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家公主-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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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宜家公主文/和日子
内容介绍:
她是天生的好演员,可以演好每一个角色,她是最高明的“意外”杀手,“意外”死亡在她手上的人数不胜数,她骨子里天生就有着阴戾,卑鄙,狡猾,自私,当然还有欺善怕恶的血腥味。有人会说她这种人就应该去那十八层地狱待着,但是十八层太浅,她道行太深,十八层哪里装得住她?
‘报应’降临到她的头上了,某日她自己死于意外之中。
穿越到了一个国破家亡沦为奴的亡国公主身上。
一系列的故事接踵而至的发生在她的身上,一个本是活在黑暗处见不得光的人,被逼的推向了历史的舞台之上。
她狡态百变,妖娆倾城;她心机叵测,诡计多端。且看她如此争霸风云,独自盛开的。
本文1对1!故事纯属虚构!
、第一章:公主为奴
公元32年,夏。
燕王十二子,姬允于齐凉城遇刺被伏杀,陨落。燕王悲痛急病,顿时燕国举国上下波然大怒,纷纷上书讨伐齐。
世家慕容氏,慕容郎七更是亲自为燕国万人请命,愿领兵出军,扬我燕威,不破阳城誓不凯旋。
公元33年,秋。
慕容郎七率领慕家铁骑十万,步兵重锱攻破齐国五十万大军镇守的原木长廊,一路高歌,踏平齐国都阳城,齐国姜王自缢宫中,齐灭。
“啪!啪!”粗长的鞭子不停的抽打着。
“快,不想死的走快些。”粗壮的汉子沙哑的说着生涩的汉语。
“呜~呜~!”
这一队全是贵妇的战俘,依旧有人掩面痛哭,更多的却已经是麻木的行走着。
开始有着许多妇人承受不住,这陡步的艰苦或是心中的绝望,走着走着就会有妇人一头撞死在路旁的大树上,死了几人之后,这燕军看管的才越发的严明了。
“作死,还不速速前进。信不信老子他娘的一只手指头就能压死好几个,不想死的给老子滚快点。”粗野汉子一边挥鞭一边溜溜的打量着这些齐国贵妇,嘴角的哈子擦了又擦。
上头的命令是将这些贵妇全数送到周台,已为奴的贵妇赶去哪里甚做?嘿嘿,多军多年他们自是清楚,自然是入营充盈营奴,只等到了周台慕容七郎等贵族挑选完下令之后,他们就可以随意享用这些美色了。齐国贵胄一个个细皮嫩肉完全不同于燕国的健美,看起来更显的动人呀。
“宜公主,李郎已卒了,公主。”女子双手捂脸,嘤嘤哭声传出,如今怕是再无人会来救她们了,如此一想又是悲由心生。
李郎?削瘦的女子眯着眼睛认真的想了想,喔~!说的是齐国李将军大公子姓李字俊之,三个月前刚与姜宜公主定下婚事的未婚夫。卒,怕是死了。
姜宜公主,女子不由的看向右手,手背上一个铁烙的齐字的印记,这是俘虏之中人人都有的奴印。本来应该是烙在脸上的,因为她们要去以色侍人,所有才烙在了手背上,眯眼看着略有些感染的伤口,不由的一阵心闷,如此明显的记号,她就算逃脱得了又该如何掩去?
两天前她就附身到这个姜宜公主的身体里了,原本以为只是自己庄周梦蝶,结果竟然身体无任何不适,连脑海中的记忆也如同亲身经历的一般,这让她不得不接受了自己存在的事实。
可她又记得自己是二十一世纪的杀手,刚刚制一场“意外”车祸让一个黑道重要人员死亡,甚至连细节她都可以说的一清二楚。只能说明她不是在做梦,她穿越了。
两天过去了,她也早已接受了自己魂穿附身的事实。本来她以为自己只是个十二岁小儿,不想竟然是十四五岁的少女,如此之赢弱,也难怪那齐国公主死在这艰苦的路途之中了。
“啪!速走。”就在她发愣期间,一计鞭子抽到了她背上,立时传来一阵火辣的痛感,引得肌肤颤抖几乎站不稳,并非这鞭子力道太大,而是这身子太过娇弱。
“公主,你不可太伤心,这一切都是命,早已注定的。”那掩面女子一见她挨了鞭子,立马抛下悲伤,过来安慰她。
姜宜知道她,这是她家奴春。
“然!我知。”
“公主温柔美丽宜家宜室,定会有君怜惜的。”春破颜一笑安慰着,想着她家公主有着才情,貌美俊俏,说不定会得那慕容郎七的欢喜呢。
这古人思想里妇人只要找得好归宿,哪怕是灭国仇人亦是欢喜的么?
“燕人可不曾是好归宿。”单是这两日,她所听闻的皆是那慕容郎七杀戮果断,威震三军的手段,再者世人皆知燕人尚武,那慕容郎七更是有那匹夫之勇,如果想来那人也定是如狼似虎的人物,怕是不好应对。记忆中有关于燕人的,也都是一些野蛮残暴的行为作风。
“啊!公主。”春脸色苍白,全身已瑟瑟发抖。
“亡国之奴矣,日后唤我姜宜便可。”否则公主二字怕是会招来更多的祸害与麻烦,要知道燕国人向来粗鲁野蛮,最是看不起汉人那自以为是的高贵风骨,引以为荣的金贵血脉。故而对待那些庶人只是打骂,对待贵族却是极尽可能的污辱。
“然,然,春知错。”那圆圆小脸低低声道,对她有着与往惜无二的尊敬。
“今晚便可到周台,我们便可不用受这迁徒之累了,公主勿慌。”干黄的小脸有着无比天真无邪的笑容,完全不知道到了周台,自己将要面对的是何事。
对于这种无知的福气,姜宜只轻轻望她一眼,并不言语。
“休息一刻,原地休息一刻。”前面一骑马燕人甩着马鞭一路高喊,从头走至尾,将命令传达。
“坐下,全部坐下。”两燕军,一边吆喝着一边将手中糠饼发至妇人手中。
“啊!放开,放开。”前方忽地传来妇人尖叫。
姜宜抬眼望去,两个粗壮的燕军正对着一妇人下手。二十五岁左右的妇人,成熟丰腴的腰肢,长得花容月貌,正是齐王最为宠爱的月妃。齐王姜提荒淫好色,他后宫之中妇人就达数百,个个善于媚术,专于阴阳之道,一路走来早就把燕军这些汉子撩得火气直冒。
“嘶!”胸前衣物被粗鲁撕下,多日暴晒之下,里面的肌肤竟依然白似温玉,真真是一勾魂尤物,两个久不尝女色之徒顿时抽了口气,两眼发直了。
“真真如玉矣!嫩滑至斯”那汉子激动得眼睛赤红。
他在说跟玉一样,盈嫩光滑。
姜宜努力咬着手中的糠饼,硬得牙齿都发麻了。打量着周围的妇人,她们对此一幕,无一敢吭声的,一个个缩成一团的发抖,头深深的埋着,生怕下一个就是自己了。
“啊!”月妃尖声叫着,一双白嫩的乳已经暴露在空气之中,白中红点籁籁颤抖着。
喝!四周看防的汉子吸气的声音更重了,狼眼全数望了过去,下身高高耸立,一时间军心大乱,所有人都蠢蠢欲动。
“作甚?作甚?”小队的首领披着外衣怒气冲冲的跑了过来,一看如此情景还了得,顿时抽出腰间鞭子,啪啪的抽到两人身上。
“错矣,错矣。”两燕军抱头鼠窜,忙着大叫。地上的月妃一张小脸梨花带雨,哭得好不赢弱动人。
“这些都是将军之令带来的,尔等有功者见到将军可求赏,敢擅自妄为,谁再敢不听命令,斩!”
姜宜咬着糠饼的小嘴一下子就停住了,双眸瞪着。原来此行不但是去为军妓,更是会随意被送人。
、第二章:参加宴会
在慕容郎七以无比猛勇之势冲破阳城使得各国大惊之时,多国一边高声吭骂燕国番帮蛮族不讲道义,不安规矩先礼后兵;一边派兵打着讨伐燕人之名将齐国瓜分。慕容郎七兵临周台之际就遇上了晋国闻名天下的侧原公子,双方排兵布阵,四周狼烟四起,在周台对持着。
“速进。”周台已到,喜悦的不止是那赶路燕军,还有那俘虏贵妇们,终于不必再承受颠沛流离的苦难了。
众妇人从善如流进入为她们安排好的院子里。
“众女速速沐浴换衣。”守在院子之外的是接应她们的管家,河事。
随着声音发落,依次的婢女拿着干净的衣物走了进来,后面跟着的仆人给她们每人提着半桶水。
“啊,终于可去尘了。”已有人看着水欢喜的叫了。
“速速放好退去。”已落为侍奴,竟还如此使唤他人。
姜宜知道那是在齐宫中积威已久的凌妃,那些下人必是向来被奴役惯的,竟也无人敢不听,想来是知道这些妇人都是要去服侍权贵的,随便让哪个大官看上,就比她们不知高上几等了。
东方未明,颠倒衣裳。颠之倒之,自公召之。
东方未晞,颠倒裳衣。倒之颠之,自公令之。
折柳樊圃,狂夫瞿瞿。不能辰夜,不夙则莫。
所要表达的意思是:国君一句话,小民累趴下。心慌意乱之中,竟连衣服怎么穿都闲不清楚了,更不用说其它。这种身不由己地服劳役,自然不是件愉快的差事。它的驱动力是内心的畏惧,而不是现实的利益或自我的意志。既恐惧却有无可奈何的命运。
有人还在低低的唱着诗经,一股悲凉藏也藏不住。有人对着镜子仔细的铺上一层白粉,使得自己看起来更加的娇弱赢美,这些妇人知道晚上会有晚宴,俨然的一副要去赴宴心情。
姜宜一言不发,望着半桶清水,先是低头喝了几口,缓和嗓子干渴的疼痛,方细细的将身体试擦,她并没有洗脸,而是先试擦了下身,然后将一双起满水泡的脚放进去泡着,一路走来这双脚刮伤好几处,水泡破了又起,如今青红交替站着都嫌痛。只是轻轻的泡了一会,她就快速的将干净的衣物换上,竟然是与记忆中那侍妓般的衣物无二。
衣物极其单薄,衣领又低又透,云袖开的又大又高,裸露着两条白耦玉臂,只要她一举手侧身就能将里面一览无余。
好吧,露个手臂对她来说不算得什么,再看着胸前比馒头还小的胸部,反正亦不曾发育看了也就看了,去海滩还赤泳呢!姜宜自我安慰的想着,低头将换下的那灰白的衣服放到桶中,慢慢的清洗。
“碰!”不远处传来响声,那唱歌的声音也停止了。
“啊!”四周半裸的妇人齐声尖叫,人推人挤,好几个木桶都倒了,水流一地都是,又是一阵慌乱无比。
“作甚,叫甚。”外面的河事声音传了进来,姜宜顺着前方看过去,是那刚刚唱歌的妇人,已经一头撞在墙上,瞪着空灵的双眼,血染红了她那灰白的深衣,竟然自杀死了。
“穗公主,是、是穗公主自殇了。”一旁的妇人颤抖的发声不清。
“抬出去。”管家河事领了几个武仆将地上的穗公主抬了出去,穗公主的生母早在来的路上就撞死荒野了,根本不可能有人会太过悲伤,全程无一人出声或哭泣,只是气息很是压抑。
“速速更衣,将军正等着呢。”大门没关,河事就站在门口处望着她们下令,并没有再出去,而是带着几个武士站在那盯着妇人,防止哪个再敢自殇的。
几百妇人一路上寻死一些,累死一些,病死一些,真正到了周台的仅剩下不到二百,可不能再在他处受到甚意外了。
见此情形,坐在铜镜前的姜宜暗自庆兴自己动作快,否则就要当着这些男人的面沐浴更衣了,如此想着手上却不停,明面上她是在认真的往脸上铺粉,实质上亦是,不过姜宜只铺了半边脸。
河事将她们领到周台郡王府上,如今这已成了慕容郎七的临时住址,今晚的宴会亦是在此,穿过长长的走廊,他们就进入了主事厅,外面是黑衣兵严密防守着,里面早已坐满了宾客,只有那主位上的慕容郎七还缺席着,姜宜和众妇一道跪坐在中映的大道下方。
“诸位,诸君。”河管事朝大厅两边宾客朗声道。
“今晚,我主慕容郎七因事失席,万分惭愧。特献上齐宫贵妇,诸君请尽情挑享用,但求一悦。”随河事重复完慕容郎七的话之后,大厅内顿时热闹了起来。
“郎七一翻热情,我等岂敢辜负。”
“然,然也。”
“怎能平白的冷落了齐宫妇人?”
“哈哈哈!”
“、、、、、、、”
跪的一排的妇人前面一下子就热闹了起来,这是一个朝不保夕的年代,人人皆贪图眼前安逸富贵,这年代的人是洒脱的,也是随性的。酒池肉林算得了什么?聚众欢淫亦是贵族之中的平常事。
燕妇健美、强悍,他们相对而言更喜汉妇,汉妇纤细赢弱柔美,男女之事上只需轻微玩弄,就嘤嘤啼哭,好不胜弱的模样甚比媚药,更能激得他们性欲大起。
“这妇人抬起头来。”
姜宜顺从的把脸抬起,来得路上将肤色晒得偏黑,加上营养不良更是又黄又黑,而她将一半脸铺的粉白,灯光下一照看起来就一张黑白无常的脸,胆大如燕人亦是吓唬一跳,暗叫怎得如此丑陋,好几个人从姜宜面前走过,只望一眼便无人再落第二眼。
等着他们都挑选完之后,歌舞伎人开始出来跳舞,她和一些剩下的妇人退到宴会后墙下静跪着,大厅之上那些男人有得已经搂着两三个妇人了,吃的东西全部都是妇人先含到嘴再哺到他嘴里。有的甚至上下其手,妇人都半裸着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