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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十四宫阙-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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珞汀更加好奇,这个人真是奇怪,突然变得高兴起来,却把那块玉佩给弄成了粉末,正要问道却不料血煞跪了下去。
“请阁主恕罪,血煞刚才多有得罪。”这一下,珞汀也惊了,刚才还那般端坐浑身散发出威严的男子此刻竟然给自己跪下了,还是请罪。
“虽然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阁主,但恐怕你认错人了。我可不是什么阁主,赶快起来吧,谢谢你归还玉佩,不过我很好奇是谁要取我性命。”
“这本是阁主的玉佩,那晚是属下有眼无珠未认出你来,还请阁主降罪。”血煞的脸色有些许尴尬,被她认出来这是意料之中的事,却没想到被她说出口,自己心中真的有些许羞愧,幸好任务失败,他暗想,不然真的杀了自己的主子这事……
他兀地抽出腰间的佩剑,双手托起置于头顶,大有负荆请罪之势。
“这确实是我的玉佩,不过我不是你的阁主,请起来吧。”珞汀仔细端详着手中的玉佩,这和梦中娘亲给自己的一摸一样,凤型血玉,只不过当年在锦囊中的玉佩根本不是血色的。
“阁主不责罚属下,属下绝不起来。”血煞坚持道,仿佛珞汀不法他,他就要跪一辈子般。
“先起来吧,跪着说话不方便,但请你告诉我为什么叫我阁主。”如果是为了这块玉佩,那么娘亲和这个阁主的关系非比寻常,自己不过从娘亲那里得了玉佩,事实上本不该是他们的阁主。
“阁主手上拿的是隐杀阁阁主特有的玉佩,血煞办事不利,今日才验证玉佩的真假,这也是无奈,之前有太多人拿了玉佩来隐杀阁,属下不得不谨慎。”
外人只道能坐上隐杀阁的龙头老大便也手握半个隐族的势力,因而不时有人拿了假玉前来,更有族中之人串通外人,混淆视听,企图牵制住隐杀阁,这些族人中不乏长老们。
其实珞汀进屋的那刻,血煞心里还是不放心,他刚才的试探早就使他打消了念头,珞汀不止是隐杀阁现任阁主,她更是上届圣女唯一的骨血。
珞汀还在仔细研究着这块玉佩:“实不相瞒,这玉佩是我娘亲的,我不过是保留了它,阁主不敢当,谢谢你把玉佩还给我。”
“隐杀阁有一条铁规,得血玉者便能掌握整个隐杀阁,何况阁主还是我族的圣女,这其中的玄机,我想在雪女给你玉佩的时候就已经注定了的。”
雪女自然是曲珞汀的生母——司暮雪。
“隐族的圣女?”珞汀惊骇于血煞的这句话,“你的意思是我母亲是你们族的圣女……”
“正是,雪女是上一届的圣女,不过失踪多年,后来有人说在东晔见到了她,等我们过来的时候,雪女已经……”
血煞的语气里满是悲伤,珞汀仿佛又想起了母亲去世时的场景,流转在眼眸中的悲伤让他们两个的情绪受到了影响。
“我母亲并未和我说过有关隐族的事,更重要的一点,我的母亲她不是血眸,外界盛传的隐族之人必定是血眸,就像阁下一样,我的母亲是再普通不过的女子。”
“并非如此,阁主也是隐族之人,不过体内含有的血族血液不多,血眸才不显,而我们,自然会压制血眸……”说着,血煞摘下了黑面,露出了他整张脸,许是很久不见阳光,他的肤色有种暗暗的白皙,五官却是极其端正的,是个俊朗的少年,眸子却冷得没有气息。
却不是血红色的。
“希望阁主能够担此大任,隐族处于紧要的关头,我想雪女将血玉留给阁主,也是希望你能承担起她的寄托,雪女希望看到的,定然不是隐族灭亡于世。”
“隐族灭亡?隐族是这个世界上最奇异、最强大的存在,怎么可能灭亡?”珞汀仿佛听到这个世上最大的笑话,隐族又怎么可能灭亡?
“我们的血眸,到了它红遍整个眼睛的时候,那便是我们的死期,雪女来东晔也是为了找出破解的方法,不料却命丧于此,我想她该是发现了什么,她的死因我们一直在调查,却是阻碍重重。”
“我母亲的死……”珞汀的记忆又倒回那个雪天,母亲突然离去的时候,她的脑袋疼得难受,母亲、师姐的事又回荡在脑海里,那种因为想不真切的窒息感萦绕着她。
“好,我答应你,不过若是要我做阁主,你们必定听我的。”珞汀眼里重新燃起的斗志,不止是为了母亲和师姐,更为了那部分总是萦绕在脑海中却记不起来的记忆。
她失去的记忆。
“属下参见阁主,阁主可愿随血煞回隐杀阁。”血煞工工整整地行了礼,雪女认定的人必然会是那个命中之人,只不过时机还未到。
“今日不必,往后怎么联系你们?”
“来天一阁便是,楼主是自己人,属下先行告退。”
“嗯,今日之事不可与他人提起……”血煞早已经没了踪迹,珞汀心中想着什么,想来那个女人和鬼面人早就知道血玉在自己这里,她想着心中了然,果真如此。

、第四十八章 曲相昏迷

路惜言并未多问珞汀发生了什么,但从珞汀的表情她知道定然不是小事,当她们回到路府的时候,晏晏早就在门前张望,相府的福伯立于一旁,似乎在焦急地等待着什么。
见珞汀他们回来了,福伯松了口气,立马上前。
“大小姐,老爷晕倒在家中,现在卧病在床,二夫人不让我们告诉你,老奴偷偷来报个信,大小姐回去看看也能帮着想想办法。”福伯皱巴巴的老脸上满是担忧,他见到自家小姐安然无恙也放心了,可老爷突然就病倒了。唉,老爷哪里是真的气小姐,不过是一时没想明白。
“什么,我爹病了?”
原本打算找个时机回去道歉,总归不想和爹爹闹僵,爹爹是她在这世上唯一有血缘关系的人了。
福伯揉揉眼睛:“突然就晕过去了,满脸青紫,皇上刚宣了太医,也不知得了什么病。”
“阿汀,我先陪你回去,也好瞧瞧丞相的病。”路惜言道,珞汀回去这是最直接的方法。
“嗯,我们先走,福伯您慢些回去。”说完,往相府跑去。
路惜言快步跟上,这丫头的性子实在太急了,不过也能理解,永远不能看着至亲离去,而她已经没有这个机会。
当她们回到相府,见到慕容祈带了他的御医立于房中,李太医正在为曲相诊脉,宋倾画则低着头抽噎,早已经满脸泪痕,焦急之色露于眼中,用帕子掩面哭了起来,低低地抽泣声。
路大人正要行礼,被慕容祈阻止了。珞汀则盯着李大夫,望他能快些诊断。
屋子里的气氛很是压抑。
李太医停下来,若有所思,他瞧了一眼曲夫人,又慢悠悠地开始把脉,那哭声低且掩面,好似失控一般,影响着屋子里的人。
宋倾画见到珞汀的那一眼,整个人都颤抖了一下,这个丫头居然没死,糟了,自己的事她一定知道了,药娘居然都无法置她于死地,看来自己要小心一些。
她很快恢复情绪,从震惊中缓过来,仍旧低低地哭着。
曲宛儿似乎察觉到母亲的怪异,开口道:“母亲,这儿由皇上和姐姐在,您随我去用点吃的吧。”
言语里满是关心,语气却是温柔地能滴出水来,她娇羞地看了一眼慕容祈。
“曲夫人,你先下去吧,这里由朕看着。”
宋倾画略施礼:“谢皇上。”
二人从房中离去,擦身而过的那一刻,珞汀整个人都要炸开了,这个女人太能装了。
珞汀看了一眼宋倾画,眼神直接透过灵混,仿佛在说:最好别让我发现是你做的。
她并没有忘记宋倾画和鬼面人的对话,以及宋倾画的真实身份还有鬼面人给的毒药……不过这不是好的时机,她一定会让宋倾画为她做得付出代价。
曲宛儿搀着宋倾画回到她的院子,宋倾画立马抹去眼角的泪水,转而变了张脸:“那个小贱人居然没死,这回真是麻烦了。”
“娘,你不是说她被人带走了吗,为何还在这里出现?”
“哼,药娘也不过如此,看来这回只有亲手除了她,要不然我们都会暴露。”
宋倾画眼底都是狠辣之意,珞汀活着,她自己离死就近了一步,不除去珞汀不止会害了自己,同样会害了主人。
“可是,那丫头的武功很高,只怕……”
“可是什么,她不过是个小丫头还不是被我玩在手里,呵呵。”
曲宛儿看着自己的母亲,那般决绝,心底似乎颤了一下,她的一切都听从母亲的,怪只怪曲珞汀生错家庭,怪只怪那个小贱人坏了她们的事。
“宛儿,你要做的事就是尽快把握时机进宫,只要你母仪天下,我们还怕什么,哈哈。”
宋倾画笑出了声,她握住了曲宛儿的手,自己的女儿不知迷倒了多少的王孙贵族,只看下一次的宫宴了。
……
宋倾画母女走了之后,珞汀瞧了一眼慕容祈,恰好慕容祈也看着他,那眼神看得珞汀心口发麻,他似乎在责怪她。
珞汀心里有鬼地撇开眼神,看着李太医给曲相检查。
“曲相如何了?”慕容祈开口问道。
“回禀皇上,曲相这是药物中毒引起的暂时昏迷,不过若是晚了些只怕……”李太医回答,还有一点他想不通,乌头入药本就需要注意,曲相这是积攒了多日才发作,且乌头粉里加了别的药物。
“是乌头?”曲相的嘴唇都是紫色的,珞汀看了一眼马上明白过来了,乌头入药若是煎服不当或者用量过大都会出事。
李太医曾见过珞汀,这会更赞许地回望了一眼眼前的小女孩。珞汀不过看了一眼做了初判,还好,曲相的情况不严重,只是突然昏迷,想来也是其他因素刺激的。
“臣开了方子,幸好及时发现,乌头的用量不大却刺激了丞相的神经才导致昏迷的。不过若是日后毒素积累过多,只怕很能医治。”
珞汀听着点点头,她很清楚乌头的用法只是奇怪为何爹爹会误食乌头,难道真的是宋倾画?
“丞相近日有吃什么别的药吗?”慕容祈问马总管等人。
“回皇上,老爷身体很好并不服药。”马总管汗涔涔地,两腿害怕地只打哆嗦。
“你最好说实话,欺君之罪你可担不起,我爹最近喝了什么药,他有没有什么其它的症状?”珞汀在马总管旁边轻声说。
珞汀其实也挺内疚的,若不是她离了府,这事自然不会发生,别说乌头了就是些常见的泻药也休想进入爹爹的碗里,都怪自己不懂事。
那一刻,珞汀的心脏似乎受到了撞击,她看着床上躺着的嘴唇发紫的曲未彦,心隐隐地疼。她再也不和爹爹顶嘴了。
“老奴记起来了,近日老爷总说心口闷得慌还总是晃神,昨儿个来了位神医给老爷配了药,说是包治百病,奴才想是不是……”
“那药呢?”珞汀打算马总管的话,说道,这会李医生刚为曲未彦做了治疗,起身退出去抓药。
他们心里都倒吸了一口凉气,何为神医,不过是些江湖骗子,曲丞相那般聪慧的人怎么会听信他的话,珞汀此刻倒是不信,却并未多言。
“神医只开了一帖子药……”马总管的腿已经软了下去。
这会,慕容祈听得大概,心中自然是不信曲相如此随性,却也只是抿了抿嘴未说话。
“那药是谁煎的?”珞汀问道。
“是奴婢,奴婢什么都不知道,只是煎了个药。”一个带着哭腔的声音响起,想来是害怕极了,红红立马跪在地上。
“药渣呢,你丢在哪里了?”
小丫鬟还处在惊吓之中:“奴——奴婢倒了。”

、第四十九章 半夏

红红的嗓子里满是哭音,在大户人家稍有差错,她这个小丫头就会被吞地连骨头都不剩一点。
“你倒在哪儿了?仔细想想。”
“奴婢奴婢……随手倒了……”
她像是想起了什么,皱缩的瞳孔慢慢舒展,早晨的时候,夫人特意来嘱咐自己好生看着,控制火候,还让马总管赏了这个月多出的月钱,后来她煎好药,偷了个小懒,随手把药包放在灶台底下。
“奴婢能找到药渣,就在厨房小灶的下面,奴婢贪图方便暂且把它放在那儿,还请小姐恕罪。”她坚定道,心里稍稍恢复平静下来。
话音刚落,宋倾画从外面进来,见到跪在地上的红红,心底也有些颤动,不知这丫头有没有看出端倪。
“你随我去找。”言毕,珞汀带着小丫鬟离开。
李太医将药碗递给旁边的丫环,又仔细检查了一遍,摇了摇头,沉思片刻。只见他又给曲相按了按关节,继而又是满脸疑惑。
不该啊,昏迷这么长时间还没有醒来的迹象,脸色愈发青紫,到底这个乌头的量有多少,亦或是里面加了别的药……
“曲相何时能醒来?”慕容祈开口问道。
“回禀皇上,微臣不能保证,但大体的毒已经解了,按理说丞相该是快醒来了,只是现在脸色越发青紫,微臣想,那味药里还添加了别的东西。”
李太医如实道,他的心里也很焦急,试了所有的办法还是不能让曲相醒来,若是之后再有变动,只怕这乌头就会要了他的命,因此,李太医也绷紧了神经,不敢有所大意。
“太医,老爷他究竟得了什么病?”宋倾画哽咽道,断了的泪水又流了下来。
“丞相中了乌头的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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