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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水湄清箫-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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角也流出了黑血,然后闭上了眼,衣袖中流出的竟是半截未烧完的蜡烛。
水湄突然明白,七星海棠虽为绝毒,但不同的使用药效不一样。蜡烛中成分与七星海棠结合在一起更显无色无味,无影无踪,剧毒无比。而《雪山飞狐》中药王的女弟子程灵素也将七星海棠找溶于蜡烛之中,当蜡烛燃烧时毒气放出,毒死了同门中的逆徒。他真是好心计!水湄心中不免赞叹。
水湄见黄药师也快支撑不住,说:“七……七星……海棠堪称……堪称天下……下毒物之王,它无色……无味,剧毒无比,令人……令人……防不胜防,尤其……尤其……与烛煤等物融合,更是剧毒之物,现在……现在……我们若想……想救得性命,只有一个办法。”
黄药师看了水湄一眼,脸上有了一丝波动。点了点头。说:“我听你的。”
水湄微笑一下,服下随身带着的培元丹,感觉到有些气力,便撑着身子走向慕容燕嗣的尸体,从他袖中拿出半截沾有七星海棠,黄药师想说什么,但还是闭住了嘴。
水湄拿着蜡烛走到黄药师身边,笑容溢开,这让黄药师有些晃神,这时的水湄带着丝丝魅惑,黄药师有些恍然,耳中只传来说:“张开嘴,把药吃下去!记住……记住……当你醒了,这只是梦。”
黄药师眼神开始迷茫起来,迷糊地吞下了药,眼睛也不由自主的闭上了。
水湄满脸汗水,同时也大松了一口气,暗忖自己以后决不能在高手面前使用《迷魂大法》,这次若不是黄药师身重剧毒,又在对自己丝毫不设防的情况下,是不会成功的,可能还会遭到反噬。
水湄摇了摇头,凶狠的对沉睡的黄药师说:“这次为了解这毒,本姑娘可亏大了!只是这法子也不知道能不能成功!”
水湄站了起来,可看到地上的六人,有点踌躇不定。最后还是从怀中拿出一只灰色的瓶子,只是以前随意配的化尸毒,顷刻间,六人飞灰湮灭。不过,水湄还是觉得十分恶心,不过为了节省麻烦,水湄不得不做。看了看遭乱的大厅,这里终究不是解毒的地方。于是水湄扶起黄药师离去。
走出大厅,水湄发现那些仆人婢女已经不见任何踪影,看来是慕容父子的杰作了。于是水湄顺手将摆在外头未成熟的盆栽七星海棠也带走。
走出园子后,发现园子外的对面有家客栈,水湄要了一间上房,便在在小二诡异而惊讶的目光下扶着黄药师走了进去。
水湄将黄药师拖到床上,喝了一小口水。然后让黄药师按盘膝坐下的姿势摆好,再将怀中炼制的阴阳丹拿了出来,水湄闭眼将药丸吞了下去,不一会儿,她就感觉全身开始发热。
水湄也为黄药师服下一颗。此药是《药王神篇》的古禁方,采用多种奇怪的药材汇制而成。此药出自隋唐时期一个叫双修谷的门派,他们常以此药激发对内力增长,而且对疗伤和驱毒有着神效。服下后,需一男一女才能成功而且一男一女需为夫妻,这也是双修门派的来历。因为阴阳丹药效催发时会让人全身热气蒸腾,两人须拣空旷无人之处,全身衣服畅开而修习,使得热气立时发散,不能有片刻阻滞,否则会使不受控制的内气转而郁积体内,小则重病,大则丧身。
水湄的手碰到黄药师的衣襟时,马上又缩了回来。水湄闭上眼,当她再次睁开眼时,脸上是一片坚毅之色。
水湄坐在黄药师的对面,然后将蜡烛点燃,等毒气缠绕时,水湄忍不住又喷出黑血。药丸药效也马上要发挥奇效,水湄和黄药师脸烧得通红。水湄闭上了眼,手却灵活的将自己的衣物和黄药师的衣物一一褪掉,两人显得□。
两手互抵,药效搅动内径,身上慢慢通红起来,水湄又开始逆转《九阴真经》,体内黑气慢慢涌现。在蜡烛燃尽,两人历经两个时辰痛苦与疲惫之下,两黑血飞溅到地上,随后两人脸色开始红润起来。
到了最后关头,水湄内气一松,嘴角流出一小口鲜血,来不及细擦,血流到了床上,在素色的被子上显得极为耀眼。
水湄睁开了眼,自己内气与气力消耗一空,但还是值得欣慰,逆转《九阴真经》,再配上阴阳丹和七星海棠以毒攻毒却有奇效。不过这种方法实在惊险,这次的虽成功了还多亏了以前想到杨过小龙女逆转《九阴真经》疗伤进行的研究,否则此次自己和黄药师不是毒发身亡就是内气爆体而亡。
但是,水湄沉下了眼,为自己把脉,果然,水湄苦笑,随即扶住胸口,可是剧烈的疼痛又岂是刚刚精疲力尽的水湄所抗衡的,水湄只觉头一重,便晕了过去。
原来,水湄在逆转《九阴真经》为自己与黄药师祛除完七星海棠之毒后,因为没有黄药师的配合,在祛除完黄药师的芙蓉伤与无痕花雾粉混合的芙情蛊毒后,内气不继,致使残留在自己体内的芙情蛊毒没能祛净,反而进一步流进了她自己的血脉脏腑之中,留下极大的隐患,日后若是少思少虑,绝情绝喜倒能长寿百年,否则,水湄会心力交瘁而死。
水湄已是对自己隐患有所察觉,所以情绪剧烈波动之下,水湄便支持不住,晕了过去。
只不过水湄不知道,两人此时是□躺在一起,若让人瞧见,也只会让人浮想出一幅幅香艳之景。

第 18 章

落日黄昏,黄药师便想睁开了眼睛,可是他感觉十分不对劲。手只稍微一动,便接触到细腻光滑之物,黄药师多年沉寂的心变得十分慌乱起来。
过了一会儿,黄药师睁开了眼,玲珑有致的身体紧紧的躺在在自己的怀里,娇艳的脸上带着丝丝红晕。黄药师只觉的全身燥热。
许久,黄药师给水湄披上衣服,让她躺在床上。
拿起衣架上的衣服穿戴好,起身时,那床单上的一抹嫣红刺痛了他的眼睛。怎么回事?自己真的做了什么?可是自己为什么一点记忆都没有?
黄药师突然又想起自己晕迷前水湄那轻柔又魅惑的声音,黄药师不淡定了,她在算计他!可是她为什么要这么做?只为了解毒?还是她有别的想法?
黄药师沉下了脸,眼色极为复杂的看着水湄,不可否认,湄儿很美,尤其是现在慵懒满足的睡姿更让人心动。
黄药师长叹一声,然后披衣出了门。
阿蘅是一个好妻子,她不仅聪慧温柔,而且十分的善解人意。
虽然自己和她是有着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婚约,但是在自己离家出走那天就解除了。
阿蘅和自己相差了八岁,阿蘅从小就十分崇拜自己,也喜欢粘着自己,后来,阿蘅就成为最懂他的人,还记得,在他叛逆父亲准备弃武习文时,在众多的不认同与嘲讽下,才八岁的阿蘅清澈的双眼有着不同同龄人的信任和崇拜,那时,他的心是那么温暖。而就是那一刻的温暖,在十二年后,他才毅然放下自己江湖浪子的逍遥生活,在阿蘅的暗示下向已然破落的冯家提亲。后来,他撑起了冯家,帮助小舅子冯善德考上了秀才、举人,自己和阿蘅也是琴瑟和谐。只是自己无意间舞剑喝酒,阿蘅沉默了很久。最后,阿蘅为自己顶撞双亲了,她当初与父母的决然之语自己震撼,也许是那个时候,自己不再把她当成一个知己而是一个妻子。
再后来,他与自己开始浪迹江湖。
他记得他们两人的“碧海潮生曲”。
也记得他们说只有芙蓉花才配得上他们的女儿。
也记得在蓉儿出生前夕,阿蘅那疲惫呕血的样子。
更记得阿蘅死前让自己照顾自己时的表情和碎语,那时的她,带着深深的不舍,含着泪,说:“慎之,你不知道我是多么的爱你。”
那一天,他的心失落迷茫,一阵阵的孤寂和悲哀充满心间。甚至造了一只可以去陪伴她的船。可是蓉儿的哭声让自己犹豫了,而现在,历经十六年,提起阿蘅,心里依旧会悲伤,只不过他再也没有当初那种生死相随的心思了。
黄药师走在夜色之中,他不停地回忆阿蘅的点点滴滴,可是记忆中的脸好像越来越模糊,他仿佛听到了阿蘅悲切的声音,
“慎之,你怎么能不记得我,你不知道我是多么的爱你……”
黄药师抚了抚眉心,突然之间,他感觉十分疲惫。他静静的靠在亭柱上,手里竟还提着一大壶酒。揭开酒壶盖,昂头就灌起来。自从蓉儿知事后,他再也没有这样放肆的喝过了。
黄药师准备回客栈,她也应该醒了。这时,他心里的那一丝丝的紧张和踌躇是怎么回事?
第二天天微亮时,水湄睁开了眼,运功调息了一会儿,她的脸上溢出了笑容。这次兵行险着运功攻毒竟让自己的内力提升了一大节,而且内力越见精纯,有点要液化的现象。据江湖上的传说,内力开始液化,武者达到了人人梦寐所求的先天境界,人的寿命会相应的增长几十年。王重阳虽说达到先天境界,但是他以前身体留下极大的暗伤,晋级时又差点走火入魔,再加上忧思过重才会过早离世。
门‘吱嘎’一声开了,水湄脸上的笑突然僵住。黄药师一身的风尘,他的眼睛竟有了血丝,头发也有些凌乱,又闻到他身上的酒气,看上去十分颓废。
“说,为什么要这样做?”黄药师低沉的说道。
水湄有些奇怪,随即释然了,黄药师功力高强,当初他晕迷前水湄使用了迷魂音让他察觉了。
水湄也不慌张,毕竟这次的事虽然有自己不对,但吃亏的还是自己,就算黄药师为了他所谓的自尊也不好怪罪与自己。
水湄温和的说:“什么怎么做?你怎么了?”
黄药师没有回答水湄的问题,依然问道:“说,为什么要这样做?”,不过声音大了数倍。让人一听就知道这个人已经忍耐到了极限。
水湄一愣,心里也生了气。不就是设计他一次嘛,发什么火?
“当时的情况我只能这样做,难道你想毒发身亡?”水湄说道。
“那你就不介意?”黄药师又说。
水湄没仔细想黄药师话中的真意,无所谓的笑了,说:“这没什么,只是一种活命的手段罢了!要是别人,我也会这么做的。”不把他弄倒,难道还像杨过与小龙女一样找一个花丛屏蔽不成?
黄药师听了,很是生气,手指指着水湄,恨声道:“你就这么不知廉耻?”
水湄一愣,突然忘记古代女子也是不能随便看男子的裸体的,但是江湖女子不一样,他为什么这么说自己。水湄心里涌起了无限委屈,脾气也硬了起来。
“我不知廉耻?你还狼心狗肺呢!你以为我想这样,我巴不得这次不是你,省得坏了自己的名节。”
黄药师抬起头,眼睛里的杀气暂直射过去,水湄也不示弱,强硬的回了过去。
黄药师再也忍不住,手抬起,就要一巴掌扇了过来,水湄冷哼一声,轻功一闪出了房门。
屋里的黄药师还听到水湄留下的最后一句话。“黄固,你打女人,你不是一个男人!”黄药师手掌一挥,房内的小桌盏四分五裂。
黄药师又瞥见床上的血迹,心里问不停地自己,“这不是自己想要的吗?他不用自己负责,自己也不用对不起阿蘅和蓉儿。可是为什么,自己的心里十分不痛快,反而感觉要失去什么似地!”

第 19 章

水湄气着冲出了客栈,然后骑着马疾飞而去。
只是片刻就到了城门口,这急势汹汹的架势让守城的官兵围了起来。当他们看到马上是一个娇滴滴的女人时,官兵们一个个笑了起来。
“美人好大火气,难道不知道进出城门需下马而行吗?”一个官兵看着水湄□说道。
水湄正在气头上,眼中毫不掩饰的怒气直扑那官兵,煞的那官兵后退几步,那官兵见四周好像有人在笑话他,定住心神,气势汹汹的走近前来。
水湄毫不掩住眼中的厌恶与不耐烦,冷声说道:“让开,否则我就不客气了!”
可官兵们听了这话,笑的更欢了。
旁边一剽悍的官兵更是对走到水湄马前的官兵说:“兄弟,她要对咱们不客气呢!”
那官兵听了,轻视的看着水湄,然后对水湄说:“爷也想对美人儿不客气,美人儿,你若是愿意下马道歉,再叫声爷‘好哥哥’,咱就不追究你的罪过如何?”
众官兵听了,笑声满天,然后又连忙齐声叫好,而一旁路过的行人则充满怜惜的摇了摇头,心里叹息这么个美貌的姑娘怎么就犯在这群兵痞手上了。
水湄凤眼一挑,有了这么些德行极品的官兵,难怪宋朝时不时的会签订丧权辱国的条约。又想到三四十年后,南宋被不过十万的蒙古灭国,水湄直叹息宋朝的无能。
水湄手上马鞭对准笑得最厉害的官兵一扬,众人只听到一声惨叫声后,然后众人只觉白影一闪,那白衣美貌女子就不见了踪影,往城外一看,一人一骑已到了百步之外,城民瞪大了眼睛,然后心有默契的离开了是非之地,而那些官兵在看到被扇的官兵躺在地上不停地颤抖,心中只觉的庆幸。
水湄骑得飞快,可是她的脸色越来越白,脸上也有了汗,阵阵痛苦直入骨髓,让她生不如死。
水湄只能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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