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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莫非我不是主角-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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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是要开始上各种补习班了。”

    “原来如此,是为了弟弟的学费?”由比滨猜测。

    “不是,川崎是最近才开始打工的,而大志是四月份开始去补习班的,那时候川崎家应该已经支付了学费,”比企谷接着看向川崎说道:“我们学校是重点高中呢,到了高二之后很多人都会考虑升学的问题,比如参加的暑期补习班之类的,需要学费的不只是弟弟。”

    “姐姐,你是为了自己的学费才去打工的?”川崎大志惊讶地看着他姐姐问道。

    “唉,所以我才说不用你管啊,我是打算上大学的,但是不想因此给大志还有家里添麻烦。”

    “那个,我能说句话吗?”

    出乎意料的,举手插入话题的比企谷小町。

    “其实我家也是父母都在工作的类型哦,小时候因为家里没有人,我还离家出走过,结果来找我的不是父母,而是哥哥呢,从那以后,每天哥哥都会比我早回家,所以我很感谢哥哥呢。”

    “那只是因为比企谷同学没有朋友吧。”

    “不,在那之上,比企谷的志愿可是家庭主夫,就算有朋友也会早早回家的。”

    “喂,为什么你们会知道的这么清楚啊!”面对雪之下和洛天书的吐槽二连弹,比企谷表示这波很伤。

    “啊哈哈,也许那是原因之一吧,但是即使这样我也很感谢哥哥。”

    “结果你到底想说什么?”

    “就像是沙希姐不希望给大志君添麻烦一样,大志君也不想给沙希姐添麻烦呢,如果能理解这一点,下面的弟弟妹妹也许也会很开心的。”

    川崎大志认同地点点头:“嗯,就是这样的感觉。”

    川崎姐弟相互对视了一眼,两人再次陷入了沉默。

    太阳已经升起了,川崎姐弟也解开了误会,一起踏上了回家的道路,目送两人离开之后,洛天书第一次觉得有些佩服比企谷。

    “真亏你能猜到这些呢。”

    “你说什么?”

    “川崎打工的理由,要是没有猜到这一点,这次恐怕也不能让她收手吧。”

    “啊,那个啊,碰巧看见了她对着夏期补习班的海报叹气呢,反过来推,挺简单的。”

    “。。。。。。把我的敬佩还给我,你这个欺诈者!”

    “什么啊,明明是你自己太迟钝了。”

    “真是的,小企和小洛总是会在莫名其妙的地方较劲呢。”

    看着川崎姐弟的身影消失在街角,雪之下自言自语般地问道:“兄弟姐妹都是那样子吗?”

    “因人而异吧,不是有句话说是距离最近的外人吗?”比企谷看了看留在餐厅里吃早餐的小町,似是有感而发。

    “这话我倒是深有同感。”雪之下难得赞同了比企谷的话。

    这么看来,雪之下也有一个姐妹?或者兄弟?真是难以想象,要是姐姐或者哥哥应该就是强化版的雪之下,要是弟弟或者妹妹的话,应该就是被毒舌的第一对象吧?

    洛天书心中不无恶意地想到。

    不过,这次的委托应该算是圆满解决了吧?

    本应该是这样的。

    但是,在那个时候,谁都没想到,侍奉部的内部居然出现了裂痕。

    直到实地见习的那一天,洛天书才明白,那两人之间的裂痕,居然已经到了无法靠时间弥补的程度。

    那一天,他第一次看见,掌握绝对理智的怪物,总是能清楚地看透他人本质的那家伙,比企谷八幡,第一次对自己,说谎了。

    说个故事吧,那是在洛天书刚刚转学的那一天发生的故事,虽然主角并不是他,但是阴差阳错之下他却成了熟知前因后果的唯一一个人。

    曾经有过这样一个少年,他在路上意外从车下救了一只宠物狗,但是少年本人却因此错过了入学式,等到他从医院离开,进入校园,进入班级时才发现,班上的同学都已经分成了一个个的小团体,根本没有他的容身之地,但少年并没有怨恨,因为从小到大的经历告诉他,即使没有那场车祸,他依然会是一个人。

    这一切,都被同班的一位少女看在眼中,那是一个很温柔的人,是一位不论对谁都会展露温柔的少女,她认为少年的遭遇是她的责任,因为她就是被少年救下的那条宠物狗的主人。

    少女希望能为少年做些什么,她找到了据说可以实现学生愿望的社团,她希望制作一份曲奇来答谢少年,却不曾想到在这里遇见了少年本人,看着在班级里被遗忘的少年可以融入这样一个新的团体,她很高兴,她暂时性地遗忘了她本就认识少年这个事实,装作什么也没有发生过的和他一起制作曲奇,一起进行社团活动,一起帮助他人,就在连少女都快要忘记,那些曾经发生的事的时候,少年找到了他,这样说道:

    我不希望你因为介意这件事而对我温柔。

    这句话成为了打碎一切梦境的,名为现实的铁锤。

    名为由比滨结衣的少女一直都很温柔,恐怕直到最后一刻也会很温柔,所以,哪怕从少年口中听到这句话,少女也没有选择责备少年,只是留下一句笨蛋,和她本不想流下的泪水。

    少年虽然读懂了少女的泪水所代表意义,但他却无法追上去解释清楚,因为他不敢去确认,少女这份真挚的感情,究竟是寄托在了救了狗的那位恩人的身上,还是名为比企谷八幡的少年的身上,他不敢确认,因为也许答案会相当地残酷,他选择欺骗自己,选择逃避,只有这样,他才能最大的保护好自己不受伤害,对的,他就是这样一个,胆小的,自私的,无可救药的家伙。
………………………………

第十九章 一人缺席的侍奉部与庆生计划

    侍奉部的部室再度回归了平静,部室里的气氛似乎又回到最开始,大家总是自顾自地做着自己的事,不,稍微有些不同,现在的部室里有一种别样的压抑,明明三个人都早已习惯了沉默,此刻却都能感觉到这种心理上的无形压迫。

    “由比滨已经一周没有来部室了。”

    洛天书开口说道,语气平淡,毫无起伏,像是陈述一件理所当然的事一样。

    “发生什么了吗?”

    雪之下是社团里与由比滨走的最近的人,她现在每天都会接到由比滨的邮件,说今天不来部室了,直觉告诉她,由比滨不来的理由一定和这里的某人有关系。

    似乎感受到雪之下若有若无的视线,洛天书摇摇头,把话题指向从一开始就沉默着的某人:

    “比企谷,你和由比滨发生了什么吧,”

    “。。。。。。没什么。”

    太明显了,这片刻的沉默已经可以成为雪之下断定“犯人”就是比企谷的证据。

    “比企谷同学,你和由比滨同学吵架了?”

    “没有,吵架这种事情,只有关系好到一定程度才会发生的吧?我不认为我和由比滨的关系有好到那种程度。”

    “那么,发生口角了?”

    “有点类似,不过稍微有些不同,但有点接近了。”

    “那么,战争?”

    “差远了。”

    “歼灭战?”

    “差得更远了,你有在听我说话吗?”

    “那就是,分歧,之类的了?”

    “差不多吧。”

    那能叫分歧吗?或许能吧,如果将他们之间的分歧解释为思想不一致,出现矛盾的话倒是勉勉强强解释地通。

    “是吗?那就没办法了呢。”

    难得的,雪之下发出了放弃式的叹息,经过这些日子和由比滨的相处,雪之下自认虽然比不上某些所谓的挚友,但她也算了解由比滨的人之一,能让这样一个习惯于迎合他人来融入环境的人来说,直接逃避这个举动间接说明了所谓的“分歧”究竟有多严重。

    “我说,不稍微再努力一下吗?”

    说话的是洛天书,比企谷和雪之下都诧异地看向他,在雪之下看来,洛天书一直都是被迫参加的社团活动的,属于被平冢静强行拉入作为“惩罚”,无时无刻不想着开溜的人,哪怕是现在平冢静告诉他想退部就要接她十拳,他说不定也会认真考虑一下的。

    这样的他居然会提出挽留部员这样的建议,真是出人意料。

    但现在不是赞叹他的时候,有些事情,不是说说就可以的。

    “你想怎么做?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就是这样的简单脆弱,总是会因为小小的琐事而毁坏,就算你强行将这种关系糅合在一起,或许也只会让事情变得更坏。”

    雪之下是知道的,如果只是要将两人聚在一起,她只需要一封邮件就足够了,那样的话,哪怕由比滨不想来,也会勉强自己来的吧,可是她不会那么做,因为那样毫无意义,而且于事无补。

    “你想的太多了,雪之下,我可不是圣人。”

    “你想说什么?”

    “我不是圣人,所以我不会去在意他们的关系是重置还是消除,不会去在意他们之间究竟存在怎样的矛盾,也不会去在意这么做了之后他们之间的关系到底会如何。”

    “可是,这样又有什么意义呢?既然从一开始的目的就不是为了让这段关系恢复如初,那你做这些意义何在?”

    “没有意义。”

    对,从他开始思考这件事开始他就明白,这么做没有任何意义,哪怕他说破了天,给这件事冠上如何伟大的“理由”,本质是不会变的,没有意义的事就是没有没有意义,不会因为某个不相干的人提出来就变得特别。

    “。。。。。。你,在开玩笑?”

    雪之下看起有些生气,毕竟洛天书的话就像在耍她玩一样。

    “没有意义又如何?”

    “如果所做的事一开始就是毫无意义,就算是错误的,那么这就是在浪费时间。”

    “雪之下,你是‘正确’的奴隶吗?做任何事都需要理由的人,迟早会被困死在名为‘自我束缚’的牢笼里。”

    “那你又如何?毫无顾忌,只做着自己想做的事,完全不去考虑其他人,最后用一句我是为了他们好来自我安慰?自我满足?真是恶心。”

    “我说雪之下,你是不是误会什么了?我可从来没有说过这么做是为了他们。”

    “嗯?”

    “我说过,这件事没有意义,确实如此,对于他们两人这件事毫无意义,甚至还有点自作聪明的意思,但是从一开始做这件事就是为了我自己。”

    “你自己?”

    “对,哪怕由比滨再也不来侍奉部也好,此后的人生也与我们没有任何交集也罢,都无所谓,我只是想感谢她一下,感谢她曾经为我做过曲奇,仅此而已。”

    “。。。。。。”

    雪之下终于还是沉默了,她之所反驳洛天书提出的建议不是因为她讨厌由比滨回来,就心情而论,她是这里的三人之中最希望由比滨回来的,她害怕的是这么做对由比滨的伤害更深,她找出的各种理由都不过是她自己的顾忌而已,她需要一个理由,能说明这件事‘正确性’的理由。

    “怎么样?”

    洛天书对自己的说法很自信,雪之下只要不是讨厌由比滨就不会拒绝。

    “也对呢,这么做是为了我自己,即使,以后由比滨同学不再来侍奉部了。。。。。。我也想要将至今为止的感谢好好传达给她。”

    雪之下的话比起答复,更像是在自言自语。

    “你同意了?”

    “。。。。。。六月十八日,那天是由比滨同学的生日,我们一起为她庆祝生日吧,就当做是谢礼了。”

    “生日?你什么时候问的?”

    “我没问,只是看到她的邮箱地址里的有0618这几个数字。”

    “噗。。。。。。”

    真不愧是雪之下的交流能力,洛天书很想笑出声,但是被雪之下一瞪又只好憋了回去,转而看向比企谷,问道:

    “你怎么说?”

    “。。。。。。挺好的不是吗?”

    比企谷没有拒绝,他是明白的,意义这种抽象的概念,不存在有没有,只是意识到了或者没有意识到,雪之下从一开始的打算就是倾向于洛天书的建议的,所以她没有意识到,比企谷不同,他是知道的,就算玩再多的文字游戏,只要这件事他参与了,那么一切的意义都会回归到原本最初的道路上,这是个为他量身定制的“陷阱”,只不过。。。。。。

    他看见洛天书似笑非笑地看着他,这个挖陷阱的人从一开始就不打算隐瞒啊!至少也给我假装一下啊!

    “既然是庆生,那果然还是需要礼物的吧,”洛天书看向两人:“有主意吗?”

    “花生怎么样?”

    “比企谷,我又找到了一个你没有朋友的理由。”

    “那你想送什么?”

    “康乃馨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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