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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7章

夜不语诡异档案-第7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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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危险的等级有许多种,但是最危险的一种莫过于我现在的状况。所有外援全部因为某种原因而无法联络到,只能被动的被圈在柳城这个小城市里,步步为营。
    煎熬着过了一整夜,我几乎翻来覆去的没有睡着过。实在熬不下去了,等清晨的第一道光刺破窗户透进来时,我干脆起了床。
    门外才麻麻亮,被云层遮盖的朝阳根本不足以穿过大气层,传导到大地上。简单的洗漱过后,我伸了个懒腰。乱糟糟的思绪被早晨的凉风一吹,全都吹散了,晕乎乎的脑袋也舒服了许多。
    深深呼吸了一口气,冰冷的空气挤压进肺部。脚下的殡仪馆已经开门营业了,清洁工正在各条路上用扫帚扫地。
    现在才六点,食堂还差一个小时才会开饭。
    我走出宿舍,走到殡仪馆的休息大厅,坐着发呆。没过多久,娘炮也走了进来。他眼睛上顶着一个比我还大的黑眼圈,谨慎萎靡不振。
    张辉似乎没有看到我,在偌大的休息室中找到了前排的位置坐下,头低着,手在脑袋上不停摆弄。
    整个可以容纳几百人的大厅里,我俩就这样距离十多米,一前一后的坐着。看着墙壁上贴着的关于死亡的标语,气氛顿时就怪异起来。
    我咳嗽了一声,走过去问:“前辈,这么早就醒了?吊唁厅的工作七点半不是才开始吗?”

第1446章 扯不掉的纸符(1)
    “睡不着啊。”张辉摇了摇头:“一闭上眼睛,就整晚整晚做噩梦。”
    “什么噩梦?”我看了他一眼,只是一天的功夫,这只娘娘腔已经精疲力尽到没力气装腔作势了。他的手一直不停的玩弄贴在额头上的纸符,一会儿将它往下扯,一会儿又将其卷起来。
    “很奇怪的噩梦,我只知道自己在做梦,可是究竟做的是什么梦,完全记不得了。”张辉叹了口气。
    “这张纸符,还没弄掉?”我好奇的又问。一般一整晚人体毛孔分泌的油脂,会把皮肤一次,上边贴的东西大约都能弄下来。可为什么那张纸符还好好地贴在娘炮张的额头上?
    “扯不下来,不管怎么扯都扯不下来。”张辉歇斯底里道:“这东西完全不知道是什么材质,明明看起来是纸做的,可我洗澡的时候特意将它泡在水里,这东西都完全不会破。我整晚又拉又扯,都没法弄掉它!”
    “要不,我陪你去医疗室看看。”我看了一下手表,已经七点了,殡仪馆的医疗室也开了门。
    “嗯,行。”五大三粗的张辉做出柔弱的模样,点头,伸手要我扶住他。
    我忍着恶心将他扶起来,这家伙还趁势在我肩膀上靠了靠。如果不是自己想搞清楚那张纸符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早将他扔水沟里了。
    殡仪馆的医疗室就在主建筑的右侧,挨着尸体化妆室。据说两个部门的人员和器材在最忙的时候是互通的,挨的近比较方便。
    今天值班的是殡仪馆的馆花,周医生。周医生大约三十岁,早就结婚了,三年前生了只漂亮的小萝莉。这位有着还算姣好脸蛋的御姐馆花至今据说还有许多老员工爱慕。当然,娘炮张辉不属于其中一个,俩人甚至是互相看不对眼的死对头。
    “靠,白骨精在这儿。”张辉一看到周医生,就想转头离开。他可不想自己现在的模样被那只白骨精看到。
    结果事与愿违,周医生眼尖,以飞快的速度一把关上了医疗室的门,不怀好意的笑着:“娘炮张,什么风把你吹来了?不是都说娘炮这种类型的生物,是一辈子都不会得病的吗?”
    “要你管!”张辉回头千娇百媚的瞪了周医生一眼。
    周医生看到他的脸,愣了愣:“你额头上别着个什么东西?今年刚出来的娘炮新潮流吗?”
    “屁的新潮流。”张辉转过身,气呼呼的骂道。
    周医生没理他,看着我道:“你是新来的工读生吧?”
    “对,刚来一个礼拜。”我点头。这位御女医生的白大褂被改过,穿在身上挺性感的。
    “辛苦你了,遇到这么一个奇葩上级。”周医生怜惜的拍了拍我的肩膀:“他没你吧?真被了记得千万要报警,被爆菊可不是一件赏心悦目的事情。”
    我被这位御女直白的话弄得满脑袋黑线。都说奇葩的地方出奇葩人,难道这家殡仪馆就么有正常的人类了吗?
    “我才不会做这种事,你以为人家会像你这只白骨精一样。”张辉横了周医生一眼。
    “医生,前辈的脑袋上那张纸符,你看到了吧。”我被俩人的对话弄得不耐烦起来,自己早已经麻烦缠身了,还是离这两朵奇葩远一些为好,免得被传染了笨流感。
    “纸符?”周医生狐疑的看了张辉脑袋一眼,用手将那张卷起来的纸符使劲儿往外扯了扯:“这是一张符咒?哟,娘炮张,跟你的脸蛮配的嘛。”
    “别废话了,既然看到了,就把它给我弄下来。”张辉郁闷的快要吐血了。
    周医生挠挠头:“我当医生那么多年,还第一次看到这种笨蛋。明明一扯就下来的东西,还特意跑来麻烦一声。”
    她说完,又更加用力的扯了扯纸符。纸符没被扯下来,反而弄得张辉怪叫一声:“妈的,白骨精,你手轻一点,痛死人家了!”
    周医生吐吐舌头,意外道:“贴的真牢,看来要用工具了!”
    御姐医生从医疗箱中拿出钳子、镊子、酒精和一些酸碱性药剂:“一般粘性物质都是碱性的,我用酸性药剂中和一下,然后用镊子给你夹下来。”
    说完,她在符咒和张辉的黏贴处倒了些药剂,然后试着用镊子夹了夹。符咒依然贴在张辉的额头上,一丝一毫松动的痕迹也没有。
    “奇怪了,怎么会这样?”周医生疑惑道:“我再试试酸性的药剂。”
    说完用清水洗了张辉的额头,又拿出一瓶紫色药剂倒了些上去。这一次,仍旧没办法去除符咒的粘性。
    “干脆把符咒周围减下来,自身连接处那一小片,过几天它自己就会因为皮肤的分泌物掉下来的。”周医生不屈不饶的拿出剪刀,准备将符咒减掉。
    “等一等。”我突然拦住了她。
    “怎么了,工读生?”周医生迟疑的看着我。
    “医生,你不觉得有些怪吗?”我昨天就觉得这张纸符有些奇怪了,今天看到御姐医生用各种方法都没法将这张薄薄的,看起来就很脆弱的纸张弄掉,不由得谨慎起来。
    “确实是有点怪。”医生点点头:“我还是第一次遇到柔韧度和坚硬度这么厉害的纸张,差些令我怀疑起它的材质了!”
    “所以”我正准备说下去。
    突然,周医生手起刀落,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剪刀压了下去。只听咔嚓一声,娘炮张辉猛地撕心裂肺的大吼大叫,他被一股莫名的痛苦弄得从椅子上翻滚下去,不停的在地上翻滚。
    就连脸色,都痛得煞白起来。额头上满是冷汗。
    周医生被他的举动吓得有些手足无措。
    “晕,我只不过想剪掉那张纸而已,又没有碰到他的肉。他怎么痛成这副要死不活的模样。”御姐医生怕怕的喃喃自语。
    “医生,你看你的剪刀。”我突然感到喉咙有一些干涩,就连背都发冷起来。
    周医生呆呆的顺着我的话看向低垂着的手,不由得整个人都愣住了。

第1447章 扯不掉的纸符(2)
    只见她手上锋利的手术剪,居然不知何时刀刃居然出现了卷口。。pbtxt
    “怎么,怎么会这样。我不过是剪了一张纸而已,居然把手术剪刀给弄坏了。”她将剪刀凑到眼皮子底下仔细打量,难以置信。
    我不动声色的看着痛得说不出话,已经没有力气,只能平躺着喘息粗气的张辉。他的额头上,那张泛黄的纸符依旧好好地贴在上边,没有一丝破损的痕迹。
    能够让特殊材质制造的手术剪刀都出现破口的纸张,真的还是纸张吗?
    我将那把手术剪刀从她手里拿了过来,瞅了瞅。这把剪刀是用44c不锈钢制作的。而44c具有所有不锈钢、耐热钢中最高的硬度。它的硬度通常可以达到hrc45到54。而手术剪刀这类的特殊刀具,一般还进行过深冷处理,所以硬度可以达到hrc56到5。耐蚀性和韧性都很强。
    也就意味着,剪刀就算是剪切硬度一般的铁丝,也游刃有余,绝对不可能因为剪一张薄薄的纸张就损坏掉。
    何况,那张纸还没被剪断。果然,事情有些诡异。
    微微眯了眯眼睛,我轻轻得将剪刀放回了医疗箱中。从地上扶起张辉,让他重新坐在椅子上。
    “前辈,你到底哪里痛?”我问。
    张辉缓了好一会儿,才在身上乱摸着,怪道:“具体哪儿痛我也不太清楚,就觉得不知为什么从骨头开始,一直痛到皮肤,痛得我受不了。”
    周医生和我对视一眼。御姐医生又掏出了一把钳子,张辉下意识的一躲,怒道:“死白骨精,你还弄,想痛死我啊!”
    “你是病人,有义务弄清楚病人究竟得了什么病,是医生的义务。来,娘炮张,乖乖的躺在床上别动。”周医生用力将他推到,拿着钳子轻轻的将张辉推到,然后将一些医疗透过纸张和皮肤之间的空隙检查起来。
    过了大约五分钟,周医生才脸色发白的离开张辉的脑袋。
    “怪了,真是奇了怪了。我还真从没见到过如此古怪离奇的事情。”医生用钳子在长发上拨弄了几下:“那片纸符,几乎都和你的肉长和在一起了,你会痛,或许是拉扯时偶尔会碰到你的脑部神经。”
    “怎么会这样!”张辉大吃一惊。
    “我这个小作坊是没法伺候你这尊大神了,明天,我陪你去城里的医院做个权威检查。”御姐医生在医疗单上刷刷的写了请假条,撕掉递给他:“去找你的部门主管请个假吧。”
    “切,脑袋上被人贴了张乱七八糟的符咒都会沦落到请假的地步,这个月我的全勤拿不到就全都是你的错!”张辉骂骂咧咧的抢过请假条离开了。
    我也正准备出门,却被周医生一把按住。
    “工读生,你知道他脑袋上那东西是怎么回事吗?”她问。
    “最近不是每天门口都有人闹事吗?就是其中一个中年人将那张纸符贴在了前辈的脑门心上。”我解释道。
    “你亲眼看到的?”她又问。
    我点点头。
    “昨天贴上去的?怎么可能嘛。”周医生摇了摇脑袋,一脸惊悚模样。
    “难道,张前辈的情况,比你刚才说的还要复杂?”我不动声色的问。
    “何止啊。我刚才对那只娘炮说纸符的位置碰到了他的神经,其实根本不是这样。”周医生眼睛闪烁了几下,似乎不知道该怎么描述:“总之,太可怕了。我拨开那张纸符,用放大镜看。居然看到纸符贴着额头的地方,几乎将娘炮张的皮肉都腐蚀掉了一大块,脑门的大量神经已经和符咒挨在了一起,恐怕再不过了多久,符咒就会将神经吸过去。那时候,他的命就有危险了!”
    我的脸抽了抽,不由得感觉一阵后怕。当初,那个中年男子,其实是想贴在我脸上的。
    明明只是一张纸符而已,怎么会造成如此可怕的后果?
    哪怕是自己,也怎么想都想不通。那个中年男人的纸符,究竟是从哪里、从谁手里弄来的?
    带着满腹的疑问,我离开了。周医生仍旧站在医疗室的窗户前发呆。
    时间的时针,已经越过了早晨八点。自己匆匆忙忙的跑去食堂吃了早饭,回了殡仪馆。一般而言只要不是特别的客人,早晨九点钟,殡仪馆才会开展一切业务。
    今天早晨的业务还算清闲,没有往生者安排进吊唁厅。张辉无聊的坐着,将手机抓在手心里,显得心事重重。显然是在担心额头上的符咒。
    我坐在他背后,玩玩手机,不时瞟他几眼。突然,张辉的身体模糊起来,仿佛有一层看不清的磨砂薄膜将他覆盖住,他的身影在我的眼睛里变得扭曲。
    吃了一惊刚想走过去,他又恢复了正常。
    整个早晨,同样的现象出现过五六次,弄得我完全摸不着头脑。尝试着用手机摄像头拍摄下来,可是视频拍出来的效果,更是令自己大吃一惊。
    手机屏幕上,我偷偷回放了一下。只见张辉的身体随时都像是被空气抛弃了似的,不断地扭来扭去,光线也在他身体周围不断出现折射现象!
    难道,这也和他额头上的纸符有关?
    那张看起来残破老旧,一扯就会坏掉的纸符,在我心中越发神秘起来。
    煎熬了两个小时,上午十一点,王叔慢悠悠的推开了休息室的大门,走了进来。
    “小张,你脑袋上的符咒还没掉啊。”王叔在安魂室工作,说难听点,就是看守停尸房,清点尸体的看尸人。这只老狐狸,在整个殡仪馆都是出名的迷信。
    “这可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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