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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刀剑同人)这个暗黑本丸大有问题!-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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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不注意的时候,顺其自然地,他们就要坏掉了,要碎掉了。
  明明你那么体恤地,努力想要让他们陪你多玩一会儿啊。
  “不过这一点确实是莺丸你想错了。”你以食指挑起太郎的下巴,微阖的唇,隔着空气缠绵地印在了他眼边的朱砂上,有种细磨慢碾的意味。没人可以懂你这时的想法。
  对于本丸里的刀剑付丧神们,要他们碎了便碎了,尚且不值得你费神。
  “这样的罪过我可是担不起呢。”接着一丝似有若无的纤纤笑意从你的嘴角一直蔓延到了眉眼里,像一朵血腥的花在清水里沉落下。
  那么,刀剑付丧神啊,就是寂寞的鱼,水中跳跃着,遍体鳞伤、以求承载不住的情爱。
  “你,离尘世太远了。”
  既沉默又冷峻的太郎太刀,终于选择正视了你。他一抬眸,尚未干透的朱色眼线立即晕出了迷幻的一圈,有些还染上了眼睫毛。
  “不不不,我的欲望还是很大的哟。”你因此感到有些惊讶,连忙挥了挥手否认。
  但对方还是以一种僵硬的寂静,永久地凝望着你的双眼。
  “太郎太刀,请求刀解。”
  ——既然对尘世毫无眷恋,那又何必人世苦短呢?
作者有话要说:  最后几句其实是我随手加上去的(×),我们就是要搞大事情!
阴阳师什么的,我被欧洲一票遣返了啊!
这卡池不仅没有SSR,而且SR都被掏空了!我不管我准备开篇阴阳师的文压压惊(找借口)
更完隔壁坑我都准备立地成佛了,想想还是颤抖地又回来更了qaq那么久之前的留言我都不敢回复了

☆、奏

  
  01
  槅门被拉开,陈旧了霉烂了的木头发出古怪的叫声。
  吱呀吱呀。
  “……大哥。”那是极其轻慢的一声,酒盏碎裂了,漂亮色泽的双唇嚅动。发声的过程不甚顺利,兄弟之间的情感已经被稀释成滞涩的音节,毫无意义,乃至到了怠惰的地步。
  “是我、哪里做得不够好…吗?”
  美人次郎,伸出手仿佛在渴求什么 ,他靠近,罪恶的骨头顺势在他的面容上分化开来。
  或许是因为次郎太刀巨大的体型,又或许是因为连绵的雨季和阴郁,房间地板也发出吱呀吱呀的鸣泣。一步接着一步,狰狞而乖戾的骨刺遍布了次郎的身体各处,却在花魁的装扮下,硬生生塑造出鲜血淋漓的美与痛感。
  一瞬间,红颜枯骨。
  “哟,这不是次郎吗?”在这急转直下的情势下,只有你还维持着愉悦飞扬的情绪,无所顾忌地轻笑。
  “这就要暗堕了?……”
  然而次郎太刀从始至终注视的只有太郎太刀,“我只想要和大哥生活在一起而已……”这样、仿若塑料花般扭曲而坚强无比的美丽,遮掩下雪白的骸骨露出身形。
  “次郎…吗?”太郎清冷似雪的神情毫无变化,与斑驳的红妆构成了奇异的禁欲气息。“没有人使用的刀,就等同于不存于在这个世上。不是吗?”
  所以现在我不过是要回到我应该在的神社里。
  他说,次郎,不要暗堕。
  而只有面对这般沉稳可靠的大太刀兄长,次郎太郎才能做到像个孩子般无措。他完全听不见所谓的劝诫,继续多余地猜测着,“是不是、是不是我没有将大哥从审神者手中保护好……”所以心怀怨恨了?说着次郎极为戾狠地看了你一眼。
  这时他完全没有了作为酒鬼时的豪爽、作为花魁时的俊媚,反而密布毒刺,暗藏对他人的险恶用心。焦躁、忧郁、痛苦而深沉,暗堕化带来的强烈情绪摧毁着他的理智。
  一如众多刀剑那样,他第一时间责怪起你。
  “那我将她斩杀了,好、不好?”他脸上褪去了所有的温度,浮现起大雾,梦如鸦片一样蛊惑。
  “对!杀了她!”
  刀剑特有的杀伐之气,倾巢而出。平时精致华丽的伪装不再有,平时贴心细致的作态不再有,只余下刀器钢铁的冷硬。铜筋铁骨、铁石心肠,那是在战场上才会绽放出的最疯狂姿态。
  至于被无辜波及的你,最大的动作不过是,蓦地想起来当你用那双触碰过太郎的手触碰次郎时,用那瓣亲吻过太郎的唇亲吻次郎时,用那些赞美过太郎的言语赞美次郎时。
  “我呀,和大哥不一样,还是比较世俗的呢。”曾经有一次艳丽的大太刀忽而说出了这样情绪微妙的话语。
  是嘲讽还是自嘲?是嫉妒还是自卑?对着向来豪放散漫的好酒付丧神,擅长剖析人心的你第一次未能完全解读出来。
  于是此刻你情不自禁地掩着唇、嗤笑了一声。仿佛事不关己。
  有什么好怕的呢?一把方寸大乱、乞尾求怜的刀罢了。
  “如果次郎你有这样了不起的能耐,那不妨来试试。”面对一场场居心叵测的刺杀,你眉眼里从来都蕴满了表示瞧不起的信息。这一次,也不例外。你抚了抚暂且有了些褶皱的袖边,一举一动都颜色浓郁鲜活,流动充满喧嚣和动态的情绪。
  太郎太刀微不可见地沉默、叹息了一瞬。又一次好好声明了一遍,声音冷冷清清,没有丝毫艳色。
  “次郎,不过是我对这尘世有些厌倦了。”次郎看见他那被长久供奉在神社里的高贵兄长,微微仰起了头,眼神古老且沉静,似乎容不得一点尘埃。
  ——分明是你自诩远离尘世,而我选择沉沦俗世。但我都未曾疲倦,你又怎么能先离去?这样的现实根本无法容忍。
  不过是审神者。
  已经被审神者传染了卑鄙的手段,怀着这种莫名的心情,次郎太刀又似乎分外难过地哀求起来,“留下来,大哥。”
  不过是审神者的玷污,为了我你要留下来,太郎太刀。你真真切切地听出了这样的意味。
  每一把刀必定有一处绝对不能动的软肋。比如加州清光的大和守安定,大和守安定的冲田总司,一期一振的粟田口短刀组,粟田口短刀组的一期一振……
  又比如:对于现在的太郎太刀来说,是次郎太刀。
  让他变得这样异常的犹豫不决、进退两难。
  “你们……该不会以为这间本丸是随意刀解就刀解,随意暗堕就暗堕的吧……?”仿如鬼魅,女子魅惑而聚散不定的声音爬入他们最脆弱敏感的耳蜗,胡搅蛮缠。
  终于被惊醒,你的言辞,漫延或蜷缩在他们的身体里,温顺、沉默又危险如母蛇。
  虽然这时你对刀剑的无耻胁迫就显得顺水推舟,让他们的和解水到渠成了。
  但你的本意并不是好心好意地帮助他们。你只是为此感到好奇心十足,时刻准备为情节发展做出拍手鼓掌的行为。
  然后,鲜艳的、挣扎的次郎太郎终于拥抱上他一直温情而妥协的大太刀兄长。
  「次郎太刀那样子还是比较偏向尘世的呢。相对的,我却…」
  次郎和太郎都无意识羡慕着对方尘世的模样,疏离或沉沦,两个极端总是对彼此有着极致的吸引力。成为对方、或取代对方的恶念偶尔闪现。——怀着隐秘心理的齿轮逐渐互相咬合,唯一的区别或许是次郎太刀的这种心情更为强烈更为可怕一些。
  你看,这不是?普通刀剑刀解之后,还可以再次变为付丧神在其他本丸相遇,但暗堕化了的他已经失去这份轮回的权利了。如是就轻易地逼迫妄图独自远离浊世的神刀兄长留下来了。
  即使,太郎太刀仍旧不能明白,为什么自己还要继续和这些丧失最基本判断力、被爱恨欲念纠缠的付丧神们一起,守着这个腐烂的审神者。
  于是在这一刻,你忽而理解了,这间本丸的状况,可怕的不仅仅是付丧神和审神者之间的纠葛,还有付丧神之间紧张的关系。
  你,不是在顺水推舟,而是在推波助澜。
  你无比清楚地看见,拥抱着太郎、也被太郎拥抱着的次郎手指放在对方致命的后颈处,掩映在多情胭脂下的眼神有着蜥蜴般冷漠而多变的温度。他甚至有心情朝你意味不明地笑了笑。
  表面上是如此的痛苦,但坦白说,次郎太刀现在所做的,不过是心里有一座冰冷的天平,他清醒着,不断往上面添加筹码。——身着女装,次郎太刀学到的不仅是女性的柔媚,而且更多的是女人无法改变的妒性以及技巧。
  他艳装下不时暴露的修长双腿,只不过是在引诱曾引诱了他的审神者。
  大哥,你看世间动荡了呢。
作者有话要说:  又是赶在返校前写完(哭唧唧,脑子里好混乱qaq
总之,删了辣鸡游戏,我回来了!
以后再不好好码字我就把自己喂狗了!!!

☆、恶

  
  00
  那一夜你曾对他这么说道:
  “请你为我暗堕吧,鹤丸国永。”
  01
  “虚张声势、软弱可欺,甚至成全他人,这样根本不是这间本丸的审神者了呢。”
  你蓦地听到了一声。
  “明显你的心神根本不在他们身上啊。”
  都说鹤的轻盈都是相似的。庞大的古樱花树,枝间花下,他簌簌自高处飞来,一夜的露水浸透采花人的衣襟。几乎化为实体的血气一下子拢上来,令你有些双眼迷蒙。
  他全然是黑色的鹤,从里到外探究遍也就只有发的深黑,肌肤的皎洁——只有黑色的鹤果然也是惊吓吧。
  “哦呀哦呀?”
  由于你天生长得似薄雪冰晶般清丽,无色无味,最容易沾染上他人的气息。他浓重而醇甜的血腥气,就从低处浮升,缓而慢地同化着你。“有没有想我呢,大小姐。”
  耳畔是略显低哑的回响拖着甜甜蜜蜜的发颤尾音,如气味芬芳的酒心轻巧注入。男子故意咬了一口你的耳骨,齿微陷进去。眉梢间天然有些甜腻腻懒洋洋的媚意,一颔首、一挑眉,亡灵般的亲近带来近乎蛊惑人心的意味,不经意掩饰住了他骨子里的残暴狂烈。
  你真切地感受到,他的爱意就像是铁蹄践踏过尸骨,既是残酷的,又是永恒的。
  他是鹤丸,又不是鹤丸。
  “你竟现在才来见我么?”你打心底里,抗拒着他从后面自然而然拥抱住、却拿捏住你脆弱的后背的动作。你转身回抱他,精致的手指恰巧抚在靠近他后颈的位置。虚与委蛇、两人耳鬓厮磨的交谈,如同密谋者的不怀好意。
  “也不怕我生气么?”
  他的来历你是再清楚不过了:第一把鹤丸国永,白昙般优美高洁,被尘世纷争所扰,所以神情显得悲伤又疏离。
  然而对于暗堕之后返回的他,这些统统毫无意义,或者说更具有冷嘲热讽的意味。
  “那个傻小子,也才离开没多久不是吗?”
  和我一样愚蠢的鹤丸国永呀,想努力地为这可悲扭曲的审神者做些什么,于是伤痕累累、心神不宁。于是充满血腥气的付丧神也毫不掩饰对此的同情且嘲讽之意。“我可不敢当着你的面碎了他。”
  黑色的鹤丸国永啊,犹如驯物,将头乖乖地贴服在你的颈边,暗含杀意的、别有用心的幽默言语却自他嘴中吐露,但同时他又如白鹤一样地眉眼含笑。
  在最亲爱的审神者面前,遇到了她饲养的另一把干净的【鹤丸国永】,他绝对会失去理智的不是吗?
  “被二振了的第一把鹤丸稍稍有些情绪也是可以被理解的嘛。”黑鹤色彩分明的眼睛在黑夜里异常地睁大,直勾勾地盯过来,不知死活地意图看清楚你微笑中藏匿着的情绪。——他愈来愈近,属于男性的鼻息已经喷在你的脸上,其中狎昵意味很少,只是完完全全的好奇。
  好奇着你这个人类的作为,是惊慌还是死不悔改。
  你退避,以袖角轻轻掩鼻,嫌弃道,“你身上的血腥味太重了。”
  甚至是尸体、夕阳、寒鸦混杂的靡丽气味。——啊啊,真是能让人发自内心地作呕。
  毕竟这也没办法呢。
  黑鹤的刃锋,可是曾经沾上过无数刀剑和审神者的鲜血的。刀上冷冽的镜面映照出他意味不明的笑意,透着深深的无辜以及罪恶。
  “毕竟暗堕了、徘徊在战场上嘛。”
  想起那一夜你对他说,请为我暗堕吧。暗堕吧,鹤丸。
  “好。”他轻轻地应答,金色闪烁的眼睛好似一颗糖缱绻地化在舌尖,显得过分的宁静平和。
  那是自进本丸以来,他第一回存在得那般真实。
  “你还未解气吗?……”你因此微不可见地颤抖了、却并无迟疑。
  颤抖的情愫抖落一地,落花簌簌遮遮掩掩男子高傲颀长的身影。
  “故意把鵺送进本丸,捅伤鹤丸抢走短刀,之后又和鹤丸提议埋了长谷部……”
  所以鵺才会来折磨你,所以鹤丸才会受伤,所以长谷部才会被鹤丸轻易制服。
  你到底明白了,这已经是一把烂泥里哺育的鹤丸国永。他在对你小心翼翼而致命的依赖里,放任自己泥足深陷,自卑且畸形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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