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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3章

夜不语诡异档案-第10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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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命收走了?”我皱眉:“死人了?”
    “不只是死了个把人那么简单。”男子眉飞色舞的回答:“戏馆里的一个表演者在屋里练皮金滚灯,结果功夫太差,把自己给点着了。油壶也着了,点燃的火烧起来,火势极大。戏馆又是老房子,消防设施不过关。最后整个戏馆二十多人,全死了。一个活人都没剩下。”
    说完,男子自己都觉得有点诡异,不由得打了个冷颤:“说来也怪,这么大火,外边硬是看不出来。直到有人发现不对劲儿时,已经晚了。说着不是天罚都说不通,只怪他们一伙人太贪心,恶事做太多。不久前用几张假字画,骗得一老头家破人亡。最后老头吊死在了戏楼门口。街坊邻居都说,估计是那老头回魂,来索命了。”
    我听完,不由得沉默了许久。
    这事情怎么听都透着古怪。为什么我一找过来,想要查查昨晚买的画究竟是什么内容。偏偏就是这家楼失火,将所有人都烧死了?皮金滚灯这艺术表演,我很清楚。是属于巴蜀地区特有的耙耳朵文化的延伸。
    一个光着脑袋扮做丑生的耙耳朵做错了事情,极怕老婆的他被惩罚头顶着灯,在一根长板凳上上蹿下跳,左翻右翻。头顶的灯不论耙耳朵怎么动,怎么翻跟斗,都不会从头顶掉下来,更不会熄灭。
    可是既然是学皮金滚灯的演者,既然都能出来表扬了,技术肯定不会差到哪儿去。我见过这戏楼皮金滚灯的表演。虽然戏楼确实坑人,但是丑角的功力还是有圈有点的。
    不可能突然在练习的时候将灯打倒。更何况,现在为了安全起见,灯盏里的油用的都是低温煤油,就算是打倒了也会很快熄灭。不可能蔓延起来,让火势大到烧死一楼的人。
    越想越不对劲儿的我,总觉得楼里人死的蹊跷。突然,我打了个冷噤,毛骨悚然的浮现出一个念头。

第2095章 邪恶的循环(3)(修)
    难道,就因为我调查那副画,所以有人故意将一整楼的人都杀掉了。烧的戏院一了百了,干干净净。什么痕迹都没给我留下。
    警察太多,我不好进现场。于是自己离开后准备去负责天眼监控的大门查查别的线索。
    不知为何,我隐隐觉得,有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视线,在人堆中偷偷窥视着我。我装作不动声色,离开前向后有意无意的望向窥视传来的方向。
    除了越来越多看热闹的人潮,我仍旧一无所获。
    如每一次死的都不是我,而是别人的话。那股窥视感,这一楼死掉的戏组成员,是谁在阻止我查找那副画线索的?如果一切都和我没关系的话,凶手为什么要将戏院的人全杀光。
    我有些想不通起来。
    冥冥中,肯定有谁在阻止我探寻真相。那家伙的狐狸尾巴比我想象的更加难以捉到。离开老巷子后,
    我径直朝着城区走去。等来到天眼监控的部门楼下时,心里又是';咯噔';一声。这家不起眼的政府职能部门大楼下方,警笛声和救护车的声音不绝于耳,交织成一首令我手脚冰冷的交响乐。
    这栋楼和戏楼一样,也着火了。人员倒是没什么大碍,只有几个人受了情伤,但所有人都惊魂未定。
    听周围的人攀谈,似乎火是从主机室里突然燃起来的,火势蔓延的速度非常快,几乎瞬间就将储存硬盘的楼层给吞噬了。
    整个城市的天眼系统陷入了瘫痪当中,具体恢复的时间,最快也要好几天。
    我在心里一阵冷笑。好几天?老子一直循环在,6月十五日这一天,不要说是好几天,就连明天也跨不过去。
    阻止我的人真是好算计。不过,不知道这家伙知不知道我可以不断的重复着过今天。这次他将天眼系统弄塌了,把戏楼烧掉了,不过无所谓。我可以换着方法,每一次轮回的时候,都去试探他究竟是谁。
    还有那条纤长大腿的主人。躲得了和尚躲不了庙,无论她在这件事情中扮演怎样的角色。她的行为举动,她的偷偷摸摸都透着可疑。
    我终究会逮住机会,将她给揪出来。
    既然找到了方向,我惶恐不安的心也平静了许多。经历了前几次循环的害怕以及迷茫,自己觉得眼前的黑暗,越来越触手可及。
    只要阻止我的是人类,无论他是多厉害的人,都会有意识形态上的缺陷都会犯错。一旦犯错了,我就能找出他留下的痕迹。
    今天已经没有更多的事情可以做。我干脆给自己放松一段时间,在街头到处溜达。
    阻止我寻找答案的家伙,一定在附近暗暗的窥视着我,观察着我的一举一动。既然我看不出端倪,还不如顺其自然。
    第八次死亡,结束在下午六点,我正开心的吃大鱼大肉的时候。
    一样难以忍受的钻心痛苦,一样笼罩过来的阴沉灰暗。
    就在死亡前的那一刻,我痛苦的脸上突然浮现出一道微笑。
    我看到了,我在摧毁着我的满神经网络中的死亡灰暗里看到一个令自己狂喜的东西。
    藏在暗地里的人,恐怕是知道我在轮回着今天。他,在我死亡前,松懈了。
    他,露出了狐狸的尾巴!
    第九次轮回刚刚开始,我就从床上跳了起来。脸也不洗,牙也不刷,冲出了家。
    时间可以有限,也可以无限。虽然自己似乎能无限重复着今天,但是我的生命却完全不能由自己掌握。是时候掌握自己的命运了。第九次重生,今天一整天,我都有许多事情要做。
    在街头随便买了几个包子当做早饭,九点三十分左右,我仰首阔步的迈入了一家房产中介。几番话过后,中介按照我的要求,用电瓶车将我载到了附近的一座小区里。
    “这座小区安保很好,不是本小区的人,根本就进不来。就连外卖员和快递都必须要登记。”中介是个二十多岁的小伙子,人长得有些寒渗,而且喜欢张口说瞎话。
    我明明看到几个外卖有说有笑的走进大门。就连中介开的两轮电瓶车,也大摇大摆的驶进来了。保安低头翻看手机,头也没多抬两下。
    “而且小区修成没两年,崭新的很。一点质量问题也没有。”中介又说道。
    我撇撇嘴。这没修好两年的楼,外层的隔热漆都斑驳了。雨水在剥落的墙皮上留下了肮脏流水痕迹。
    “绿化也不错。”
    周围的绿化被砍得差不多了,变成了停车位。小区路面坑坑洼洼,开车在上边就像是按摩。
    在路上东歪西歪终于到了目的地。中介下车:“对了,这里的防盗措施非常好。很少居民反映进小偷。”
    我说,喂喂。这家伙睁眼说谎的本领炉火纯青。是不是将我人长得嫩,就觉得我没什么社会经验好上当受骗?中介把停在单元楼下的电动车上了三道锁,就差没把车给镶进墙里边了。这也叫没小偷?
    自己一声不哼,由着中介瞎扯。
    中介一边介绍个不停,对小区的夸奖,那词汇根本就不带重样。听得我都佩服了起来。
    “你看,这栋楼有两个电梯,多方便。”中介说。
    两个黑漆漆的电梯,不通风闷得慌。开门的瞬间直往外冒热气流。轿厢顶的灯不停闪烁,时亮时不亮。最可怕的是启动时晃晃荡荡的,似乎一不小心就会溜下去。
    “就这儿,到了。咱家这套房子在20楼。”
    到了二十后,出了电梯。就连中介都偷偷松了口气。任谁站在吱嘎作响,而且仿佛还能听到水流声的电梯里呆着,都不会好受。
    “2006房。”中介掏出钥匙找了找。出电梯后的走廊狭窄老旧,看起来让人很不舒服。最主要的是,走廊很闷,没有窗户透气。
    在走廊里转过几个黑漆漆的弯,2006房到了。看到门的一刻,胆大如我都有些悚然。甚至有股破口大骂的冲动。
    丫的,这他奶奶的根本就是一座鬼屋。

第2096章 等一个人(1)
    2006室的房门比走廊的墙更加肮脏老旧。防盗门长满了花花绿绿的铜锈,锈迹的斑像好几朵绽放的霉菌,招摇在阴暗的门上。明明闷热无比的走廊,一靠近门,热量就被隔绝了。
    仅剩下刺骨的阴冷。
    门上残留着许多处撕掉的纸。看痕迹大小,不用猜也知道估计就是符纸一类的驱魔类玩意儿。
    中介讪讪一笑,口灿舌花的他一时间也找不到词夸奖这座门。他想早点收工走人。所以这家伙速度的将房门打开,免得我打退堂鼓。
    开门的瞬间,屋里传来一阵霉臭味。房间不大,意外的是家具还算干净整洁。我四下打量了几下,点头:“好了,我租了。”
    中介正在挖空心思想怎么劝我租房好拿中介费。听我准备租下,竟然愣住了。好半天没缓过来。
    “这个,要不咱再考虑一下。虽然这里确实便宜。”中介小哥反而开始劝我别想不开:“兄弟,你该不是跑这里来自杀的吧?”
    我笑起来:“签合同吧。我租半年。”
    就在这套疑似闹鬼的房间的客厅里,中介小哥和我签了半年的租赁合同,带着一脑袋的问号离开了。
    自己伸了个懒腰,走到了阳台外,向下看了几眼。嘴角又咧出了一丝笑容。好了,前期准备搞定。
    收网了!
    ‘高高山上一树槐。
    手把栏杆望郎来。
    娘问女儿啊,你望啥子哟。
    我望槐花几时开哟。’
    我一边站在窗边,一边唱着这首四川民谣《槐花几时开》。一唱就是十个轮回。整整十天时间。
    每天一大早,从九点十三分醒来开始。我都会循环着这样的一系列动作。先是去同一家房屋中介公司去要求租房。
    每一次,那个猥亵的中介都会介绍我到这个脏乱差小区的2005号房间。我每一次都租半年。
    一整天时间,我都带着望远镜,带着足够食用一天一夜的食物和水。就那么坐在屋子的阳台上往楼下仔细的观察。有的时候甚至眼睛也一眨不眨。
    直到那一天死亡来临后,再次开始下一次的重复。
    2005号房很有点意思,哪怕是新刷过的墙面下方,也掩饰不了墙里边曾经贴满了驱鬼符。
    这里完全具备一切闹鬼的房屋的特征。可是房子里究竟有没有闹鬼。我倒是并不清楚。毕竟根据我所知,闹鬼的地方要出现超自然征兆,至少要好几天。
    唉,我可活不到那天。如果这套房中真的有鬼,估计也会被我现在陷入的糟糕状况给郁闷死。
    它想要吓我的前兆还没开始,我就已经嗝屁了。
    但是我也是特别的无奈,谁叫自己陷入的事件,会如此摸不着头脑呢?观察了十天后,我心里有了些逼数。
    自己跟中介要求的房子,特征很具体也很奇怪,也不怪猥亵中介会将我带到这儿。我要看到锦河,而且锦河的河景区二十一号就必须要在楼下。我要求从窗户外往下望,就能看到河景区那条特定的十字路口。
    最重要的是,要远眺得到老街上的戏楼和天眼监控中心的大楼。这些要求单一个都很好解决,合拢起来就难上加难。中介能给我找到这么一个好地方,我已经非常惊喜了。
    至于我从什么时候开始唱起这首川蜀民谣《槐花几时开》的,说起来,我也记得不太清楚了。
    我用望远镜从二十楼观察着楼下行人的一举一动。我观察他们的行为,观察他们的路线,观察他们的习惯和小动作。甚至观察他们的嘴唇,用唇语解读他们的交谈。
    我将自己置身世界外,不用自己的行动来阻碍这个世界的运行。
    例如每天早晨十点一十九分,一个八岁大的扎着马尾穿着红裙子的可爱小女孩就会在锦河旁拍皮球。
    女孩嘴里唱着的,就是这首民谣。
    再过不久,就会走来一个大约二十来岁戴着帽子的女孩子,她会摸一摸小女孩的脑袋,送给她一根棒棒糖。
    观察了整整十天后,我终于没再继续观察下去。冷笑了一声后,第十九个循环在下午七点左右结束了。
    第二十个轮回开始时,我沉寂了下去。习惯性的感受了一下死亡的痛苦,赖了一下床,美美的吃了张姐做的早餐后。
    这才慢悠悠的走出大门。
    我溜达到了锦河畔的中段。找到一家小咖啡厅,在临窗可以看得到河水的位置坐下。
    我静静等待着。
    我在等一个人。
    等到了十点二十二分,穿红衣服的小女孩拍完皮球,唱完了歌。我这才走出咖啡厅,躲到小女孩附近。
    十点二十五分,一个穿着翠绿色长裙,戴着白色纱帽,皮肤白皙长相甜美的女孩走了过来。女孩看起来大约二十岁出头,帽子下扎着利索的马尾辫,身材窈窕有质。算得上一个气质美女。
    她看到小女孩后笑了笑,蹲下身,摸了摸小女孩的小脑袋,递给她一根棒棒糖。
    看完她的一举一动后,我这才走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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