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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你说,龙性本啥来着?-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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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南山这一觉没睡实,但身体餍足,跟沉在温水里似的舒坦。
再一睁眼,窗外天色昏黄,隐隐有闪电,像是要下暴雨。
他第一反应是西王母又搞事了,拿了床头柜上的手机,一看时间,刚过下午三点,再按出天气,屏幕上飘着朵雨云。这一看就放了心,放回手机,身体往身后的于盛溪贴紧,刚要再睡,楼下突然传来门铃声。
一阵一阵,来人挺急。
于盛溪也醒了,往夏南山脑门上亲了一下,把人按回去,让他继续睡,自己披了睡衣下楼。
门铃还在继续,于盛溪系上腰带,按亮门口的显示屏。
显示屏上跳出个人影,白T恤牛仔裤,人长得很嫩。
于盛溪皱眉,手指放在开门键上没动,来的人是罗清。


第24章 
罗清站在客厅里,眼睛瞪着沙发上的抓痕。
于盛溪点了支烟,在单人座儿里坐下,说坏了,还没来得及换。
罗清露出个惨兮兮的笑,勉勉强强,也不好看。他没坐,走过来站在于盛溪面前。多日不见,他身上的鲜亮退了大半,于盛溪从腾腾烟雾里看他,问道:“怎么来了?”
问是白问,彼此都清楚,无非就是递个话头,让该开始的赶紧开始,该结束的趁早结束。
“来看看您。”罗清开口,声音听着嘶哑,大约来前还哭过,“您叫我别再打电话,我就来看看。”
于盛溪掐了烟头,“那就看看。”
罗清突然呜咽一声,像是憋得久了,声音从身体里爆发出来,临到喉咙口又冲得太快,破了调:“我到底哪里不行……?”
问完罗清就哭了,捂着脸,缩着肩。
新人笑,旧人哭,旧人即便哭得梨花带雨,哭得海棠醉日,哪还有人看见。他跟于盛溪时间不长,但也足够知道这男人雷厉风行,当断则断的劲儿,今天这一出无非是让自己看着再可怜一点,再狼狈一点,再难以挽回一点。
破罐破摔,自暴自弃,难看死了。
于盛溪果然不为所动。
起先他自然是喜欢罗清的,要不怎么也到不了床上。罗清人长得鲜嫩,笑起来眼睛跟猫儿似的,床上床下也乖顺。
说起来他们认识最开始也是单纯的医患关系。他爷爷是于盛溪的一个病人,病不严重,只是反反复复拖得久。罗清学校离得近,没课就过来照顾。于盛溪是主治医师,常常照面,一来二去,就看顺了眼。
最后罗清爷爷出院时,他跟着于盛溪进了办公室,跨进来就把门锁了。
于盛溪看小孩儿似的看他,觉得挺有意思。
罗清走上来,表示要当面谢谢于医生。
走得太近,近得迫切,于盛溪好整以暇,点了支烟,问他打算怎么谢。
罗清跪在他跟前,拉下他裤链,把那胯下巨物含进嘴里。
“我考完了试,就等着你电话……”罗清还在说,声音很轻,就这时候他也不敢拔高了声音当面逆了于盛溪,之前电话里敢跟他吼,纯粹是蒙圈了,回头就后悔,“现在学校里空空荡荡,就我一个,可我不想回家……我不想回去……我想待在……”
于盛溪终于站起来,他们本就离得近,这一站几乎鼻尖顶鼻尖。于盛溪本就不是耐心十足的人,对一个起于肉`体关系止于肉`体关系的小情儿能听到这一步,实属不易,他抬手捏了一下罗清的肩,发觉衣服底下骨头都突出来了。
“不行。”他说得斩钉截铁,半分余地不留。
罗清绝望地望着他,这男人只着一身薄薄的睡袍,胸口露着一大片,底下性`器还隐约可见。平日里就算是不上班,于盛溪也是衣冠楚楚,医院里随时可能有事儿,他随时可能出门,不会穿着件睡衣四处晃荡。
罗清突然想到个可能,直接就问了出来:“……他是不是在这儿?”
于盛溪皱眉,往后退开,没想回答。
罗清眼泪又流下来,哭得止不住,抖抖索索说:“你告诉我……你只要告诉我……”
最后于盛溪叹了口气回答他:“嗯,”声音既温柔又残忍,“在楼上睡觉。”
罗清愣愣看着,醍醐灌顶,大梦初醒,眼泪都止住了,看了好一阵,才拿袖子擦擦脸,转身拉开门走出去。
于盛溪在客厅里坐了会儿,抽了根烟,才上楼往主卧走去。
于盛溪下楼后,夏南山倒是没再睡,披着衬衫起来看天,心想这雨要下不下,招人烦。楼下来的是谁他大致猜得出,人他远远见过一回,声音也听过两回。
夏南山扔下衬衫,化成龙形,从窗口飞出去,飘在半空,正看到罗清往碧水华庭大门跑去。
清清瘦瘦的一个影子,没多久就消失在大街上。
他睁着眼睛漫无目的找了一阵儿,确定是真看不见了,才落回了窗边,化成人形,又躺回床上,从枕头底下翻出个东西。
是他那片龙鳞,上头钻了个小孔,穿了根绳儿进去。
夏南山拈着龙鳞在床上打了两个滚,正滚到背对卧室门,于盛溪推门进来了。夏南山立马闭上眼睛不动,竖起耳朵听他沉稳的脚步声。
于盛溪脱了睡衣,跨上床,跟原先一样从背后抱住他,呼吸撒在他耳边。
一个不问,一个不提,心照不宣。
“醒了?”于盛溪问他,“衬衫怎么到地上去了?”
夏南山鼻子里哼了一声,“给你。”反手把龙鳞丢过去,“送你,能猫狗不近。”
于盛溪失笑,接过来捻了一下,“什么绳子?”
夏南山拖了毯子过来,声音闷在里面,“我拔了根胡须。”
龙鳞龙须,拔下来都疼,于盛溪从身后抱紧他,手臂坚实,收得很紧。

作为一篇恶搞文,怎么可能会有正经的修罗场嘛_(:з」∠)_罗清也没下线啦~他有更重要的用途(?)
以及,伏羲作为牛X的创世神,怎么能止步于自攻自受呢,对吧~


第25章 
凌晨下了阵雨,下得急,停得也急。
伏羲躺在床上半梦半醒,眼皮太重,睁不开,耳朵边响得轰轰隆隆,像是雨声,又像是蛙声蝉鸣。落地窗开了两扇,迎着湖,有风吹来,还有星星点点的水汽。
伏羲摸索了个抱枕,借着神力精确打击,正砸在阳台上的人后背,嘴里迷迷糊糊喊一声:“我房里不准抽烟!”
“我房里可以抽烟。”阳台上的人头也没回。
伏羲懒得跟他计较,翻个身继续睡,但死活睡不进去,香烟味儿丝丝缕缕混在风里飘进来。一个抱枕不顶用,伏羲恼怒地坐起来,再出手,这一回是创世神神力直接揍过去,阳台上的人硬生生挨了一下,手指一抖,烟掉了。
阳台上的人猛然转身,风陡然大起来,刀子似的往卧室里刮。
伏羲不等他开口,黑暗里迎着那双眼睛瞪过去,“不乐意?不乐意出去!上回在西王母面前现身的事儿我还没找你算账,倒越发嚣张起来了……”
对方靠着阳台栏杆站着没动,视线却是直勾勾盯着伏羲,好一阵儿,才勾着嘴角笑了一声,走回了卧室。他赤着脚,身上穿着件睡袍,腰带松垮垮系着,到了床边就脱下来。
“我几千年没见到西王母了,”来人掀开薄被爬上床,挨着伏羲靠在床头,“造物主见了造物,想逗逗她不是挺正常的吗?”
伏羲觉得他在狡辩,薄被底下一脚跟踹在他裤裆上。
对方装模作样叫起来,“回头折了你就哭去吧。”
伏羲不哭,只冷笑,“折了最好,地球上人口压力大,你就别造孽了。”
黑暗里两张相同的脸对视,对方叹了口气,往伏羲脸颊凑过去,像是要亲他,“我现在想造孽也造不出来了。”
伏羲一掌把他脸推开,“怪谁!”
对方一本正经,“怪你。”
“放屁!”伏羲在床上滚了半圈,薄被都卷到身上。
对方躺下去,就着寿司卷儿似的伏羲半抱住,“怎么不怪你,你藏我就跟金屋藏娇似的,夏南山搁这儿住了小半个月都没发觉,你当我乐意?”
伏羲被抱得不舒服,拱来拱去往床边挪,“就你也能算‘娇’?”
对方爬到他身上,手掌撑在伏羲两边,不让他动,居高临下望着他,眼神儿都跟带着魄力似的。玩笑话过去,对方脸色转冷。
伏羲不动了,“干什么?”
“干你。”
“你不是不行了么?”伏羲轻轻呼气,眼睛嘲讽地眯起来。
对方手臂松劲儿,身躯砸在伏羲身上。伏羲仔细感觉一下,胯间正有团硬物顶着自己,“哦,还行啊?看来你没自己说的虚弱啊?乖,你戴个套儿,去浴室自己摸出来。”
对方仍压制着他,黑夜里一双眼睛如狼似虎。
伏羲从薄被里伸出手捧着他脸,“到底干什么?”
嘴唇一动,吻落在伏羲脖子上,又轻又痒,“饿了。”
伏羲闭上眼睛,脖子上的吻成了撕咬,利齿切进薄薄一层皮肤。他身体里的神力沿着纠缠的唇齿流进对方身体,伏羲闭起眼睛,失了力,失了心,像沉在水里,模模糊糊之间,泛起一阵近似高`潮的眩晕。
撕咬回归吮‘吸,吮‘吸再度成了吻。伏羲轻轻喘着气,睁开眼睛看着对方。视线纠缠着缩短距离,他们终于认真接了个吻。
还没出五秒,伏羲皱了下眉,舌尖疼,还尝出了血腥味儿,扬手就把人从床上扔下去,大怒,“别得寸进尺!”
对方站起来,黑暗里勾出一个极具威严的身影,神力尽出,笼罩整间卧室,伏羲被他压得动弹不得,骨骼作响,后背疼得几乎要裂开。
对方拿起睡衣披在肩上,从床头柜上拿了烟,说:“你也一样。”
到了清早,雨停了。
夏南山刚翻半个身,觉出身后‘穴里那根玩意儿还在呢,嘀嘀咕咕往前耸着让它滑出去。老东西这方面能力过人,性致眨眼就来,还不挑地方,屋子里做了个彻底,连车库都没放过。
有回他们本来在碧水华庭里散着步,路过原先埋夏南山龙鳞的树底下,于盛溪眯着眼睛瞧了一阵儿,突然就拉着他到树背后去,人贴上来,胯间已经硬了。
可舒服又是真舒服,每每做到一身筋骨都软了。夏南山捂着脸,食髓知味,觉得自己对不起祖宗。
于盛溪还没醒,夏南山拿了手机看看时间,四点刚过。
就这时候,手机突然震了一下,锁屏上跳出条短信。
号码不认识,说是在碧水华庭外的港式茶餐厅等他,请他吃樱桃,有话说。
夏南山一见樱桃就想砸手机,西王母怎么就阴魂不散了……
他噼里啪啦打字,回复说不去。
西王母回得很快,不绑架你。
夏南山生气,还在酝酿要怎么问候一个创世神的爹妈,短信又来了。
西王母言简意赅,真有话,关于伏羲。
夏南山盯着看了一阵,往后再看看于盛溪,最终还是化成龙形,推开窗户飞出去。
大街上半个人影都没有,夏南山飞得低,不怕人瞧见。
那家茶餐厅他见过,离得不远。老板也是个奇人,周围都是钢铁丛林,硬生生把自己的餐馆修成了老底子香港的样子,地砖都做了旧,还故意弄碎几块,墙上也贴着小招贴画。
这时候大门没开,但窗户开了,夏南山飞进去,上了二楼,发觉亮着灯。
西王母的声音传过来,“肠粉不要牛肉的,要猪肉。”
夏南山化了人形上来,西王母瞥了一眼,眼睛又回到菜单上,问他:“你虾饺吃不吃?”
这个阵仗,像是真要吃饭啊?
夏南山回了句“吃”,西王母转头往里头喊了一声,“那虾饺要十六只,四只打包给他带回去。”
走近了才发觉,桌边不止西王母,九天玄鸟也在呢,戴着墨镜,像在吃碗馄饨,热气腾在她眼镜上,白茫茫一片,也不怕吃鼻子里。
后厨里传来答应声,一边有人走出来,红褐色的眼睛,带着小圆眼镜,肤色很白,举手投足带着媚气,手里端着碗馄饨,看见夏南山,说哎呀真是应龙啊,三生有幸呀,先吃馄饨吧,能摸摸你吗?从没见过活的应龙……
夏南山坐下来,一面躲开他的手,冷不丁瞧见这人身后,还拖着条毛茸茸的白尾巴。


第26章 
馄饨放到面前,夏南山的视线才从尾巴挪上来。
西王母瞧他那好奇样儿,扬着下巴介绍,“跟你一样,硕果仅存的一只白泽,姓白名泽。”
白泽是跟应龙并驾齐驱的神物,世所罕有,达于天地万物,晓于过去将来,古时候就算他随口骂个娘,都会被当做吉言记载。夏南山再看过去,这青年仍笑眯眯,腰上跟没骨头似的,斜倚桌子,哪像白泽,像只狐狸精。
“不像是吧?”西王母叹气,“我养了他这么多年,也觉得不像。”
“您这是说气话。”白泽说,他看够了夏南山,转身又往后厨走,“虾饺还要一会儿,先吃肠粉。”
夏南山自然没有异议,舀了馄饨送进嘴里。
西王母还在伤感,“我养了他两千来年,化了形就从昆仑山跑了,你知道他跑哪里去了吗?”
夏南山赶紧摇头,他也不太想知道。
“山下的小饭馆儿!进去就点了头羊!”西王母情绪激动,“我是缺他喝还是缺他吃了!你看看,你跟我住了三天,大樱桃我买了两箱!”
夏南山抹抹嘴,真诚地说我谢谢您啊!
肠粉送上来,浸在汤汁里,软糯晶莹,并着蒸凤爪、叉烧酥、流沙包和山竹牛肉球,红的白的绿的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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