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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重生之总攻王妃-第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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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后哂笑,“王妃以为本宫是指王爷么?”
    “妾身的心愿向来只有王爷一人能为妾身达成,不过这一次,”云雅顿了顿,眸中带出真诚的谢意,“谢谢皇后娘娘。”
    皇后抱着予儿在正中坐下,目光在云雅身上停留片刻,一样绽出真切笑意,“王妃何必这样见外?请坐。”云雅谢过坐下,闲闲谈说几句,就有宫女端出兰露,未喝,已是感觉一股清甜之气徜徉在喉间。予儿最喜新奇,这时盯着茶盘中的水晶杯便道:“予儿想喝,喝。”皇后笑着拿过杯子送到他唇边,“喝吧,小口儿,别呛着。”予儿才刚玩了半日,又笑又叫,这时口干,咕咚几口就喝了个底朝天。
    云雅知道兰露极难收集,看他喝得这样大方,微一蹙眉刚要说话,皇后已摆手向她做了个手势,低头问予儿道:“好喝么?”
    “嗯。”
    “还要喝么?”
    予儿点头,“要喝!”
    皇后又让人送了一杯上来,如此这般总有个三四次,予儿才算喝足,扭过身子又开始抓取盘中的各色小点吃。云雅禁不住出声制止,“予儿,看都吃在皇后娘娘身上,快过来。”
    皇后摆手,“衣裳脏了换过就是,最难得是予儿高兴,是不是?”
    予儿咧嘴,喷出满口碎屑,“是。”说着又将手中小点往皇后口中塞,“高兴高兴!”
    皇后果然很高兴,抚着他的脑袋长久不语。
    云雅轻轻啜了口兰露,放下杯子道:“果然回味悠长,与别不同。妾身以为此露不仅能喝,也能入菜尝新。”
    皇后扬起眉尖,“是制成兰露豆衣做蒸饺,还是用它做蘸蟹馅的调料?”
    云雅悠悠道:“娘娘聪慧过人,眨眼间就想出这样好的主意,妾身自愧弗如。”
    一瞬间,空阔的大殿内都是予儿不停咀嚼的声音,不过很快,皇后端庄平和的语声已盖过了所有声响,“王妃这样聪明,岂不知东施效颦?”
    “天下饺子无非是用荤衣素馅或是素衣荤馅,跳不出荤素的框框,可是想到用花露做衣添香的,娘娘是天下第一人。”云雅带着笑,满脸恭谨与叹服。
    皇后注视她许久,霍然一笑,“王妃不仅手艺了得,口才也是不输他人。”
    “妾身真心之语,绝非虚妄之词。”
    皇后一摆手,原本在殿内伺候的众人都纷纷低头退下。窦弯儿和冬雪看了云雅一眼,躬一躬身也跟着退了下去。到人影消失,皇后开口道:“你是不是真心,别以为本宫不知道!”云雅的唇边依然噙着一抹笑,“妾身是王爷的妻子,予儿的母亲,很快……”她低头,柔和地看了眼自己的小腹,“予儿很快就会多添一个弟弟或是妹妹,妾身全副心神都在他们身上,实在容不下别的了。”
    皇后的目光也跟着她落到了那尚且平坦的小腹上,“你……你又有了?”“是,”云雅抬头,带着为人母亲的骄傲,“妾身想有的已经都有了,所以不再需要刻意掩饰或是违心夸赞,今日所说,句句都是真心。”皇后眸色复杂。她想有的都已经有了,可自己呢?贵为一国之母,午夜梦回时,却又有什么?“你……你真的很让人羡慕。”
    “妾身知足。”云雅此际清亮的眸色一直刻在皇后心底。她若能像眼前人一样有个深爱自己的夫君、有个天真活泼的孩子,她也会知足。只是她退了一步又一步,她的夫君却半分也不肯信她,非但不信,而且认定了她就是杀人凶手!

  ☆、第114章 凶手

云雅走后,这淅沥小雨有缠绵了几日方才真正云收雨歇。天际现出剔透的蓝,汉白玉的台阶被雨水冲洗得泛出莹莹白光,再看那琉璃瓦和檐角六兽,都在同那久未露面的日头争辉,显出一派肃新气象。君宜连战连捷,破竹般的气势令皇帝也觉不可思议。北齐尚武,纵然大半兵马都去了西越,余下的兵马也不该这样不堪一击,这样的顺利,简直令他有了灭齐的念头。
    这天下朝后,他召集几味谋臣商议,谁知响应者寥寥,都劝他战线过长,后手不继,再有就是提防齐武帝后招。皇帝意兴阑珊,批了几本折子后便唤人端来了绿头牌。一排排的名字对应着一张张的如花笑脸,可他心里只觉得腻烦,挥手道:“听说前一向柔月和飞星又排了一支新舞,让她们进来跳给朕看看。”小太监刚答应着要下去,从门外又进来个太监躬身道:“禀皇上,皇后娘娘在丹凤宫设了兰宴,请皇上前去品赏。”
    兰宴?皇帝施施然进了丹凤宫。天色明净,站在殿外的皇后也如天边最明澈的一抹蓝,摒弃了艳丽繁复的宫装,亦没有穿上端庄华贵的后服,只一袭浅淡如水的大袖衫,配着同色的罗裙,裙上疏疏绣着几支兰,衬着她的螺髻和水玉兰花簪,别有一股清幽之气。皇帝几乎忘了她也曾有这样清丽的时刻,一时间反觉陌生,“你这是……”
    皇后盈盈一笑,“既是兰宴,臣妾也不好太俗。”
    皇帝的眸光在她脸上一掠,“你今日气色也好。”
    皇后的头低了低,颊边浮起一抹桃红,“许是兰露的功效吧,臣妾这一向觉得心下舒快,并无滞涩。”
    “哦,是么?”皇帝脚下的步子顿了顿,复又向前走道,“那么这兰露看来也该给朕多喝些。”
    “臣妾以后多收一些,皇上可以喝得痛快。”
    “兰露难得,又要皇后你费心了。”皇帝不冷不热,目光在殿内一旋,落在窗下的几盆寒兰上,“你这几盆广寒素开得倒好,九王妃那里都只长叶,不出花。”
    “那是因为雨露润泽过勤,换个地,少照管它一些就行了。”
    皇帝回眸。
    皇后觉出他眸中疑色,自失地一笑,“臣妾妄言了,还是得看过花才能知道缘由。”
    皇帝紧抿双唇,单看着宫女们端上的一盆盆美味佳肴。不多时,殿内幽兰的花香夹杂着饭菜香味充盈鼻间,仿佛是在花丛中的盛宴,令人愉悦之余也不由食指大动。兰花枸杞酒、兰花醉鸡、玉兰含香、兰花牛柳、还有一大碗兰花蛋羹,最后送上的兰露烧麦如同雕制的金黄花朵一样盛开在碧绿荷叶之中,那阵阵异香夺去了所有香味。皇帝举筷,却不是为吃,而是夹起一只兰露烧麦看着它慢慢变冷,“东施效颦,俗不可耐!”
    皇后面色不改,仍是盈盈笑着,“臣妾只是听说皇上近来爱吃面食,所以特意做了这烧麦想博皇上一笑,皇上若是不喜欢,不吃便是,何必大动肝火?”皇帝扔了筷子,那烧麦也随之落在桌上破皮剖腹,露出里面五彩的馅来。“博朕一笑?你明明知道朕最讨厌你什么,偏还要弄出这样一道点心来,为什么?为的不就是要朕以后都不想再碰豆衣皮和这荸荠做成的素馅?”
    皇后摆手,示意全部宫女都退了下去。“臣妾心中绝没有如此作想。”
    “没有?这几年来,凡是朕喜欢的,你就要毁去。朕爱吃辣,你就说辣伤脾胃,调唆着母后和太医都不准朕吃辣;朕素爱歌舞,你就说歌舞惑人心志,不如诗书画艺能涤心洗尘,教那一班宫妃全都跟着你挥毫写字作画;还有朕喜欢的女子,你……”
    皇后平静接口,“不错,臣妾是处处和皇上作对,不过妾身是真心为皇上好,皇上心里清楚的,至于那个女子……”皇后忽然整衣跪倒,“臣妾虽然示意诚王早归属地,但是绝没有暗中布置杀人之心,请皇上明鉴。”
    她的衣裙如水,姿势也如水一般柔软。皇帝的语气却是僵硬,“不是你还会有谁?那白毫银针不是你送给她的?明人不做暗事,朕早已知道你的为人,何必推得干净!”
    皇后的面容一如水般沉静,“臣妾是送了她茶叶,臣妾也的确是恼她,不过她已经走了,再不会回来,臣妾何必要将她置于死地?况且她是暴毙而亡,大夫也说她素有心疾,这次旅途劳累……”
    “劳累?朕问过太医,用天仙子夹杂在茶叶中泡茶喝,也会诱发心疾。”
    “臣妾不通医术,如何得知这样的法子?皇上太过高估臣妾了。”
    “你是不通,不过你身边之人未必都不通,只要你稍加示意,自有人会替你出谋划策。”
    皇后仰起脸,“那么臣妾敢问皇上一句,这人会是谁呢?谁有这么大的本事,既精通医理,也算准了她就会喝这茶。”
    皇帝居高临下,睥视着她,“朕相信只要朕下一道令,那人立刻就能找到。”
    “臣妾请皇上下令。”
    皇帝的眸光乍然收紧,“朕不查,是想给朕死去的孩儿留些余地,不是给你机会来逼迫朕!”
    皇后静静地看他片刻,突然低头俯身叩首到地,“皇上不查,这些年来却是认定臣妾是个杀人凶手,臣妾心中惶惶,又无从解释,所以才缠绵病榻,以致皇上愈加笃信臣妾心中有鬼,愧对天颜。今日既说开,臣妾恳请皇上密查此事,若真是臣妾指使,臣妾随皇上任意处置,若不是……”
    她顿了顿,皇帝抬手扣紧她的下颔,逼她正视自己,“密查?那天之事你知我知她知,对她有恨的,也只有你,朕何必再去密查?”
    他的语声中透着彻骨寒意,皇后不由哆嗦了一下,“臣妾对她有恨,可臣妾对皇上也有爱啊,皇上喜欢她……”
    “朕越喜欢她,你就越恨她,所以即使她走,你的恨意也不能消。”
    “不,不是。”≮更多好书请访问:。 ≯
    “不是?不是你为何好巧不巧的送的是茶叶?她又好巧不巧的半途暴毙?你究竟指使了谁,谁帮你出的主意,谁帮你下的毒,是谁?”
    皇后脸色泛白,语气却是坚定,“臣妾没有指使任何人,臣妾……”
    “你不用再逼问她了,是哀家。是哀家给了她茶叶,是哀家替你斩断了这条祸根!”太后昂首而入,一条龙头拐触地有声,“那样不知廉耻的女子,死不足惜!”
    “母后!”皇帝退后了一步,望着穿过纱帐而来的太后,如见鬼魅,“你……你怎么会要她死?她……”
    “她什么?她狐媚惑主,害了你,也害了你!”太后望向皇后的眸光中带着几分怜惜。
    “可她已经回去了,你何必……何必杀她?”
    “回去?回去就天下太平了?她若是有了你的骨血,君清这孩子未必就真的一傻到底,到时一算日子,他就算忍得了这口气,以后心里也必有芥蒂。那时先帝看他忠厚老实,划给他的属地是鱼米之乡,大溱的粮仓,你要教这样的人给你看守粮仓,以后怎能不出乱子!”
    皇帝的脸上掠过几分哀伤,“只是珮瑜……”
    “她死了,也算死得其所,总比留在这世上祸害人,引得兄弟相残的好。”太后目光炯炯,平日慈和端平的脸上写满着精明与威严,“哀家知道她喜欢喝白毫银针,便示意景岚送她这个,至于那两罐茶叶,自是从哀家宫里出去的。皇帝要是觉得哀家有错,不妨罚哀家给人一命抵一命好了。”
    皇帝垂首,默然片刻道:“儿臣不敢。”
    “既不敢,这事就算过去了,你要是再放在心上,也就别再来见哀家!”
    “晨昏定省,儿臣不敢有误。”
    太后睨了皇帝一眼,缓和了神色,“哀家知道你孝顺,过来。”
    皇帝上前,扶住她的手。太后转首又看皇后,“哀家许久没有吃过这样精致的菜品了,还是你有心。”
    皇后迎上去,扶住她另一只手臂,“菜都凉了,臣妾让人送去热热吧。”
    “不必,再热一热反而失去原味,”太后左右看看,眸中意味深长,“最要紧的就是这原味啊。”
    这一晚,皇帝宿在了丹凤宫。夜深,殿中落针即闻,只有那十几面落地的纱帐被风吹拂着,像是千帆起舞,劈波斩浪。
    “她是个好女子。”
    “臣妾知道。”
    “你真的知道?”皇帝回首,目光转向她。
    皇后笑容柔和,“‘敏慧’二字,她当得起。”
    皇帝看着她,又像是看着别人,“敏慧……珮瑜远远不如。”
    “所以母后容得下她、太贵妃疼她、九王也离不开她。”
    皇帝默默,眸中却有那浩瀚狂澜,卷尽千帆,“她又有了他的孩子。”
    “九王知道了一定很高兴。”
    “朕也很高兴。”皇帝侧过了身,直视褪尽脂粉的皇后,带着几分陌生,“要是这一胎又是个男孩,朕可要输给他了。”
    皇后脸上依旧挂着温婉大度的笑容,“如今战事未休,不便选秀,臣妾已从新进宫的宫娥中挑出几个出类拔萃的,明日便可到紫宸殿中侍奉。”
    皇帝一笑,抬手抚上她的脸,“皇后真是深知朕意。”
    “皇上国事操劳,臣妾只是略尽绵力罢了。”皇后漾着笑意,只在皇帝倾身靠近时才略显出几分羞涩与拘谨。身体是近了,可是心,一个在东,一个在西,离得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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