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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9章

夜不语诡异档案-第6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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冒出什么恐怖的东西来不停的追我,他挡在我身旁,要我先逃。”
    “我想睁开眼睛却怎么也睁不开,就是这点才让我觉得十分恐怖。我想醒来却醒不来。明明我想睁开眼的意识是存在的,但我却仿佛溺水似的,无法自拔。知道黎明到来,太阳照到我的脸上,我才会稍微清醒。”
    我揉了揉太阳穴:“这可不像是六个月婴儿应该做的梦。”
    “可我确实记得,在记事之前就存在于我的记忆里了。它伴随我长大,而且每晚我一睡觉,那个男人都会在我床边,伴随着我长大。”苏青继续苦笑。
    “那,在你第一次的梦里,你知道自己是什么模样吗?”我问。
    “这个,自己倒是有点记不清,我甚至不清楚自己是以什么样子走在路上的,毕竟六月大的婴儿肯定不会用脚走路。那个男人,也没有抱着我。不过我觉得跟他出去溜达的时候,肯定不是婴儿的样子。也许本来就没有样子吧,可我就是知道自己在走路,一想到这里我就很混乱,太玄幻了!”苏青有些郁闷。
    “很正常。”我点点头:“精神分析学派认为,儿童早期经验对个人的影响是深刻的、长远的,所以你现在还能想起。你梦中的情景和婴儿学步时的情况非常相似,后边追着你的人也许就是你的父母或其他亲人。最初学步时,恐惧是肯定存在的。并且对婴儿来说,每一天都会有很多新鲜的事物出现。即使是成人,有的也会出现因为陌生而害怕的情况。

第1322章 猛鬼入梦(2)
    总的来说,你的梦是很正常的,但至今还能记住,可能也与你当时的印象深刻有关。在成长的道路上,你并不是无所畏惧的,有的人、有的事或许也不时阻碍着你。而那个男人,你有没有想过,或许你是将许多幼年时接触过的男性角色融合后,在大脑中产生的看不见的朋友?”
    “你的解释和那些古板的心理学家,似乎并没有不同。”苏青有些失望。
    “梦对做梦的人而言,是很奇怪的。但是对心理学家而言,其实很简单,只是现实世界在精神世界扭曲后的投影罢了。不会太复杂!”我缓缓道:“可是你最近,似乎很憔悴。遇到了什么别的事情吗?”
    苏青的精神状况不用看都知道很糟糕。
    “刚才我已经跟你说过了,我觉得那个男人就快要出现,将我带走了?”她皱了皱眉。
    “你是从精神层面上知道的?”我看着她的眼睛,那双黑漆漆的大眼睛里有着掩饰不住的惶恐不安:“既然你从小就清楚自己要嫁给他,那么他来接你,为什么你会感觉到恐惧?”
    “我不知道。”苏青失神的想摸自己的长发,可手指还没有接触到发丝,眼泪就莫名其妙的先流了出来。
    “你为什么哭?”我递了一张纸巾过去。
    “我不知道。”女孩抹掉脸上的泪,可是泪水却始终流个不停。女孩的表情很平静,擦泪的手也很镇定,只是仍旧哭泣着。虽然她实在不像是想要哭的模样。
    我顿了顿,想了想后,才问到:“你梦中的男人,你觉得他爱你吗?”
    “我不知道。”苏青摇头。
    “那,你爱那个男人吗?”我又问。
    得到的仍旧是女孩同样的回答:“我不知道。”
    “最后一个问题。”我一眨不眨的望着她:“你想跟他走吗?”
    “不想!”这一次,苏青的回答斩钉截铁。
    “为什么?”我眯起了眼睛。这个回答很有些意思。从小到大有个男人在她的梦里灌输思想,长大后将要娶她。按理说被洗脑的人都会欣然跟着梦里出现的男人离开的。因为他是她梦想里的白马王子。人类的思想,从来都会被惯性的东西扭曲。可苏青不同,她并不愿意被梦中的男子带走。
    “没有为什么,就是单纯的不想跟他走罢了。”苏青的神色有些复杂:“一方面我明确地知道自己只能嫁给他,别一方面,我又想逃掉。”
    “你的梦里,有个在后边使劲儿追你的东西,你逃掉了吗?”我迟疑着问。
    “没有,从来没有过。”
    “你被抓到了?”
    苏青摇头:“也没有。”
    “你的意思是,梦,从来没有过结局?”我猜测道。
    “不错,每次没有结局,太阳就会升起,我便醒了。”女孩勉强自己边哭边笑:“每一晚都如此,二十六年了,我都了。”
    我摸着脑袋,沉默不语了许久。自己对她的故事很头痛,故事说起来如同苏青的话一般,似乎并不太复杂。可总觉得哪里又不太对劲儿的地方!
    自己找不到答案,跟女孩再聊了一会儿,眼看天色已经很晚了。苏青打着哈欠离开,正准备出大门时,我犹豫着叫住了她。
    “苏青小姐,你的老家在哪里?”
    “离春城有些远,在一个丘陵环绕的小镇里。很偏僻的地方!”苏青愣了愣,然后才回答。
    “有机会,带我回老家看看吧。”我试探道。
    女孩点点头:“正好我也想回去看看,总觉得自己的事情或许和老家有关。虽然我也不太能确定,可是梦里有老家的四合院、有那个老旧的菜市场,或许能在那两个地方找到些线索。毕竟我的梦,太折腾了!”
    “我也觉得你回家看看比较好,你的梦很奇怪,我甚至闻所未闻。”我淡淡道:“最近我都会呆在春城,你约个时间,到时候回去的时候叫上我。对你的梦,我挺感兴趣的。”
    “没问题,自己早点把自己的梦搞定,本小姐也该找个好男人趁早结婚生北鼻了。”苏青背对着无边的夜色,笑的很灿烂。
    她转身后隐入街道上灯火通明的灯光中,消失在了我的视线里。我在门口原地站了许久,心中老是有股不舒服的感觉。那是一种不妙的预感,仿佛那个女孩会遇到恶劣的状况。
    考虑着要不要打个电话提醒她一下,但随即又自嘲的摇了摇头。凭借看不到摸不着的第六感去警告别人,这可不是身为无神论者的我该做的事情。
    事情的发展,犹如春城的天气一般变幻莫测。很快我就为自己没有打电话而后悔不已。因为三天后,苏青
    失踪了!
    苏青是个白领,她的公司在春城很有名。是顶级的婚礼婚庆公司,负责新人们结婚摆酒时的礼仪、节目主持以及沟通工作。范围做的很大,也确实给新人们带来了许多方便。
    苏青的工作说起来挺繁琐的,坐办公室联络业务不说,有时候还会客串一下婚礼主持。她自己都数不清工作的几年中,为多少对新人们主持过婚礼了。第一次时,她还曾经想,自己或许有朝一日也会变成婚礼的主角。
    次数多了,年纪开始一天一天的消逝后,突然发现,正常的结婚生孩子,离自己似乎越来越远。远的如同梦里那个男人的脸,永远都看不到。
    和我交谈后的第二天,苏青去上班了。今天又一对新人在银楼阁喜结连理,主持人生病住院,于是她去顶了班。
    说起来今天也真够倒霉的。照相的时候,和摄影师选位置。两个新人偏偏喜欢婚礼现场的右侧,怎么说都不听。
    苏青摸了摸发丝,今天银楼阁并不是只有新人那一家在摆酒,摄像方位很难把握。摄像师勉强拍了一段后,意外果然发生了。
    对面被纳入尽头的一对男女突然抬头望了过来,俩人本来含情脉脉的吃的正开心,男的偶然看到镜头,脸上就阴沉着瞪着摄影师。

第1323章 鬼事(1)
    然后抬手将面前的碗朝自己扔过来。
    瓷碗在离苏青只有几厘米的地方摔得粉碎,碗中的汤汁溅了她一裤腿。
    “你们在干什么,拿摄影机干嘛?”发火的男子大约四十多岁,长的很丑。女人见到有摄像器材,连忙把头深深的藏了起来。
    苏青心中咯噔一声,解释道:“我们是婚庆”
    “管你什么婚庆不婚庆,你就算是天王老子,老子都不干。”男子站起身走过来,准备抓扯摄像机:“把刚才拍的全给老子删了。”
    新郎皱了皱眉头,不悦道:“里边是我们的婚礼纪录,管你什么事?你能确定我们拍到你了?你说删就删,你以为自己是谁?”
    “老子还就要你删掉,我也是你们能拍的吗。给我滚远点!”男子一把将新郎推开,冲向摄影师。
    新娘连忙扶住新郎,大声喝骂道:“谁不知道你们那点事。被摄影机拍到就生气了,肯定是有亏心事。不会是在跟刚刚那女的偷情吧?”
    苏青捂住了额头,眼前的新郎新娘明显涉世不深,太嫩了。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那对狗男女在偷情,怕被摄像机拍进去奸情暴露。知道归知道,也没必要直白的说出来啊。这不火上浇油才怪。
    果然,男子更加愤怒了,一巴掌扇在新娘脸上。化好妆,满脸白皙的新娘有脸立刻露出了一道红色手掌印。
    响亮的把掌声在大厅回荡不觉,所有人都愣住了。沉默了片刻后,新郎新娘的亲人家属这才感觉有些不对,面对对方先出手,所有人都怒火中烧。一群几十人立刻扑上去,按住男子就打起来。
    女人一直捂着脸,想要偷偷溜走。
    那个被人群殴的男子倒是硬气,估计在道上混过。被打急了,狗急跳墙的厉喝一声,从裤兜子里掏出一把军工刀使劲儿的挥舞着。靠近他的好几个人都被割伤,一群人被吓到了,连忙散开。
    这一散开,本来还在外围不知所措的苏青莫名其妙就变成了最靠近男子的人。男子的眼睛被踹伤了,流着血,猩红的血封住了眼。他干脆闭着眼尤自挥舞手里的刀。
    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刀口已经碰到了苏青的腹部。
    女孩睁大眼无力的看着那把尖锐的到越靠越近,刺破了自己的衣物,就要插入肉中,割开自己的肝脏。周围的人也正准备尖叫。
    可就在那一瞬间,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了。
    本来应该刺入苏青身体的刀居然以难以想象的角度在空中划过一个圆,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抓扯似的。男人僵直的手保持着向外伸出的姿势,那股力量拉扯着他的手,活生生的将他右手股掰断,他的右手变成了一个标准的圆形。
    空气里回荡着令人牙齿发酸的骨头断裂的脆响。
    刀刺入了男人的肝脏,男人因为手骨的寸断而尖锐的大声惨叫。他躺在地上,腹部的血不停往外流。
    苏青眼巴巴的看着周围惊慌失措的人群,眼巴巴的看着地上不断打滚的男人。她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肚子,被刀刺到的衣服仍旧有个破口,露出了自己雪白的皮肤。皮肤没有一丝伤痕,只是有些冷。
    这是怎么回事?刚才发生的事情明显已经超出了她的认知,甚至已经颠覆了地球的引力以及物理学知识。究竟是什么东西扭转了那把刀?究竟是什么玩意儿扭断了男人的手,转移了刀的方向?
    是谁,救了自己?
    苏青很迷茫,地上的男人滚着滚着因为失血过多,不知是晕了还是死了,总之没有再继续蹦跶。
    好好地一场婚礼因为血腥事件闹得不欢而散,警察迅速来了,带走了相关人员,其中就有苏青。她在警局里被询问、被人用嫌疑人的目光注视着。心里的怒火越烧越旺。好不容易洗脱了嫌疑,却被得知,刚才险些误伤她的男人,已经在几分钟前死掉了。
    苏青有些不知所措。更糟糕的是,刚踏出警局门,公司老总因为这件事打电话来狠狠骂了她。说她处理问题能力十分的差,为公司蒙了羞。骂完还干脆将她吵了鱿鱼。
    “死胖子,那个死胖子居然真的炒了我!”苏青险些气的将手里的移动电话扔到大街上。她抬头,才发现已经到了夕阳西下的时候。
    火烧似的落日渐渐引入远处的高楼,只剩下落寞的阴影。路灯一盏一盏逐渐亮起,回家的灯火马龙将即将来临的夜印染的五光十色。
    苏青的心落到了谷底,她忍不住委屈,干脆蹲在马路上自顾自的哭泣起来。越哭越伤心,越哭越委屈。早晨差点被杀掉,一整个下午都在警局里渡过,晚上还失了业。今天真是倒了八辈子的霉。
    哭了不知道有多久,突然,感觉有一双冰凉的手搭在了自己的两边肩膀上。手很大,却显得轻飘飘的。
    苏青猛的停住了哭泣,仰起头朝周围打量。
    四周空荡荡的,附近路过的人用看疯子的眼神看她,隔她老远就绕道了。她的身旁,根本就一个人都没有。
    可肩膀上,却仍旧还残留着那双阴寒无比的手短暂停留后留下的触感。
    究竟是谁,摸了自己?
    今天到底是怎么了,怎么遇到了两次灵异事件?女孩犹豫着考虑是不是该给那个叫做夜不语的人打个电话,可随即又摇了摇头。自己都无法理解的事情,别人又怎么能给得了中肯的参考答案呢?
    就这样,苏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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