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无限召唤-第18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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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哙败逃,陶军士气受挫,面对袁军铁骑更是难与争锋,纷纷倒溃而退。
颜良长驱直入,无人能挡,终于破围而入,与文丑所部会合。
“子勤,为兄奉主公之命,前来救你破围,我没有来迟吧。”颜良横刀大叫。
文丑正苦苦支撑,蓦然瞧望见颜良杀到,本是受挫的信心,陡然间大作。
“颜兄,你来的正好,咱们二人合力,一鼓作气将这些敌兵统统收拾了。”文丑信心大增,狂叫道。
英布却锐气受挫,眼见文丑都拿不下,再来一个与之齐名的颜良,自己焉能抵挡。
眼见颜良策马狂奔而来,英布心中生怯,强攻几枪,跳出战团,拨马便走。
“鼠辈,你还逃得了么!”反败为胜的文丑,威势大,拨马就要追杀英布。
颜良已杀近,扬刀叫道:“子勤,主公的命令是叫我们撤回阳武,不可恋战。”
经历了前番白马失利,颜良对陶商有所忌惮,虽然性情也很急躁,这会却比文丑冷静了几分。
“颜兄什么时候这般胆小了,陶贼的伏兵已被你击破,眼下正是咱们河北双雄并肩一战,建功立业之时,岂可不战而走。”
文丑豪情大作,雄风怒,根本不听颜良之劝,纵马直追英布。
英布胆色已怯,不敢再战,一路狂退。
文丑一路穷追不舍,大枪疯狂斩杀人头,颜良无奈之下,也只能跟随杀上。
两千铁骑,再加上两万多兵马,一时间,袁军大有翻盘之势。
突然间,杀声如雷而起,脚下的大地剧烈震颤,隆隆的雷声从山坡那边翻起,仿佛要将天都捅破。
山坡之上,数不清的陶军骑兵,正如决落的泥石流一般,轰轰烈列的奔涌而下。
一面“霍”字的大旗,如猎猎的火焰一般,袭卷而下。
霍去病杀到。
陶商引以为傲的骑兵,终于登场。
银枪银甲,银色披风,银色的战马奔腾如风,霍去病就象是一道银色的闪电,俯冲而下,势如白虹。
山坡上,陶商笑了。
他虽设下这一伏兵之计,但陈平却提醒到,阳平城离袁军主力已近,如果袁绍听说文丑出城追击,很可能会猜出他们在实施伏兵计,极有可能派骑兵前来相救。
所以,为了防范敌军骑兵,陶商也尽起了霍去病所率的骑兵军团,做为第二路的伏兵。
颜良的出现,确实突破了陶军的外阵,联合文丑的兵马,大有翻盘之势。
可惜,他们却没有料到,陶商还有后手。
滚滚铁骑,直冲下山,挟着威力无穷冲势,撞入了袁军之中。
鲜血飞溅,惶恐的袁军,无情的被铁蹄辗碎。
霍去病手中银枪,如电芒般刺出,杀破乱军,踏出血路,直取文丑而来。
“竟然还有骑兵!?”
当文丑省悟时,已惊见霍去病冲撞而来,不及多想,急是倾尽全力,斜举大枪相抗。
锵!
震天的撞击声中,火星四溅,两骑错过。
文丑那铁塔般的身形,在巨力的冲击之力,剧烈的一震,双掌处一麻,斜眼瞥去,惊见五指间血迹渗出,竟已是虎口震裂。
“这厮的武艺,竟然能让我虎口开裂!”手掌被震出血的文丑,心中涌起的是无尽的惊诧。
霍去病武力值有97,胜于英布,略在文丑之上,但要想一招震裂他的虎口,平素也是无法做到的。
然而以他的武力,再借着居高临下俯冲的力量,加上战马的加度,这全力一击的力量,已远了他本身所有的力量。
这一击之下,文丑被震裂虎口,又有何难!
霍去病勒马回身,年轻英武的脸上,尽是傲然冷峻我,银枪一指,冷冷道:“文丑,你以为,你能逃得出大司马的手掌心么,下马投降,我饶你一命。”
这冒充古人之名的年轻敌将,竟然公然向他这河北双雄之一劝降。
羞辱,公然的羞辱!
文丑瞬间怒火焚身,不顾霍去病武艺在己之上,当场就要纵马舞枪上去,跟他决一死战。
可惜,他已没有这个机会。
南面处,英布见霍去病杀到,也率败兵反身杀回。
张绣、樊哙等围兵,也纷纷反守为攻,再次卷向敌兵。
颜良的骑兵已是强橹之末,冲势已尽,反被陶军铁骑拦腰冲断,转眼也陷入了被动之中。
袁军纷纷的倒溃,处于全面瓦解的境地,形势再度逆转。
文丑虽然莽撞暴躁,但他却并不愚蠢,他知这个时候若再战,不光他要死,这几万兵马,也要全军覆没。
“姓霍的小子……”文丑恨恨的瞪了霍去病一眼,勒马转身,望北夺路而逃。
霍去病却岂容他轻易逃跑,拨马便直追而上,陶军步骑将士,如潮水一般,四面八方的围杀而上。
文丑落荒而逃,麾下来不及逃跑的袁军士卒,无情的被追杀而来的陶军辗杀,被杀得血流成河。
文丑胆色已彻底被击破,连跟霍去病一战的胆量都没有,只顾埋头狂逃。
然他先前冲的太猛,把太多的步兵抛在了身后,这个时候,这些步兵反成了迟滞他逃跑的障碍,被身后的霍去病越追越近。
眼看只差十余步,文丑就要被追至。
这时,迎面处,颜良狂奔而来,扬刀大叫道:“子勤先走,我来挡下那无名鼠辈!”
第二百九十一章 我要再次羞辱你
颜良,竟然敢藐视霍去病为鼠辈!
霍去病年轻的脸上怒意傲生,二话不说,纵马如风,高举着银枪,直向颜良杀来。¢£燃¢£文¢£小¢£说,www。ranWen。org
颜良招式亦动,斜拖着手中的战刀,如黑色的闪电一般射出。
这员河北第一猛将,黑色的身躯,穿越血雾的阻挡,狰狞如地狱中杀出的魔将一般,那压迫性的威势,几乎令人感到窒息。
那陶军武道最强之将,则如银色的流星,穿破层层血雾,势如银河之水,决堤而至。
两骑穿越乱军的阻隔,相对射至。
吭!
雷霆般的瞬间,两骑撞至,刀与枪轰然相撞
两股天崩地裂般的力道,轰然撞在了一起,所激出来的疯狂力道,竟将身边的血尘之雾震荡到层层四散。
霎时间,一黑一白,两马已错身而过,马上那两个身体,同时剧烈一震。
纵枪而过的霍去病,气色如常,傲色依旧,但颜良那狰狞狂烈的脸上,却掠过一丝异色。
那是一种深深的惊奇。
他没有想到,以自己河北第一猛将的实力,眼前这个年轻的小将,竟然能够挡下自己全力出的一记怒击。
这小子的武艺,竟似跟自己不相伯仲之间!
“难道,这小子当真有堪比霍去病的武艺不成,这怎么可能……”颜良不可思议之下,急是拨马转身,横刀欲再战。
而先行勒马转身的霍去病,银枪却向他一指,冷冷道:“颜良,我主乃天策真龙,圣人转世,你再助纣为桀,只有死路一条,弃暗投明,觉悟吧。”
霍去病语气傲然,俨然不把他放在眼里,竟还当着众军之面,又招降起了他。
耳听得对方公然劝降,颜良那自傲的尊严,如受了前所未有的羞辱,瞬间勃然变色,怒到整张脸都涨到通红,一双眼珠子几乎要迸炸出来一般。
“无名小贼,竟敢辱我主公,小看我河北第一上将,我今天非杀你不可,啊啊啊——”
颜良咆哮大叫,如狂的野兽般,再度杀上。
霍去病冷哼一声,策马纵枪,无畏迎上。
瞬息间,颜良如铁塔一般,横在了霍去病的马前,明晃晃的刀锋,撕裂血与雾的阻隔,直奔霍去病面门而去。
重刀划破空气,竟是出“哧哧”的声响,刀锋未至,强如海潮般的劲气,便已先压而来。
银枪已在半路的霍去病,惊觉颜良这一刀,竟然是抱着两败俱伤之目的而来。
他这一枪若继续刺出,固然可以刺中颜良的肩膀,但颜良那重刀斩下,却必将他斜斩成两半。
颜良是真的怒了,他在玩命!
跟你玩命,我当我傻么……
霍去病不及多想,急是改刺为挡,高举大枪于头顶。
哐!
沉重的战刀,如惊雷般轰击而下,山崩地裂的狂力,汹涌压下,竟将霍去病手中的枪杆压弯,一双虎臂也微微屈下三分。
“不愧为河北第一上将,这才是你真正的实力吧……”硬扛下这一重击的霍去病,心中暗吃一惊,在接招的瞬间,几乎将他压得气息为之一滞。
颜良眼见自己终于占了一丝上风,脸形是愈加狰狞,双臂加力,筋骨肌肉咔咔作响,几乎就要爆裂一般。
如此千斤之力的狂压下,霍去病双臂渐屈,竟有扛不住的迹象。
脸色憋得通红的霍去病,这还是生平头一次被逼迫于此,颜良的咄咄相逼,不由也激怒了他的傲气。
“我霍去病,绝不会输给任何人——”
吼头出一声不屈的狂吼,霍去病一双臂膀青筋爆涨,几欲炸裂,奋然上扛,忽的便将颜良压下的刀锋给荡了开来。
荡开战刀的一瞬,霍去病战意陡增,银枪如电,反守为攻,疾射而出。
双方都是97的武力值,颜良纵然一时占得上风,又岂真的能压得倒霍去病。
以他少年天才的傲气,颜良那一记重刀,彻底的激怒了霍去病,激起了他的斗志,激起了他的怒火。
银光飞溅如瀑,但见重重叠叠的枪影,如雨点一般的扑卷向了颜良。
“这小子,竟然能……”
面对着霍去病疯狂的反击,颜良心中吃了一惊,只得精神高度紧绷,倾力应接着霍去病的狂击。
此时的他,每一刀都挥至极致,施展到完美的境界,达到了自己武艺的顶峰。
片刻间,二人交手已过百招。
高手过招,不容半点分神,他二人全神贯注,眼中只有对手,根本无视左右的部众。
枪锋四射,刀刃乱斩,方圆数丈之间,尽被如刀的刃气所笼罩,形如一个巨大的绞肉机一般,任何接近的血肉之躯,无不被辗为粉碎。
二人这般狂杀之下,不知有多少自己的部下,不幸的被绞碎其中。
刀与枪纠缠在一起,但见光影而不见身形,当世绝顶武将间的巅峰交手,已到了骇人的地步。
而左右的战场,却早已尸横遍地,血流成河。
陶军的大旗,依然在战场上空飞舞,袁军的旗帜,却已寥寥无几。
颜良凭借着自己恐怖的武力,堪堪与霍去病战成平分秋色,但他处于劣势的士卒,却被陶军冲得四分五裂,分崩而溃。
丧胆的文丑,已经逃远,左右的士卒越来越少,眼看颜良就要陷入孤军奋战之中。
颜良的衣甲已然为汗水浸透,而霍去病的脸上,同样已满头大汗。
自被召唤以来,和诸多高手过招过,霍去病何曾有如此的费力过,他不得不承认,这位河北第一猛将,当真非是浪得虚名。
少年无畏,敌人越是强大,霍去病的斗志就越盛,何况,军势助长他的声威,令他信心越狂燃。
重重影枪,狂风暴雨般的压向颜良,隐隐已夺取了些许上风。
“难道,我河北第一上将,又要败给陶商吗,我不甘,我不甘啊……”颜良心头痛苦不堪,尊严愈加受挫,手上的刀势也渐落下风。
“颜良,前番让你逃了一命,今天你又要败在我大将霍去病的手下么,你这河北第一上将之名,难道你就不想要了吗?”
正当颜良苦战之时,耳边蓦然响起一声嘲讽似的大叫,抬头一瞟,蓦然瞧见,一员年轻的玄甲赤袍武将,已拍马提刀而来,肆意的狂笑。
他的身后,一面“陶”字大旗,飞舞如风。
是陶商杀到!
颜良勃然变色。
前番白马之战,他着了陶商的道,大败而逃。
今日形势,堪比当初的白马一役,他力敌霍去病不敌,又要面临再败一场的困境。
面对陶商的羞辱之词,颜良是真恨不得决死一战,拼个你死我活也要保住尊严。
可惜,环望一眼左右,他所有的斗志,却被己军的败势,一扫而空。
强攻数招,瞅得空隙跳出战团,拨马转身,望着阳武城方向就逃,口中还叫道:“陶商,今日之耻,我颜良记下了,他日必取你狗命!”
愤怒大叫时,颜良却拼命的夹着马腹,恨不得胯下战马能长了翅膀飞将起来。
“颜良,滚回去告诉袁绍,叫他识相就滚回河北去,否则这中原就是他的葬身之地。”陶商也不穷追,肆意的狂笑。
颜良怒到胸都要气炸掉,真恨不得回身与陶商杀个你死我活,残存的那一丝理智,却告诉他保命要紧,万不可一时冲动。
借着胯下的幽州良马,颜良一路埋头狂冲,凡是阻挡他的人,无论是陶军士卒,还是己军士卒,一并被他斩碎。。
霍去病追击未久,很快便被渐渐落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