恃匪而娇-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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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别他妈的装深沉,爷最瞧不起的就是你这种穿着睡衣白天出来晃悠的人,你打不打啊?小心我他妈一掌拍死你。”唐爷不耐烦了。
“爷见你也是体面的人,算了,这次也让你体面体面,爷保证不打你的脸,来吧……”
“……”
“……”
可是,一炷香的时间过去之后,无论我们的唐爷如何的叫嚣与谩骂,对方始终稳稳地矗立,犹如磐石,坚不可移,最后,热身做了三遍之后,唐爷也是累得慌,所幸一屁股坐了下来。
正当着他坐下来的时候,那人忽地的睁开了眼睛,迷糊的样子,犹如大梦初醒,很是呆滞,本是想他会打个招呼,至少解释一下自己的行为,可他却半眯着眸子,悠悠地从嘴里飘出一句,“就你还想打我?”这说的就像是看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既而伸出一根食指朝着他摇了摇,“你不行。”
“不行?”这简直就是耻辱,奇耻大辱,说男人不行的人,就是间接找抽的人,这还没有等话音落下,他‘噌’的一声站了起来,撰紧的双手,青筋竖起,“居然说爷不行?我最讨厌穿紧身衣的男人,也不怕夹太紧磨人疼,简直就是目无王法,今日不让你尝尝血腥味,你就不知道什么叫行。”
“能让我开荤的人,这个世界还没有女人有那能力生出来,唯一能生出来的已经被我不小心撕碎了。”对方说的淡然,犹如回答自己昨天晚上睡觉有没洗脚一样的轻松。
“你真的没有开过荤?”唐门晋禾惊叹道,“那你也算活着?”
“女人,在这个世界上就是多余的。”这说着,似是触动了他心底的某一根弦,让他不禁地黯淡了眸子。
“别装,别装。”唐门晋禾厌恶至极,“我最讨厌喝着奶说奶咸的男人,我说你有没有搞错啊?这世上已经悲戚的只剩下两种人,男人和女人,女人要是多余的,男人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反正不要和我谈及那些臭娘们就是。”像是撮到了痛处,狒狒低头回避,我们唐爷本就是得瑟的主儿,见到如此状况,岂能善罢甘休?当是乘热打铁,乘胜追击,指不定这家伙最后就是被他骂死的,那到时候可是青史留名啊!
“哎,我说你这就无情无义了,当年你撕人如撕纸的事件,我们早就是耳闻目染,听说那姑娘并不是甘愿嫁给旁人的,只是因‘金玉良缘将她骗’,万不想,这盖头外的一张脸根本就不是你啊!”他说的悲戚,对方已经青筋直冒。
“我们说好了在二干沟那颗山茶树下见面的,连着接头暗语都想好了,我说:织女织女我是洞拐,我是洞拐,她就答,牛郎牛郎,我是总部,我是总部。”回忆如秋日的雨水,绵长,凄凉,使得那曾经骄傲的人儿啊,此刻已经是脆弱无比。
“原来真的有人在山茶树下约定过,怪不得后来就有了山茶树之恋的传说,真是太凄美了。”说着,唐门晋禾一把鼻子一把泪的往狒狒身上擦着。
“我们都约定好了,等那颗山楂树结果了,我就穿糖葫芦给她吃的,她都答应好了的。”想起那时那刻的美好,这个曾经光芒万丈的男人忽地的柔软了下来,此刻的他,只是当年那个纯情的少年,于是就有了现在,两个大男人抱头痛哭的场景。
“不是说山茶树么?山茶树是不结果的,那根穿糖葫芦的树压根不是一个种。”唐爷顿觉奇怪起来,但留着泪的眼睛,始终都是湿润了,很是感伤,很是动情。
“不是,你听错了吧,我说的是山楂树。”这本来伤情的好好的,被他这么一问,狒狒顿觉着扫兴,毕竟好久没有将自己的泪腺活动过。
“爷的耳朵好使着呢,你的确说的是山茶树。”唐门晋禾肯定的说道,既而忽地的惊呼:“哎呀,不会是当年她也听错了,结果就到山茶树下等你,而你在山楂树下等她吧?”然后,她等不来你,然后,她以为他不要她,然后,她就嫁了别人,再然后,就不用说了……
“我等了很久很久,糖葫芦穿了一串又一串,可她始终没有来。”那个男人已经支离破碎。
“她也等你了,山茶花开了一遍又一遍,你也始终没有来,女大当嫁,总要尊父母之命,万般无奈之下,也只好含泪嫁作他人妇。”这催泪凄美狗血的爱情故事。
第17章 愤怒的马盖
“我等了很久很久,糖葫芦穿了一串又一串,可她始终没有来。”那个男人已经支离破碎。
“她也等你了,山茶花开了一遍又一遍,你也始终没有来,女大当嫁,总要尊父母之命,万般无奈之下,也只好含泪嫁作他人妇。”这催泪凄美狗血的爱情故事。
“呜哇——”这堂堂八尺的男人,瞬间泪如雨下,紧紧拥着我们唐爷,泣不成声,那喊声,简直天就要塌了。
中古文化,确实博大精深,一个字母的差别,居然错了一对良缘。
“兄弟,过去的就是浮云,就当是当年脑袋被驴踢,但只要我们记得,曾经自己也都纯情过就行。”这说着,一抹邪笑浮至嘴边,看得台下那两位没压他的人一阵哆嗦,只感不妙。
“那颗破树,是谁起的名字?”这还没有缓过来呢,他忽地的又站起了身,直直的问着面前的人。
“这是祖宗起的。”唐门晋禾没好气的回答,将事情推到祖宗的头上,看他还怎么追。
“谁?谁他祖宗起的?”完全是出乎意料,居然连祖宗都不放过,狒狒一把抓住唐门晋禾问道,“说,是谁他祖宗起的?”
“你要做什么?”唐门晋禾使劲的掰开他的手问道。
“我要把那人刨出来再杀两次。”他说的龇牙咧嘴,那充满血的眸子似是随时都有可能将人生吞了一般,“说啊,谁他祖宗起的?”
“我怎么知道?都这么多年了,说不定是北京口还是周西口的。”这确实是无聊。
“就是他祖宗说的,我听见的。”这正火大的时候,身后突然传来的声音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回首一看,竟然是廖三秋。
“哎,哎,你他妈别乱说啊。”唐门晋禾几乎失控,这正是火燎的时刻,说错一个字都有可能惹怒这‘愤怒的马盖’。
“我没有乱说,这中国字一向都是拥有最高权力的人审批发行,然后传入老百姓的口中的,他老子是皇帝,现在是世袭制,所以说,这个名字,肯定就是他祖宗起的。”廖三秋十分笃定。
“王八蛋,你真想爷死了,然后打爷的女人的主意是不是?真他妈的不想活了。”唐门晋禾气急。
“是不是你祖宗说的?”这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狒狒当即抓起他的衣襟,将他悬在了半空,这本来一身武功的他,现时居然一点力气都使不出来。
“不是我祖宗。”打死也不能承认啊。
“是不是你祖宗?”狒狒发狂了,一把抵住唐爷的喉颈再问道。
“真不是我祖宗。”唐爷吃力的反驳。
“你老子是不是皇帝?”
“是。”这是不可改变的事实。
“你老子他老子是不是皇帝?”他又问道。
“是。”他继续如实的回答。
“你老子的祖宗是不是皇帝?”
“是——”这是惯性回答。
“那就对了……”这话音还没有落,他就被一只硕大的脚掌狠狠地踹了出去,接着在空中飞出一个优美的弧度,既而稳稳地落在了一个无人的草丛中,瞬间失去了意识。
只是他没有听见,在他被踹出去之后,狒狒的口中还嘀咕了一句,“谁让你祖宗这么懒,起名字起的那么相似做什么。”
“拿来吧!”这还没有回过神的徐德明,手中的票子已经被硬生生地拽了走。
“死人妖,你耍我们是不是啊?明明只有两百两,居然押了八百两?”由于当时的情况紧急,根本就没有注意这细节上的事情,不想他居然来个偷明暗炸。
“爷就这么输了?”抽动着右眼,徐德明仍然不能相信的朝着他飞远的地方看去,仿佛这是一件难以置信的事情。
“对,就是这么输了,而且输的很彻底,老子最后一刻发了大绝招,那马盖愤怒了,所以他就完了,悲催了,升天了,耶稣了!!!老子赢了,起死回生了,就是这么简单。”廖三秋得意的笑道。
“对,马盖愤怒了,车,就直冲了,马,日了,象,田了,最后一刻,卒吃帅了,就是这么简单。”张珂凌继续补充道。
“别让我活着,最好别让我活着,等爷王者归来的那一天,就是你们炼狱的那一时,千万别让我活着,千万别让我活着。”徐德明悲愤的咬牙切齿。
“老虎只要一天不在,老子就逍遥一天,要知道,活着并不可怕,可怕的是生不如死的活着。”说着,他们对视一眼。
“都是兄弟,何必伤了和气?对了,珂凌,你前一阵子痔疮有没有好啊?”这西南风抖转东北风,的确让人感觉有点小冷。
“少他妈给我乱岔话题,你要是今儿不将剩下的六百两交出来,就让你尝尝奔放的滋味。”说着,张珂凌朝着边上的廖三秋挑了两眼,很是邪恶,使得被他抓住领襟的徐德明暗暗地咽了一口吐沫。
“什,什么意思?”徐德明兢兢战战的说道,要知道,都是不要脸的人,真的不要脸起来可是能撕皮的。
“德明有一个好处,那就是总是将别人最喜欢的东西放在最显眼的地方,这样总是能成功的挑动人的犯罪感,妙哉,哀哉。”他那大拇指上带着的红玉扳指,是他爹从西域带回的珍宝,可畏是价值连城,红玉温润小雅,可是将他垂涎了多少年了,若是能计算口水的长度,估计大运河都不用冲水就满了。
“这话我赞成,俗话说的好,活欠的债可用死了的物作抵,我看今日就听听俗话的,也不乏民间走一趟。”那大板玉带可是雕出了极致,少有能为,原先不知用了多少计谋,费了多少口水,这家伙始终一副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的样子,今日也该轮流转了。
“你们不敢,你们不敢,你们肯定不敢。”这怀疑的肯定句,到底是怀疑还是肯定啊?
“你可以继续叫,直到发现我们敢了你就停。”这话音还没有落,身上一直被窥视的两样物件已经都离开了自己,接着,更加悲惨的一幕发生了,玉带走了,也带走了裤子的思恋,于是就在大庭广众掉了下来,看着那弱小的弟弟,男人集体张嘴,女人集体无视。
“你们最好别看表面,它要是高兴起来,你们就会知道,什么叫生机蓬勃。”说罢,拉起地上的裤子,只朝着唐爷那方走去,因为能让自己扳回尊严的人,现在还在草丛中沉睡。
“这下老鼠跑了,你满意了?”秦长轩仍然静立,不曾料到如此的结局,在这过于安静的大厅中,有着死寂的味道。
“老鼠走了也不好?生活从此美好了,你这猫咪也省心了。”顺子自是乐哉。
“不不不,我从来都不是猫,我只是苍蝇而已。”秦长轩说着,将那案上的书拿起,有意无意的翻着,似是烦躁不安。
“就,就算是苍蝇,那臭蛋走了也不好?至少环境好了,人的心情也会跟着好的。”顺子不以为然。
“臭蛋走了,苍蝇活着还有什么价值?没有缝儿了,真相就看不见了,指不定臭蛋憋屈的慌,都变成了黑蛋,到时你无罪也把你给熏臭了,再你按个莫须有的罪儿,那简直就是为历史添堵。”秦长轩说着,放下了手中的书,既而又拿起另一本,继续无厘头的翻着。
“这么说今儿不算是幸?”顺子忽地的懂了他的意思。
“是灾,大灾,而且还是血光之灾。”秦长轩说的严肃,那深戚的眉头,示意的事情的严重性。
“那赶紧再将佛请回来得了?!”顺子岌岌的说道,这不是说了么,请佛容易送佛难的么。
“可现在恐怕是倒过来了,佛走了,是被踹走了,走的太潇洒,太漂亮,再请,只怕又是为自己添堵。”秦长轩说着,烦躁的将手中的书扔至了一边,“解铃还须系铃人,让谁放的屁,谁自己闻着。”
“怕是不妥。”顺子听着为难起来。
“为何不妥?难不成他被自己熏死了”秦长轩听着就恼火,一向镇定的王牌,今儿怎的就伤感起来了呢?!
“今儿他回的时候便将自己锁在门中,一直哭,一直哭,我问了,他只说可一句话,就再也不理我了。”顺子如实的说着。
“说了甚?”秦长轩不解的问道。
“他哭的很伤心,我问他,他只说:谁起的名字,谁他祖宗起的名字?!”
“这与名字何干?”秦长轩疑惑的问道。
“想着也是,不过这么多年,也难为他了,‘狒狒’这名儿听着确实是禽兽不如。”顺子想着,也只有这个说法能解释的通。
“这名字不好听可以再起么,怎么就在台上哭起来了?”这早不发觉晚不发觉,偏偏关键时刻想起来,费劲,简直就是,费劲。
“这就是臭蛋的力量。”顺子说着点点头,更加的肯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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