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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青山莫言应如是-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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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她的眼眶就红了。
渊执画看着她的神情,淡淡的笑了笑,将手指和她交缠的更紧了一些。然后在她耳边呢喃:“乖一些,快休息。以后,你会是我的。”
依旧是听不清他在说什么,只是觉得他说话的样子也很好看,而这一切就像是在幻境中一般。忍不住想多打量一会他,却觉得体内的空虚依旧在叫嚣,让有些她难受。
应如是渐渐的,只觉得脑海里更加昏沉。她想说话,可是却说不出话来,只觉得有些委屈。在他怀里依偎着很舒服,忍不住靠近一些,再贴
紧一些,如果能一直这样,该多好。她动弹了一会儿,觉得有些累。感觉到渊执画握紧她的手,然后一直哄着她:“睡吧,睡吧。我会一直陪着你,无论你要去哪里。”他的嗓子很好听,让她觉得很舒服很满足,慢慢的她闭了眼。
渊执画感觉到怀里的人已经沉睡了下去,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他在面对她的时候,总是怕自己把握不好,一不小心就控制不了自己的理智,这次还好他把握住了。唇上残留的是她的芳香和甘甜,让他有一丝怀念,却忍不住再次吻在了她的手背上。
他将她再搂紧了一些,肌肤紧紧的贴合,让他觉得很安心。可是他又害怕,彷佛他一放手,她就会消失不见。
“如是,我喜欢你。”
屋外的风雪依旧肆虐,吹的窗户丝丝作响。屋内依旧散发的是桂花酒淡淡的清香,可是这些他却丝毫也感觉不到,唯一能做的就是将怀里的她,抱紧再抱紧。


、第四十二章

当应如是和渊执画再次回到黑鱼帮会的时候,却见到在寒风中站在门口,抱着酒坛哆哆嗦嗦的羽非真。对于这个情况羽非真首先很君子的瞪了一眼应如是,然后也没问他们为什么这么晚归,最重要的是没有问为什么应如是换了一套白色衣服。他只是略带着委屈的看着渊执画说道:“我在这里等你几个时辰了,我还特地买了桂花酒等你一起品尝。”
果然在听到桂花酒的时候,一直装傻的应如是终于有了反应,她快速的走到羽非真面前,然后从他手里夺过酒坛,像是出气一般的将酒坛狠狠的摔到了地上。一套动作做的行云流水,让羽非真傻了眼。羽非真赶紧露出心疼的神色,还来不及争辩,只见应如是对着羽非真带着怒火:“不要在我面前再提这个酒。也不许在我面前再喝这个酒。”
说完这话后应如是似乎还不解气,还想狠狠的踩了一下摔到雪地上的桂花酒。但是她发觉酒已经融进雪地里的时候,却不小心将脚踩到了碎了一地的酒坛。这一踩估计是下足了力气,酒坛碎掉的瓦片很快就刺进了她的脚心。
应如是感觉到脚下似乎有异物进入,接着就是钻心的痛,忍不住唤了一声“痛”。
羽非真看到这一幕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刚才满腹的郁闷都消失了。他今日见到渊执画在酒楼买酒的时候,就知道渊执画买的是桂花酒。这里的桂花酒不同别的地方的桂花酒,这里的桂花酒香气浓郁且烈性。为了让渊执画高兴,他特地送了墨影回来后,又独自跑去买了几坛桂花酒回来。虽然羽非真很介意渊执画带着应如是如此晚归,他猜也猜想的到孤男寡女且是夫妻的他们,是做了什么事。
不过看来应如是对这个酒似乎颇有意见,估计是渊执画惹的她不高兴了。他们吵架正好,他可以来安慰渊执画,正好可以趁机而入。羽非真觉得自己胆子也是忒大了,当着应如是的面勾引她的夫君。不过羽非真一点也不介意应如是生气,因为她完全不会武功。
羽非真觉得自己诚然不是个君子,但是也不算的上是个小人。当然偶尔需要做小人的时候,也未必不可。
当血迹染红了应如是的靴子的时候,渊执画皱了皱眉头将她打横抱起,朝着他们住的小院的方向走去,应如是不停的挣扎却始终没挣扎下来。身后留下了一脸错愕的羽非真,看着他们远去的背影,羽非真觉得应如是的苦肉计真是厉害,一脚踩到破碎的酒坛之上,还让碎片进入脚内,羽非真想到这里都觉得浑身都很痛,不得不说
羽非真再次感觉到了无奈。
这个苦肉计如果他用,渊执画会不会也像这样将他打横抱起?想到这里羽非真觉得好像有些不对,自己耸肩摊开手自言自语:“如果可以让我将他抱回屋子,我倒是不介意也踩一下酒坛子。”
当然羽非真的这些话,应如是和渊执画都没有听见。
应如是一直试着从渊执画的怀抱里挣扎下来,她脸色微红带着一些气喘:“放我下来。”
渊执画低头看见应如是一脸恼怒的神色,其实她从刚才起来一直就在闹脾气。他知道他刚才那样做也算是趁人之危,可是她那样做明显是在给他机会。他不是圣人,面对那样的情况,还能不被诱惑。不过他不明白,为什么她刚才为什么要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碎片进入脚心是何等的痛。想到这里他忍不住带着一丝严肃:“不管怎样,以后我不会这样做了。而且,你怎么可以拿身体开玩笑?我带你先回房看看伤口,以后不许这样胡闹了。”
应如是听到这些话的时候只能低头,微微的感觉到她的脸似乎再次红透了。她刚才不是想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的,她是不小心才会踩到那些酒坛碎片的。她起身的时候,发现自己依偎在渊执画的怀里,而且他们还是同卧在一张床榻之上。当时的她还以为自己是在梦境里,忍不住再次闭眼后再张开,发现这一切都不是梦境。
她当时虽然穿着里衣,却已经有些松松垮垮。当时她一惊,然后脑子就顿时短路了,一短路就做出她不受大脑控制的事情。当时的她第一反应不是惊呼无礼,也不是赶紧为自己找外衣,而是撑着手在烛光之下打量着,熟睡的渊执画。
他不知为何,生的如此白净,就如画卷上走下来的仙人一般,清雅素净。其实她一直很想问他,额头上为什么会有一朵红梅,会不会是他画上去的?想到这里应如是忍不住将指尖放到了他的额头之上,却发现那个地方似乎有些痕迹。而她还未来得及将手抽回来,就被身下醒来的渊执画握住了手,他半眯着眼看着身上的她,然后微微一笑。应如是想这下丢人是丢到家了,半响后她抽回手才说道:“我,只是,好奇,好奇而已。”
可是谁知最后应如是让渊执画转身出去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的外衣已经坏了。当时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可是总不能穿着一身里衣回去吧?应如是实在是无奈极了,想了很久之后她才觉得,自己反正再渊执画面前什么丢人的事都做过了,也不在乎再多一件了。最后鼓
起了勇气,才让渊执画帮她重新买一套衣服回来。当时应如是也想了很多,如果渊执画待她是真心的。那么她很奢求,让莫言不记得她这个人的存在。
她不是什么有雄心大志的人,可以说她很懦弱,甚至很胆怯。如今的她,也不想再去深宫内为父母报仇,因为报仇是要手刃莫言和唐青山,她想过很多次,她是真的下不了手。曾经很多时候,她都觉得十分痛苦。如果当日,她母亲带着她一起走,她如今是不是会好受一些。那场大火,烧掉了曾经全部的过往,就留下她一个人,她也会害怕。可是最重要的是,她母亲灵姬死前跟她讲:“如是,来日不管发生了什么事情,你都要记住娘的话。不要活在仇恨里,要好好的活下去。你是娘和爹唯一放不下的人,你要记得如果可以,就找一个没有人认识你的地方,好好的活下去。”
她要活下去,无论是用什么方式活下去。
当渊执画将她放在床榻之上,找了床锦被将她身子垫了起来。最后才俯身为她脱掉鞋袜,这个时候应如是有些急了,她说道:“我,我自己可以来的。”
不过她说的这些话显然被渊执画无视了,当鞋袜褪下之后,可以清晰的看见她白嫩的双脚上沾满了血迹,忍不住将她的伤势看了一遍,发现伤口不算很深后才叹了一口气。不过伤口是在脚心,疼痛肯定比其他地方更多,看到这里渊执画的眉头皱的更深了,他从怀里掏出一个白色小玉盒子,里面铺满了一层白色的药膏,盖子一打开,就闻见了一股清凉的味道。
坐在床边,将她的脚搁置在自己腿上,先是为她清理干净了脚心的血迹之后。才从盒子里挑了一些药膏在手上,然后轻轻的为她覆在脚心。他的动作很轻柔,应如是根本感觉不到一丝疼痛,而是感觉脚底传来一丝凉凉的感觉,让她觉得很舒服。
想到自己的无理取闹,应如是觉得有必要和渊执画解释一下。她不想让他误会什么,而且她刚才的动作不是因为羽非真来紧接他,她不是善妒的女子。她说道:“其实,我不是要伤自己的。只是,那个,那个,酒伤身,还,还误事。总之,总之我讨厌桂花酒。”
渊执画没有回答她的话,而是又挑了药膏去掌心,继续按摩她脚心。应如是看到他不说话,便更有些急了:“我,我不是故意的。再说了,你生气做什么,我伤的也是我自己,又不是你,你何必摆着一张脸色给我看。还说喜欢我,都是假的。”
她在他面前似乎永远也不知
道怎么控制脾气,可是见他不说话不理她,她就有一丝害怕。她知道自己不该砸了羽非真的酒坛子,可是如果她和他再喝酒,那么以后会发生她就不知道了。她也觉得自己的内心负责极了,唯一能做的就是在嘴上逞强。
渊执画叹了一口气,然后抬头看着她:“我没有生气,不管怎么样,也不要伤到自己的身子。还有,这跟我喜欢你能扯上什么关系,如是,我喜欢你这是真的。还有,以后不要这般任性了。”
应如是低头,半响后点了点头。
他这般溺爱她,她觉得很好。
这个时候房门突然被打开了,进来的人是羽非真。他带着一丝焦急的神情看着渊执画说,然后急切的说道:“她,她,她是不是就是南唐的倾城公主?就是那个应王爷的孤女?”
作者有话要说:好吧!又要开始旅途了!


、第四十三章

屋子里出奇的安静,羽非真一脸的急切看着床榻上亲密的两人。他就知道这里面有问题,那个清心淡欲的渊执画突然说自己已经娶妻,而且还是他一点都没有得到消息的情况下,是绝对不可能的,当然不包括他私下和谁许定终身。
羽非真忍不住再次问了起来:“我听你唤她如是,她是不是就是那个倾城公主?应如是。”
渊执画抬起头来看着羽非真,半响之后才说道:“是。”
听了这话羽非真脸上露出十分惊讶的神情,他走到桌子傍边为自己倒了一杯子茶水,有些犹豫的喝了一口。而应如是此时也是不知道羽非真为什么问这些,她难道是哪里做错了泄露了自己的身世。而且她也不明白,渊执画为什么一点也不隐瞒羽非真,如果她一口咬定她不是,羽非真也是肯定不了的。
渊执画将应如是的脚用纱布包扎好,然后替她盖上了被子。转身看见羽非真,已经快将一个茶壶的茶水都喝光了。摇了摇头对羽非真说道:“你先出去下,等下我来找你。”
这话的运气,是绝对不允许羽非真有任何异议的。
羽非真一愣,桌上的烛火依旧烧的明亮,他在顾忌什么?没有多想,羽非真很快的放下手中的茶杯,然后认真的打量了一下应如是,才转身出了门外。
应如是心里有些不安的看着渊执画,她说:“我,是不是做错什么了?现在被他知道了身份,怎么办?”
渊执画将傍边的几本书籍递给应如是,然后握住她有些冰凉的手:“在这里等我回来,没事的。”他说完后,应如是却拽住他的袖口,神情有些紧张的:“会不会出什么事,我总觉得今日有些不心安。是不是莫言找了过来,我们要回宫里去吗?可是我害怕,我害怕回去,我不想再见到他们,一点都不想。我知道逃避没有用,可是。。。。。。。”说到这里,应如是将自己的脸贴在了渊执画的袖子上,她害怕回到宫内又要独自去面对哪一些。
当初看见自己的母亲带着自己父亲的遗体,焚烧了曾经母亲练舞的舞房。她在火堆外面不停的问自己的母亲,为什么不带着她一起走。可惜回答她的除了天上下着的大雪,就只有秋月抱着她不停的不哭泣。曾经多么辉煌的应王府,被杀的被杀,逃离的逃离。最后守着她的不是那个说要给她一辈子幸福的唐青山,而是她从小到大陪着她的婢女秋月。
没有经历过所以别的人都不知道她的痛。害怕自己
最喜爱的东西再次失去,也害怕再次去经历那些事情。应如是再次拉紧了渊执画的袖口,带着哽咽的说道:“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害怕。我太笨,总学不会坚强。”
她第一次跟他说这些,他很惊讶。很多时候她都装的没事,或者拒人于千里外。她这样愿意将她的心事说给他听,他觉得很好。转身将她搂在怀里,她没有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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