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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太子重生记-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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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礽,胤礽,保成,保成……”
“你好吵啊。我今天不用上朝,也不用去兵部,听清楚了?”胤礽恼火地一把掀开被子,半撑起身体怒瞪着扰人清梦的家伙。
“你今天也不用去兵部点卯。”胤礽不耐烦地打断了他的话,将人拉过来,很自然地靠过去,边打呵欠边道,“陪我再睡一会儿。”边说边进入了梦乡,速度快得惊人。华
胤禔看着睡在他怀里的人,心中百般滋味陈杂,昨夜的情景还历历在目,他再也无法说服自已,他们说的话全是谎言。他轻抚了一下熟睡的容颜,慢慢地低下头,轻柔地吻住他,缱绻缠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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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来,乾隆的心情越来越不好了,最主要的原因还是出在宝月楼的香妃,不但因为香妃对他不理不睬,现在连太后都紧盯着含香不放。上次太后赐死含香,幸亏含香命大被救了回来,如今虽然没了香气,但是人还是好好的,只是这件事却让皇帝和皇后彻底撕破了脸,就连太后也对此颇有微词。
就在这一片低气压中,有一个人却是被含香亲口诉说的故事给感动了。晴儿双手合拢入在胸口,深情地诉说:“这是多么美丽而又震憾人心的故事,我从来没有听过这么伟大的爱情。我本以为我和萧剑之间的认故事已经算得上传奇了,但是和你一比,就什么也不是了。”
含香幽幽地叹了一口气,道:“不过是一个故事而已,我已经是皇上的妃子,只能永远地留在宫中,那些故事,就随着风儿飘回天山吧。我是再也不敢想了。”
晴儿拉着含香的手,认真地道:“不,含香,不要灰心,只要你心存希望,我相信,你一定可以有机会和蒙丹在一起的。”
含香痛苦地摇了摇头,“不会再有机会了,不会了……”
“有的,一定有的。”晴儿安抚着,想了想,又道,“这样吧,我改天出宫问下萧剑,他可厉害了,绝对会有办法的。”心里暗暗发誓,她一定要成全这对苦命的鸳鸯。
几天后,晴儿借口礼佛出宫,趁机见了萧剑一面,在她将含香和蒙丹的故事说给萧剑听后,萧剑也是一阵感动,很快就同意了晴儿的想法,要将含香偷出宫。
晴儿高兴极了,她觉得自已没有看错人,萧剑果然是一个懂得“爱情”为何物的男人,这辈子,除了萧剑,她绝对不会嫁给其他人。
可是当天晚上回宫后,太后的话给了她一个晴天霹雳。
“晴儿啊,我为你挑了一个好人家,我跟皇帝说了,过两天就给你下旨赐婚。”太后慈爱地说道。
“太后,晴儿不想嫁……”
“傻晴儿,哪有女儿家不嫁人的。你又不是远嫁,而是嫁在京里,有空就多进宫陪陪我,不就行了。”太后以为晴儿害羞,不以为意地打趣道。
晴儿无法,只得扯起笑容应付过去,回到自已的房间后,心里焦急得不得了。看来过两天,她得再找机会出宫一趟了。


57、伤害
过两天,晴儿又找了个借口回愉王府一趟,趁机又和萧剑见一面。晴儿把太后的意思一说,萧剑果断道:“不等了,时间来不及,就定在十五阿哥满月那一天吧,我们这回不但要帮助含香和蒙丹,我更要带你远走高飞。晴儿,你愿意跟我走吗?”
晴儿拼命地点头道:“我当然愿意。”
萧剑其实是前任杭州知府方之航的儿子,他此次进京,不但是想找寻多年前失踪的妹妹,还身负着刺杀皇帝为父母报仇的血海深仇,遇到晴儿和蒙丹只是一个意外。事已至此,他只能按捺住仇恨,决定先处理完这一堆急事,日后再寻机会上京行刺,再说嫔妃私会情郎潜逃且传得天下皆知,就已经给皇帝一记重重的耳光了,这件事,他并不亏。
抱着这样的心态,萧剑极认真地给晴儿讲解当日特别要小心的地方,商量了一遍又一遍,在确定万无一失后他才稍微松了一口气。
晴儿私下里的盘算宫里没人猜得出来,不过胤禩在听舒妃说起太后有意把晴格格指给理郡王七阿哥永瀛时,惊得他当场将茶水喷了出来。胤禩拍去身上的水迹,追问道:“您确定您没听错,是指给七阿哥?封了辅国公的那个永瀛?”
舒妃掩唇一笑,道:“太后今早在慈宁宫说得清清楚楚,又不是额娘一个人听到,肯定是千真万确的。听太后的意思,估计过几天皇上就会下旨,左右就应该在十五阿哥满月宴后吧。”
听完舒妃的话,胤禩嘴角一抽,他不知道他同情的人应该是胤禔还是晴格格,跟太子爷抢东西,貌似,还没几个人是有好下场的。
从慈宁宫传来的消息肯定了舒妃说的话无误后,胤禩第二天就找上胤禔把这个消息告诉他,而胤禔的反应却是大大的让他意外了一番。
“晴格格?!”胤禔的反应活像吞了一个苍蝇,脸色非常难看。
“怎么?这个晴格格有什么不对吗?”胤禩奇怪地问道。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晴格格,曾经和一个侍卫有些不清不楚的传闻。”胤禔没好气地说着。
“呃,那个侍卫已经死了。”胤禩想起了以前见过的一些场景,嘴角同样抽搐。
“不过,大哥,要是皇帝下旨,你真打算娶晴格格为妻?”
胤禔道:“你也说是皇帝下旨,不娶,我还能抗旨不成?”话是这么说,但他心里已经开始盘算如何让皇帝和太后给换晴格格换人,就算没有那些绰绰影影的传闻,一想起那个人,他也就没有了成亲的念头。
“可是这样一来,二哥那里……”
胤禔不甚在意地说道:“娶妻生子本就是人伦大礼,这有什么大不了的,其实他迟早也会成……”心里一咯噔,他怎么忘了,胤礽是要大婚的,这个事实让他突然间感到不快起来,强烈的嫉恨在他心底漫延开来。
这时,紧闭房门被人用力地推开了,“咣啷”一声巨响,让两人不约而同地望过去,只见胤礽脸色铁青地站在门口,愤怒地看着胤禔。
胤禩看到胤礽的反应不太对劲,他可不想被卷入这场灾难中,于是马上站起来道:“我想起还有点事情要办,就先走了,改天再和二哥慢慢说话。”语毕,他就一溜烟地跑了,顺便让杨喜吩咐那些伺候的下人离远点,免遭渔池之殃。
胤禩的离去没有引起胤礽分毫的注意力,他直直地盯着胤禔,冷声道:“你要成亲?”
胤禔不自然地转过头,道:“皇帝都快下旨了,还能假得了吗?”
“不行。”胤礽不假思索地说道,“我不准你成亲。我说过,你是我的人,这一辈子,福晋什么的你最好想都不要想,我绝对不同意。”丫
胤禔微微皱眉道:“这不可能。先别说这是皇帝赐婚,就算没有这桩婚事,就我的身份,三年后的选秀,皇帝还是会再一次下旨。”停了停,语气微酸:“再说,你日后同样也会成亲,不是吗?”
胤礽听了,态度反而更加强横了,“我不管,反正我不准你娶那个什么晴格格,听清楚了?”
胤禔脸一沉,道:“胤礽,你别太过份。你明明知道,这种事对我们两个来说是不可避免的。”说着,他不由的想起了前几天两人火热的缠绵,只要一想到以后会有男人或者是女人看到胤礽的那一面……他攒紧拳头,说出来的话更为尖锐,“这样对你来说不是更好吗?你成亲后,又可以多几个人名正言顺地伺候你,再用不着遮遮掩掩地来我这儿……”
胤礽的身体一僵,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一个字一个字地道:“刚才的话,你再说一遍!”明明应该很生气,但他却觉得自已很冷静,心里空荡荡的,很难受。
胤禔沉默了一下,才道:“胤礽,以前的事,就算你们说得再多,我还是忆不起分毫,那天的事,我们就当做一个意外,反正我们都是男人,说不上谁亏欠谁。不如,算了吧……”
“算了……”胤礽无意识地喃喃自语着,就是因为对彼此太熟了,他知道胤禔此刻不是在说笑,这些全是他的真心话,一颗心一点一滴地冷了下来,“哪能这么容易算了……”
………………
“自然全是你的,所有的一切,包括它!”
“这辈子,我只会陪着你,直到我死去的那一天!”
“胤礽,我是真的喜欢你,以后不再有其他人,只有我们两个,好不好?”
“不会有那么一天的。”
“我答应你。”
………………
是谁对他说,他的一切全属于他?又是谁在那个迷乱的夜里,对他亲口说出那句喜欢?他答应过他,这辈子会一直陪在他身边,为了这句话,他可以不介意他的失忆,也可以无所谓他的闪躲。
结果,他放下了自尊和骄傲,换来的只是一句“算了”。彩云易散琉璃碎,原来,从头到尾,只不过是他的一厢情愿。
喉咙甜甜的,似乎就要有什么东西冲出樊篱。
鲜红的血从嘴角流出,胤礽捂住心口,那里正一阵一阵地纠疼,“对你来说,那天晚上,只,只是一个意外。好!好!”
这个事实,犹如在他的心口狠狠地刺入一刀,痛得血肉模糊。
“我,我真傻……”胤礽露出嘲讽的笑容,看到胤禔一脸慌乱地冲到他身边、又是拭血又是询问时,眼中嘲讽的意味更重了。
“胤礽,你怎么样了?你不要吓我!”胤禔焦急地扶着胤礽,从心底漫开的痛楚快要将他整个人淹没了,“你,你忍着点,我这就去找太医……”
“不用!”胤礽挥开他的手,一抹嘴,袖口精致的花纹染上了触目惊心的血色。
胤禔被挥退了一步,他还想再说什么,一抬头触及胤礽冰冷淡漠的眼神,所有话语全部卡在了喉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只能愣愣地看着那人翩然转身,一步一步地离开了这里。
屋外,暗黑的天际突然划过一道闪电,“轰隆”的巨响在耳边炸开,预示着暴风雨的即将来临。
从第一道闪过划破天空后,接着又是十来道闷响,没多久,倾盆大雨像是倒水一样从半空中泼洒而出。
离京城不远的官道上,一匹马从城门口的方向快速地奔跑而来,马儿奔跑的速度极快,几乎让人无法从雨中识别。突然间,雨中传来一声嘶鸣,马的前腿突兀地往前一矮,躯体一滑,马背上的人顿时滑了下来,被迫在泥泞的道路上翻滚了好几圈,然后就躺在那里动也不动。
毫不停歇的闪电一道接一道,直至后半夜,大雨才有了慢慢减缓的趋势,被雨水冲刷过的天幕显得格外干净,好几颗星星在一眨一眨地看着湿辘辘的大地。
原本躺在在地上的人动了动早已麻痹的身体,他用手撑起身体,嘴角微勾,身上沾满了污泥。这时,刚才摔倒的马儿早就站了起来,见到主人有了反应,便小跑着过来,俯低身子,伸出舌头在他脸颊上舔了舔。
“到了最后,竟然是你陪在我身边……”胤礽伸手拍抚着马儿的头,语气是说不出的疲惫,“城门差不多开了,我们回去吧。”
“嘶——”马儿撒娇似地在他身边拱了拱。
胤礽站起身,正想拍去身上的灰尘,却发现淋了一夜的雨,身上的衣服早就湿透了,看上去狼狈得可以,被清晨的冷风一吹,足以让人寒到骨子里。
他摇了摇头,不想让自已想太多,跨上马,轻轻地踢了一下马肚子,马儿便乖乖地小跑起来,朝城门走去。
回到王府后,胤礽沐浴更衣完,便让人去乾隆那儿告假,本来只是权宜之计,结果还没到晚上,他就发起高热。太医过来诊断后,本以为只是普通风寒,谁知几帖子药下去,病情不但没好,反而更加严重,整个人差不多有一半时间是处于昏睡状态。太医急了,又是下针又是开药,治了整整三天才将病情控制住。
“王爷的病情虽说有了好转,但还是得好好的调养一段时间,毕竟是伤在心肺,得小心为上。”大医把完脉,细细地叮嘱道。
“我会注意的,有劳了。”胤礽淡淡地说着。
“不敢。”太医说了几点要注意的地方,又留下了一张药方,这才退下,他还要进宫跟皇帝禀报五阿哥的病情呢。
没多久,林安端着药进来了,他放下药碗,看了看胤礽的脸色,小声道:“主子,七阿哥求见,正在院子里等着,您看是……”
胤礽端起药碗仰起头,将苦涩的药汁一饮而尽,又含了一颗蜜饯去除苦味,这才开口:“不见,理由你自已编,还有,以后我都不想在这府中见到他。”
林安低下头,恭敬地道:“嗻。”
林安出到院子里,将胤礽的意思隐晦地说了一下,随后又道:“七阿哥,主子病了,奴才还得去熬药,恐怕不得空招待您……”
胤禔心头一紧,忙问:“他的病情,太医怎么说?”
林安道:“太医说已经开始好转,可是还得继续静养。王爷一大早就派人进宫向皇上继续告假,皇上说是准了。”
告假?那不是连在兵部都见不到他了?胤禔担忧地看了一下紧闭的房门,有心硬闯可又怕惹得那人更生气,“你转告他,让他好好静养,我……我改天再来看他。”
“是。”林安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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