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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凤御凰:不良皇后-第3章

小说: 凤御凰:不良皇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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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啦?!自已到底怎么回事??

他怎么会做出如此有悖人伦道德,天地不容之事??

那是一个孩子,自已疼了八年的孩子。

看着他一天天长大,教他,培育他,甚至自已的亲骨肉都未曾让他这样用过心。

他怎么去伤害这样一个孩子!!

又是个男童,自已身为一国之君,怎么能借着几分醉意便恣行如此端丑猥亵之事!

太阳穴处急剧地跳动,抽着他的神经,让他感到头痛欲裂。。。。。。

月色中,一个纤盈柔美的红衣少女象月光下的精灵缓缓而行。

他的心狂跳,咚!咚!咚地重击着!几乎要跳出他的胸腔。

那样的红衣,在宫中只有宁红衣有。

红衣喜红色,他把进贡的红色云锦全部赐给了红衣。

枝头的暗影斑驳了她的脸,看不清楚,但那纤细盈盈不可一握的腰身上方,是饱满的少女胸部。

步履轻盈如飞絮,就如御书房中,那纤巧的人儿在找到一个答案时,快乐如小鸟一般轻盈地扑进自已的怀中。

“站住。。。。。。”身影一闪,他挡住了她,捉了她的手臂,“衣儿”二字欲吐出时。。。。。。

瞬间咽下,冷了狂热的眼眸,比月色还冰凉,“你是何人?为何深夜穿红裳在御书房附近乱逛?”

“奴婢回。。。。。。回皇上,”红衣少女略显慌张,想跪下磕头,耐何手臂被邵修城紧箍住,身体动弹不得。

“奴婢是宁公子的侍婢离香,这衣裳是宁公子穿小了赐给奴婢的。奴婢深夜出来,是想找找公子,夜了,公子尚未回宫休息。”

“哦?”邵修城打量着眼着已略长开的少女。

宁红衣入宫,只带着自已的奶娘,还有两个贴身丫环兰声和千晴。

这宫婢,应是宫里头赐下的。

他冷眼瞧着那少女丰润的身子,红衣的衣裳都是宽松的,除了腰处扣了玉带,几乎穿不出身形。

但此少女穿了后,女着男装,看年纪似乎还大了红衣几岁,倒把衣服穿得紧绷绷的,曲线毕露,别类的风情。

瞧她眉目倒清秀可人,但夜深人静,身着华衣,修眉润唇模样,难道服侍宁红衣的净是这般狐媚模样的?

“你服侍衣儿几个年头?”

“今春,端妃娘娘将奴婢赐于宁公子。”

“哦,三个月了。”他嘴角一挑,“倒是懂得贴心,半夜出来寻主子。你是近侍?寝夜宫女?”

“不,奴婢是,奴婢是。。。。。。”

“端妃能赐的,定是奉茶的,你初来服侍,只怕连奉茶都没有资格,是不是在他宫里帮着挑选新茶?”端妃喜茶,身边的宫女为了讨好主子,都在茶技上下了功夫。

“皇上圣明!”离香料不到皇帝连这样琐碎之事也了如指掌。吓得哭出声,不敢再妄言。

“奴婢确实是茶侍,但奴婢一向敬仰宁公子,每夜。。。。。。都等到宁公子回宫歇息后,方。。。。。。方敢入睡。今日,只因左等右等,不见宁公子回宫,奴婢于心不安,遂大着胆子出来寻找,决。。。。。。决不是,决不。。。。。。不敢有心冲撞圣驾。请皇上圣明。”

月光下,瑟瑟发抖,让这少女越发显得惹人心生怜爱。

正文 禁忌之夜!

邵修城眉峰高挑,眸光碎裂冰冷,他松了她的手臂,却立即掐上她的脖子,冷得近乎无情,“已然冲撞,你待如何让朕恕你之罪?”

他极端厌恶她的狐媚样。

此时太监总管李田文勿勿而来,邵修城微微偏过头,李田文马上喝退所有执夜太监。

离香的脸已憋成紫气,眼泪刷刷地直落,以为就此要葬生于此时,蓦然,脖子上的压力一松,身子随即软趴在了圆形的石桌上。

一头故意松松盘在脑后的乌发散在了大理石面上,月光下,透着黑珍珠的亮白。

她本能是抚着自已的脖子,象失水的鱼,猛然得到了水的补给,拼了命地呼吸。

渐渐地,呼吸得到平顺,哭泣慢慢消失,园中又变得静宓无声。

她依然无力的趴在石桌上,她闭着眼,不敢动,更不敢抬头看四周确定自已是否安全了。

她象驼鸟一般蜷着,等时光静静地流逝,她以为终于从恶运中逃脱时,一双滚烫的手突然抚上了她的腰际。

全身一僵,近乎本能地想回首,却听得一声如来自地狱地冷冽之声,“不许动,也不许发出一丝声音,就象刚才。。。。。。”

是皇帝,原来他还没有离开。

象是回到初时御书房一般,那红色的影子趴在书案上,轻盈可闻的呼吸,一沉一浮地怦击着他的心跳。

他闭了眼,颤着手轻轻抚触着身前人儿的腰身,慢慢地挑起她的袍子,探入,揉着那紧实的腰,果然,盈盈不可一握。

感到掌下的人因为害怕而急剧地颤抖,他轻轻地安抚一句:“衣儿。。。。。。不怕!”

他一直絮絮叨叨地重复着这一句,声线低呤婉转,缠绵如爱人般体恤。

离香紧紧咬住唇,莫说发出声音,既便是呻吟,也不敢吐出个半分。

她再不经人事,也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她知道,自已今晚能否过得了这一关,不但要看自已的运气,更要看皇帝的心情。

但若皇帝从自已的口中听出半分的异样,那就是死路一条。

皇帝的手一直触摸着她,但从未盘绕到她的胸前,近乎虔诚地来回在她的腰和臀之间辗转。

还有那修长的大腿,一圈一圈地抚触着,最后到了她的私处。。。。。。

却不是前面,而是后庭。

她突然觉得,皇帝其实是清醒的,他避开了一些部位,因为那些部位会提醒皇帝---

眼前的是一个女子,而非宁红衣。

这种感知,让她知道,今夜她是过不去了。

她虽年幼,但在端阳宫中,早已看尽宫中深浅,人命于皇宫,不如花草蝼蚁。

皇帝一定会杀她灭口。

她怕,却无力改变。

被刺入时,她的唇已被自已咬破,十指指甲齐断。

青石上,划下了十道长长的血痕。银辉下,犹为触目惊心。

太痛了!!伴着抽动时,她知道后庭一定开裂。

几欲昏死,又被疼痛逼回清醒,终于完结时,耳畔模模糊糊听到一句:“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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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无可替代

沐浴后,再回御书房,邵修城神情已趋平静。

她被他不小心发出的一些声响惊醒,揉了揉双眼。

见是他,调皮地朝他扮了个鬼脸,站起身,摘了宫灯的纱罩,用细长的铜棒挑了挑灯芯,再罩回时,御书房又亮了几分。

这些小事,她向来喜欢自已动手,说是举手之劳。

难怪那些宫人如此不尽心,以为皇帝今晚肯定不会过来,连盆子里的冰块融尽,也没有给她及时换上。

她已将所有的奏章归类,并附上一些哪些是急奏,哪些可以迟些批复,落笔处干脆利落,有板有眼,口气倒与他有八分相似。

虽字迹尚显幼稚,但不出三五年,就无人能分辩得出他和她所批奏章的区别。

他坐下,提了笔,点了朱砂,慢慢开始批阅。

她立于一边,悄悄地为他磨墨。

宫灯下,邵修城低着头,桔色光棱在他的眉间额际打亮,光影将他的脸映照得有明暗不定。

像是一幅泼墨的画。他似乎刚刚沐浴过,身上除了未散尽的酒香,还有若有若无带着香草的芬芳。

虽然他如今已到而立,却依然风彩照人。

她看到他眉眼之中难藏的疲惫之色,光影下,他的影象突然变得,沉沉浮浮,变幻莫测,象要被黑暗吞噬了一样。

突然有一种想哭的感觉。

重生后,虽然她姓宁,宁钟元也对她爱逾性命。

但真正带她,培育她,教导她的是邵修城。

他待自已如再生之父,又如自已的亲兄长,甚至有时象是前世的情人一般。

这种无法言喻的感情,是世间任何人也无法替代的。

偏生,她知道邵修城英年早誓,在她的前世,她知道邵修城驾崩于建元十四年。

如今已是建元十年了。

一颗心攸然收紧,胸口一窒,疼得差点叫出声。

“嗯?”他落笔一窒,挑眉问询。

她轻轻摇首不语。他常问她,缘何对朴修元的札记如此感兴趣,她有口难言。

先前是为了寻找自已重生的答案,现在,只想寻找一线生机,可以改变邵修城的命运。

宁红衣的行宫离御书房只有一回栏相隔。

宁红衣由兰声和千晴侍候沐浴。

邵修城没有马上离去,倒是问琴姑姑,“素琴,璃心苑有多少人侍候宁公子?”

琴姑姑恭声道:“回皇上话,除公子从宁府带来的王嬷嬷,兰声,千晴外,加上奴婢,贴身侍婢十人,奉茶的,侍衣,侍药,侍墨,膳食处的总共有六十六余人,加上园子花草,打杂,门房有三十八人,总共有一百一十六人。”

“除了内务府安排的,还有哪些别的宫里头调过来的?”

“回皇上话,如今除园子花草,打杂的外,多数都是栖凤宫,端阳宫里调来,两位娘娘担心他们服侍不同,这些侍婢全是两位娘娘亲自调教了后,送了过来。”

“倒是让她们有心了!”他笑得温文尔雅,如春风拂面,说的话也是不紧不慢,语调和缓。

可不知怎的却让殿里的温度降了许多,好像化开的冰块又要重新凝结了。

琴姑姑在御前侍候过,自然通晓主子的脾性,忙跪下伏低身子。

他心里极怒,料不到他的一群嫔妃早就算计上了。

把一群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小妖精送到宁红衣身边,只要被宁红衣看中一个,先不说名份,就是给个侍妾的身份。。。。。。

他宠爱宁红衣,天下皆知,这些后妃的算盘未免太早了吧。

皇后也罢,那端阳宫的凑什么热闹,生了两个丫头,难不成想把公主许配于宁红衣不成?

邵修城心腑在烧,脸上却依然淡得看不出一丝痕迹,甚至连眸色都不变。

旋转着手中的茶盏,看着细长的绿芽在茶水中如一叶轻舟沉沉浮浮着。

许久,一搁,溅了大半在案几上,人已站起,阔步踱出。

行至宫门口,突然回身,冷声道:“明日里,把这里的人给换一换,寻些有经验,年纪大点的太监,姑姑来侍候着。那些个年轻娇艳的,心思不正的,让她们从哪来打哪回去。”

正文 祁封越,是你么?

中秋夜宴,灯火辉煌,楼台处,衣褛香飘,小桥流水边,娇声谩语,笑声不断。

在往年,中秋夜,宁红衣多数与家人相聚几日后,宫里方派人接他入宫伴驾。

倒是今年不同,适逢皇帝三十,这个中秋,皇宫在原水居设宴,朝中二品大员皆可携眷赴宴。

宁红衣随着皇子公主早早就入了席,他们尚年幼,与女眷们一道在金风阁用膳食。

宁红衣依礼伴在娘亲王氏身旁。

这种宴席,说的比吃得更多。宁红衣自知自已的身份到底有别皇子与公主。对一应人的问话,俱以礼答之。

宴中,娘亲还是如往常一般显拘紧不安。

虽然经过了六年,但仍然显得小心奕奕。

难怪这么多年来,父亲极少带母亲进宫,恐怕不仅仅是因为担心母亲身份太低,遭人暗地白眼。

而是母亲本身根本无法融入这种当家主母的生活状态。

幸好,母亲见她在宫中生活如鱼得水,渐渐地,不再耿耿于怀她的女儿之身,相信女儿自会安排处理好一切。

好在不久,离了席,便散开一堆,各自能聊的三三两两地错开。

宁红衣从头到尾被一群公主及世家女儿包围着。

既使有些胆子略小的世家女儿不敢明着上前攀谈,也会远远地,目不转睛地打量着他。

安阳公主邵秀琳更象是一只护犊的母鸡,紧紧相随。

虽不能凭着身份喝她们于三丈之外,但要是有一个两个贴得太近,她一定出言制止。

宁红衣百无聊赖着看着这些情窦初开的少女为自已争风吃醋,她并不反感这些,反而觉得她们天真烂漫,可爱可亲。

前世,自已也曾这样倾心于那人。

为了他,将女儿家所有的衿持抛之脑后。

思及此,心中又升起一股郁填之气。

此时此刻,在遥远的祁国,顾晓枫又是哪一种存在?

她不大记得她的每个中秋夜是如何渡过,她最深刻的记忆都与那人相关。

十七岁,是她生命中最大的一道坎,她遇见了他,爱上了她,让父亲孝忠于他,最后顾氏灭门于他。

神色寂了,起身,向皇后道了声,离了宴。

安阳公主想跟随,让她的一记眼神止了步。

兰声和千情紧随着侍候。

漫不经心地走在原水居的水榭亭边。

原水居,邵国皇宫最美的宫祠,始建于庄文帝,盛于明武帝。

传说中,这里曾住过邵国最美最盛宠的女子,来自于民间,帝王以皇后之礼盛迎皇宫。

集一身的惊艳绝伦,被当时的邵祁两国帝王同时倾心。

传说中,她一生只育过一个子嗣,就是后来的孝惠帝,她专宠二十余载后,随明武帝的禅位而隐于民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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