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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白昼的星光-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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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走得也太快了些,快得让且喜都觉得自己是不是不找人待见,让他们半夜过来,显然是勉为其难。
     “把嘴闭上吧,不然口水要流出来了。”秦闵予看且喜一直张着嘴。表示惊讶,忍不住调侃她。
     “我只是觉得止夙也太听话了吧,竟然看也不看我,跟着就走,之前说她见色忘友,真没说错她。”且喜挪动了一下,拽了下被子,真冷。
     “很凉?”
     “很冷。”且喜觉得,肿不肿都是次要了,估计自己要感冒了,看来自己要接受身心双重打击,单就身体而言,都要来个双料的折磨。
     秦闵予把冰袋拿开,轻轻的掀开被子的一脚,把且喜的右脚也包进去,捂好,“嫌就别敷了,不差这一会儿了。”然后,就把冰袋拿出去了。
     且喜满足的把自己蜷起来,疼痛是次要的,不能懂,总是要僵直腿,才更难以忍受。
     “秦闵予,放哪里好了,明天我再收拾。”
     秦闵予似乎已经收拾好了,洗了手出来。
     “你怎么在那里摔倒了,回家取东西?”
     他本来不想问的,可抱着且喜出来的时候,赵苇杭的眼神,和那个晚上一样,虽未至于怒形于色,但眼神里的怒火,不容错视。
     “恩。”且喜并不算是胡乱敷衍他,他最想取回的,要么是赵苇杭,要么是自己失落在他那里的心,可是,行行复行行,终归是原地踏步罢了。跌落了自己,也没能收回心。反而由悲愤转而悲哀,先是不知道做什么,才是他要的。
     至此才方恍然,他根本就不要她,根本不像再有瓜葛,再生事端。
     秦闵予当然知道她没有拿任何东西回来,心下也了然,他们之间想也是没什么愉快的经历。
     且喜看他没有走的意思,只好再婉转的表示,“很晚了,你也很累了吧。”人家出人出力,总不好开口直接撵人。
     “哭了很长时间么?”
     “啊?”且喜揉了下眼睛,哭哭停停的,都忘记了自己曾经哭过,怪不得有点头疼。
     “不是脚疼么?”
     且喜怕他继续这个话题,只好主动开口,”你最近怎么样?“上次见到他,还是慌艾黎婚礼那远远的一瞥。
     秦闵予马上摆出要长谈的架势,拉过来椅子,规矩的坐在床边。
     “挺忙的,最近打算并购一家外地的企业。”
     “你不是才起步么。就要并购别家?”
     “恩,他们有设备,有人员,我们有技术。现在是合作,根本上来说,并购进来是迟早的事情,我打算把那里建成我一个生产基地。”
     “那你不是要两头跑?”
     “目前是这样,等都上了轨道,我就会撤回来,那边留人管理就行,技术这边还是主导。”
     且喜不知道接下去说什么,隔行如隔山。何况,秦闵予似乎已经完全脱离了且喜理解的生活轨道。他正向一个商人蜕变。“恭喜你!”这句虽然看似轻描淡写,但的确是且喜发自肺腑的祝愿。
     她不知道秦闵予一直在奔着什么努力,但是,看着他一步一步接近他的目标,还是由衷的替他开心。
     “你这也算是小有成就吧,以后会不会上财富榜什么的,让我们也跟着神气神气!”
     这可是今天,不,算是最近听到的最好的消息了。
     “谈成了,再恭喜我也不迟。”秦闵予微微沉吟了一下,又道:“且喜,”说道这里,他有是一顿。竟然在此刻,很想有和她一起分享喜悦的冲动,很想问她,愿意和他一起等么,可待到再出口,话已经变成“你好好休息。”
     别说且喜同赵苇杭之间,还是千丝万缕的牵系。就是他自己,又有什么资格向她邀约。看得淡,并不代表不尊重。且喜并不是谁生活的点缀,不能说自己这边顺风顺水,才想到要载她一程,要她锦上添花。她对自己的态度,实在是放下了的那种自然,能让她频频出状况的,也只有赵苇杭吧。心里有,才会为所动,这点,他怎么会
     不明白。
     “秦闵予”真的开始聊了,且喜才觉得,自己似乎有很多话想和别人说说,不需要符合,也不需要回应。“男人的心,是长成什么样子的呢?”
     “在丁止夙那里没看过?”秦闵予当然知道且喜所指是什么。可是,此刻,他心里都乱得很,哪里有那个精神陪她踹度别人,还不如混过去,哄她笑笑。
     “看过,”且喜也很宝,本着闲扯的精神,很认真的往上面聊,“可我怀疑,那是女人的心脏。”
     “怎么?”
     “因为心胸比较开阔。”且喜一本正经的回答。
     倒是秦闵予被她逗得轻笑起来。“你又知道比男人的开阔了?”
     “
     都说女人的心思让人琢磨不透,可我看,男人的更胜一筹吧。怎么能更胜一筹呢?还不是心胸里面弯弯绕的太多了,太多了,自然开阔的地带就要少了,也就自然狭窄了。”且喜有理有据的分析完,临了还补了一句,“没看得心血管疾病的,以男士居多,本身空间不够,就容易遭遇堵塞。”
     “你这不是先定罪,再找证据润色一下,弄得像模似样的,不注意,真要被你混过去呢。”
     “论证了男人心胸狭小,对我有什么好处?”
     “你就不平衡了,认为自己是因为我们心里上的原因才遭受迫害了。”
     且喜伸手拿过一旁的枕头,倚在身后,“你承认迫害我了?”
     冤有头债有主,尽管现在已经完全不介意,甚至不会想起。
     但能抓到滴水不漏的秦闵予的话柄,也是某个神仙显灵了吧。
     “我承认。”秦闵予也坦言“但是,这和我的心脏构造没有什么关系,因为,伤到你的时候,它也抗议的,它也疼。”
     这可能是且喜认识秦闵予之后,他说的最接近剖析他内心的一句话,可也只能说茗他对她并不全然无情,这点自知之明,且喜还是有的。
     “还是疼的不够,不足够影响你的判断和决定,不足够让它躲到我这里来。”
     且喜将视线调到别处,“秦闵予,其实,我们的过去,对我来说,真是历练。经历过之后,对于自己的斤两,也就清楚了,我没那么大的分量,把别人坠过来。而自己贴上去,可能别人还觉得是负担。就只能在跷跷板上面,不上不下的晃荡,将来,会不会永远这样?直到我放弃靠近,直到我自己从上面下来,再不看对面的人,再不想对面的人。”
     “我,让你失去自信?”秦闵予此时才慢慢面对自己对且喜曾经的伤害,说不出的沮丧和紧张。往往,说破了,就是过去的垅在泡泡里一切都要流失了。
     “我要是说是,你会不会补偿我?”且喜看着秦闵予真在考虑的样子,忙说:“我的自信,原本就不那么充裕,尤其在这方面,有没有你的打击,它都是可怜的一瓶底,不会荡然无存,也不会膨胀到哪儿去。”
     “如果,它再多一点点,或者很多事情后会不一样。”
     “你鼓励我争取?”
     “算是吧,拿出你当初抱住我一条腿的勇气,什么问题都能迎刃而解吧。”
     秦闵予不无怀恋的提起当初的事情,幸好,他没盲目到拒绝那四年的相伴。
     “我要是抱住你两条腿,你是不是就不会跑到美国去了?”且喜突然问。
     秦闵予走到床边,“我跑到美国去,不又跑回来了,拴住一个人,一条腿,已经是足够。”
     且喜仰头看着他,“秦闵予,你和叶阿娜在一起之后,整个人都不一样了,变得好深情啊!”说这些略显肉麻的话,都面不改色,反而让且喜听得身上一阵一阵的冷,估计都是和叶同学花前月下反复训练的结果。
     提起叶啊娜,她也是多少有点故意,秦闵予离得太近,总是要说点什么,以策安全。
     毕竟两个人,有过那么暧昧的过去,要继续暧昧下去,往往也可能就是一念之间。
     果然,秦闵予闻言退了回去坐好,只是对于叶啊娜,似乎没有任何言语可发表。
     “顾且喜,别低估了你自己,别把自己放得太低。”
     且喜咬咬嘴唇,“你讽刺我呢吧。我就是一再失败,叶总不知疲倦。你可看出来了吧,刚刚我是去找赵苇杭,说了一大堆想在一起的话,结果还是被嫌弃,出来的时候,
     因为太急于逃窜,就弄伤了脚,丢人吧。”
     “我对自己的状况那么了解,对于感情的事情有那么多感悟,可还是挡不住争取一下的心情,傻吧?”且喜只能自嘲。
     “顾且喜,你知道你的问题在哪里么?”虽然并不想在这件事上帮忙,但他也的确有话想说。
     “你的问题在于,你的战术属于骚扰战,点到即止。既不暴露给对方你任何作战 意图,也不标明你长期抗战的雄心。是不是幻想着,奇袭一下,等到对方反扑的时候,暴露弱点给你,被你一举拿下?只可惜你遇到的都是以静制动的对手,都比你还沉得住气,你不豁出去,就可能永远等不到战争胜利的那天。”
     “那我怎么办?”
     “全线进攻,投之亡而后存,陷之死地而后生。”
     “我都一举在这个绝境了,还有生机?”
     那晚,秦闵予并没有回答她,只是隔着被,用力的拥抱了她一下,贴了下她的脸,算是告别。如果,赵苇杭那里真的再无生机,他也是愿意提供生路一条,供她行走。
     可是,通向他的那扇门,在且喜心里一举完全关闭了,也只能期望她也求仁得仁吧。
    正文 第75章
     更新时间:2010…12…4 14:24:20 本章字数:2299
     且喜的脚,或许是处理的还算及时,二天就消肿很多,只是走起路来,还是不敢吃力,难免一瘸一拐的。
     脚不舒服还可以忍受,毕竟躺在床上,可是,两个一大早就不请自来的人,却让她不胜烦扰。苏俭机是被丁止夙叫来的,乔维岳估计是从赵苇杭那里得到的消息。
     且喜不是感受不到他们的关心,那未免太不知好歹了,她只是在原本就休息不够,精神不济的情况下,还要给这二位断官司,真是力有不逮。他们两个有他们没我的,谁也容不得谁,非要在且喜这里较个长短。他们带来的早餐,且喜只有各吃了一半,才算是平息了主要的争端。
     且喜当然是要偏帮苏敛机了,可她又私心觉得,苏对乔维岳并未忘情。所以,也有由得他们闹腾去了,没把乔维岳挤兑走。她和赵苇杭未必能破镜重圆,苏他们如果能真的再擦出火花,圆了他们的那面镜子。也是美事一桩。
     苏经常过来,所以对于且喜家很熟悉,不用且喜打招呼,在她家也能待的很舒服,看她大包小包的,就知道她有长期抗战的准备。可乔维岳的情况不一样,他可能只是想过来看看,但苏在这里,也就不由自主的跟这儿耗上了。且喜也不去管他们,关上房门,任他们在厅里面随意折腾,眼不见耳不听,独善其身。
     中间,苏接了个电话,乔维岳马上抓紧时间过来,跟且喜说:“昨天你们到底谈的怎么样啊?赵苇杭夜里打电话把我一顿损,怪我多事呢,问了半天,才知道你的脚伤了,是上楼伤的,还是下楼伤的啊?”他心里实在是没底,赵苇杭暴怒啊,这在他那里,还真没遇到过。而一时间赶过来,今天的且喜看起来,又像是没事人一样。
     真个情况,就死云里雾里,不好说。
     “你八卦的怎么那么狗仔!”苏的嘲弄声音传来,“那么想知道,回去自己问赵苇杭去,别挑软柿子捏!谁耐烦给你实况转播!”
     且喜实在忍不住,噗嗤一声笑出来,这个苏的嘴啊,真是不饶人,想来,他们以前在一起的时候,乔维岳也讨不到什么便宜。
     “你告诉我赵苇杭是怎么和你说的,我就稍微透露一下昨晚的细节,满足一下你的好奇心。”且喜也有点调皮的说。
     昨夜,秦闵予的话真是把她点个通透,好比迷蒙的雾天,终于透出了光亮,她不就是有这个问题么,或者也是由于自信心的问题,试探一下,看形势不对,转身就跑。
     信心本来就是相互的,她可能的确没给他们能够维持而长久的信心,就不能单方面的苛责他们,自习想想昨晚赵苇杭前后的表现,真的似乎就差那么一点点,或者就可以突破。她不断的设想,如果自己再坚持一下,会有什么结果,就是在这种反复的设想中,终于体力不支的昏睡不过。在那之前,就决心要奋力一搏,搏到底。
     且喜的轻松感染了乔维岳,马上表示配合。“他半夜打电话过来,问我为什么多事要送你过去。他说,我要是实在没事可做,就去伊拉克或者巴基斯坦,别操心他的事情,越帮越乱。我就奇怪,他不是这么不识好歹的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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