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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重生门下,大少斟情-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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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鬼灵精的夫人,只怕我以后可逃不出你的五指山了。”

冯思齐与徐兰儿毕竟是青梅竹马,两人深厚的感情勿须多说,两人更是不似平常未婚夫妻般那么拘谨,而更多像的是好朋友们轻松相处。

“哈~~那你现在还有机会可以反悔的。”

“如此~~看来我得回去好好斟酌斟酌了。”

车子终于在一家江边的木质楼房前停了下来,是一家点心店。木楼刷着棕色的漆,木楼前的院子里栽满了五颜六色的花,晚风吹来,香气袭人。

“真安静的地方,挺别致的。”

“这里的蛋挞可好吃了。”

冯思齐兴致勃勃的带着徐兰儿进入蛋挞店,来到临江的窗边的一个座位,等徐兰儿正要弯腰坐下,发现一个角落里,正有一个人正目不转睛的看着她。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李家大少李明玉。而他的对面正坐着一位小姐。

难怪今天李明玉如此早早便离开了洋行,看来,应该是家里又给他安排了相亲书剑传。

虽然李明玉相亲的名声并不好,他的冷漠毒舌是出了名的,他的阴沉不定也是出了名的,但是这一切并不影响这位广州城内第一美男和广州城内最佳郎婿的吸引力。

李明玉和平常表现一样,淡然的笑,修长表葱的手指握着茶杯,沉默不语的看着对方似笑非笑。

坐在他对面的小姐似乎有点受不了了,这位李大少虽然面带微笑,但是他总是不应不答,这亲谁还相的下去呢?相亲都已经是这样,那结婚后莫不是像自已和自已结婚一样那么无趣?

终于~~坐在李明玉对面的小姐受不了了,受不了李明玉的故作哑巴,受不了李明玉近似嘲笑的似笑非笑,她愤然站立起身,对着李明玉的脸上便是一杯水泼去。然后抬起头转身离去。

“为什么这些个小姐们,泼水时的动作和离去时高昂下巴的角度都是一样的呢?”看到眼前这一幕的徐兰儿不禁喃喃自语了起来。、

听到了徐兰儿的自语,冯思齐转过头来,正好对上李明玉那双似笑非笑的眼神。

“李大少作派果然非同一般哪。”虽然没有亲眼见到刚才发生的一切,但是冯思齐也能猜出八九分来,李明玉相亲的趣事早已传遍了整个广州城。广州城的小姐们对他,莫不是即爱又恨呀。

徐兰儿不再作声,开始安静的吃起了自已眼前的蛋挞,蛋挞和甜品都是自已的最爱,平日里吃到都觉得能甜到心坎里去,只是今天不知道怎么回事,蛋挞并不是那么的甜。

“回去早点休息,别想太多了。”冯思齐下车为徐兰儿打开车门,从蛋挞店回来,一路上徐兰儿便开始沉默不语。

“嗯,你也早点回去休息。路上小心。”徐兰儿下车后往徐府的后门走去,转身朝冯思齐微笑的挥了挥手。

冯思齐的小车不一会儿便消失在月色中。徐兰儿敲了敲后门,当守门的还未开门时,徐兰儿突然被一只手拖入了旁边的大树下。

“嘘~~”徐兰儿受到惊吓睁大眼睛刚要大叫,便被一只手捂住了嘴,一张洒满月色如美玉般的脸靠近了她的脸,对方的呼吸轻轻的扑在徐兰儿的脸上、眼睛上…

是李明玉李大少。

徐兰儿放下提起的嗓子眼,松了口气,用手指指了指李明玉捂着自已嘴的手,示意让他松开。

“吓死我了。”嘴巴重获自由的徐兰儿重重的吸进呼出几口气。

不过,还未等徐兰儿完全调整好呼吸,李大少的暖暖的嘴唇便毫无预兆的凑了上来。

“唔~~李。明…玉”徐兰儿急忙试图推开李明玉,但是力气并不占上风的她拿李明玉毫无办法。

过了好一会儿,李明玉才松开徐兰儿。

两人便面贴面的彼此对视着,相互呼吸着彼此的气息。

“你怎么了,李明玉。你倒底是想怎样,我怕…”徐兰儿皱眉看着近在咫尺的李明玉。

只是还未待徐兰儿表达完不满,李明玉的嘴唇又紧紧的封碱住了徐兰儿的嘴唇。

这一次,李明玉没有马上放开徐兰儿,而吻了她许久许久…

守门听到敲门声,打开门后,发现门外空无一人,怀疑刚才是不是自已听错了,于是又马上将门关上。

而李明玉和徐兰儿在树荫下,等守门关上门后,才敢出大声气。

第一卷 第八十一章 追根究底 纸厂出乱

赤霞镇

李明玉再一次踏上了赤霞镇的土地,这里是赵承欢赵承喜两兄妹的故乡,赵承喜死的不明不白,赵承欢受不住打击一病不起,对于情如手足的他来说,这都是他需要站出面讨个结果的时候,但是在这时,银镯一对中的另一只却在此时出现,打乱了他的理智和计划,他的理智告诉他应该先查清杀害赵承喜的凶手是谁,但是他冲动的情感却要先弄清楚这另一只银镯倒底来自何人。

李明玉每次对着浅梨酒涡明亮眼睛的徐兰儿失神难忘,他也曾怀疑她就是他当年的墨兰,只是墨兰怎么可能忘记他,怎么可能认不出他来,他一直在广州未曾离开,就盼望着墨兰能按照他当年告诉她的找来,突然出现在他的面前…只是这么多年了,自从上次湖边最后一别,此生就再也无缘再见。

“掌柜。”李明玉低沉的声音响彻在这间黑暗狭小的当铺,当铺老板在柜台栏杆后露出一只小小的脸。

“公子,有何贵干。”当铺老板露出尖尖的声音,这么大把岁数了,头次见到如此白净漂亮的公子。

“可曾记得此银镯。”

“借一步看看。”

当铺老板看了此铃铛手镯半天,确有印像,因为曾有一蓬头垢面的女子前来当此镯,约定当期是一个月,只是后来来了一个漂亮的姑娘,指定要买此银镯,出了高价钱,他心想那典当之人如此寒酸,想必银镯来历必定不明,于是他违约将此银镯还未到当期便转手了出去。所幸那典当之人果然没有再出现。

“这…”当铺老板想起此时有人来问此银镯,第一个可能莫不是这银镯果然是脏物;第二个可能原来典当之人又要来赎回此银镯。为了少惹事非,还是糊弄过去为妙。

“这,不瞒贵人您说,小当铺每日经手当物不下几十件,这…如此平凡的一个银镯,在下实在没什么印像。”

李明玉眼神突然明亮起来,如鹰眼一般扫过当铺老板,接着用低沉的声音不温不火的说道:

“掌柜,律令三令五申禁止交易来历不明的脏物,据我所知,你这当铺里的脏物不下五十件;不过话又说回来,贵宝号的交易与在下又有何关系呢?在下只不过是想找回此银镯的主人,也就是在下的心上人罢了山寨传奇。”

“公子…”

“如若遍寻不着,在下只好报官,请官府为在下做主。若是掌柜给予在下一个方便,在下感激不尽。”话一说完,李明玉将一锭银子放在了柜台上。

“哦…我想起来了…当时有一个蓬头垢面的姑娘拿着此银镯来典当,说是急着用钱救命,当时我见这姑娘实在可怜,便也没多问这银镯的来历。”

“姑娘长何模样。”

“这,公子,在下就真记不清楚了,只觉得这姑娘穿着十分奇怪,蓬头垢面看不清楚模样。”

李明玉从当铺走出来,突然觉得泄气。赵承喜死的不明不白,留给了他的是无尽的疑问。

距离上班时间还有十五分钟,徐兰儿便早早来到了洋行,助理秘书也已早早到了洋行,看来李明玉在商场上并非浪得虚名,仅看跟在他身边的助理秘书风范,便可知此人‘练兵有素’。

徐兰儿仔细从包里拿出一包花茶轻轻放在李明玉桌上的茶具托盘里,最近天干燥热,李明玉嘴上也有轻微脱皮之症,上火喝花茶是最好不过的了。

“咦~~李大少今天不来洋行处理公务吗?”已经到了上班时间,仍未见李明玉的出现,李明玉向来不会如此的,徐兰儿赶紧步出办公室,问坐在外面的秘书。

“徐小姐,李大少因为私人有事,外出几天了。”

“什么私人事情走的这么紧急呢?”徐兰儿心中免不了失落,昨天晚上李明玉还在徐府后门拦住她,做了反常的举动,今天一大早便出了远门。

“这…我就不清楚了,只听说是去了喜姑娘的故乡霞什么镇。”助理尽量想帮徐大小姐找出答案,可惜知道的情况有限,帮不了多大忙。

“赤霞镇~~莫非是找到喜喜了…”徐兰儿顿时又有点高兴了起来,喜喜没事太好了,若是因为她上次的大意而害了喜喜,那只怕是这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已了。

徐兰儿便安下心来,开始坐在自已的小小桌案前看着李明玉之前吩咐她看的资料。这些资料似乎是李明玉自已手写总结的,字迹刚劲有力,和李明玉白净貌美的长相却是十分不符。

“大少现在不在广州城内,出了这么大的事,该如何是好。”

“此事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现在又不知道大少什么时候才会回来,待大少回来再作处理,只怕后果不是你我能承担的。”

徐兰儿本来在办公室内认真看着资料,后来听到门外有喧哗声,而且声音愈演愈烈,于是便起身出去打算看看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刚一走出办公室,便见秘书与助理两人焦头烂额的不知该如何是好。

“发生什么事了。”

“这…”秘书与助理两人相互对视一眼,不知道这事该不该和徐兰儿说。

“即然不方便说,那权当我没问吧,也不为难两位。”徐兰儿见秘书与助理俩人面有难色,便打算转身回办公室。

“等等,徐小姐。”见徐兰儿干脆地要离去,秘书看了眼助理,赶紧阻止徐兰儿的离去。

李大少不在,徐小姐兴许有办法,听说这次布厂和英国人采购机械改进生产的法子也是因为之前李大少听了徐小姐的建议。更何况,徐小姐现在都在李大少的办公室办公,地位自然不言而喻。

“还有事吗?”

“徐小姐,事情是这样的,我们纸厂不知道是不是人为的破坏,还是工人们不小心,仓库里的大货都被潮湿染黄了,都是大片大面积的染色和污渍腹黑皇子;宠妻上瘾。但是库房之前一直是由专人严格看管的。”

“这样啊…”徐兰儿想了想,如果纸都因为潮湿变黄泛黑,肯定是不会有人愿意在这上面写诗画画的。

“徐小姐,大少出远门不知何时才回,只是我们的出货却已经迫在了眉睫,若不出货,可是要赔上我们大笔的违约金的呀,我们可做不了这个主呀。”

“是呀是呀,现在好几家买家听到了这个消息,都纷纷盯紧我们的出货,生怕我们大货中带有瑕疵品;而原来要下新订单的买家担心自已的买卖受影响,现在都不敢新下订单了。”

“纸厂在哪儿。”

“在城郊河边。坐车一小时便可抵达。”

“那与其坐在这里空焦急,不如前往一趟查个究竟,兴许也能找出零星法子。”

于是徐兰儿带着助理秘书三人一起火速往纸厂赶去。

到了库房后,徐兰儿仔细查看了毁损的大货白花花的纸全都城了废纸一般。

“让你们看好好看管仓库,何以好好的白纸都成了废纸。”厂长看着好纸成了废纸,莫不痛心疾首,在库房内大声叫嚷。

“厂长,我们也不知道怎么会这样,我们都是按厂里的操作仔细办事的呀,并未出什么纰漏啊。”

“没出纰漏?那这些纸自已无缘无故变坏了啊?”

“我们也不知道之前都好好的,怎么突然会变成这样…”

“你们赶紧给我查出来。待大少回来再仔细定夺。”

“且慢。”徐兰儿听完了厂长和仓管看守的对话,觉得如此处理甚是不妥,先不说纸张坏损造成的损失多大,查出问题的根本原因十分要紧,不然再一批新货又出现这类问题,又将造成不必要的损失。但是另一件迫在眉睫的事,便是出货。若等到归期未定的李大少回来,想必工厂的出货订单全都要赔上违约金,虽然李家财大势大,说货物受损推迟交货未必有人会有异议。但是这造成李家商誉的损失,该如何挽回,这都是数十年来兢兢业业小心经营所换回来的,岂是用钱财能掩盖的…

“你是何人?”众人见到一陌生女子,穿着奇怪的洋裙,扎着卷曲的长发,样子西洋味更甚于她的东方气质。

“我是徐兰儿,洋行办公室的人,这次仓库大货出了这等大问题,而李大少又不在,事情紧急不能再等到归期未定的李大少回来了。”

“你是什么人,这里岂是你一个黄毛丫头能指指点点的地方。”厂长身旁边的几个工人质问徐兰儿。

“这位是李大少的贴身秘书,也是徐都统府的表小,大少不在,徐小姐是针对此次纸厂出现的事故专程前来。不得无礼徐小姐。”秘书助理站在徐兰儿身后,为她壮声威。

“我管你徐小姐,慢小姐,这厂里的事还轮不到你做主。”

“厂长,现在不是在讨论谁做主的时候,而现在更重要的事是,第一是要发现和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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