夙鸾做出来的?”
“除了他,谁会起这种古怪的名字。”丰隐恻笑道,“我来连章扮演的是皇帝的角色,总得防着被人毒杀,因此对毒物之事多少也有些认识,你若是不信,大可当我没说。”
深深地吸了一口香气,我问道:“若是中了此毒,是怎么个死法?”
若是殇夙鸾制出的毒,丰隐恻应当不会认错,只是可惜了这一桌子好菜了。
诡异地笑了一笑,丰隐恻道:“此毒不致命。”
“不致命?”我惊讶地重复道。
丰隐恻点头,“虽然不致命,却能令人产生极大的痛苦。据说会引起暂时性的心脉气滞、血不归经之症。中毒者三个时辰之内胸闷无比,心如刀绞,大量吐血。此毒虽不致命,却对身体戕害极大。失血造成的体虚,可不是三两天就能补回来的。当然,若是中毒者倒霉,无人救治调养,也会因失血过多致死。此毒就像是相思的女人,为一个情字痛彻心扉,熬干心血,故而取名思情。”
“如此说来,这毒便不是阮育黎派人下的了。”我缓缓道。
“何以见得?”丰隐恻挑眉。
“以我这两天看赫连长频对他的态度,显然赫连长频对他是无可奈何。想来,以他在朝的权力,他就算是杀了我,赫连长频也不会多说什么,他又怎么会下这种不致命的毒呢?”我肯定道。
“有道理。”丰隐恻表示赞同,随即又道,“不过既然不是阮育黎,又会是谁呢?”
“自然也不会是赫连长频。她既然处心积虑想让我诞下太子,又怎么会伤害我的身体?”我猜测道,这时我突然想起一个问题,“说来奇怪,与其让你我生下一个完全不属于连章血统的太子,她为何不招一名驸马,然后让所诞之子姓赫连,不是更加名正言顺?”
“你想不明白吗?”丰隐恻倒了一杯酒,拿在鼻间轻轻闻了闻,随即一仰头喝了下去。
“你?”我惊得一下子站起来,有心想去抢丰隐恻的酒,哪知他速度那么快,我只得眼见着他将那杯毒酒喝了下去。
“怎么,担心我?”丰隐恻轻轻一笑,“我说过,当今天下,没有人比殇夙鸾更懂如何控制一个人。”
“因为他精通毒术,所以才大大方方地让我来连章做皇帝。”嗤笑一声,丰隐恻又是一杯酒下肚,“我身上有种毒,他没告诉过我名字。我只知道只要我身上有这种毒,天下的毒便都毒不到我,但是他却能轻易掌控着我的生死。”
“你是说,赫连长频也被他用毒控制了?”我忍不住道。
摇摇头,丰隐恻道:“控制赫连长频,最有效的是让整个连章没有继承人。”
我惊讶无比地看着丰隐恻,不自觉地伸手掩住了唇,“你是说,赫连长频她……她……”
“她不能生育。”丰隐恻接过我的话,随即他看着我的眼睛又道,“你恐怕已经知道了他们的关系。殇夙鸾绝不会让赫连长频生下孩子,何况是他的孩子。因为赫连长频一旦有了孩子,连章有了继承人,我就没用了,我失去了作用,他就失去了控制连章、控制赫连长频的手段……因此作为条件,赫连长频一早便已服下毒药,所以此生她不会再有孩子。”书包 网 。  。。  想看书来
刹那浮生 流年一握(7)
我掩着唇,踉跄地后退几步,跌坐在椅子上,喃喃道:“这就是你说过的,她为了连章,什么都舍得?”
丰隐恻看着我,轻轻地用手摩挲着酒壶,什么也没说。
“原来如此。”我轻轻闭上眼睛,“你每日都离不开酒,是不是因为不喝酒,你就会毒发?”
丰隐恻低声道:“既然你猜出来了,也就没有什么好隐瞒的。酒能压制我体内的毒性,我必须每日饮酒,直到他为我解毒,或者直到我死。”
我直直地看着丰隐恻手中的酒壶。那是一盏白玉酒壶,上面雕着淡淡的白兰。
惨然一笑,我取了一只酒杯,道:“给我倒一杯吧。”
“你?”丰隐恻惊疑不定地看着我,手稳稳地压着酒壶,没有动。
“我走投无路了。”我笑着拉开丰隐恻的手,随即为自己倒了一杯酒,“不是赫连长频,不是阮育黎。你一直没出屋子,当然也不会是你。”
“下毒,而不下死毒,说明下毒的人不想置我于死地,或者是不敢。这至少说明了,下毒对他而言,是一件既简单又危险的事。说简单,是因为他方便对我的饭菜动手脚;说危险,是因为他的地位不高,他虽然视我为眼中钉,却不能随心所欲地要我的命。”
端起酒杯,清冽的酒香顿时飘进鼻子里,我深深叹了口气,道:“我是笑不归的事,在连章除了你和赫连长频,没人知道。那么那人视我为眼中钉一定是因为我现在的地位——连章唯一的王妃。你说是吗?”
“话虽如此,可你……”这时丰隐恻伸出手,想夺走我手中的酒杯,我轻轻一闪,杯中的酒微微洒了几滴。
“你刚说,这毒会让人痛苦。”我轻轻问道,“很疼吗?”
“他说,是人可以忍受的范围。”丰隐恻闭上眼。
“这么说,是不会让人痛得晕倒,却一直让人在痛苦边缘挣扎的毒。”我慢慢地举杯,笑道,“未央这种毒想来,也是他制的吧。”
“是。”丰隐恻点点头,“早上见你连划一个小伤口都不肯,为何不到一天,便肯如此自伤?”
是啊,自伤。
微微低头,我看着笼中那依旧雀跃的金丝雀,淡淡一笑。
虽然我现在还猜不出是谁,为什么要杀我。可是此时看来,这种不致命的毒反倒成了我唯一的机会。
在现在的连章王宫中,我可说是孤立无援,逞强不如示弱,我将这酒喝下去,身体势必会虚弱至极。这样的话,赫连长频就没办法逼我生孩子,阮育黎也不再觉得我有威胁,那个给我下毒的人,暂时也不会再对我下毒手,就算他仍想动手,也应该会顾及风声,避过敏感时期,这样,就给了我喘息的时机。
冰凉的酒杯沾到了唇,闭了眼,狠下心,我猛然将酒吞了下去。热辣的液体立刻灼烧着我的喉咙,朦胧中,我对丰隐恻笑了笑,“你说的那种灼烧肺腑的感觉,如今我明白了。”
胸口一阵紧缩,像堵着浸了水的棉花,我张开了口拼命地想要呼吸,一阵锐痛传来,却挤出一声呻吟。
痛苦像避之不及的漫天冷雨,猝不及防地侵袭了我。苦笑一下,我一手紧紧地捂住胸口,一手紧紧地捂住唇,想要拦住那一口汹涌而出的鲜血。
感觉有双手正扶住我,我猛地推开,随即双膝一软,身子一歪,摔在地上。
“别……会沾上血……”丰隐恻急忙提醒我。
看着逐渐模糊的丰隐恻,我也不知自己现在的表情是哭还是笑。如果一会儿宫女进来看到妃子倒在地上,皇上躺在床上,地上居然还沾着血,会惹人怀疑。
刹那浮生 流年一握(8)
“我们吃的是一样的东西,只你中毒,你不觉得太奇怪了吗?”想是明白了我的意思,丰隐恻行了几步,站在我身边道。
此时,我躺在冰凉的地上,血堵着我的喉咙,逼得我不得不侧了身。随即我猛然咳了几下,那血像要冲破这疼痛似的一直汹涌不停。
“有什么奇怪?皇帝用膳,妃子试毒……自古……自古都是如此。”强撑着说完这几句话,彻骨的疼痛又席卷了过来,像猛兽般在我的胸中翻滚纠缠,似乎要从我的胸口挣扎出来。呜咽一声,我疼得咬住了袖子。片刻之后,我弓起身子,随即不停地喘息起来。
“你何苦这样?仔细想想,未必就没别的办法。”丰隐恻冷冷的声音传进我的耳朵。
“办法?你觉得我还能有什么办法?”忍住一阵眩晕,我想挤出一丝微笑,却不知摆出了什么表情,只听丰隐恻重重一叹。
“回去躺着吧……我……要叫人了……”我咬着唇,忍下疼痛,伸手拉住锦缎做的桌布,然后用力一扯,将满桌的东西拉翻在地。
随着碗碟“哗啦啦”落地的声音,破碎的瓷片飞溅开来,零零碎碎地擦破了我的手臂。
口中又涌出一口血,我只听得丰隐恻道:“这毒是没有解药的,而且寻常人等是查不出来的。”
“我知道。”说完,我慢慢将眼闭上,感觉同鲜血一般温热的液体随即泛出眼眶,我听见那受了惊的鸟儿正啾啾地鸣叫……
“娘娘!”
“快传太医!快去!”
“你快去通知公主!”
……
“想死吗?还不去,快去!”
“砰”的一声门推开后,到处是杂乱无章的脚步声,到处是嘈杂沸腾的人声,到处是因人们快速行走而翻飞不已的衣袂声。
疼痛像藤一样纠缠着我,我清晰地听到从骨头深处传来的自己的喘息声,冷汗滴落在地上的滴答声,血依然在地上流淌的汩汩声。呼出一口冗长的闷气,我抑制不住地呻吟起来。
这时我感觉有人七手八脚地将我抬到了床上,有人在我的身后垫了最柔软的垫子,还有人用温热的布擦拭着我的脸。
我强撑着睁开了眼,随即伸出手去,我想拉住一个人,却不知道要拉谁,手便又颓然地放下。
“太医!太医来了!”不知道是谁在外面大喊了一声,那声音尖锐而慌张,满屋子的人随即又骚动起来。
眼角的余光瞟去,只见一个约五十多岁的老者正被太监拉着往里跑,进来时,两人呼吸急促,都已是上气不接下气。
浑浑噩噩中,感觉有手搭上我的手腕。
我勾了勾唇角,想道一声“有劳太医了”,可我刚一张口,就被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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